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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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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是去哪儿?”

    “林玲家!”

    “所以,我要把这个送给她?”

    阮绵绵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盒子,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怒气,这个女人已经成为嫌疑犯了,他们竟然还要巴巴的跑去送礼。

    真是莫名其妙!

    “这是一份大礼,可以告诉你真相。也会替那个孩子讨回一个公道。”陆千钧蹙眉道。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戾气,阴鸷的面孔转瞬即逝,眉宇之间满是怒气,等他再看阮绵绵时,面上一派清明,说:“这里头是一封信,和一只球,只要林玲摸到这只球,沾染了鬼眼泪,她便可以看到她的孩子,亲眼看看,她的所做所为。那将是她这一辈子最难害怕的东西。”

第278章 这是送给你的() 
正说着。

    两人来到了林玲家门口,高·耸的别墅,近在眼前,阮绵绵略微有些迟疑,为了所谓的奢侈生活,人就可以把自己的人性泯灭吗?正要上前叫门,他们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只黑毛乌鸦,扑扇着翅膀,张口说起人话来。

    “千钧君,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不妨跟着小斑,前来一叙!”

    话音一落,乌鸦便振翅而飞,消失在西边的天际。

    “这是……”阮绵绵问。

    陆千钧蹙起眉头,手攥成拳,放在唇边,面露担忧地看了阮绵绵一眼,说:“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阴阳师吗?这是她的式神,一只白头乌鸦。”

    “你们认识?”

    “嗯,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确定那个阴阳师,原来是她!”陆千钧微微颔首,深吸一口气,轻扯嘴角,继续说:“你一个人去见林玲,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

    阮绵绵拍着胸·脯说,想当年,她可是铁人三项高中组的冠军,到了大学,也是以超高体能见长的,格斗能力更是突出,打一两个流·氓都不在话下,更别说是一个孕妇了。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儿。有事儿摇铃铛!”

    “铃铛?”阮绵绵疑惑地看向他。

    陆千钧努了努嘴,示意她低头看脚,他口中所指的铃铛,就是这一串相思结的红绳儿?一根红绳儿串着三只银铃,还真是既精巧又可爱,想不到,还有通风报信的功能啊!

    “遵命!”她好笑道:“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呵!

    陆千钧一时语塞,他那是关心她,到了她嘴里,竟然就变成了啰嗦,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小没良心的!想着,他便摇了摇头走,一个闪身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风过,撩拨起了阮绵绵耳畔的一缕碎发,再瞧,早已不见人影。

    阮绵绵耸了耸肩,无奈叹气,转过头来,望向那扇紧闭的大门,面色一沉,凝重了几分,抬手按下门铃。等了一会儿,门开了,门内站着一个女佣,脸色暗沉,颧骨很高,干瘦的身材倚靠在门边,眼神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和气地问:“请问,您找谁?”

    “我找林玲。”

    “找少夫人啊,那你先进来吧!我帮你去喊一声。”

    说着,她便让阮绵绵进了门。

    屋内,装潢很华丽,都是欧式建筑的风格,有一些巴洛克元素,挑高的走廊,挂着黑白的曼莎,给人一种压抑厚重感。阮绵绵坐在沙发上,仰着脖子环顾四周,看着林玲穿着一身孕妇装,沿着楼梯缓缓而下。

    “是你?”

    林玲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阮绵绵会找到她家来。她皱了皱眉头,扶着腰,慢慢地从阮绵绵的身后绕过,手轻柔地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阮绵绵皱了一下眉头,她不太习惯,这种超过陌生人的亲密距离,但很快便舒展眉眼,也许只不过是林玲作为一个孕妇,下意识的动作,随即没有放在心上。

    若是,她多一分警惕,或许会少一些误会。

    林玲坐在沙发上,故作镇定,极力保持温柔,淡淡地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哦,我是受人之托,来给你送一样东西。”

    阮绵绵扬起嘴角,笑得人畜无害,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影后附体,用生命在表演一个快递员的角色,还要皮笑肉不笑用眼神跟林玲交锋。

    “东西?”林玲疑惑地问。

    “一个孩子,让我给他的妈妈送一封信,还有一件礼物。”阮绵绵笑着说,将手递了过去,但是林玲没有去接,斜睨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也不搭腔。

    “不打开看看吗?”

