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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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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阮绵绵微微颔首,心中却有思量,再此之前她没在这里住过,那么只能是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人,难道是顾先生那张照片里的人,那个穿着佯装,打着伞的时髦女郎?

    “少夫人,大少爷不想您知道,自然是有他的道理,请您别忘心里去。”成伯瞥见阮绵绵脸色有异,便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故作好心地劝慰道。

    这话到了阮绵绵这儿,便听出了几分挑拨的意味儿,这话的潜台词不就是说,陆千钧有事儿瞒着她,而且还存在着一个来历不明,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曾经也住过这个屋子。

    所以,她阮绵绵就是那个女人的替身咯?

    这是在演电视剧吗?

    这种戏码,是有多狗血,阮绵绵瞥了成伯一眼,果然民国古人的智慧还真是跟不上这个大时代了,成伯很显然是想挑拨她跟陆千钧的关系,甚至产生隔阂。

    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少夫人,需要老奴帮忙吗?”

    “哦,不用,我拿几件衣服就走!”

    阮绵绵浅笑一声,这份笑意未达眼底,心中不由得多了几分顾忌和疏离。成伯也微微一笑,牵动着脸上的皱纹,隐在月光的暗处,瞧上去多了一丝诡异。

    “那夫人自便。”

    说完,便离开了。

    阮绵绵瞧着他远去的背影,步伐沉稳,劲头倒是挺足,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心中不禁揣度他话中的真假。这宁致斋,可还曾住过其他人呢?

    ——

    出了宁致斋,不多停留。

    成伯就出现在了老夫人的别院,依旧摆弄着那几棵生长茂盛的山茶花,脸上露出笑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直到穿着黑色斗篷的老女人出现在跟前,他的目光才从手上的活计上挪开。

    “为什么要救她?”女人压抑着怒火,质问道。

    “我不想让她死。”

    成伯似乎早知她会如此,不甚在意的一笑,“清浅,你要的不是永不衰老的容颜,你要的是陆千钧来到你身边,成为你的男人,可是……清浅,你别忘了,你是二夫人。是陆千钧的二娘!”

    “那又怎么样?”

    “你们有违人伦!”成伯严肃道。

    老女人冷笑一声,转过头来,迎着月光而立,·乳·白色的光芒投射在她毫无皮肉,只有骷髅的脸孔上,“人伦,我现在还能算是个人吗?”

    “清浅,你何必作践自己呢?”成伯不敢看她的样子,别过头去。

    女人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逼着他看自己的脸,“你看看我,你看清楚,我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还能称之为人吗?”

    “即便你恢复了青春容貌,陆千钧也不会喜欢你!”

    “喜欢?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他喜欢,只要他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就好了……”老女人一把松开成伯,转过身来,抚·摸着自己的脸,故作娇羞的一笑。

    “一直呆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成伯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喊出来的,第一次无所顾忌的歇斯底里,他从不在乎她的眼里有没有自己,也从来无怨无悔当初的选择,即便是为奴,只要能每天看着她,折了这一身的傲骨又能怎么样?

    可是换来的,确实心爱的女人在祈求别的男人的一丁点儿怜悯。

    “你是什么东西?”

    “清浅!”

    “哦~~~你只是一个奴才,连给我提鞋都不够,我能允许你出入这个院子,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了。”女人嘲讽的一笑,鄙夷地瞧着他,就像是看着一只匍匐在地上的蚂蚁。

    “你真下贱!”

    “呵呵……”

    说完,成伯负气离开,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变得不可理喻,当年如果是他先遇见她,也是自己先救了她,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只可惜,那一日打马车前过的人,不是他!

第144章 那个她是谁() 
秋风萧瑟,暑气已消。

    抱着一摞衣服,阮绵绵慢慢吞吞的往回走,脚上的铃铛响了好几遍,她都置若罔闻,一门心思琢磨着,刚才在幻境之中看到的那张宣传照,那个时代来说,叫做月份牌女郎。

    那个女人看着很是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她将至今所有见到过的女性活物,都一一排查筛选了一遍,还是没有想出来。可拥有那样一双灵动勾人的眸子,这样的女人,她应该过目不忘。

    “会是谁呢?”

