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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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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套上衣服走过去。

    电脑是打开的,处于休眠状态。

    我急切地敲击着键盘,电脑屏幕很快亮了起来。

    电脑上打开着一个音频软件,我鼓起勇气点了播放键。

    “度云哥,你还爱着我姐姐,对不对?”

    “不爱。”

    “你爱沈瑜吗?”

    “对,我很爱她。”

    我懵了。

    连续听了好几遍,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相原来是这样?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误会吗?

    两段音频,必然有一个是剪切合成的。

    薛度云的意思,这个才是真相。

    我该相信他吗?

    他说爱我?他说的是爱我?

    放在心里这么久的一个疙瘩,突然间发现是一个误会,我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又激动,又委屈,又难过。

    可就算音频是误会,新闻上的那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误会?

    从酒店里出来,我打了个电话给那冬,让她到酒店的地下车库来开车,然后把我送回家。

    回到家,听月嫂说两个孩子昨天晚上都很乖,半夜喂了一次,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我一夜没喂乃,早就发涨了。

    先给两个孩子喂完乃,我才去洗澡,换衣服。

    然后让月嫂带着孩子跟我一起去公司,就跟以前一样。

    刚到办公室,薛度云的电话就来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是十点半。

    我靠坐在大班椅上,接起电话。

    “头疼吗?”他温柔而不失磁性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

    “浑身都痛,薛度云,我”

    “抱歉,老婆,我太久没要你,所以昨天没把持住,下次我会温柔一点。”

    下次?

    一个在南城,一个青港,各自忙着各自的,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照顾孩子的事你辛苦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和孩子。对了,记得每天拍张照片发给我,让我看到孩子的成长。”他说。

    我们都没再提音频的事,我也没有马上问起新闻上的照片,他应该会有向我解释的一天,我也不想揪着一个问题不放。

    他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爸爸,孩子需要他。

    如果他给我听的那段音频是真的,有他那句话,我也就知足了。

    “老婆,我现在要去开个会,在挂之前亲我一个。”薛度云在电话那头说。

    隔着电话,我仍然红了脸。

    “薛度云,你真是”

    薛度云轻笑一声,“害馐了?真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说,“要开会还不赶紧去,难道要让所有人等你?”

    他不以为然,“让他们等怎么了?我是老板我说了算。”

    我说,“行了,快去吧,我挂了。”

    “等等!”他说,“你不亲我,那我亲你。”

    说完电话里传来啵的一声,很响亮。

    “感受到没有?”

    我不吭声,摸着发烫的脸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发红,眼睛放光,跟少女含春没什么区别。

    “快去吧,老板开会不守时也不太好吧。”我说。

    他轻快的声音传来,“好,那我先挂了,有空再给你打,记得想我。”

    电话终于挂断,我一抬头,才看到江枫竟然抄着手倚在门口。

    他不知何时来的,看样子像是站了许久了。

    “这么难舍难分的?当初又何必走?”

    江枫缓步走进来,脸上没有了他一惯吊儿郎当的笑意。

    我没说话,只问,“你怎么来了?”

    他双手撑在桌上,低着头,目光从我的颈口扫过。

    我想起昨夜留下的痕迹,下意识地抓紧领口。

    江枫轻笑一声,“想你了,所以来了。”

    我闻到很浓的酒味,抬起头,才发现他的脸上有种醉意的红润。

    我能感到,今天的他与平时有很大不同,有点儿来者不善的感觉。

    我拿起包起身,淡定地朝办公室外走去。

    “我要走了,你想呆在我办公室里请随便。”

    路过他身边时,他一把拽住我,将我邸在办公桌上。

    他一下子扒开我的领口。

    为了方便喂奶,我的衣服本来就很宽松。他这么一扒,连里面的匈衣都露了出来。

第198章 别放弃治疗啊() 
“江枫,你想干什么?”

    我双手捂着自己的匈口,防止走光。

    江枫一手扯着我的衣领,腥红的眸子盯着我的脖子,再缓缓移到我的脸上。

    “想干”

    他咬着唇,也咬住了最后一个字眼,用一个倔强且不甘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那冬突然从门口冲了进来,冲着江枫喊。

    “江枫,你放手。”

    江枫头也没回,冷冷地说,“你管不着我。”

    那冬似是一时无言以对,盯着江枫那眼神变得很复杂。

    好一会儿,她才冷静地说,“我是管不着你,我也不管你,但我有责任保护沈总。”

    江枫冷哼一声,“他薛度云有本事立马飞回青港来。”

    那冬固执地站在原地不动。

    江枫突然扭头冲她吼,“特么当老子什么人?老子吃不了她,你先出去行不行?”

    “那冬你先出去。”我对那冬说。

    那冬看了我一眼,又看着江枫的侧影一会儿,才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我垂下眸子,不想对上他复杂浓烈的目光。

    “你起开,我要去看看我孩子。”

    江枫未动,不过扯住我领口的那只手倒是松了,换成两只手都撑在我身体两边的姿势,身体压得更近。

    “看孩子前,先看看我。”

    他的语气较之先前明显冷静了些。

    或许是在他咬下那个字后,他已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看看我,我长得怎么样?”他突然问我。

    我无语了几秒,低着头说了个字。

    “帅!”

    他突然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扳正我的脸,挺郁闷地说,“你看都没看。”

    晕!

    我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不是借酒装疯,一会儿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会儿像个委屈的孩子。

    “实话。”

    我笑得尽量真诚。

    “那你怎么看不上我?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觉得哪里不好我就整哪里。”

    “”

    “特么喜欢我的人都能绕青港一圈儿,我随便一招手,多的是女人愿意来给我暖床,你信不信?”

