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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摘下了墨镜,如墨玉般幽深明亮的眸子清澈而绽放着不一样明亮的色彩,惊艳四射。“嗯,今天的事情真的辛苦你了,接下来就等着那个女人来求我好了。”
朱唇浅浅勾弄如瑰宝一样明艳狡猾的色彩,这样的夏染无形之中朝着向外释放的气场让人看来俨然从一个优雅高贵的女神变成了一个智慧而有魄力的女王。“缳心悦的事情真正要实现的话就目前来说还是有一点难度的,毕竟现在的她被张家人看得死死的,我们的人根本没有办法下手。”
“这个我来想办法,心悦的病情十分特殊,而且又不能够耽搁,瀚斯特医生已经快要回来了,所以我们要尽快安排才行。”夏染想来想去,现在可能唯一能够救心悦的人就是瀚斯特医生了。
不远万里的联系到他,好不容易也有这个机会,夏染真的不想错过。更何况以张怀远现在的脾性,怎么可能放心将心悦交给她。所以,目前能够想到的办法自然是通过手段将缳心悦秘密带出来治疗,能够好转的话自然是她最想要。
影得到她最新的授意已经尝试着将缳心悦转移出来,可是张怀远将她保护得实在是太好了,简直就是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漏洞,全方面的戒严密不透风,任何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来想想办法,或者是你们想什么招儿让张怀远把人给我支开,把心悦带离张家老宅。”夏染自顾自的开始自我幻想着这诸多的可能性,站在一旁的影面部表情僵硬无比,满脸都是黑线不想予以任何的言论发表。
而两个小时过去之后,还真的应了影的那句话,在别墅里左等右等的白羽诺始终得不到有关于陆明轩任何的消息。看着钟表上的时间一点点流逝,滴答滴答的响声在安静空旷的空间内特别的响亮刺耳,阵阵敲击着白羽诺的心。
这时候一个紧急电话传来了一个恶性的消息,白羽诺一接到电话马上果断的从家里赶了出去,飙着车来到了陆明轩前不久来到的制定地点。来到这里,白羽诺心一惊,看到的除了一些自己人之外已经别无其他,所有人都是小心翼翼而恹恹的模样,仿佛受到了什么的打击,看到白羽诺的那一瞬间暗淡的眸子都亮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回事?”接到消息没有半分钟可以喝口水的时间赶来的白羽诺冷扫着原本摆放在这里的毒品物资,不要说什么毒品物资了,就连陆明轩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由此更加断定自己的猜想。
“我们和老大一起过来拿货,本来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但是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我们莫名其妙的就被打晕了,醒来之后还一脸蒙逼,还没有将货快速藏好运出去,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的警察将所有的货都给拦吓了。老大也被他们带走了”
盈亏他们几个人那个时候跑得快,不然肯定也会遭殃。如今一颗大树倒了,他们为了寻求保护自然想到了白羽诺。“德里拉,他们一定是故意设下的圈套,真是卑鄙!”白羽诺咬牙切齿,可是这一切都来得太迟了。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众人现在根本没有什么主意,局势如同一盘散沙,意思自然是希望白羽诺现在出来主持大局。白羽诺认真严肃的沉默思考了一会儿,扫视着众人冷声吩咐道,“目前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在明轩还没有回来之前不许有任何的妄动,都给我安安分分的处于静默状态。我会想办法将他保出来,一切等他回来之后再说。”
目前已经不能再节外生枝了,白羽诺深深的明白此时此刻的混乱局面,看着这些举旗摇摆不定的人,锐利的目光冰冷而如同一道道寒光冷箭。“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当中有谁坏了规矩,想要单干大发一笔横财的话,那么”
