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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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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浴室,手里捏着毛巾,揉搓着滴水的黑发,光着膀子,下身围着一块浴巾,赤着脚走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渍。黑发滴着水,咕噜噜地滚下来,顺着胸口地沟·壑跌落下来,消失在小腹处。

    只是……

    后背上又多了纵横交错的疤痕,胸口还有一片漆黑的烧伤,实在是有碍观瞻。

    陆千钧拿出若杜留下的药,朝着床边走去,定睛一瞧,吓了一跳,阮绵绵踢开了被子,小露香肩,一条玉腿横在被面上,脸色有些发红,口中呢喃着热。

    他心下一惊,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没有一点点防备,被阮绵绵用力一拽,整个人便跌在床上,双手撑阮绵绵的两侧,免得压疼了她。

    正当他暗自庆幸,阮绵绵却整个人贴了上来,像是在寻找冰凉的源头。

    她紧闭着美眸,额头沁出汗,循着本能抱住了陆千钧的脖子,臀·部往上一抬,一双秀腿用力一钳,就箍住了他的腰身,那一处柔·软正巧贴着他的邪恶之处,两人密不可分地黏在了一起。

    陆千钧呼吸一窒,发梢的水珠,滑落在阮绵绵滚烫的肌肤上,顺着锁骨徐徐而下啊,落入两处高·耸之中,不见了踪迹。肌肤紧贴着肌肤,胸·前地细腻柔·软,让陆千钧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只是低头看到她身上的伤,这份心动,就又被喊停了。

    “小绵羊……别闹!”他无奈道。

第294章 甜蜜的惩罚() 
陆千钧喉咙一紧,将头瞥向一边,不敢去瞧她,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可又怕碰到她身上的伤,也不敢太用力,半推半就地相持不下。

    “唔……”

    阮绵绵嘤咛一声,将脸颊贴在了他的鬓边,轻轻地碾磨着,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仿佛一只满足的猫咪,让人忍不住想去搔一搔她的下颚。

    陆千钧错愕地愣了,蹦紧浑身肌肉,额头沁出了丝丝汗珠,双臂打直不敢松懈,生怕一放松就压到阮绵绵的背。可身上的人却不安分,炙热的呼吸在耳畔吹风,手指在肌理分明的后背来回抚·摸,轻轻的吟哦。

    “小绵……呃……”陆千钧喉结滚动,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说:“放开!”

    “……”

    阮绵绵似乎没有听见,一直沉浸在睡梦之中,梦里她抱着一块巨大的冰块,柔·软又清凉,让她舍不得松手,从骨骼之中透出的燥热和蚀痒终于得到遏制。

    “小绵羊……你……快放……”陆千钧艰难地说。

    虽然身体的每一滴血都在沸腾,但他却按捺住内心最原始的冲动。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她眉眼带笑,一生桃花不尽,必须斩断了所有的红线,另牵一根冥线,他们之间才能有割舍不断地情缘。

    “热!”

    “我……给你冰,你先撒手!”陆千钧无奈蹙额,却说不出重话,只能好言相劝。谁知,阮绵绵非但不听劝说,反而变本加厉,扭动起纤细的腰肢来。

    这下陆千钧的脸都绿了,只觉得小腹一紧,一股暖流蒸腾而上,直击脊髓。他薄唇一抿,倒吸了一口凉气,单手一把箍住她的小·蛮·腰。

    还没等他扶稳,就觉着一股莫名的蛮力,顶了自己的腰身一下,砰的一声,他便四肢大敞地倒在床上。

    顿时,翻了个个儿。

    男上女下,变成了女上男下。

    陆千钧星眸一瞠,心中微惊,屏住了呼吸,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一只滚烫地小手,便在他的胸口摸了又摸,拍又拍,又是掐,又是捶,好一阵折腾,阮绵绵这才消停下来,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个西瓜声儿不脆,一定不好吃!”

    “噗——”

    西瓜?

