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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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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凡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笑骂,“亚非,舍得回来了啊你。”

    这是什么意思?敢情他们认识?

    大概是看出我的疑问,薛度云介绍,“我表弟许亚飞,刚从英国留洋回来的高材生。”

    原来他就是那个薛度云提过的会做饭的医生!

    许亚飞转过头来看我,正要说什么,薛度云却一把将我拉了过去。

    “沈瑜,我老婆,你嫂子。”

    他这会儿宣布主权的气势倒是一点儿不弱,但知道真相的我已不会再随便因他的一句话而心生波澜。

    许亚飞盯着我的目光很诧异,一直挂在脸上的儒雅笑容消失了,好一会儿,才轻扯唇角。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通知我?”

    他的话明明是问的薛度云,可眼睛却一直看着我。

    “婚礼还没办,所以也没通知你。”薛度云落座时把我拉着坐他身边。

    许亚非坐下后将手中的西装外套放在一边,拿出烟和打火机出来,淡淡笑道,“我还以为我一回国,老天爷就给我安排了一场艳遇,原来是个玩笑。”

    “老子还以为你要找个洋妞回来呢。”卓凡打趣着,啪一声放了一瓶酒在许亚非面前。

    许亚非点起烟来,笑道,“我还是喜欢中国姑娘。”

    我和他坐得不远,隐约闻见他的烟味儿淡淡地,与薛度云抽的那种烟的味道很不相同。

    “你们在玩游戏是吧?我也加入。”许亚非说。

    我一只手将杯中的酒送入口中,另一只手悄然从薛度云的手里抽离出来。

    放下酒杯时,我笑着说,“对,游戏继续!我可不相信我每次都那么倒霉。”

    也许是许亚飞的到来破坏了薛度云的好运气,这一次他没那么好运,终于轮到他了。

    黎落兴奋地问他,“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薛度云吸了口烟,淡笑道,“我喝酒。”

    说着他去拿酒瓶,我却一把将他的酒瓶按住。

    “规矩我定,我所定的游戏规则里不能用喝酒代替,还是你选择耍赖?”

    薛度云盯着我,眸子微眯,收回准备拿酒的手。

    “好,真心话。”

    与我想的差不多,他不会选择大冒险,一定会选择真心话。

    所有人都盯着我,应该是好奇我会问什么。

    我暗暗吸了口气,直视着薛度云,没有任何铺垫地就问了出来。

    “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何旭,是吗?”

    我清楚地看到薛度云的脸僵住,夹烟的手也抖了一下,半截烟灰飘落。

    酒吧是喧闹的,然而这一刻整个卡座却是出奇的安静。

    薛度云的脸崩得很紧,唇也抿得死紧,好久都不曾吐出一个字,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我只感到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近乎窒息。

    不回答就是默认,我明白了。

    手中的酒杯滑落,碎了。

    我猛地站起来,想要逃离。

    薛度云一把扣住我手腕,我低头,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可他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应该是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吧?

    黎落拉住我问,“小鱼,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我甩开薛度云,也没理黎落,在眼泪落下之前跑开了。

    黎落在背后叫我,我跑得特别快,期间撞到了很多人。

    跑出嘈杂的酒吧,我也没停,像是被鬼追着似的,尤其是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追来,我跑得更快。

    “等一下!”

    我听出声音是许亚非,才停下了脚步,抹了把脸上的眼泪,红着眼看着他。

    “你追上来做什么?”

    手里抓着外套的许亚非跑到我面前,呼吸有些急促地看着我开玩笑。

    “女朋友生气了,我当然要来安慰啊。”

    我看向他身后,薛度云没有追出来。

    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的失落那么明显。

    我说,“你们兄弟俩刚刚相见,你应该留下来多玩一会儿。”

    许亚非摇摇头,将一只手插进裤兜里。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反正已经回国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聚。”

    我转过身,行尸走肉一般慢慢走着。

    许亚非问我,“你去哪儿?”

