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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腹黑王爷追上瘾-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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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郡然微微一笑,曼声道:“反正在宫中也无事,我倒是希望有个人能够陪我玩一场游戏。”

    海欣闻言便从抽屉里捧出一个红木匣子来,赵郡然打开匣子看了一眼,说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赴宴了。”她说着便带上海欣出了厢房。

    朝阳殿内,达官显贵们齐聚一堂,因今日是太后寿辰,所以宴席的规格远胜于皇后寿辰之时。但凡五品及以上官员都被请到了宫中赴宴,命妇小姐们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太后乘着肩舆抵达朝阳殿的时候,所有受邀之人皆已经各就各位。

    因邵敏茹是相府的嫡小姐,她虽犯了过错,但太后好歹该给邵振楠几分薄面,因此邵敏茹也被太后邀请到了席上。

    太后下了肩舆,皇帝亲自将太后扶上了座位。

    待太后与帝后坐定后,席上便响起了整齐划一的恭贺声。

    邵敏茹被邵娟茹搀扶着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跟随众人一道恭贺太后。邵敏茹靠在邵娟茹身上,有些颤巍巍地福身。

    邵娟茹见她一副站立不稳的样子,忙朝云染递了个眼神。

    云染悄然上前一步,伸手将邵敏茹扶住,她方才能够站稳。

    太后见到邵敏茹这般弱不禁风的模样,不由问道:“这些日子,莫非你并不曾依照段御医的方子服药?”

    邵敏茹道:“回太后,敏茹纵然****依照段御医的药方按时服药,只是不知为何,吃了几日汤药不仅不曾康复,反倒觉得有气无力,站立不稳。”

    太后问道:“可曾退烧了?”

    邵敏茹福身道:“回太后,敏茹虽已退烧,可依旧觉得头脑晕眩,只是御医们轮番来查,倒也不曾查出病症来。只怕敏茹身体状况如何,只有段御医最清楚了。”

    太后闻言不禁看向段明瑞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瞥了邵敏茹一眼,似是在警告她安分守己。

    邵敏茹有些软弱无力地靠在邵娟茹身上,一脸无辜地看着老夫人。

    段明瑞听到太后问话,忙从人群中央走到了大殿的最前面,朝太后拱手道:“回禀太后,邵小姐已然康复,照理说她若按时服药,现今应当已经身体康泰。微臣开的药方是由院判亲自把关的,抓药也有药童督促着,至于煎药,却是邵小姐的丫鬟亲自动手的。”

    这时候,老夫人对太后道:“太后,今日是您的寿辰,可千万不能因为敏茹的事扫了您的兴致。至于敏茹的身子,兴许是因为她从小体弱,才康复得慢一些。”

    太后只当是邵敏茹依旧不肯信赵郡然和段明瑞,因此拒服汤药才会如此。既然她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太后也懒得再理会。她朝老夫人点了点头,随后招呼众人入座。

    邵敏茹被扶到了座位上,有些虚软无力地坐了下来。

    此次太后的宴席是由德妃操办的,德妃见太后朝自己递了个眼神,便吩咐宫女们布菜。

    宫女们鱼贯而入,在一张张放桌上摆上珍馐美酒。此间舞姬们已然踏着乐声缓缓步入大殿,一时间觥筹交错,乐声阵阵。

    太后已然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倒也无心欣赏歌舞,只是同皇帝攀谈着什么。

    邵敏茹环视了一圈在座之人,随后笑道:“我记得上一次皇后娘娘生辰之时,郡然的一曲舞艳冠群芳,实在是美妙至极。不知今日郡然是否还会给太后带来惊喜。”

    云染笑道:“小姐忘了吗?赵小姐乃是戴罪之身,她若擅自离开何采女的寝宫,是要被陛下砍头的。”

    邵敏茹似是恍然大悟,她点头道:“病得久了,我倒是糊涂了。郡然尚在禁足期呢,岂会出来。”

    老夫人横了她一眼,冷声道:“你及时变得如此聒噪了。”

第304章 大赦天下() 
“祖母见谅,只因今日太后大寿,敏茹心中欢喜,不免多说了几句。”邵敏茹微微一笑,眼神中却似是有一股道不明的意味。

    就在老夫人正要告诫她谨言慎行的时候,却见一名身穿桃红色襦裙的女子从殿外姗姗而入,那女子手中还捧着一只小巧玲珑的匣子。

    在场的人大多都不曾见过进殿的女子,因此便只是微微侧了侧头,便只顾着推杯换盏。然而坐在高位上的人俱是惊讶地看着这名姗姗而入的女子。尤其是何采女,此刻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的脸也是泛着些许惨白。

    皇帝看了何采女一眼,冷声道:“朕记得你可是向朕担保过的,你是绝对不会让赵小姐踏出你宫门半步的。可如今你好好睁眼悄悄,那人是谁!”

