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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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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敏茹,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贱妇,我把你当做一辈子的好姐妹,你却杀我女儿,毁我容貌,如今还要我的儿子身首异处。你这样的恶妇,纵使碎尸万段也不为过。”她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刀锋一般刮在邵敏茹的脸上,吓得她噤若寒蝉。

第3章 重生() 
邵敏茹一张国色天香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瞳仁因为害怕被无限放大,照出赵郡然如痛疯魔一般的脸孔。

    “邵敏茹,我要你给我的一双儿女陪葬!”她一面笑着,一面哭着。

    身后四五柄长枪先后刺入她的后背,血水从她口中不断涌出来,她用力屏了一口气,顿时一口浓稠的血喷在邵敏茹脸上。

    邵敏茹试图反抗,但因为被扼住了喉咙,只觉得呼吸不畅,一时间手脚根本使不上力。

    赵郡然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痛快地哈哈大笑起来:“邵敏茹,我会在阴曹地府等着你的,来世我必要你尝尽我今世所受的苦难!”

    不知过了多久,赵郡然落在她颈项上的两只手才渐渐松开。

    此时的赵郡然早已经被数十支长枪刺得面目全非,身子血肉模糊。她如同破布一般倒在了地上,然而嘴角那道痛快的笑容依旧不曾淡去。

    邵敏茹吓得浑身瘫软,唯有靠在万嬷嬷的身上才勉强站立住。

    她害怕得浑身发抖,那种惊惧已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了。过了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快!快将这个疯女人丢去乱葬岗喂狗!”

    雨,终于停了。

    赵郡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乱葬岗里,身上那件宽大的囚服不见了,而是穿着一件被缝补了无数次的粗布麻衣,虽不是十分干净,却是见不到一丝血色。

    是谁救了自己吗?亦或是她死里逃生了?

    她颤巍巍地爬起来,摸了摸后背,似乎并没有任何伤口,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是完好无损的,跟随了她多年的那道疤痕竟是奇迹般的不翼而飞了。

    她突然打了个寒噤,莫非之前所发生了一切都是一场梦?

    不可能,她的的确确是入了宫的,还为先皇罗启焕生下了一双儿女。之后因恩宠过盛,屡遭邵敏茹迫害,连累一双儿女先后离去。她也应当是毁了容貌的,那道疤伴随了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一场梦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她是否还活着?邵敏茹又是否还活着?

    她不敢在乱葬岗多停留,一路摸索着往林子外走去。

    夜里漆黑一片,只依稀借着一缕月光,勉强能够看清道路。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才终于走出林子。

    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起来,不远处坐落着五六户人家,有几户还亮着灯,赵郡然只觉得饥饿到了极点,打算先找户农家讨要一些吃食,再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村庄,来到一户亮着灯的人家前,正要叩门,却听到里头传来一道愤怒的男声:“郡儿在咱们家从来就没有白吃白喝过,哪一日不是一早就起来挑水劈柴,洗衣做饭,忙里忙外的。她如今不过是痘疹不退,你居然狠心将她扔去乱葬岗。”

    赵郡然看到屋里头一个胖胖的身影在烛光下晃动着,看起来十分激动,继而传出咄咄逼人的女声:“她病了半个月,我为她花光了银子找大夫不说,还给她买补药补身子,也算是对得住她了。连大夫都说她活不过明日了,难不成你还想让她将全村子的人都传染了才高兴。”

    听到这里,赵郡然身子猛地一震,方才说话的人不正是自己的叔父与叔母吗?而这里也的确是叔父与叔母的住处。

    她记得自己的叔父和叔母是死在一场瘟疫里的,那一年她十二岁。

    从小无父无母的她,从七岁起就投靠了叔父,五年后叔父与叔母离世,她便带着堂弟赵兴达去了京师讨生活。

    她更是记得自己七岁那年,刚刚来到叔父家的时候的确染上了痘疹,当时叔母怕她传染了堂弟,便将她丢去了乱葬岗。后来她又被旁人发现,送了回去。

    她回到了七岁?