话没有落音,众人表示纷纷的摇头,讨好而惊恐的表情深得白羽诺的满意,这样赤裸裸的警告也是再给他们示威,并且都还非常的有成效。随后,白羽诺马上调查了将陆明轩带走了的具体情况,通过各种渠道用尽了各种的办法想要保陆明轩出来,可是都行不通,如此这般田地让白羽诺气得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这一次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一定就是故意设下的这个圈套等着我们看着我们往下跳。”白羽诺在此刻更加确定了这个是为他们而设下的陷阱,而在深思熟虑之后当然也明白了到底会有谁会如此的处心积虑步下了这么一大盘的局让他们的处境变得就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
白羽诺知道,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还要找出这样一个人,有着这样的一个理由的话,那么白羽诺相信除了秦逸这样一个只手遮天的男人之外再也不会有其他人。想到这里,白羽诺想要救陆明轩无果,只怕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秦逸,不然不会有任何的出路。
说时迟那时快,抓起包包马上出门的白羽诺即便是冒着大雨也不顾,独自一个人开着车直奔圣远集团的总公司找秦逸。倾盆大雨的突然袭来仿佛犹如暴风雨一样巨大而狂暴,看着白羽诺的车渐渐停在门口,秦逸俯视着的表情凝重却冰冷如常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在得知夏染的计划之后还颇为这个小女人的聪明以及料事如神给予了深深的厚望和赞赏,这个小女人在整人这方面确实还是比较有点小聪明的,思维逻辑非常严谨,这次白羽诺都掉陷阱里边入去了。
不知道外面的雨到底下了多久,也不知道白羽诺在公司的门外等了多久,可是不管她怎么样的等下去始终都不会看到秦逸的人影。早就知道她会这样蹲点找秦逸放过路明轩,老早就趁着她不备的时侯从后门溜了。
回到别墅,才刚刚进门,浑身都相对有点湿润的秦逸便看到了大厅之内布置的异常动心的烛光晚餐,黄晕的灯光营造着暧昧的氛围。“外面下了那么大的雨,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赶紧脱下来。”
贤妻良母般的女人亲昵的给他脱下了衣服,并且贴心的给他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考虑周到而无比温柔贴心。“今晚看来是有开心的事情和我分享?”看着这个女人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不得不说有花有酒有美人,不仅是色香味俱全,美人入席,美色盛宴,简直就是让人秀色可餐。
“呵呵,也没什么,我们不也很少有时间这样浪漫浪漫了吗?”夏染朝着他娇笑了一下,黄晕暧昧的灯光下的女人犹如十八岁的少女,如此的清纯明艳动人。“不要告诉我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秦逸饱含深意的目光邪邪的扫视着摆在桌面上的西餐,尽管卖相不怎么好,但是看着却做得非常的用心,让人感觉心里暖暖的。“怎么,虽然是第一次做西餐,卖相是有点差,不过味道我觉得应该还是可以的吧”毕竟那可是她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做的,忙活了老半天才有现在如此的成功。
“我来试试,不行的话我再去重新做。”夏染表情认真而倔强,表现出来的真性情就像是她这个人一样的简单。看着她犹如小老虎一样尝了一口,秦逸更快的将她的手给抓住了。“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修长漂亮得宛如艺术品一样的手带着他特有的体温透过她细腻温润的肌肤慢慢深入,夏染的小脸一点点浮现出淡淡如玫瑰色的光晕,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害羞无比。“那那可是你说的,你可要把这些都负责吃完才行。”
气氛如此的美好,两个人喝喝红酒听听悠扬的音乐,周围一切的纷扰烦恼都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想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的轻松和美好。“怎么突然就下雨了,看着这个情况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停得下来吧”
窗外的雨一直越下越大,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秦逸顺着夏染的话漫不经心的举起手中的酒杯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细细品味着这美酒甘醇。“你所真正关心的是正在雨中的人吧?”