    江枫说这话的时候翘着一侧的唇角,一脸的傲气。

    我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表面越自负的人,实际心里越自卑。

    其实江枫是有自负的资本的,只是感情这种事情有时候很没有道理,往往能放进心里的人他不一定十全十美,而有的人哪怕再完美,也走不进心里去。

    “信!”我笃定地点头。

    江枫哼了一声,一脸不爽地说,“只有你,偏偏不正眼看我。”

    我不敢抬头去看他受伤的眼神,尴尬地说,“我一个二婚妇女,两个孩子的妈了,正眼看了也没用啊。”

    江枫点头,烦躁地扯了把自己的衣领。

    “所以说老子是犯贱是吧?”

    他说话时喷薄出来的酒气很浓,我的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点。

    可能是这个小小的动作恰恰被他给捕捉到了,他退开一点距离,扶正我。

    “你怕我?”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儿如梦初醒般的恍惚,与先前如同暴怒雄狮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垂着眼轻轻摇头,没说话。

    他突然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我他妈在干什么?”

    当他准备再给自己第二巴掌的时候,我拉住了他。

    “行了。”

    “别怕,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一辈子都不会。”

    他替我整理着衣服,低着眼说话的样子挺认真的。

    说完他甩甩头,跟所有醉酒的人一样,似乎是有点儿难受。

    他往一边的沙发上一躺,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帮我泡杯茶来,醒醒酒,昨晚喝高了,头疼。”

    我叹了口气,还是去给他泡了一杯浓茶来。

    把茶放在茶几上,我问,“你喝了多少?”

    江枫一只手搭在额头上,闭着眼回我。

    “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我只知道我喝了一夜,就在你们隔壁,你们倒是浪漫了,老子一个人那么大个包房真特么浪费。”

    我微微愣住。

    原来昨天晚上江枫也在那酒店里,还就在隔壁?

    躺着沙发上的江枫突然苦笑一声。

    “小的时候,我爸跟你爸喝酒聊天的时候,说起订娃娃亲的事,我其实挺当真的,我真以为你以后就是我媳妇了,那时候我天真,不知道十几年已经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其实这件事若不是江枫提起,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因为那时候我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就是大人间的玩笑而已。

    江枫后来又说了不少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我给他泡的茶他一口也没喝。

    我找了一条毯子来给他盖上。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桌后给孩子喂乃。

    听见动静,我知道他醒了,可这会儿小家伙吃得正带劲儿,我想拔出来他就拼命地吸着。

    见他撑着脑袋坐了起来,我有些紧张地说,“我在给孩子喂乃。”

    他嗯了一声,没起身,也没再往这边瞧。

    等喂好乃,我把孩子交给月嫂,让她把孩子抱出去。

    江枫把那杯早已冷掉的茶喝干了,又低头点起一支烟后,问我,“我是不是发疯了?”

    我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江枫自嘲地笑了一声,“你就当我狂犬病发作好了。”

    我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向他,“你别放弃治疗啊。”

    江枫夹着烟,起身向我走来。

    “心病还需心药医,心药难寻,所以,治不了,不放弃也没有用,已经癌症晚期了,任其扩散吧。“

    说着,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玩具兔子,个头跟婴儿的拳头差不多。

    他把兔子放在桌上,按了一下上面的开关,那只兔子立刻移动着双脚在桌上走动起来,而且还一边走动一边唱歌。

    “送给孩子。”

    说完,他一手插进兜里,转身出了办公室。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兔子一边唱着欢快的儿歌一边走着,眼看就要掉到桌子下面去,我一伸手接住了它。

    我拿着那只还在唱歌的兔子,心里五味杂陈。

    关掉开关,我把兔子放在一边,打了一个内线电话。

    没一会儿,人事部经理来了,把那冬的简历递到了我手里。

    当时聘用那冬是我的决定,根本没有看她的简历。

    这会儿才发现她的简历填写得非常简单,除了一些基本信息,很多地方都是空白。

    当天回去,在车上,我状似不经意地问,“那冬,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冬沉着地打着方向盘,回答我。

    “以前打过黑拳,也做过保安。”

    “你跟江枫什么关系?”

    她停顿了几秒,说,“朋友!”

    直觉告诉我她与江枫之间并不像普通朋友这么简单,可她很明显不想对我坦白,我也不好刨根问底。

    但我知道,她应该是友非敌。

    因为薛度云对她的放心,因为她为了护我拼了命,因为看到她,我就总会想起黎落。

    回家以后,我拿出了那条寻回的项链来戴上。

    不知道赵七的案子怎么样了,她的电话换了,q也一直处于离线状态,留的言也一直没回。

    我真的很担心她。

    几日后我去影楼挑照片,然后把照片发给薛度云,把那张全家福设置成了屏保。

    为了不被思念煎熬,我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拓展自己的事业上。

    如今,瑜美人已不单单是美容院,它涉及的领域越来越广,它成了公司,并且我已经着手开拓全国连锁市场,争取让瑜美人遍地开花。

    我倒是偶尔能在电视上看到南北的身影,不过都是一些不温不火的角色,大多反派,靠着各种绯闻出现在热度榜上。

    很多吃瓜群众把她出道时的剧照与现在作对比,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整过容了,虽然她现在也很漂亮,但却失了最初的那种青涩纯真之感,遭到了很多网友的吐槽。

    倒是杜忻,自从青春唱响比赛拿了冠军以后,一直热度不减,各种代言不断,各大卫视也在邀请她参加跨年演唱会。

    所以上天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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