    “是谁?”

    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吓得阮绵绵一个激灵,抬眼一瞧,陆千钧正倚着门边儿,手里晃着一串铃铛,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你还知道回来?”

    “哈?哦!”阮绵绵点了点头,情绪不高,耷拉着脑袋就进了门。

    陆千钧见状,不由好奇,平日里亢奋地很,今天怎么跟斗败的公鸡一样,没了生气,心里不免有些担心,问:“怎么了?”

    “没事!”

    阮绵绵噘着嘴,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她越是不说,他就越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儿,能够让小绵羊难成这个模样,都茶不思饭不想,自己这张俊脸都毫无用武之地了。

    “想什么呢?”

    “想一个女人!”

    女人!

    陆千钧抽了抽嘴角,她竟然在想一个女人,都不看自己,不免心中郁闷,“说来听听,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一个漂亮女人,美得不可方物。”

    陆千钧剑眉一挑,这阴山只有漂亮女鬼,一个个搔首弄姿,看了就倒胃口,哪里有什么漂亮女人,她该不会是眼花吧?他抢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唇边,喝了一口,颇有兴趣的问:“谁?”

    “就是不知道是谁,才发愁啊!”

    “哟,哪儿瞧见的,带爷也去瞻仰瞻仰啊!”陆千钧调侃道。

    “在一个幻境里,天寒地冻,看到报童好像在喊,1941年的报纸,我到了一条马路上,百乐门的门口,你从一辆黑色的汽车上下来,然后走了进去,我就看到了宣传牌上的这个女人。然后就醒了!”

    “幻境?”陆千钧眉目一敛,心漏跳半拍,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呀!”

    阮绵绵疑惑的看他,摆了摆手,忽然又想起了点什么,一把揪住陆千钧的衣领,秀眉一抬,歪着小·嘴,问:“嗨,我想起来了,说1941年冬天,你跑百乐门去干嘛?”

    “那天,容我想一下!”陆千钧眯起了眼睛,瞧着她那吃醋的模样,心头又是一甜,玩心又起,戏谑的一笑,“我那天好像是去下聘的。”

    “什么?”

    阮绵绵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一把松开手,用力的推了陆千钧一下,怒道:“你丫的有老婆了,你还勾搭我?”

    “勾搭,这个词我喜欢,那咱们这算是勾搭成奸咯?你这姿色,勉强算个小老婆吧……哈哈哈!”陆千钧哈哈一乐,阮绵绵龇牙咧嘴,丢了一记刀眼,瞪他,“鬼才是你的小老婆。”

    “反正你也不是人,正合适!”说着,陆千钧就在阮绵绵地脸上偷了个香儿,然后又飞快的闪开,让自己的俊脸逃阮绵绵的五指山。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给她又倒上一杯,颇有耐心的解释:“不是我去下聘,是替我当时的父亲陆世勋去下聘,他看上人家头牌莫清浅了,非要娶进门当姨太太,就支使我去,我当时顺路办事,放下聘礼就走了。”

    “哦~~~你老爹的姨太太,也就是你姨娘咯,莫清浅,这名儿还挺好听的。你爹有几个姨太太?”

    “没数过!”陆千钧干脆利索的回答。

    “呵呵……”

    阮绵绵干笑一声,意思就是数不清呗,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一个八卦的笑容,“那你的呢?”

    陆千钧一听,脸色突变,口中含着水,差点喷出来,一想起鹿苑那群歪瓜裂枣,顿时一阵头疼,总体来说平均水平还是相当可观的,不管是在样貌,还是在身材上。

    最重要的是年纪,六十岁,依然少女。

    “嘿嘿……”

    阮绵绵捂嘴偷笑,那可是陆千钧意想不到的痛点,瞧他面如菜色就知道了,“哎,对了,成伯你知道吗?”

    “嗯,家里的老人了。”他说。

    “他跟我说……在我之前,宁致斋还住了一位少夫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不知道!”

    陆千钧眼神坦荡,摇头回答。

    “真的?”

    “嗯!”