“啧啧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可记得别人可是跟了你一路,就像是尾巴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夏染漫不经心的挑眉调侃着秦逸,就目前她的眼线可一点都不输别人的,白羽诺的动静她可是再清楚不过。
秦逸哑然失笑,这个女人还真能和他开玩笑,对她的话不承认但是也没有否认,“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不会只是让她来求你那么简单吧”秦逸一秒重新回归到了正题,看着她一步步的蜕变,一步步的将白羽诺等人带进了自己设计的陷阱里。不得不说快的速度,的确让他有点小吃惊。
“我要做什么,接下来你就明白了。”夏染托着腮古灵精怪的思考了一下,娇俏可爱的朝着秦逸眨了眨眼,“好了,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回来。”而此时的门外,白羽诺正撑着一把大伞承受着如此的倾盆大雨,飘飞的雨溅打在她柔嫩的小脸上,焦急的想要见秦逸旁他高抬贵手。
“不好意思,先生刚刚回来,一身疲惫不打算见客,白小姐还是改日再来吧”管家素来善良好心,白羽诺一个弱女子冒着这么大的雨确实让人无比的心疼,管家便劝她赶快回去。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见到秦逸,麻烦你帮我通传一下好吗?不管怎么样,或者是念着往日的交情,他都不会不见我的”白羽诺也是出了名的倔强,在没有秦逸松口之前,陆明轩是根本没有办法安全的。
由此,她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管家实在是拗不过她,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打算进去在通传一下,正巧遇到了正走出来的夏染。“管家,你先进去,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夏染手握一把黑色的大伞漫步在我雨中朝着白羽诺走去,气定神闲而格外的高贵优雅,和白羽诺比起来,某人就显得有点狼狈不堪了。
“夏染?怎么会是你!?”左等右等,没有等来秦逸,居然等来的是夏染,白羽诺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愤怒和不甘,清丽的容颜徒然的狰狞,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大家闺秀的优雅风范。
夏染和白羽诺相视而立,看着她此时此刻如此惊讶的表情,某人笑得无比的温婉动人,“怎么不会是我?难不成看到我就失望了不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和口气,白羽诺冷笑,脑海中闪过了那么多个片段,脑子中断了线的一切突然就可以想明白了。“原来是你,我该想到的就是你了,真是太小看了你了!”
料想着这一切是秦逸的指示,白羽诺纵然是想破了脑袋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夏染这个女人。“忘了告诉你了,所谓的那批活其实是我让影去劫的,和德里拉的人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以货为诱饵设计圈套造成了人赃并获。也是我让德里拉帮的忙,现在告诉你,是不是会有一点点的残忍呢?”
扩大的微笑在夏染俏丽的容颜上格外的美丽而妖娆,在白羽诺的眼里却非常的刺眼,一句句言语激怒了她敏感的神经,强忍着的痛苦和挣扎如数的全部爆发出来,“夏染,你个贱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看着我们痛苦你很开心是吗?你都已经是赢家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雨伞被扔到了地上,已经差不多完全被激怒失控的白羽诺完全不顾着那么大的雨冰凉的打在她的身上,浑身湿透抓狂的紧紧抓住了铁门摇晃着,警卫想要冲上来保护夏染,夏染却淡定的制止了他们的行为。
“夏染,你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早知道你的心肠会如此的歹毒,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给杀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白羽诺撕心裂肺的朝着对她怒吼,夏染看着此时此刻犹如丧家犬的一样的白羽诺出乎意料的淡定,甚至眸子里的情绪都不会有任何一丝丝的波澜。
很多时候,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让别人恨,让别人生厌,而这个时候,给夏染更多的感受就是可怜。正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能就是就是现在的这样一个情况。“我心肠歹毒?白羽诺,如果我是心肠歹毒,如果我一个人都伤害过也算是歹毒的话。那么,你算什么?那么你手上沾满了那么多人的鲜血,那又算什么?”
夏染冷笑,别样冰冷的目光从眸子里迸发出来如同冰冷的箭一样深深刺入白羽诺的心脏,原本淤积在内心中的怒火和恶毒的挣扎居然吐不出来,只能生生的闷在胸口越来越胀痛,变得越来越难以呼吸。
“怎么,你忘记了?”夏染冷声的讽刺让白羽诺哑口无言,甚至脸色都渐渐苍白如同薄纸一样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你或许已经忘记了我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死的,是你害死的,你的手上早就沾满了洗不掉的鲜血。喔,还有,我们公司那个可怜的裁员职工,你应该也还有印象吧。”
“就是为了陷害我,你残忍的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