    “我想走一走。”我说。

    许亚非说了声“好”,就一直跟在我身边。

    “你饿吗?”走了一会儿,他突然问我。

    我看向他,他有些尴尬地笑笑,“我饿了,刚下飞机就跑来了,还没吃晚饭,要不你陪我吃个晚饭吧?”

    我没拒绝,只有我自己知道,跟他吃这顿饭有我自己的目的。

    他问我想吃什么,我其实没什么胃口,看到对面有一家大排档,就伸手一指。

    薛度云说过,他这个表弟是留洋的医学博士,而且很会做饭。估计平时在吃食上面应该很讲究,我以为他会嫌弃大排档,没想到他会爽快答应下来。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他将手上西装放到一边,慢慢地卷着衬衣的袖子,笑着说,“有很多年没有回来了,特别想念家乡的菜,觉得什么都是香的。”

    吃了一半大概有点辣,他鼻尖都冒也了汗,他挺尴尬地拿纸巾擦了一下,伸手解掉了衬衣上面的两颗扣子。

    “我们在国外很难吃到这么辣的东西,很久没吃辣了,有些怕辣了,其实我以前是很爱吃辣的。”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很修长,所以做什么动作都看起来很优雅。

    大排档不如高档餐厅那么安静,吃饭的人也是什么素质的人都有,临桌的人喝酒聊天,说话特别大声。

    我盯着他们一个个啤酒瓶往地上放,突然说,“我想喝酒!”

    许亚飞微愣一下,点点头,“行,我请。”

    他唤来服务员,要了几个拉罐啤酒。

    我拉开一罐就喝了一大半才放下来。

    他就用勺子盛了一些菜放我碗里说,“空着肚子喝酒容易醉,先吃点儿垫垫底。”

    我没吭声,其实我就是想醉的。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也就不会难过了。

    “你认识南溪吗?”我问。

    许亚飞微怔,放下手中筷子,淡淡一笑,“认识,并且很熟。”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紧紧盯着他,希望从他口中获得更多的信息。

    他像是看懂了我,往椅背上一靠,摸出烟盒来,抽出一根烟来慢慢点上。

    “你能跟我讲讲他们吗?”我盯着他问。

    他抽烟的姿势和薛度云有所不同,他每一口都吸得很浅,吸得很优雅,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烟瘾的人。

    而薛度云通常会一口吸得挺猛,吐出的烟雾也很厚,看起来特别有味道,透着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沉稳。

    “你想知道什么?”他突然问我。

    我想知道的太多了,其实薛度云一直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迷。

    “薛度云从前也是荆棘鸟的主唱是吗?”我问。

    许亚非点头,“是。”

    “他们很相爱吗?”问出这句话,我的心在颤抖。

第58章 我不是陌生的男人() 
“在当时,度云应该是很爱她的。”

    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已经让我的心裂开了似的,沉痛到难以喘息。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黎落打来的,我竟然有些失望。

    她问我在哪里,我没说实话,只是告诉她没事,让她不要担心。

    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有些失神。

    自我跑出来,薛度云的电话一直没有来,他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还是根本不在意地在继续玩乐?

    “南溪呢?她爱他吗?”

    尽管知道真相会让我承受不起,我还是忍不住去刨根问底。

    许亚非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拿过一罐啤酒,呯地一声拉开,喝了一口之后,才缓慢开口。

    “在我看来,南溪的爱不比度云少,只是比较自卑,不够勇敢。”

    自卑,不够勇敢,这多像我!

