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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常人听了去肯定不能理解,但是,月所却明白袁将军这样做的原因,他将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茜碧闻言,微微一笑道,“公子真是聪明睿智,若是旁人肯定是不会想到这些。”
月所缓缓地回道,“义父当年在朝中的位置甚是尴尬,崇祯帝既对他表现出信任模样,有在暗地里派人监视义父的举动,所以,他既然喜欢夫人定然不会让夫人冒险。”
“他没有让文弼公子认祖归宗也是担心有朝一日会发生变故,到那时,他自己都自身难保怎么能保护的了文弼公子,我想义父没有給夫人名分大概也是这个原因吧。”
茜碧听了这些话之后,眼眶有些湿润,她略显哽咽的道,“袁郎对待奴家真心的好,他没有嫌弃奴家出身不好,也没有嫌弃奴家在这风尘中讨生活,仍旧与奴家相亲相爱。”
“他曾跟奴家说过当时朝中的局势,也说过他在朝中的尴尬处境,奴家曾劝过他不要效命那个昏君,可是,袁郎却告诉奴家,他站在朝堂是为天下的百姓,而不是那个昏君。”
“自此,奴家便能理解他为天下苍生的付出是多么的崇高,后来,他真的被那个昏君給害死了,留下我們孤儿寡母,再后来,奴家听说袁家的大公子等人被东厂的阉党所杀。”
“还好,奴家跟弼儿没有出现在袁家的族谱当中,自此算是躲过一劫,再后来,清军入关,吴公子成了这山海关的守将,奴家本想着那时候去找公子说说认祖归宗的事儿。”
“但是,奴家又担心清朝的皇帝会不会对汉人将领的子嗣动手,所以,奴家等了这么多年才敢站出来说这事儿,还请公子帮衬我們母子一二。”
茜碧这话说的很谦逊,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是出身红尘卖笑为生的女子,反到像是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这倒是让月所对她刮目相看。
既然她把话说到这份上,月所看在自己义父在天之灵的面子也要帮衬他們一番,袁家不能就此绝后,他一定要让自己的义父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他笑笑回道,“夫人,既然月所知道了这事儿必须让袁家有传宗接代之人,义父生前设想的周全,也是考虑到后续的种种问题,所以,月所愿意替义父替袁家做些事儿。”
茜碧闻言,忙拉着文弼就要給月所下跪,月所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們的举动,连连道,“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若是按照辈分论,月所还要給夫人请安才是。”
这时候,文弼扶着自己的母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他缓缓地道,“既然吴公子这样说,那么文弼就称呼公子一声哥哥,你是父亲的义子,文弼唤你哥哥也是应该的。”
月所对这位文弼公子的印象很好,他笑笑道,“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也唤你一声弟弟,咱們日后就是兄弟,义父在天之灵看到这些也会开心的。”
茜碧此刻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她已经很久未曾落泪,记得上次落泪还是袁将军被害的时候,她哭得死去活来,眼泪都流干了,所以,自此之后她没有哭过。
今儿突然落泪那是因为听到自己的儿子跟月所之间的对话,她突然特别想念袁将军,想念跟他相处的日日夜夜,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文弼见到自己的母亲落泪,忙不迭上前拿着帕子为其拭去泪水,笑笑道,“母亲,今儿是开心的日子,你就不要落泪了,父亲在天之灵也不想在看到你落泪。”
茜碧闻言,点点头哽咽的道,“为娘的是开心,开心你可以认祖归宗,能够替袁家传宗接代,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息,为娘也就放心了。”
第616章 认祖归宗()
文弼听到自家母亲这样说,也就没有在劝说她什么,而是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母亲,儿子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儿子希望你能够永远的陪儿子身边,給儿子教诲。”