    何采女吓得赶紧从位置上站起来,扶着肚子正要跪下去请罪,却听太后道:“皇帝稍安勿躁,且看看郡然为何而来吧。”

    因是太后的寿辰,皇帝也不想令她扫兴,便朝何采女摆了摆手。

    赵郡然稳步走到大殿前面,朝太后以及帝后盈盈拜倒,行礼道:“郡然拜见太后,恭祝太后福寿安康。郡然拜见陛下,恭祝陛下福泽延绵。郡然拜见皇后娘娘,恭祝娘娘青春永驻。”她说着又朝诸位嫔妃们行礼。

    皇帝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抗旨。朕勒令你在何采女宫中静思己过,你却私自跑来这里。”

    赵郡然道了声“惶恐”,然而面上却是瞧不出丝毫的惶恐。她朝皇帝道:“陛下,郡然自打入宫之后,****谨小慎微,即便是一丝一毫的差错也不敢犯,更莫说是抗旨不尊了。”

    皇帝道:“可你今日分明未经朕的允许便贸然离开何采女的寝宫,难道这还不算抗旨不尊?”

    赵郡然柔声道:“陛下已然大赦天下,但凡没有背叛死罪的囚徒犯人,皆在赦免之列。郡然到底不曾背叛死罪,想来定然也在被赦免之列。”

    皇帝听了顿时哑口无言,他的确大赦天下,却是将宫中的这个犯人给遗忘了。赵郡然倒是会钻空子,竟然趁着此次机会,自己出来找皇帝要赦免。皇帝想了想,说道:“朕的确是赦免了囚徒,可你是朕与六皇子的赌约。在六皇子没有赴约之前,朕还是不能放你出宫。”

    赵郡然微笑着道:“陛下所言极是,不过郡然斗胆问陛下,既然陛下已经赦免了天下人,那么郡然是否也能够在宫中稍稍走动?”

    皇帝见过不少女子,或聪慧、或刁钻、或狡猾,却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大胆到此程度的。她纵然尊重皇帝,却并不惧怕皇帝,凡事都敢与皇帝争个对错。皇帝目光深沉地看着赵郡然,眸子里有一丝道不清的情绪在涌动,过了片刻,他方才说道:“既然朕已经赦免天下人,那么你自然也不例外。今日朕便赦免你,但赦免期只有十日。十日之后,你依旧须得老老实实待在何采女的宫中。”

    十日的时间说短也不短,已然足够赵郡然做许多事了。她向皇帝叩首谢恩,虔诚道:“郡然谢陛下恩典,这期间郡然一定依旧谨言慎行。”

    这时候,太后注意到赵郡然身边放着一只匣子。她不由好奇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快起来回话。”

    赵郡然依言起身朝太后福了福,说道:“回禀太后,这是郡然为太后绣制的枕套。郡然不才,因没有花样子,便只能凭空想象着绣了。”

    太后闻言忙让杨嬷嬷将匣子捧到面前来。

    杨嬷嬷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两块宝蓝色的枕套,上面各绣着一对玄鸟,外圈是五福团花纹。因赵郡然在宫中无任何份例,只怕这些东西都是嫔妃们接济的。因此枕套的料子十分普通,上面所用的绣线也是十分寻常。

    然而太后已然用惯了金银玉器,倒也不稀罕什么金丝银线绣成的物件。她眼见着赵郡然的绣工卓绝,上头的两对玄鸟灵动,好似活物一般,不由心中欢喜。她对赵郡然道:“你的绣工哀家是见过的,陈小姐的那身嫁衣上绣得最好的便是两片袖子,哀家问过尚宫,方知是出自你手。”

    赵郡然微微笑道:“太后过奖了,郡然不过依葫芦画瓢罢了,自然是比不过绣娘们的手艺的。”

    既然皇帝已经赦免了赵郡然,太后便微笑着让赵郡然入席了。

    赵郡然在邵敏茹身旁坐下来,轻声道:“郡然听娟茹说大小姐近来依旧身子不好,可是不曾按时服用汤药?大小姐纵然同郡然赌气,也要珍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邵敏茹原以为今日皇帝定会判赵郡然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没想到她竟然搬出了“大赦天下”的说辞,还被太后赐宴,真正是令人气愤难当。

