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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别爱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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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说着,乔御琛也从病房里出来。

    “你知道她怎么会晕倒的?”

    “她刚刚在楼下卸货,可能是累的。”

    “卸货?卸什么货?”

    “之前那一万台打印机到货了,因为货实在是太多,所以仓库就打电话,让我们行政部派几个人下去帮忙。

    结果,那个霍妍公报私仇,就让安然一个人下去了,我是后来下去帮安然才知道这事儿的,到现在,仓库门口还有好几车货呢。”

    乔御琛脸色一阵冷,“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是,”郝正点了点头,将办理好的住院手续交给谭正楠离开。

    安然被安排进病房,乔御琛道:“你先回公司去。”

    “好的boss。”

    “让那个叫霍妍的女人,立刻从公司里滚蛋。”

    “是,”谭正楠先回公司了。

    他坐在病床前,一个人守着她。

    她一直没有要醒的迹象,他很担心。

    安然当然不愿意醒来,因为,她做了一个好美的梦。

    梦里,她跟妈妈一起在海边散步。

    她依偎在妈妈肩头,幸福的像个孩子。

    “妈,你看,那是我的房子哦,以后我们两个就在这里生活,再也不用看安家人的脸色了。”

    “我就知道,我女儿一定会变的很优秀,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安然笑,笑的好不开心。

    可是妈妈接着就道:“可是然然,妈妈希望你能快乐。”

    安然看向她:“有妈妈在我身边,我不知道多幸福呢。”

    “然然,你长大了,妈妈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你要好好的,别让妈妈担心。我希望,我的女儿能快乐,能开心的笑。我希望我的女儿,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们不值得你为他们付出这么好的青春,然然,离开这里,过你想要过的生活。”

    安然眼眶中有泪:“我很幸福,我很快乐,只要妈妈不要离开我。”

    泪眼模糊间,妈妈的身影渐渐模糊。

    她试图要去抓,可是却什么也抓不住。

    “妈妈”

    乔御琛伸手握住了她梦中举起的手。

    这几分钟,她一直在睡梦中笑,可现在却忽然伤心了起来。

    他不知道,他在梦中经历着些什么,只是很难过。

    “别离开我,妈,带我走,妈,求你了,带我走,一起走。”

    “不许走,”她忽然呓语,乔御琛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安然,不许走。”

    海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安然,不许走’,妈妈的身形彻底消失在空气中。

    安然跪在地上,放声痛哭。

    乔御琛看着她紧闭着的眼睑下,眼珠一直在转动,哼唧的哭声从她鼻息间传来,眼泪也从眼眶中涌出。

    她哭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安然哭。

    她醒着,从来不肯落一滴眼泪,从来不曾

    他弯身轻轻的抱住她,手温柔的拍抚着她的肩膀,在安抚她。

    安然忽然睁开眼。

    乔御琛的气息就在眼前。

    她身子僵了一下,乔御琛侧头看向她。

    “你醒了?”他的声音很轻柔。

    安然咬牙,看向他握着自己的手咬牙:“你为什么要喊我,你为什么要叫我,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连梦里也要出来捣乱,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妈不见了。”

    “她本来就已经不在了,”乔御琛忽然就握住她的双肩:“你清醒一下吧。”

    他隐忍的低吼声,让她的心瞬间像跌落进了悬崖,可她脑子也忽然就反应过来了。

    是啊,妈妈已经不在了。

    被安家人害死了。

    那晚,她亲眼看到妈妈死在了桥下的雨洼中。

    她觉得鼻翼间有凉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

    是泪。

    她将眼泪拭去,打量着四周。

    又是病房。

    自打做了肝移植,她简直就成了医院的常客。

    她看向自己手背上的输液器。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从前的冷漠。

    “出什么院,你的身体情况还没有稳定,现在出院,你是不要命了吗?”

    安然抿唇一笑,好不凄美:“我要是死了,不正好趁了你们的心意吗?”

第42章 曾经狱中的遭遇(。com) 
乔御琛脸色阴沉:“谁告诉你,我们希望你死了。”

    安然懒得跟他废话:“我已经没事儿了,乔总先回去忙吧。”

    “我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在这里陪你。”

    安然叹口气。

    “怎么,我在这里陪你,你就这样不情愿?”

    安然没有做声。

    乔御琛冷脸:“今天你跟乔御仁一起单独吃饭,聊了些什么?”

    安然愣了一下看向他:“乔总还真是什么都知道,你派人监视我了?”

    乔御琛挑眉:“我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不过这公司门口还是我的地盘,你的一举一动不难掌握,说吧,聊了些什么。”

    安然淡然一笑,坐起身,侧头看向窗外,表情凝重了几分。

    “聊结束。”

    “他答应了?”

    安然没有做声。

    “看来,他中毒很深,你是如何把他迷惑成这样的?”

    “乔总你没有在青春年少的时候爱过一个人吗?”

    她说着看向他:“那种懵懂的初恋的感觉,应该是每个人都很难忘怀的吧?”

    “这么说来,你也很难忘记他。”

    “我为什么要忘记他?”她反问他:“那是我青春的一段记忆,友情也好,爱情也好,过去发生的一切,那些曾经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我都会记住,为什么要忘记?”