茜碧闻言,眼泪又要往下淌,文弼忙不迭的帮其拭去眼泪,月所这时候插话道,“夫人,这是高兴的事儿,你就莫要在落泪了,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月所吧。”
这时候,茜碧突然起身去了内室,而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锦盒,她将锦盒交给了月所,轻声道,“这是袁郎給我们母子留下的东西,也是证明弼儿身份的文书。”
月所闻言,将锦盒接了过来,然后,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有一封信笺,看字迹是袁将军的无疑,月所的一笔好字都是袁将军在一旁指导的结果,他对于这些字再熟悉不过。
打开信笺,上书的内容是文弼公子的出生年月,以及袁将军給茜碧夫人的名分,里面还有官府的文书,原来,茜碧夫人跟袁将军可是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
这里有官府給的文书为证,那么现在的袁夫人跟茜碧夫人一样,都是袁将军的正室夫人,俩人按理说是平级,没有大小之分,这也是袁将军早就安排好的事儿。
看完这些话,月所将那封信笺重新放入锦盒之内,对着茜碧夫人道,“夫人请放心,月所一定会按照义父的意思将这事儿办妥,让文弼跟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袁府。”
这时候,茜碧夫人却轻叹一口气,道“奴家觉得我們母子若是能够顺利的认祖归宗固然是好,若是被她人拦截,奴家可是没有什么法子能够应付。”
她这话说的有点意思,月所听了这话便很快的明白了她这话里行间的意思,原来,她是担心袁夫人会不让她入府认祖归宗,这是她比较担心的事儿。
月所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笑笑道,“夫人,你考虑的这些都不是问题,义母若是阻拦你入府的话,月所自然有法子帮你去应付,所以,夫人莫要担心。”
此刻,文弼站出来儒雅的道,“母亲,若是她真的反对咱們入府,儿子也会将您与父亲之间的一切跟她说明白,绝对不能让她误会母亲,一家人不能有矛盾。”
他这话说的真是带劲,让人不禁觉得这孩子的家教不错,这些都源自他的母亲,所以说一个会教导孩子的母亲非常的重要,月所对她不禁很是钦佩。
茜碧夫人闻言,笑笑道,“为娘不会让姐姐误会我的,既然入了袁府那就是家事,有什么不愉快的关上门自己解决,也不能闹得那般生分让外人笑话。”
她这话说的很让人佩服,而且显示了她心胸很宽,月所没有在说什么,他决定先回去跟袁夫人交涉一下,把茜碧夫人的情况跟她说一声,让她有心理准备。
就这样,月所将自己的想法跟茜碧夫人说了一番后便带着白泽等人回去袁府,他要将这件事儿跟袁夫人说清楚,让茜碧夫人带着文弼顺利回府。
当他回府之后却发现,袁夫人居然陷入昏迷状态,原来是因为她的病情恶化才导致她昏迷,月所命鬼车帮着看看,鬼车的医术虽然没有朱雀厉害,但是也还算一流。
鬼车帮其看过之后,发现袁夫人是中了一种唤作夺命的慢性毒药,就是因为这个夺命才导致她出现了现在的这种情况,月所听了之后问,“还有得救吗?”
老管家房伯此刻有点不明白,当初他请来的大夫怎么没说夫人是中了毒呢?难道是那大夫不敢说,或是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这时候,鬼车回道,“主子,不是属下不想救治夫人,只因为夫人中毒已深就算施救也不能保证救命,属下尽力去做吧,希望可以帮她续命。”
月所闻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切就交给你去办吧,希望能够让她不那么痛苦的度日,就算是续命也要让她感觉不到痛苦,这是我的请求。”
鬼车听了他的话之后,叹口气道,“这个夺命毒药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越是到了毒发的前期越发的痛苦,让人感觉生不如死,所以,属下尽力去做吧。”
而后,他便下去帮袁夫人配药,尽量减少她的痛苦,房伯听了月所跟鬼车的对话后,他上前对着月所道,“月少爷,您说夫人这个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老奴实在是闹不明白?”