    “额,好!”

    林玲愣了一下,才迟疑的接过盒子,手微微抖了一下,把盖子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她的瞳孔不由一缩,冷下脸来,质问:“你见到那个孩子了?”

    “呵呵,算是吧!”阮绵绵回答。

    “你……”

    怎么可能?

    小瑞不是已经灰飞烟灭了吗?

    “你把话说清楚!”

    “你是说那个穿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的小男孩吗?年纪大约四五岁的样子,而且……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点呆,你说的那个孩子,是我看到的这个孩子吗?”

    “你真的看得到他?”林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阮绵绵。

    她吃惊地合不上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心头的悸动,磕磕巴巴地问:“你是……你是在哪儿看到他的?”

    “就在……”

    “哪里?”

    “在那儿,那儿,还有这儿……”阮绵绵环顾四周,顺手那么一指,好像真的能看到那个孩子一样,满脸的笑意,还不忘点头,打个招呼。

    “不……不可能!”

    林玲惊愕非常,那双温柔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随手一挥,将将纸盒子扫落在地,好像还嫌不够,一把抓起地上的皮球,用力的朝着阮绵绵丢去。

    还好她动作矫健,一个蹦跳,便躲过啦迎面而来的皮球。

    林玲浑身颤·抖起来,朝着阮绵绵尖叫着:“绝不可能,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来骗我的,我是不会上当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阮绵绵说。

    “骗人!你给我滚出去,大骗子……”

    “我到底是不是骗子,你看看你身后,好好观察一下你四周。他就在你身边,正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看着你,看着他的妈妈,就像是一个疯女人一样,大喊大叫。”

    “滚——”林玲歇斯底里地喊叫。

    “你知道他被火烧得快飞灰湮灭的样子吗?皮开肉绽,皮都烧焦了,成了黑色,把这些黑色的皮肉扒开,里面就是泛着血丝的鲜粉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地烤肉味儿。”

    阮绵绵咬着牙,口中喋喋不休地说着。

    那一幕,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瘦弱的身影,手臂上的焦肉零零落落地样子。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吃烤肉了。可是,林玲听了之后,竟然除了害怕,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最终,这种害怕演变成了愤怒。于是,她就被女佣赶了出来。这个女佣,有一双可怕的眼睛,就像是草原上机警的野狗,时刻盯着四周发生的一切,家犬跟野狗的区别,就是忠诚。

    而这个叫林玲的女人,难道她真的丧失了人性了吗?

    阮绵绵不知道。

    她撇着嘴,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回家。

第279章 好久不见() 
郊外的晚上。

    夜色格外浓重,秋天的山雾,也早早地爬上了窗户,越往山里去,气温就越低,倦鸟归巢,走兽入洞,只有随风摇曳的树杈,还在肆意的舞蹈。

    陆千钧站在日式的庭院里,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天边那片乌云。

    七八十年前,抗日战争前夕,那个时候,他还在日本,京都的宅子里,那是他留学的地方,那里的五月,樱花铺满了山间的小路,拾级而上,在鸟居地尽头,站着一个穿着美丽和服的女子。

    可,他一直瞧不清她的面孔。

    太模糊了!

    “千钧君,我终于……见到你了!”安培风音哽咽道。

    陆千钧转头,只见她单手扶着门框,神情紧张,眼眶微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般,眼中似有百转千回地柔情,还未诉说。看到她穿和服的样子,陆千钧可以确定一件事,那个站在鸟居尽头的女子,不是她!

    “安培小姐!”

    “千钧君,你以前总是叫我小百合,我希望你还能这么叫我!”说着,安培风音的脸上多了一丝可疑的红晕,都是年近百岁的人了,还犹如少女一般的单纯。

    小百合!