    敢情,他这充满魅力的肉·体,到了她那儿,一倒手就变西瓜了。听了这话,陆千钧脑海中翻腾的,巫山云·雨的画面,顿时都化作了无数的泡影,随风而去了。

    阮绵绵用头蹭了蹭他的胸口,找了一个舒适地位置,沉沉地睡去了。

    一张瓜子脸,嵌着一双宝石一般熠熠生辉的眼睛,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高挺却小巧的鼻子,撅着樱桃小·嘴,嘴角上扬,露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越看越看不够,陆千钧无声地笑了,在阮绵绵的嘴角亲了一下,便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只因年少时,时刻提防家中暗害,稍长一些,他又跟随军队走遍大江南北,想活命就得警觉,所以他一向浅眠机警,时刻保持清醒,一紧张身体变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

    她躺在他的怀里,睡得那么安心。

    可是……

    有一些画面,在陆千钧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在下水道的时候,阮绵绵为什么会突然害怕起自己来了呢?甚至,记起来一些在阴山的片段,却只记得他吸她血的场景呢?

    这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他轻轻地合上眼睛,以魂体一·夜的奔波,着实有些疲惫。

    夜,太长又太短,见仁见智。

    有人躺在阮绵绵的身侧,心藏深情,满怀爱意,只觉得天亮得太早,他还没有看够身边人的睡颜。而有人在办公室里,找寻当年的卷宗,一·夜未眠,甚至连心中想要守护的女孩一·夜未归都不曾知晓。

    ——

    月夜,总有秘密,也终将会过去。

    旭日东升,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黑暗便被驱散,蒙昧也将褪·去,时间又会从新开始,进入下一个轮回,屋里地老壁钟,滴答滴答的摇曳着钟摆。

    当——当——当——

    报时的声响和开门声同时响起,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阮绵绵噌得一声,坐了起来,睡眼朦胧地呆了一会儿。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扭了扭颈部,总觉得浑身酸疼,沙发可真不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她甩了甩胳膊,嘟囔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头看向开门的人。

    “哎,你回来了?”

    闻声,欧阳一愣,点头。

    “哦,昨晚在单位加班,有些晚了。饿了吗?”

    “有点,不过我过会儿去楼下吃早餐,你去休息吧!”

    阮绵绵打着哈欠,撑了一个懒腰,有些缩水地睡衣露出了一截光洁的肚脐,觉着肚子一凉,她急忙扯了扯衣角,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挠着长发,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昨天你去哪儿了?我打电话怎么不接?”

    “昨天?”

    这么一问,阮绵绵停下了脚步,反问了一句:“你昨天打电话了吗?”

    “没听到?”

    “没有啊!”

    “哦,那可能是你出去了吧!没什么事儿,我去补个眠。”

    欧阳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拎着公文包,转身进了书房。

    阮绵绵纳闷地站在房门口,眨巴了一下眼睛,歪着脑袋仔细地回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从警局出来,她开车回家,之后的事儿,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甚至,连昨晚吃了什么,看了什么电视都不记得了。

    太奇怪了!

    正巧,此时电视机里传来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听见:

    “各位观众朋友早上好,欢迎收看新闻早八点栏目,下面让我来关注一下,城市要闻。凌晨时间,我市城区第三人民医院发生了一起跳楼事故。死者是一名林姓孕妇,从医院住院部八楼一跃而下,抢救无效死亡。据悉,当时她已身怀5个多月的身孕,而且身上还背负着两个刑事案件,被警方指控两项罪名:谋杀罪和杀人未遂。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相关报道,我们挥进一步跟进!下一则新闻……”

第295章 莫名的伤痕() 
第三人民医院?

    林姓女子,同时被指控谋杀罪和杀人未遂两项罪名,这个孕妇不会就是林玲吧!

    阮绵绵心里咯噔一下,新闻里所说的所有条件都跟林玲十分相符,这么看是八·九不离十了,跳楼的人应该是林玲,但是她为什么要跳楼呢?

    是人为,还是自杀?