月所知道他定然会疑惑不解,他缓缓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事儿全都跟他说了一番,而且,他还将茜碧夫人以及文弼的事儿跟房伯说了一番。
房伯是跟随袁崇焕的老人儿,他本以为袁家的大公子死后,袁家据断子绝孙了,没成想袁将军还留了一手,这个消息让房伯重新点燃了希望之火。
他在袁家多年跟随袁将军也算是鞍前马后,眼下袁夫人已经病入膏肓,他觉得袁家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也许是老天有眼让袁家的子嗣得以延续。
房伯兴奋了半晌后,对着月所道,“茜碧夫人什么时候可以带着文弼公子回府,老奴好尽快給夫人和公子安排居所,这事儿老奴需要提早去做,不然等夫人来了可是很面子的。”
月所告知他需要让袁夫人知晓此事后,茜碧夫人才能带着文弼公子回府认祖归宗,房伯闻言,沉吟片刻道,“这事儿还是需要让夫人知道,就算是她身子不适,咱們也不能越轨不是吗?”
他的想法跟月所的差不多,就这样,房伯下去安排了,他要提早将院落布置好,就算是茜碧夫人和文弼公子没有来,他也要提早把这事儿弄好,不然他会不安心。
袁夫人昏迷不醒,有丫头在一旁伺候着,月所便回去了自己的院落,他知道袁夫人这个毒到底是谁下的,就算是追究也于事无补,反正春菊已经得到相应的惩罚而死。
这事儿也只能认命了,他思虑了半晌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在他还没有完全入睡的时候,白泽过来禀报袁夫人已经醒了想要见见月所。
月所二话没说穿上袍子就向着袁夫人的院落而去,袁夫人虽然气色不太好,但是整体的精神还是不错的,她唤月所过来其实想要质问月所一番。
她觉得春菊的死跟月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件事儿在她心里装了很久,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岔子,在此之前她需要把心中的那些疑惑解开。
第617章 把话挑明()
袁夫人一直怀疑春菊的死就是月所做的,只不过,她一直都没有开口质问月所而已,那是因为她自己心虚,当时设计月所的计谋是她帮着春菊想出来,然后也是她负责实施。
就这样,当春菊的尸身被抬回来的时候,她没有勇气跟胆子去找月所理论,袁夫人已经猜到,那日怎么就好巧不巧的春菊再次失踪了呢?这事儿让她不禁怀疑月所所为。
她知道月所的性子跟为人,月所跟着袁将军镇守山海关多年,而且还被袁将军认为义子,袁将军对月所的父爱都多于自己的亲儿子,袁夫人虽然嘴上没说,可是心里却不痛快。
月所自然也清楚袁夫人对自己的诸多不满,他不过是懒得理会而已,主要是看在袁将军的面子上没有跟她过不去,后来,袁将军被害,月所仍旧承担起营救袁家人的重担。
只可惜,他虽然将袁家人都藏了起来,但是,却被春菊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給告了密,最后,落得里外不是人的下场,还被袁夫人误会多年。
至今,袁夫人都有点怨恨月所,她怪月所没有及时出现救出自己的儿孙,让袁家的子嗣惨遭杀害,她嘴上没有说心里可是給月所记了一笔账。
月所还是非常有礼的給袁夫人请安,而后,他便坐在了袁夫人的对面,笑着道,“义母,您唤儿子过来是不是有事儿要吩咐,你不妨跟儿子说说。”
袁夫人闻言,脸色阴沉着,言语不善的道,“月所,有些事儿人在做天在看,我且问你,春菊是不是被你暗中害死的,你跟我说实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居然开门见山的把话給挑明了,月所闻言,似笑非笑的回道,“义母,你既然这样问了,那么儿子也想问问,这颗合欢丹是怎么回事儿?想必你心里因该很清楚是不是?”
袁夫人见到月所手中的那颗药丸,心里猛地一惊,那颗合欢丹明明已经被月所給吃了,为何有出现一颗合欢丹,突然,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月所很可能没有服用那颗合欢丹。
这也可以解释了为何月所没有跟春菊发生什么关系,而春菊却无辜失踪了,难道,难道,那颗药丸被人偷偷换掉了,难道自己帮春菊出的计谋早就被月所知晓了。
她略显惊慌失措的道,“你拿的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一颗丹药,来我这里胡说八道,月所,你可知道尊重长辈,竟然红口白牙的胡说?”
月所瞧她那副模样就知道她吓得够呛,仍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的道,“义母不承认就罢了,反正,月所也知道这东西是出自哪里,而且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