    “你结婚了。”

    “结婚代表的是未来,不代表就一定要忘记过去,”她鼻翼间沉沉的呼出一口气:“我是个记性很好的人,爱恨情仇,我统统不会选择遗忘,那是在自欺欺人。”

    “这么说,你还是承认自己爱他。”

    “爱?可能爱过的吧,”她屈膝,双臂圈抱住自己。

    “曾经,我们的心都很脆弱,大家一起抱怀取暖,彼此打气,互相安慰,一起度过了人生中,最容易叛逆的青春年华,他教会了我成长。”

    乔御琛听到她这样说,心里一阵烦躁。

    他从没有想过,乔御仁对安然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你不恨他?当年,他可是放弃了你。”

    “若要按照当年的事情来算计恩怨情仇,我最恨的人,该是你。”

    她说着,侧头,脸枕在膝盖上看向他,笑了。

    “如果说,他教会了我成长,那么,你就教会了我什么叫屈辱。”

    乔御琛心底最深的角落里,猝不及防的被她捅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跟安家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不知道,不是伤害一个人的理由。”

    “你恨我,是因为我曾经把你送进了监狱?”

    乔总说着耸肩:“乔总,我们似乎聊的有些远了,过去的事情,就聊到现在为止吧,不要再提了。”

    她松开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我这样,算不算是工伤?”

    乔御琛看着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表情,有些无奈。

    这个女人的心上了锁,只怕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打开了吧。

    “算吗?”

    乔御琛点头:“算。”

    安然笑:“那我可就放心的休息了。”

    “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情过去了,”她再次将视线落到了窗外。

    “以后,有什么话,你能不能提前说清楚。”

    “如果你肯相信我,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说清楚的,可若你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多余。”

    “你太自以为是了。”

    安然没有回应他。

    这是自以为是?在她看来,这是自卑到了尘埃。

    “对了,安家后院那栋小房子,拆掉了。”

    安然了脸色紧了几分,口气却很是平静:“是吗。”

    “今天应该已经拆完了。”

    “拆吧,拆了好。”她说着,口气哀伤了几分。

    “你没有什么特别想取出来的东西吗?”

    安然摇头。

    他从他每天都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份泛黄的练习册,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

    安然看了一眼,是她高三的语文练习册。

    她接过翻看了一眼,随即笑了起来:“你怎么弄出来的?”

    “正好过去的时候看到,就随手捡了回来。”

    她将头发往耳后捋了捋,自然的坐在那里翻看了起来。

    她的嘴角不时微微上扬起好看的弧度。

    乔御琛看着这样的她,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看着这样的她,他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岁月静好。

    安然看了多久,他就看了她多久。

    最后她合上练习册,淡然的看向他:“乔总,你有没有特别执着过一件事?”

    乔御琛挑眉响了片刻:“目前为止还没有。”

    她举了举手中的练习册:“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执着的事情,大概就是为了考入一所好大学,而拼命读了十几年的书。当然啦,我也是后来才发现,原来,不管你多么的执着,付出多少努力,都不如有钱有权来的重要。”

    乔御琛知道,她现在是意有所指。

    不过他倒是并没有生气。

    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跟她的这种相处模式。

    偶尔被呛几句,她竟也不生气。

    她若能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超过三句,他反倒会不习惯。

    “你曾经梦想的大学是哪里?”

    “已经不重要了,”她说着,将练习册放到了枕头旁,人平静的躺下。

    “既然是工伤,那我可要趁机补眠了。”

    “晚上有的是时间睡。”

    “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睡不好。”

    乔御琛凝眉:“你是说我扰了你的睡眠?”

    她笑,没有做声,闭上眼睛:“晚饭你请客。”

    乔御琛摇头勾了勾唇角。

    他跟这个女人的相处模式,多奇怪。

    安然住了两天院,打了两天点滴就出院了。

    第三天,她不听乔御琛的话,照常去公司上班。

    工作了一上午才发现,霍妍的座位被撤掉了。

    她是有多后知后觉。

    中午,她跟郝正一起吃饭,她纳闷问道:“师傅,霍妍的座位怎么不见了。”

    “她被开除了。”

    “啊?”她冷了一下,“怎么会开除的,她又做错了什么?”

    郝正看了她一眼,眼神闪躲了一下道:“那天,被仓库那边给告了,那天你住院了,不知道,仓库的几个工人,抬那些货,整整忙到凌晨,她根本就没把仓库借人的这事儿上报,所以被开除了。”

    就因为这个就能被开除?

    她凝眉。

    那她那天,表格出了差错,不是也照样没有被开除吗?

    “她就是活该,工作态度有问题,别管她的事儿了,快吃吧。”

    安然点头,大口的吃起了面条。

    下午,谭正楠拎着文件夹进了乔御琛的办公室。

    “boss,去捷克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这是护照,机票还有行程表。”

    乔御琛点头:“放那儿吧。”

    “还有,boss,这个是我通过人调查到的这些年安然在监狱里的情况,你猜的没错,她在监狱里,的确是被虐待过。”

    乔御琛眉头紧锁。

    “说说具体情况吧。”

    “我打听的,是比安然提前出狱几个月的一个劳改犯,她说安然入狱后,经常深更半夜的就被狱警带走了。每次她人被带走前,还好好的,可是被送回来的时候,就被打的像是个死人一样。

    像安然这种老老实实的小姑娘,几乎每隔一两个月就会被这么惩罚一回,所以她在监狱里很出名。”

    乔御琛的拳头紧握,用力的在桌上锤击了一下:“狱警为什么针对她?”

    “那个女人具体的也说不清楚,只说大家都在议论,安然好像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位高权重的人,狱警是受人之托,替人惩罚她的。”

    乔御琛沉沉的叹息一声,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调查到的一些信息,再想到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老旧的伤疤

    他好像忽然就明白,她为什么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刺猬。

    “boss,这件事儿,还要继续查吗?”

    乔御琛回神:“查,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折磨她。”

    “是。”

    下班后,安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正要下楼的时候,手机响了。

    她拿着手机拎着包,快速的离开办公室,在没人的地方接听:“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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