    不可能,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她看了看面前的茅屋,门口的围墙早已经坍塌了,柴门只剩了半扇,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

    这分明就是她初到叔父家时见到的模样。

    她念头一闪,迅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道跟随她十余年的伤疤的的确确是不见了,脸上光洁粉润,分明是一张孩子的脸孔。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双足,脚上穿了一双草鞋,露出十个圆润短小的脚趾头,这双脚也分明是七八岁的女孩子才会拥有的。

    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居然便回了七岁时的模样,若非做梦,便是她又重回了过去。

    可是这会儿她不是该在阴曹地府里等着邵敏茹那个贱人的吗?为什么又重回到了过去呢?

    正恍惚间,叔母尖酸刻薄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你要是敢让她死在这里,我就带着兴儿回娘家。”

    叔母向来将她视为赔钱货,觉得女孩子家除了嫁人,还能有什么作为,尤其她无父无母,稍微像样点的人家都是不会要她的。

    赵郡然自然也不想留在这里受冷眼,便扭头离开了。

    她凭着自己的记忆走出了村庄,又沿着郊区小道进了城,一路走到了京师。

    走到京师的时候,她已是精疲力尽,两条腿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每走一步都十分吃力。

    她又恍恍惚惚的走了一段路,想着如论如何她都要回到皇宫里去,回去找邵敏茹那个贱人,回去为自己的孩子们报仇。可是转而一想,既然自己已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邵敏茹此刻又岂会在宫里呢?

    她正胡思乱想着,想着自己何去何从,想着如何才能混入宰相府找邵敏茹报仇。就在那时候,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没了知觉,一下子栽倒在地。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赵郡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家医馆里,周围充斥着浓浓的草药味,窗边摆着一个药炉子,炉子上还噗噗地煎着草药。

    “小丫头,你终于醒过来了。”一个身穿烟青色长衫,头戴银簪,面上薄施粉黛的美丽少妇立在她面前,笑容温婉和煦,眉间透着一抹欣喜。

    赵郡然扶着床坐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那少妇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烧倒是退了,肚子饿了吧。快把汤药喝了,我去给你煮一碗粥来。”见她依旧定定地看着自己,少妇又问道,“小丫头,你的母亲在哪里?烧得这样厉害,她们竟然不管不顾,任由你跑出来。”

    赵郡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如今是哪一年?”

第4章 药童() 
她微微一愣,心想着这个小丫头莫不是烧糊涂了,竟然问自己如今是哪一年。她回答道:“如今是泰昌九年啊。”

    “泰昌”不是大雍朝第三代皇帝在位时的年号吗?看样子她当真是重活了一世。

    见眼前的女子正疑惑地看着她,她凄然一笑:“我的父母年前就双双病逝了,我本是寄养在叔父家的,但因得了重病,叔母称没钱为我治病,便将我丢去了乱葬岗。”

    女子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愤慨来:“你不过是高烧罢了,哪里是得了什么重病,这世上竟有这般狠心的叔母。那个家不回去也罢了,你若是愿意,就在我的医馆里做个药童,每月二十文,还管你吃住。”

    赵郡然笑着点了点头。

    她如今才七岁,若是想要在京师存活,必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才行。她感激地笑道:“我不要月钱,能有一口饱饭吃就足够了。”想了想又道,“我叫赵郡然,家住城郊的赵家村。”

    “那你往后便喊我沈姑姑,你若是留在这儿,我每日得空了就教你如何分辨草药。你若是哪一日想回去了,沈姑姑也定不会拦你的。”

    她的音色十分轻柔温和,像是深怕赵郡然将她当做为了招个苦力才将自己留下来似的。

    赵郡然诚然道:“叔母待我如此刻薄,我自然是不愿意再回去的。”

    话音刚落,屋外透进一丝风来,紧接着一名男子背着一箩筐草药走进来。

    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十岁上下的小男孩,圆润的小脸,大大的眼睛,他的身后也背着一只小小的箩筐。

    男子看到赵郡然醒过来,脸上也露出欣喜的神色:“这个丫头睡了近十个时辰,总算是醒过来了。”见女子拿着砂锅往碗里逼汤药,他忙把箩筐放下来,对她道,“静娴,你快去厨房里煮些粥来,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沈静娴点了点头,替赵郡然掖了掖被子,便往后院去了。

