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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一个男人不一样,这个男人的气场非常强大。
一米九的身体一走进来,就让人的气息都被他轻易的压制住了。
他就像是暗夜的帝王一般,脸上冷峻无比,不说话,就可以压制住所有人。
君越辰见他来了,便抬脚走了过去,步伐一如往常那般狂妄。
两人就这样相互对站着,几乎一样的身高,一样的气场,竟然初言有一种,她眼前所看到的,是两个真正的帝王的感觉。
一个是耀眼的太阳,一个是冷酷的月亮!
“这次又出什么事了?”
刚进来的男人,在看了君越辰几秒后,才轻启薄唇,发出来的声音,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冷漠清冽!
“没事,只是我的女人,有事想和你说!”
他微勾嘴唇。并不在意眼前的人的气场。
男人听后,如剑的浓眉,立刻皱起。
“你什么时候找女人了?”
他,君越辰,蓝奇睿,还有柯天逸,四人从小就认识,他们四人中。
蓝奇睿和柯天逸,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而他和他,则是从来没有和女人传过绯闻,现在突然听他说他有了女人,他的心里反倒有些烦躁了。
“昨晚。”
狂妄的语气里,多了几分骄傲之色。
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对他来说,的确很骄傲。
男人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没再说话,迈开步子,越过龙越辰,径直走到了初言的面前。
此时初言仍坐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被子,不让自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紧张地仰视着眼前身材高大,面容冷酷的男人,眼里充满了不安,和不确定。
事情和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当男人看到初言紧握着胸前的被子的时候,眼神顿时一暗,气场再次加强了。
她这幅样子,明显就是身上什么也没有穿。
而且面色苍白,嘴唇处的红色,尤为突出。
不用想,他也看得出来,昨晚君越辰对她做了什么。
“你打的电话?”
初言听完,瞬间眼前一亮,握着被子的手,又紧了紧,语气变得稍微有些激动。
“是的,警察先生,就是我报的警,我要告这个男人。”说完,一只手松开被子,手指一挑,直接指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了的君越辰。
“女人,注意你的措辞和态度!”
君越辰对于她要告自己的事情,根本不在乎,反而在不满初言现在对他的态度。
她是他的女人,她应该温柔地讨好他!
“警察先生,就是这个男人,昨晚强奸了我,还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扔掉了,我要告他强奸罪,还有侵犯他人财产罪!”
初言现在根本不想理会君越辰的傲慢,君越辰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嗯。”
有些奇怪地回答。
男人又开口冰冷地说。
“我并不是警察,没有办法帮你。”
哄!的一声,初言的脑袋一下子变成了空白。
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回倒流一样,她的脸显得有些苍白。
“什什么意思?”
过了半晌,她才动了动嘴皮,意识一直停留在他刚才的那句话那里。
我不是警察。”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男人再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他已经不想再继续解释下去了,直接转身,看着君越辰。
“自己的女人自己解决,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找我!”
说完,男人直接离开了。
“等等,等等,帮我!”
初言立刻激动地想要从床上走下来,去追他,可随即又想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只能无奈地坐在床上,抓紧衣服。
眼里期待激动的地看着他的背影,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可到了最后,他也没有回头看过他。
而和他同行的那个人,在他走了以后,又对君越辰点了一下头,也跟着走出去了。
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第六章 不可能()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君越辰望着失魂落魄的初言,皱了皱眉,随后,又释然地迈开步伐,如同帝王一般,朝她走了过去。嘴里甚是嚣张地说。
“现在,你应该老实了。”
说完,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坐下,大手一伸,随即想要揽住她的腰。
她的眼睛立刻一动,有些厌恶地快速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女人,不要不识好歹!”
君越辰眉头立刻紧了起来,心情有些烦躁。
他没那么多耐心等她学会顺从自己。
初言没有看他,反而像是对待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快速地别过头,看着另一个方向,嘴唇轻启,说出最冷漠的语言。
“放我出去。”
声音虽然还很沙哑,但是不难听出,她的坚定。
“不可能!”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让他感兴趣的人,在没有玩腻之前,他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放我出去。”
还是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
“女人,不要挑战我的底限。”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个女人似乎总喜欢和他作对。
“你这是犯法的。”
她对自由的追求,告诉她,永远都不要妥协。
“犯法?”君越辰冷笑了一声。
“你知道我是谁吗?”在这个国家,政军商,是完全分开的,每个领域都有一个两百人组成的议事会,每一个议事会,又有一个最高代表人,国家的许多大事,都是由三个议事会共同协商的,而这其中,三个代表人,又对每个议事会起了领导作用。
但对外,一般都只将政界的人,宣布出来。
所以,外界的人,并不知道,很多决定,是
由三方共同协商出来的。
而他,作为拥有全世界最顶尖的科技,与人才的公司的总裁,理所当然地成了商界的代表。
“你还没有能力,说我犯法!”
他就是有这么狂妄的能力。
“有没有能力,到时候就知道了。”
嘴上虽然充满自信,可是她的心里,也很不确定。
无论是刚才进来的那个男人,还是之前那些素质良好的女仆,都充分地说明了,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
他所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女人,你很欠*。”
他俯身,突然用手钳制住了她有些削瘦的下巴。
用力地捏住,迫使她的脸,朝向他。
下巴处传来的尖锐的疼痛,让她疼得直皱眉头。
可她并不是那种很容易屈服的人,他越是这么强迫她,她反抗的越激烈。
“请放开你的手!”
