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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儿子,她自己骂都舍不得骂上一句的儿子,如今却被抬了回来,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国师夫人跟个疯子似的,面色狰狞,怒吼:“你们告诉我,二公子怎么会这样?是哪个不长眼的伤了我的儿,我要将他挫骨扬灰”
陪着小霸王的小厮吓得双腿发软,嗫嚅:“是是龙飞烟!”
“龙飞烟?”国师夫人眸中寒光闪烁,似有冰棱形成:“就是国师大人想要收入关门弟子,却被拒绝的那个龙飞烟?”
这般阴测测的语气,听得小厮后背的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却不敢擦一下,只弯着腰,恭敬的说道:“是,就是她。”
“该死的贱人!”国师夫人气得眉头一蹙,用力狠狠的拍了一下,顿时一张偌大的太师椅就被拍的四分五裂。
“不识好歹的东西,不但拒绝了国师大人,还敢打晕我的儿,若不是弄死这么的臭东西,难消我心头之恨。”
护卫们闻言身子一抖,却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着头,仿若一个木头桩子似的,倒是小霸王的贴身小厮,万般悲苦的将求救的视线扫了一圈,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援助,指的咬牙,狠了狠心:“夫人,您您先先别哭,还是先帮公子看看看看胯下吧!”
几近疯狂的国师夫人顿时一愣,半响都没有明白这话的意思,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差点儿疯了,竟不顾大庭广众之下,伸手扒了小霸王的裤子。
片刻之后,国师府的大厅,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龙飞烟,老娘跟你拼了”
第256章 踢得好,踢得妙,踢得呱呱叫!()
南宣御书房
此时,南宣王眉头紧锁,万般颓废的看着南宫问天。
“小九,竟然连你都查不出太后手中的暗卫身份,我这心里”
哎呀呀,南宣王觉得如今自己都快被自己的疑心病给逼疯了,瞧谁都像是太后娘娘的暗卫,生怕一个不留心,就掏出一把刀,要了他的性命。
这种卧榻之侧有人酣睡的感觉,实在是令人坐立不安啊。
南宫问天眉眼不抬的继续看着奏折,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南宣王的话一般。
南宣王依旧滔滔不绝的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惶恐,一颗老心肝的忐忑不安。
南宫问天忽然将手中的朱笔一放,抬眼冷冷的看着南宣王,目光森寒:“你信不信,你再说一个,我不但不会再去追查暗卫的消息,就连你的奏折也不帮你批。”
南宣王一听,忙闭上自己的嘴巴,半点没有居心被看透的窘迫,反而笑容璀璨,格外讨好般的说道:“你忙,你继续我不吵你,不吵你”
臭小九,脑袋这么聪明做什么,他不就是想用手足之情打动小九,快点将那群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暗卫们找出来么?
偏偏臭小九半点风情都不懂,真无趣!
南宫问天目光眨也不眨的看来南宣王一会儿,对他一大把年纪,却还装萌卖蠢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傻笑的行为,表示十分的蛋疼。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有种破罐子破摔,眼不见为净的冲动,垂下眼脸,继续将视线落在奏折上。
“皇上,王爷出事了,出大事了”正当南宫问天拿着朱笔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南宣王身边的第一大太监朱公公满头是汗的走了进来,面色惊恐的跪下请安,然后一脸的震惊:“皇上,王爷,龙二小姐出大事了”
“什么?烟出事了?”南宫问天当下就扔了手中的朱笔,身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下一秒,他就站在了朱公公的面前,一把拎着他的衣襟,“她有没有受伤?是哪里来的不长眼的惹了她?”
作为护短专业户的代表人物,南宫问天什么都没问,一开口就定下了事情的基调——他的烟没错,错的都是别人。
朱公公被南宫问天的问话弄得傻掉了,有这么护短的么?难怪龙二小姐一言不合,就敢动手废掉国师府二公子的命根子,敢情是有摄政王这个大靠山啊!
南宣王刚刚不良居心被自家九弟拆穿,正寻思着如何补救,现在听得龙飞烟有事,顿时就觉得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当下投其所好,立马拍案而起,做出一副气如斗牛的模样,冷声:“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竟然欺负龙二小姐,就给劈昏了,让他醒醒脑袋,让她知道未来的摄政王妃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怎么皇上也跟着起热闹啊?