    大概再优秀的女人在薛度云面前都会觉得自卑吧?更何况我是这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二婚女人。

    “其实在我们认识南溪之前,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酒吧歌手。但是十年前的夜场酒吧还比较混乱,女歌手在酒吧唱歌比较吃亏,经常会遭到一些醉酒的客人调戏,所以这种职业通常会被人看低。有一次,度云看不下去就和调戏南溪的客人打了一架,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我想起上一次在碧海蓝天的那场暴力事件。

    所以当时薛度云的怒火不止是因为他侮辱了南溪,应该还因为他调戏了杜忻,让他想起了和南溪的过往。

    那段感情一定非常刻骨铭心,以至于过去了这么多年,还会被一个相似的场景轻易地影响情绪。

    “度云那会儿跟我一起考进医学院,他其实是被逼的。因为外公是医生,所以希望下面的子孙也都跟着学医,我倒是挺喜欢学医的,但其实度云对学医的兴趣不大,反倒对音乐很感兴趣,所以业余的时候就搞了个乐队,还非要把我也拉去。”

    我惊讶地张着嘴,盯着他,“所以你也是荆棘鸟的一员?”

    大概是我的反应过大,许亚非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弹了弹烟灰,“对,我是鼓手,还兼作词。”

    “所以那首活下去是你写的吗?”

    许亚非微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一直对那首歌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它是我成长路上的一种力量,一直鼓励着我,这会儿作词者就坐我面前,我既惊讶,又崇拜,都暂时忘记了先前的不快。

    “你知道吗?我一直特别喜欢这首歌,感觉这首歌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

    许亚非吸了口烟,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种暖意,“能被人喜欢,我很开心。”

    “可是你的气质完全不像是一个鼓手。”我直白地说。

    许亚非挑眉,笑问,“是吗?那你觉得什么乐器适合我?”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觉得吧,你应该更加适合小提琴,钢琴之类的,鼓手总给我一种很狂野的感觉。”

    “狂野?”

    许亚非被这个词逗笑,拿起剩下的半罐啤酒一口喝干,吞咽时喉结连续滚动,放下后说,“也许我还真有狂野的一面呢,只是你还没见到。”

    我皱着眉头,脑海里勾勒出他打鼓时的狂野模样,还是摇摇头,“很难想像。”

    许亚非轻笑了一声,倾身上前,手肘撑在桌子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照你这么说我是选错了爱好了?度云他的吉它弹得很棒,你觉得吉它适合他吗?”

    提到吉它,这是一个不好的回忆。

    薛度云第一次在我面前甩脸,就是因为吉它,如今想来,不是因为吉它,而是因为南溪。

    我的情绪再次低落了下去,“我没见过他弹吉它,他说他不会。”

    许亚非在烟灰缸里碾灭烟蒂,浅叹了口气,“南溪去世以后,薛度云再不肯拿起吉它来,荆棘鸟也就这么解散了。”

    所以关于南溪,薛度云从来就没有释怀过。

    何旭说,因为他睡了他的女人,所以他也要睡了他的。但南溪跟薛度云不是很相爱吗?又怎么会?

    “南溪跟何旭是怎么回事?她又为什么自杀?”我问了出来。

    许亚非摇摇头,“这件事只有度云知道,可他一直不肯说,不过他在南溪出事的第二天在学校里打了何旭,我们猜测,可能南溪的死跟何旭有关。当时他打得特别狠,要不是其他同学叫来了领导,何旭可能被打得更惨,由于这件事的情节太严重,度云被学校开除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憋闷,又重新打开了一罐啤酒,一股脑儿地喝了个空。放下易拉罐时,我发现许亚非正盯着我,那一眼的情绪很复杂,就像在看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你爱他吗?”他问我。

    这问题我也想问我自己。

    我爱他吗?如果不爱,应该就不会痛了吧?可是如果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

    我没说话,许亚非却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勾起浅淡的笑,手指上玩弄着一个易拉罐的拉环。

    “其实度云被学校开除正合了他的心意,他本来就对学医不感兴趣。”

    “可是他也没有继续搞音乐。”我说。

    许亚非重新开了一罐啤酒,没急着喝,手臂挂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脖子的线条很好看。

    我不知道他酒量怎么样,但是他喝酒上脸是真的,这还没喝多少,脸就有些红了。

    “度云是个很有经商头脑的人,如今他也很成功,所以他选择经商这条路或许是对的。”

    那梦想呢?我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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