她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素质,即使她的心里,的确很厌恶他。
“”“不可能,现在,是*时间!”
他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随后,竟然指节将另一手伸向了她的后面,宽大的手掌,快速递掀开被子,摸向她光滑的肌肤。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不过两秒中的时间,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直到后被传来了一丝温暖又有点粗糙的感觉后,她才惊觉。
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握成拳,用力地抵住他厚大的肩膀。
可是,一切已经太迟了。
手上传来的光滑细腻的感觉,让他几乎失控。
对于已经到了手的猎物,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手。
眼里闪过如豹一般的疯狂的占有欲,另一只大掌快速地一挥,她身上的被子“刷”地一下,被他全被扯开。
如丝绸般光滑细腻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她瞪大眼睛,惊呼一声,剩下的话,已经全被被他吞进了肚中,剩下的,只有因为唇瓣的碰撞,而发出的让人眼红心跳的水*融声。
她的瞳孔不断放大,瞪着眼前这个被放大了无数倍的俊脸。
直到自己的嘴唇,被他啃噬到痛楚,麻木,她才反应过来。
“唔唔唔!”
不停地用自己的舌头去顶他的舌头,想要将他的舌头顶出去。
双手也配合着行动,不停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可他就像是一座高山一样,凭借她的力气,根本无法让他动弹半分。
吻,越加深入。
时间,越来越长。
渐渐地,她的所有呼吸,被他完全夺走。
身体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双眼,由最初的坚定和痛恨,变成了充满奇幻的迷离。
她就像是一叶浮萍,彻底失去了本身的力量。
开始彻彻底底地沉浸在了他的怀里。
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垂落了下来。
见怀里的人已经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彻底陷入于他的吻技。他的眼睛快速的一闪,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然后,在她后背不停摸索的手掌,开始渐渐地下移,眼见就要抵达她隐私的地方的时候。
突然,一阵敲门声不适时宜地传来。
他眼里立刻闪过不满和愤怒,并没有说话,反而更卖力地去啃噬她的唇瓣。
因为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的打扰,她的眸子瞬间恢复了清明。
嘴上的痛感还在继续。
她的心里立刻觉得一阵恼怒。
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想要将钳制住了她的他推开。
由于吻得太过沉迷,所以君越辰一时没注意,竟然就真被她推开了。
“女人!”
他一脸戾气地望着她,右手紧紧地掐住她的左臂,手上不断用力,似乎要将她的手臂捏碎。
她是真的惹到他了!
“放开有人!”
她的呼吸很急促,刚才被他吻得差点缺氧,现在只能喘着粗气和他说话。
“关我什么事?”
她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人,他只知道,她推开了他。
该死的!
她居然敢拒绝他!
身为帝王的骄傲瞬间被侵犯了。
他立刻欺身而上,又要吻她。
她厌恶地别开脸,身子努力地向后仰,希望能够避开他的触碰。
他脸色再次暗下去。
就在他准备毫不留情地吻下去的时候。
敲门声继续响起了,而且这次比之前还要来的响亮,急促!
他心情烦躁地瞪了一眼门外,心情糟糕地想直接骂人,又回头望了一眼被自己强压在角落的女人,发现她居然还皱着眉头,禁闭着双眼。
瞬间,所有的心情都被破坏了。
用力地往她旁边的墙上揍了一拳以后,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直接从床上起来,转身,背对着初言,说了一句
“待会儿再慢慢收拾你!”后,便又如帝王般雅致的白色欧式大门走去。
用力地按住锁芯,然*住门把,用力一扭,门便无声地打开了。
一米九零的身高突然站在女佣的面前,再加上那种天生具有的强大气场,让她的心差点没有抖出来,不过,作为一个被专门训练过的女佣,她还是快速地定下神来。
低头,恭敬地说。
“君先生,午饭已经做好了,您是否现在就要用餐。”
君越辰烦躁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种小事打扰。
本想拒绝的,不过又想起房间里的人,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一顿饭,又快速地对女佣说。
“准备两份碗筷,我立马下来吃!”
“是,先生。”
女佣恭敬地弯了一下腰,随后,走下楼去。
而君越辰在女佣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立刻钻进了房间里。
“砰!”的一声,门被摔得不轻。
而刚走了没两步的女佣显然也被这巨大的摔门声镇住了,身体顿了一下,全身冷汗直冒。
有些急促地用黑色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随后,更加快速地走了下去。
简直就像是身后有猛兽在追她似的。
君越辰摔门的声音,同时也把房间里的初言给吓了一下。
看到他居然去而又返,她立刻提起警惕,双手紧紧攥着拉至胸前的被子。
现在,被子是她唯一可以遮住自己的布料。
“呵!”他一进来,他就这么紧张,他不免冷笑了一下,然后又十分不屑的语气说道。
“放心,现在我对你没兴趣,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没兴趣随时宠幸你。”
这句话七分真,三分假。
刚才的兴致全被那个女佣破坏了,他现在确实对她没兴趣。
不过不可能随时宠幸她,这话纯粹是在挽回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