朱公公心里吐槽不已,但眼前这两位那都是他头上的天,哪里敢流露一点半点的,一本正经的摇头:“不,不是的!皇上,王爷,是二小姐是二小姐”
朱公公的脸色有些别扭,一张白净的脸也憋得红彤彤的,言语模糊,吞吞吐吐,似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飞烟到底怎么了?还能不能说清楚?说不清楚的话,以后这差就别当了!”南宫问天心急龙飞烟的情况,偏偏又遇到朱公公这等说不清楚的,顿时恼的将朱公公一把扔在了地上,一双深邃的眸子如同淬了冰一般:“到底龙二小姐怎么了?”
南宫问天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难道是烟她受重伤了?”
这个念头一起,南宫问天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双巨大有力的手握在了掌心,狠狠的用力的捏着。
他的烟瞧着凶悍,但实际上却是个重情重义的,这般心慈手软,对上真正厉害的,指不定要被欺负成啥样子。
她怎的就不肯好好听话啊,他不都让墨一阻止她出府了么?怎么还非要出门,就不能让他少担心点吗?
南宫问天心里担忧,也不管奏折和兄长了,冷着一双眼:“烟怕是受欺负了,我得回去给她欺负回来!”
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气吞山河,铿锵有力啊!
南宣王:“”九弟,哥哥怎么觉得你很有妻奴的特质啊?
朱公公一口气差点没噎住上不来,狠狠的呼吸了记下,才通畅起来,将个脑袋摇成个拨浪鼓,看着南宫问天疾步离开的背影,大声道:“不是,不是龙二小姐受伤,是龙二小姐一脚踹废了国师府二公子的命根子,据说——不能用了!”
嘎!
南宫问天即将跨出御书房门的步伐一顿,愣着站了一下,才缓缓的转身,“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他的烟是个面恶心善的,不被人欺负,他就心满意足了,顶天了,被别人欺负的没法子,就忍不住回击一下,怎么可能会主动欺负别人?
摄政王殿下眼眸深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这情况与他所想的,相差不是一般二般的远,简直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啊。
朱公公着实不能理解摄政王殿下的心思,龙二小姐那是连太后、明珠公主都能干翻的主,怎的踹废国师府二公子的命根子,就让摄政王这般的惊讶。
“王爷,事情是这样的”朱公公不去理会摄政王殿下心理,只深深的吸几口气,这才巴拉巴拉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南宫问天一听到小霸王竟然敢对龙飞烟起色心,要她陪睡个十天八日的,顿时就怒了,一双冷眸深幽幽的,看的朱公公从脚底板一阵阵的冒凉气,待听到龙飞烟一脚废掉小霸王的那玩意,南宫问天一双黑眸陡然一亮,灼热异常,双手用力一拍,难得失态,笑道:“好,好,好!踢得好!”
一连三个好,足以证明摄政王殿下此时的好心情。
呃,在摄政王心中,所有敢窥视龙飞烟美色的登徒子都该一脚废掉子孙根才对。
所有,龙二小姐这一脚踢得好,踢得妙,踢得呱呱叫!
第257章 辱她就是辱我!()
南宣王:“”九弟,这么彪悍的女子,你觉得真的适合做摄政王妃吗?
为何他只是听说,就有种蛋疼的感觉啊?
九弟,难道你不蛋疼?
摄政王殿下还真一点儿也不觉得蛋疼,微冷的唇扬起,幽深的眼中笑意浅浅,一副引以为荣的的样子。
南宣王表示准妻奴的世界,不是他这样伟男子所能理解的。
朱公公表示他也不知道该表示啥了,满头的黑线一根接着一根冒出来,喃喃的,无助的叫了声:“王爷!”
重点,重点,重点王爷您能不能只听到二小姐没事,大发雌威就乐的找不着比,连重点都给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南宫问天难得没有送给朱公公寒气直冒的眼神,反而一副侧耳聆听的模样,这般礼贤下士,温文尔雅的摄政王看的朱公公一阵恶寒,到了嘴边的话,差点给恶寒的咽下去,却到底在摄政王深邃的视线中,大着胆子,细声细气的提醒:“王爷,那个,那个被龙二小姐一脚踢废的人,是国师府的二公子他是国师府三代单传的独苗苗而且,他还没成亲!”