    跟在男子身后的小男孩谈出脑袋朝她笑了笑:“你可真是走运,一个人倒在大街上,幸好我和我爹采药回来撞见了,否则怕是要醒不过来了。”

    男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对赵郡然道:“喝了汤药发一发汗,到了明天便无碍了。”说着将汤药递给她。

    赵郡然吹了吹面上的药渣,一口气将汤药喝了下去,说道:“沈姑姑说,让我留在这里做药童。”她的语气像是在征求。

    男子笑道:“你要是想留下来做药童自然好,不过眼下你先把身子养好要紧。”

    赵郡然的眼眶慢慢湿润了,前世她从十二岁开始流浪,受尽了冷眼和欺负。后来进了礼部尚书的府邸做丫鬟,有幸被当时身为三皇子的罗启焕看中,礼部尚书就做了人情将她献给了三皇子。

    再后来罗启焕登基,她被封为采女,凭着美貌步步晋升,过了几年风光的日子。但因她的身份为人诟病,即便到了妃位,也终究无一人看得起她。

    她原以为罗启焕待她一片真心,原来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貌罢了。容貌毁去,恩宠便也顷刻间断了。她至今还记得,罗启焕在她毁容之后那种厌弃和嫌恶的眼神。

    她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感激的神色,有多少年已经没有人如沈姑姑和姑父一般真心待她了。

    沈静娴为她收拾了一间库房,摆上了床榻,添了一些女孩子家常用的物什,又为她置办了几身新衣裳。就这样,赵郡然便正式留在了本草堂,做起了药童。

    这一家人都十分热心,男主人段重楼是本草堂的大夫,在京师的医术也算是不错的。

    因他每个月的初一都会在医馆里办义诊,转为穷苦百姓医病施药,故十分受人敬重。

    沈静娴自嫁给段重楼后,跟着他学了几年的医术,虽比不上段重楼妙手回春,但寻常的疾病自是不在话下的。

    赵郡然养好身子后,便开始跟着段重楼的儿子段明瑞识草药。

    段明瑞虽年纪小,但对于草药的功效和性状却是了然于心,哪些含有毒性,谁与谁相克,一一道来,半点也不含糊。

    赵郡然想着,前世她若能多懂些医理,或许也不会被邵敏茹算计了去。她认真地记下了段明瑞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段明瑞像个小师傅一般,仔细地检查着她写在纸上的内容,口里道:“草药这东西可不能含糊,一旦用错,毁人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我都仔细记着呢,半个字也不会错的。”赵郡然说着,还是把本子递到了他面前。

    段明瑞核实着上头的内容,心中暗暗奇怪:她一个村里来的孩子,又是寄养在恶毒叔母家的,怎会读书写字呢?

    赵郡然抬起头,正对上他满是狐疑的眼神,笑道:“我从前跟着邻居的一位姐姐学过些字,只是写得不好看。”

    段明瑞看了一眼她的字迹,比起自己的字,却是逊色了不少。

    她笑了笑,问段明瑞:“你可有医书?”

    段明瑞点了点头:“我那里有好些浅显的草药解本,你若想学,我就给你送过去。”

    很快他便把自己的医书送到了赵郡然那里,如此赵郡然白天便跟着段明瑞识草药,晚间就记着医书上的古方。

    约莫过了一年多,她不仅记熟了医馆里各种草药的性状,也已经会开一些简单的方子了。

    沈静娴觉得赵郡然是个十分有天赋的孩子,又是难得的肯学,便将她带在了身边,坐诊时遇上一些风寒之类的轻症,便就让她尝试着开药方,再由自己来把关。

    本草堂里这个九岁的小大夫很快在百姓口中相传,段重楼每每同人聊起这个侄女,也是十分得意的。

    然而赵郡然仿佛丝毫不受旁人的影响,只安静地学着断症识病,安静地学着把脉开方。

    如此过了几年,段重楼开始尝试着由赵郡然单独出诊。

    她倒也是十分争气,这半年多下来,从来也没有断错病过,更没有出过半点叉子。

    这日赵郡然从李府看诊回来已是深夜,段明瑞深怕她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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