    赵郡然见邵敏茹眼中怒火滋生,面上却是强压着不快,便笑道:“大小姐不但要注意身子,还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才好。生气的女人容易老,大小姐正值青春年华,可千万不要同自己的好皮囊过不去。”

    邵敏茹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般说道:“多谢你惦记,我定不让你称心如意便是。”

    老夫人因中间还隔着邵娟茹,倒是听不见两人在说些什么。她见赵郡然与邵敏茹言笑晏晏,心中便也松快了几分。

    赵郡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杯对邵敏茹道:“既然大小姐身子不适,不如以茶代酒,我们干杯为约,从此以后冰释前嫌。”

    邵敏茹道:“茶冷了,不喝也罢。”

    赵郡然微笑着看向身后的宫女,柔声道:“可否为邵小姐换一壶热茶来?”

    宫女想,这壶茶明明是新沏的,说话的功夫哪里就会冷呢,这位邵家大小姐可真难伺候。宫女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正要将茶壶提走去重沏,却听邵敏茹道:“不必了。”

    邵敏茹眸子微转,看向赵郡然道:“我先干为敬。”她说着便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第305章 埋下祸根() 
赵郡然笑道:“大小姐真是客气了。”她说罢便替邵敏茹倒了第二杯茶,随后道,“这一杯,我们便干杯为约。”

    邵敏茹看了赵郡然一眼,举起杯盏与她碰了碰,继续将第二杯茶喝完。

    赵郡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杯盏看了谭颖一眼。

    此刻谭颖正坐在妃嫔席上的最末端,她嘴角虽端着笑意,面上却是一副十分不安的神色。自从赵郡然入席开始,她便时不时地朝赵郡然看过来。如今她见赵郡然朝自己举了举杯,便端着酒盏起身走到太后面前,微微笑道:“颖儿公主太后万福金安,圣体康泰。”她说着便将手中的酒喝了。

    太后微笑着道:“哀家年纪大了,倒是记不得你了。”

    谭颖笑道:“颖儿是这届刚进宫的,家父乃……乃罪臣谭鸿。”说到这里,她有些惭愧地垂下了眸子。

    太后向来不问朝政,因此她只是谭鸿曾是将军,后来被贬为武将,却不知如今已是罪臣。她有些讶异地看了皇帝一眼,却听皇帝对谭颖冷冷道:“敬过酒便归席吧,别劳累了太后。”

    谭颖依言福了福,便退回了席上。谭颖在何采女身旁坐下来,拿帕子轻轻拭了拭泪,便对宫女道:“这就味道太淡,哪里入得了口,你快去取一壶烈酒来。”

    何采女劝说道:“烈酒伤身,谭采女还年轻,少喝些烈酒才好。”

    谭颖微微一笑,却还是接过了宫女递上了烈酒,倒了满杯喝了一口。

    何采女看了她一眼,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谭颖道:“无妨的,我们丽都人各个海量,就连女子也是自十岁开始沾酒。我已然喝惯了,醉不了的。”

    何采女听她这样说,若是再劝倒是惹人嫌了,便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谭颖一杯接着一杯喝着烈酒,期间不曾吃过任何东西。

    赵郡然悄然看向谭颖,见她面上已有红晕,便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太后因为喜静,便早早地撤去了舞乐。她环视了一圈坐在男宾席上的官员们,微笑着道:“哀家听说在座的有不少人最是擅长投壶,不知是哪几位啊?”

    在座的人便开始互相巴结起来,或有人说邵振楠虽不懂武功,但每每投壶都是百发百中。或有人说罗启焕即便是蒙上双眼,也能十中**。

    太后听着众人互相巴结,便喝了一口茶道:“那么便让邵相和二皇子出来比试比试。”

    邵振楠和罗启焕闻言忙走到大殿中央,朝太后拱了拱手。

    罗启焕笑道:“太后,是诸位谬赞罢了,焕儿鲜少玩投壶,却是不能与邵相相比的。”

    邵振楠微笑着道:“微臣也不过在府中陪着小儿嬉闹罢了,万万没有诸位大臣们说的那般。”

    太后颔首道:“好与不好都无妨,本就是为了图个热闹。”

    话音刚落,皇帝已经派人将陶壶和箭支取了来。

    罗启焕朝邵振楠拱了拱手道:“那么,还请邵相手下留情。”

    邵振楠一脸谦虚道:“我本就不是二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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