国师大人在南宣的地位崇高,就是南宣王见了,都得给两份薄面,龙二小姐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言不合就敢踢废掉他儿子的蛋蛋,让国师大人从此断子绝孙,这份胆气,绝非一般人能有。
不说别的,就这份我行我素的劲儿,就跟摄政王殿下有几分想象,难怪能入摄政王的眼。
“国师府的二公子怎么了?三代单传的独苗苗怎么了?没成亲,没有子嗣怎么了?”
朱公公的各种忧心,别具一格的暗示落在摄政王的耳中,竟然半点不以为意,反而暗沉着一双冷眸,怒道:“身为一国国师,却教子不严,落得这样断子绝孙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与烟有何关系?”
“再说了,他国师府的公子就尊贵,不能有丝毫的损伤,我摄政王的烟就不尊贵,就该被他那脑残的儿子欺辱?笑话,就他国师府那脑残的公子,十个加在一起,也比不得本王的一个烟来得尊贵。”
朱公公听了这话,心都方了,摄政王殿下,咱们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啊?
南宣王闻言,原本戏谑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国师府要断子绝孙,依照国师府对那位二公子作为种猪的期望,这下子怕是要闹腾起来了。
“九弟,国师大人泄露天命过多,受到神的惩戒,在子嗣上多有不如意,这位二公子,听说是用了瞒天过海之术才求到的”
南宣王的话没有说完,南宫问天就炸毛了,一声冷哼,眸子幽冷,死死的盯着南宣王,气势逼人,姿态倨傲。
“那又怎样?难道就因为他这儿子来自不易,所以就能随意的欺辱我的烟?”南宫问天微微勾唇,冷冷一笑:“辱她就是辱我,还是皇上觉得我这个摄政王的脸面不值钱,谁都能上来踩几脚?若是皇上这般觉得的话,我倒是无话可说。”
他南宫问天这么多年来,难得瞧见一个顺眼的,岂能容别人欺负她?
那个狗屁国师府的二公子来自不易,难不成他的烟就该任由他欺负,不还手?最好束手就擒,任由那个杂碎将她带回去作践一番?
天下有这样的道理么?
辱她就是辱他?
南宣王第一次为南宫问天对龙飞烟的心意而震惊,这些日子虽然南宫问天整天围着龙飞烟转,他一直都兴致勃勃的看着,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当回事,甚至有种看戏的冲动,因为他真没觉得南宫问天这样冷漠的男子,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或他对龙飞烟的关注,不过是男子对女子的好奇。
可是此时此刻,南宫问天毫不遮掩的说出同体之意,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他对龙飞烟认真的心态。
难不成他们南宣皇室真的要迎来这么一个彪悍凶残的媳妇儿?
只要一想到自己即将有这么一个弟妹,南宣王就情不自禁的夹住双腿,深深的为自家九弟的性福生活担忧起来。
比起南宣王的天马行空,朱公公则是听得愣住了,深刻的感受到摄政王殿下彪悍的思维,强大的心理,太过震惊的结果是脱口将国师夫人去找龙二小姐算账的事情给说出来。
“什么?那母老虎去找烟算账了?”南宫问天闻言,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就沉下去了,狠狠地瞪了朱公公一眼,连个再见都没来得及跟南宣王说,整个人就如同一片黑色的云彩飘了出去,瞬间就消失在天际。
南宣王半天都没回神,傻愣愣的瞪着空无人际的门外,半响才捂着胸口,一副大受打击,生无可恋的样子。
“小朱子,朕总算是知道什么叫重色轻兄了,这小兔崽子有了喜欢的人,就将我这哥哥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了,朕这心里苦啊!苦啊!苦啊”
朱公公瞧着从茶盏里摸了一手指的茶水抹到脸上的一代帝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知道皇帝陛下的戏瘾又上来了,一边装作没有识破南宣王的破绽,一边寻思着该以怎样饱满的激情,去给南宣王陛下配戏。
哎,做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