    她的大脑飞快的运转,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转身就进了房间,给顾明泽拨了一个电话。果不其然,这个跳楼的林姓女子就是林玲,在八楼的天台上,没有发现除了她之外的人的踪迹,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

    一个女人接连失去两个孩子,又失去了丈夫,在这种情况之下,选择死亡,一切都说得通。正因为一切都看上去太正常了,反而让人觉得其中好像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儿。

    像林玲这样的一个女人,她会这么懦弱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如果她是她的话,答案显而易见,不会。

    正想着。

    忽然,阮绵绵觉得背后掀起了一阵凉风,窗帘被吹开一个角,她后脖颈一哆嗦,扭过头来,打眼儿一瞧,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窗边站着的这个女人不正是林玲吗?

    她不是死了吗?

    阴曹地府的公务员都不干活儿吗?

    都死人了,也不派一个人来拘魂,让这些孤魂野鬼到处飘荡,这样做是不合适的,也是不对滴。阮绵绵欲哭无泪,她都跳楼了,就不能把自己拾掇一下再来吗?

    她都不敢正眼瞧林玲,那一头的血,红红白白地脑浆晃晃荡荡地挂在左边儿,脸上血糊拉碴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了,身上的病号服胸口染了一片红,看得阮绵绵止不住的干呕。

    林玲没有吭声,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头好像是一个孩子,她就这么阴惨惨的看着阮绵绵。

    “你……你……大姐你都死了,还不赶紧去投胎,来找我做什么啊?”

    阮绵绵腿肚子一软,扶着一旁的梳妆台,磕磕巴巴地问。活人她不怕,保不齐她打孕妇嘛,可这是一个死人,分分钟要她好看,打不过她,吓都把她吓死了。

    林玲目光一寒,冷笑一声,“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你我找谁?”

    “哎……你这话说得,是你杀人在先,抛尸在后,你还有理了!”

    说着,阮绵绵往后撤了撤,大着胆子说。朝着自己挂在衣帽架的背包挪过去,那上头挂着一只铃铛,来不及喊救命,好歹也能抵挡一下。

    “哼!他在哪儿?”

    “他!”

    阮绵绵眼珠提溜一转儿,吞了一口唾沫,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这么一大早的,她原本还睡意朦胧,没想到来这么一位,彻底的将她从瞌睡中唤醒。

    她说的他,是指林瑞?

    “你说的是林瑞吗?”

    “我要见他一面再走!”林玲板着脸,提到林瑞的时候,脸上难得多了一丝温柔,就算是血肉模糊,也不觉得那么可怕了。阮绵绵撇了撇嘴角,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但是……可以帮你去问问。”

    她记得那天,是陆把人带走的,要不找他问问去。

    林玲依旧端着架子,道了一声谢,便不再说话了。她就这么直不楞登的在屋里杵着,阮绵绵战战兢兢的换下了睡衣,动作飞快,要是放在她警校那会儿,一定能得个第一。

    换好衣服,她就领着林玲,去隔壁敲门。

    “你带我到这儿做什么?”

    “拜码头!”阮绵绵翻了一个白眼儿,小声地嘀咕一句。林玲没有听清,皱起眉头,怒瞪着她,说:“你说什么?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儿,我就是想看我的孩子一眼,你要想安生的过日子,就给我老实点。”

    安生日子!

    阮绵绵不禁扶额,自从死而复生,出院之后,她哪有一天是过的安生日子,想着,她嘴里又是一阵发苦。

    “是,是,是,你说了算。死者为尊嘛!”

    “哼!”

    林玲冷哼了一声,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看着阮绵绵按下门铃。

    片刻之后,屋里传来了脚步声。

    咔嚓——

    门开了。

    若杜从屋里探出头来,微微一怔,看了阮绵绵一眼,便将目光锁定在她身后的林玲身上,他们对视了几秒,他便挪开视线,对阮绵绵说:“有什么事?”

    “我……”

    阮绵绵蹙眉看向若杜,仔细辨认了一下,觉得他有一点眼熟,之前好像见过,对了,上次他还坐在陆身上来着,这两人的关系好像非比寻常啊!

    她上下打量着若杜,瞧他的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少年的身板,有些单薄,一双上扬的桃花眼,秋水剪瞳,添了几分青涩,可是眉宇之间却透着一丝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和沧桑,还有这一头的黑发,很有艺术感。

    他能跟一个鬼当朋友,也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请问有什么事吗?”

    若杜见她看着自己发呆,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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