    陆千钧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成伯是大帅府的老人了,他说还有一位少夫人,跟阮绵绵有一样的面貌。

    那人是谁?

    为什么他会不知道?

    “宁致斋一直都是我在住,近百年来都是如此。”他说。

    阮绵绵这才放下心中疑惑,看样子真的是成伯故意离间他们,才会说出这番话,那他应该就是陆千恒的人了,以后还是要离他远一些,免得引火烧身。

    可如果成伯是陆千恒的人,为什么不给陆千恒通风报信呢?

    抓住了她,至少可以邀功请赏啊!

    “嘿,想什么呢?”

    陆千钧面露不悦,将手在她面前晃了好几下,才把他的魂儿给喊回来,说:“同我聊天,就这般无趣,你都可以神游天外?”

    “额……”

    尴尬!

    阮绵绵很想为自己辩白,她这叫做思考,不叫做走神,为了体现自己有脑子,她已经很努力了,看着陆千钧那张俊脸,却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噘着嘴,嘀咕了一句:“确实有点无聊!”

    “你说什么?大点声!”

    “我说,怎么会无聊呢,一点儿都不无聊,你低沉性·感的声音,就像是一柄大提琴,每一句都是一首交响曲。”阮绵绵可劲儿的拍马溜须。

    瞧她那狗腿的样儿,陆千钧故意板着脸,冷冷地说了两个字:“继续——”

    “额……您的眼就像是天上的寒星,您的唇就像是可口的樱桃,您的每一寸肌肤都犹如雪山一般让人流连忘返,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同你交谈,就想刚才一样!”

    她拿出了小学朗诵班的专业水准,即兴作诗,竭尽毕生的文字功底,把陆千钧从头到脚夸奖了一番。谁知,听完她的话,陆千钧憋着笑,和蔼地摸了摸她的头,“有空多读点书!”

    接着,他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遥远的天边,传来一阵狂笑,阮绵绵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这么远……

第145章 星夜入梦时() 
三天后。

    晴空无月,寥寥疏星。

    阮绵绵怀着忐忑的心情,倚靠在门边,望着北方那一抹深红的霞光,这一刻她才体会到,当男人在前面冲锋陷阵,后院的女人是怎么样的心情。

    “已经开始了吗?”

    “应该是的!”

    祁连山百无聊赖的一页书,心中也是焦急,他本欲帮忙,谁知,陆千钧竟让他留下,保护阮绵绵,虽说这也是一项重任,可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

    阮绵绵双手交叠,来来回回揉搓,手背都红了,还不自知,这种紧张程度,堪比高考。祁连山则是来来回回,就翻这一页书,翻来覆去也没瞧进去,心中也是担忧。

    陆千钧大伤初愈,好没好利索,可千万别有个好歹,他可不好跟老爷子交待啊!

    “哎,我说,姑奶奶,算我求您了,别走来走去了,这一地儿坐下不成吗?”祁连山被阮绵绵这边走边跺脚,搅和得心烦意乱,出声说道。

    “我着急啊!”

    “我也急,急也没用,你又不能披挂上阵,还是安心等待,别找不自在。”他撇嘴说,将手中的书,往旁边一丢,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长袍,捋了捋鬓发,“要不,我给您整点咸鱼?”

    “咸你个头!”

    阮绵绵剜了他一眼,不禁气结,这个时候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咸鱼,心中惦念着陆千钧的安慰,就算是龙肉也吞不下去,她故作镇定地往椅子上一坐,却又觉得坐如针毡。

    正要站起来,却被一只手按住,“姑奶奶,您做,我给您讲一笑话,您听听?”

    “说!”

    祁连山也倒不客气,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嫂子,你知道为什么关公死得比张飞早吗?”

    阮绵绵翻了一记白眼儿,叹了一口气,这种烂大街的笑话,也敢拿出来显摆,她给了一个蔑视的眼神,说:“因为红颜薄命,关二爷天生一张红脸,可不就是红颜薄命吗?不好笑,你给我起开!”

    “你怎么知道?”

    “呵,这些都是老娘当年玩剩下的。”阮绵绵得意的一扬下巴,说。

    祁连山嘴角一抽,这女人真难伺候,比陆千钧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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