    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这么喊过她,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陆千钧十分强硬的摇头,“不必了,安培小姐。”

    “千钧君,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想念吗?”

    “我一直记得,中日战争爆发前,我们之间单纯美好的友谊。”陆千钧委婉地表达,战争爆发之后,他最为一个军人,有自己的民族荣誉感,所以他的信仰不允许他对国仇家恨视而不见。

    “千钧君,我一直……希望……”

    “你找我来,什么事儿?”

    陆千钧并不想在这里久呆,心中一直惦念着阮绵绵,即便人在这里,心却已经飞回家了。也不知道她那边儿一切顺利吗?安培风音见他走神,心中不悦,家族的修养,让她喜怒不形于色。

    “千钧君,你好像受伤了。”

    “嗯?”

    陆千钧迎上她的目光,微微一愣,他已经极力的压制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察觉到,几十年不见,她的长进真的非常大,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

    “活人,你还是离远一点好!”

    安培风音聪明地提醒,也不点破。

    陆千钧眯了眯眼,当时在日本,愿意同她交往,正是因为她身上透着一股落落大方的气质,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只是现在看来,女人太过于聪明之后,就会变得锐利,也就不那么可爱了。

    “我的伤,用不着你操心。”

    说完,陆千钧便迈着步子要走。

    还没走两步,就觉得腰身一紧,安培风音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言语之中带着央求的语气,“千钧君,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甚至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吗?”

    “安培小姐!”

    陆千钧面色一沉,语气变得严厉,他不讨厌聪明的女人,但是他讨厌聪明的女人犯蠢。特别是对一个根本对她丝毫没有兴趣的男人,轻贱了自己,反而会被轻视。

    “千钧君,我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弥补遗憾,可以再续前缘。即便你会瞧不起我,可在我内心压抑了几十年的话,我一定要告诉你,否则,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安培风音苦苦哀求的话语,让陆千钧有些懊恼。

    他怒极反笑,绷紧的肌肉,渐渐地松弛下来。见状,安培风音心中一喜,美眸含春,抱着他的手也渐渐地松开,走到陆千钧的正面,盈盈一笑,说:“千钧君,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无情。”

    无情!

    听到这个词,陆千钧的笑容不断扩大,在他的字典里,极少出现情这个字眼,他伸手箍住安培风音的下颚,贴着她的耳鬓,低声说:“你有办法替我治伤吗?”

    “那是当然!”

    安培风音急忙点头。

    “好,那就有劳了。”

    “千钧君,你不必这么客套!”

    安培风音说完,便迈着小碎步,进了和室,脱下木屐,一路小跑,取出自己随身的一个小巷子,然后跪坐在榻榻米前,示意陆千钧到她身边来。

    陆千钧长腿一迈,便进了屋,在她面前盘腿而坐,脱下身上的衣服,胸·前的皮肉漆黑一片,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灼烧过,乍一眼瞧上去很是渗人。

    “你……”

    安培风音一看,眉头不由自主地拧成川,不仅仅是胸口,就连他的手臂和后腰上,都隐约有一些灼伤,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就是跟活人接触留下的。

    “怎么?不满意你看到的吗?”

    陆千钧笑着问,嘴上调笑着,可这份笑却未达眼底,他心里清楚,就天地玄黄之术而言,日本继承了中原道学其中一支,疗伤并不比中原的医术差。

    “千钧君,你说……说笑了。”

    安培风音低下头,有些害羞,一时间竟然忘记追问,他这些伤疤的来历了。陆千钧剑眉一挑,不再说话,安培家的女人疗愈术一直都很出名。

    在很多年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有用上的一天。

    “会,有一点疼!”

    “来吧!”

    疼痛,对于他而言,一点儿都不重要。

    只要能够真切的触摸到小绵羊,那才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满足,那种紧紧相拥的感觉,才能让灵魂得到安宁。可,到了阳间之后,他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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