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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你们不在,我打你电话你也没接,我想着你们可能是出去玩的,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就只好在这里等。”
这博同情的演技,我给满分。
我看着她问,“钥匙呢?你不是有钥匙吗?我们没回来你也可以进去等啊。”
南北毕竟是演技派,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惊慌,更加可怜地说,“钥匙掉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
说完她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若是换作其他任何人,我都铁定立马把她拉进屋里,找件厚衣服给她穿上,然后熬碗姜汤给她喝了。
可是面对南北,我不想再表示任何同情。
在我那么舍身救了她,却依然被她误解成是设计之后,我就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
她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狼,无论我怎么待她,她都会寻着机会反咬一口。
“你感冒了,我让老杨来送你去医院。”薛度云说着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南北情急地拉住他的胳膊,“不,不用了,度云哥,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着凉了不打紧,睡一觉就好了,你别赶我走行吗?”
薛度云拿出最大的耐心劝说她,“听话!别忘了你现在是艺人,机会随时都有可能降临,你难道希望因为生病而失去机会?”
这话对南北来说很有说服力,她明显动摇了。
薛度云给老杨打完电话后,看了眼时间说,“呆会儿我们还要去一个地方,你是进来坐着等还是在外面等?”
薛度云的语气并不严厉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南北黯然地低下头,小声说,“那我就在这里等好了。”
“好。”薛度云说完就朝里走。
我走过南北身边的时候,她先前那种乖顺的神态已经荡然无存,换上的是恨怒不甘的表情。
说实话,她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行为,我已经习惯了。
我没理她,径直进了别墅。
我们换好衣服下来时,南北已经走了。
上车后,看着薛度云开车的方向,我已经知道他要去哪里,和我想去的是同一个方向。
车子停在山脚,我们下车,买了几束花就上了山。
每年正月头几天,都有不少人上公墓,今年也是一样。
活人过年,逝去的人也要过年。
我们先去了薛度云母亲的墓前,他也没忘给许亚非的母亲墓前放了一束花。
然后又先后去看了我的母亲和父亲。
站在我父亲的墓前,薛度云一直望着墓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问,“怎么了?”
他缓慢看向我,淡淡地说,“岳父大人离开以后的日子,你一定过得很艰难吧?”
我的心像是被拉扯了一下,有些疼。
我抬起头,苦涩一笑,“但也过来了。”
他牵住我的手,望着我爸的墓碑,十分真诚地说,“岳父大人,我叫薛度云,是您的女婿,您放心把沈瑜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这一席话听来太暖,亦如他此刻牵我手的掌心。
我想或许是老天爷垂怜饱受磨难的我,不忍让我再输一次,所以才把薛度云安排到了我的身边吧?
正月初八,庄美玲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送了我一份新年礼物。
是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几十张u盘,她说她把所有相关知识,以及这些年的心血和经验都放在了这些u盘里。她说我虽然不是最有天份的那一个,但却是最勤奋努力的,希望我朝着梦想走下去。
捧着这只盒子,那种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宝库啊。
正月十五,黎落打电话让我陪她去医院。
我还以为她怎么了,吓得我风风火火就赶了去。
与她会合后,她告诉我她胸疼,她又不好意思跟赵雷说,只好让我陪她来。
黎落说,“小鱼,你说我不会是乳腺癌啊?”
“呸呸呸!别胡说八道,才不会。”我说。
黎落被我逗笑了,“要真是我也认,人啊,有时候就得认命。”
她跟医生描述完状况以后,医生直接让她做个尿检和血检。
拿着她的化验结果,我抓着她的手,激动地说,“落落,你怀孕了。”
黎落愣了,“不会吧?”
我非常肯定地点头,“落落,我好歹是做过护士的人,这两张化验单明确显示你怀孕了。”
事后她把化验单交给医生,医生也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我们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黎落仍觉得不可思议。
“我这个月姨妈是推迟了,就中奖了?”
我自己不能怀孕,听见她怀孕我也感到高兴。
“落落,赵雷本来就对你好,他要是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会把你宠上天的。”
黎落看着我笑,“哪儿有那么夸张?”
我想起那天薛度云给我的项链,赶紧从包里找出来。
“落落,这个送给你。”我把锦盒放到她手里。
她打开看了一眼,“干嘛没事儿送我东西?”
我激动地说,“就当是我送给孩子的见面礼吧,你看,我也有一个,这项链正好是一对。”我把我脖子上的项链拉出来。
黎落朝我笑,“这个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帮我戴起来吧。”
我帮黎落戴好后,她塞进衣服里说,“我要一直戴着,洗澡也不摘下来。”
我笑着点头。
坐了一会儿我们一起离开,在医院门口我看到一个人匆匆朝医院里走去。
于是我让黎落先离开,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赵雷。
送黎落上了出租车,看着她离开以后,我才返回了医院里。
刚才看到温碧如进去,我倒是想起来了。
薛离受了伤,应该还没出院。
也不知道丫丫怎么样了,我决定去看一看。
问了一下护士,我找到了薛离的病房。
听见里面谈话的内容,我停下了脚步。
第172章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
温碧如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
“坟修在飞石寨的旁边,那姓江的小子明显没安好心,说不定他早就找了半仙看过了,墓的位置和方向就是专门克咱们家的,飞石寨现在没生意就不说了,前面我突然病倒,这紧跟着阿离又受了伤,诸事不顺啊。”
“跟人家的坟有毛关系?我早就跟你们说了,别想着去破坏,否则我就烧了飞石寨。”薛离的声音听来任性又狂妄。
“好了好了,我不就说说,你激动什么?当心拉到伤口。你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你可别总在你爸面前提,给他听到了,他又该生气了。”温碧如的口气软了下来。
我的心里叹了一声,走到前面的护士站去问了一下,才知道丫丫早就出院了。
我准备去看看伍小童和丫丫,那天那件事情太惊险,要不是薛离出手救了丫丫,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说来这件事跟我有关,何旭是为了报复我才抱走丫丫做威胁的,我心里觉得挺对不住她们母女俩的。
出了医院,我站在路边等车。
虽然雪已经慢慢在融化,可是吹在脸上的风依然割脸,我不由缩了缩脖子。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回头,就被身后的人搂了个满怀。
我还来不及挣扎,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很快,我感到眼睛发花,脑袋很晕,不一会儿,我便眼前完全黑暗,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头痛得厉害,吃力地睁开眼,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
这房间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当初我和何旭的婚房。
可是这套房子不是已经给季薇了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何旭出现时的丧心病狂,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醒了?”门口响起熟悉的声音。
我猛然抬起头,只见何旭正抄着手斜倚在门口,惬意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只待宰的猎物。
我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可伸手摸手机,手机不见了。
“我手机呢?”
“扔了!”
我意识到危险的存在,也懒得计较手机的事,强自镇定地从床上站起来。
“我要回家。”
我试图越过他走出去,可他一只手撑住门框,把我拦住。
“家?这里不就是你的家?你忘了,你在这张床睡了两年了?我知道,那时候你玉求不满,日日夜夜都盼着我幹你,我今天就好好补偿补偿你,干到你爽翻天。”
说完他朝我凑过来,双手把我抵在门上,狗鼻子在我的脖子上嗅来嗅去。
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试图挣扎,可他的双手牢牢地固住了我的肩。
我不敢把我心底的慌乱表现出来,那样他会更得意。
我瞪向他,“何旭,我不想与前夫有任何的交集,你放开我。”
何旭抬起头,盯着我笑得像个无濑。
“怎么?还在气我出軌的事?何必呢?你不也是一样,大家彼此彼此,干嘛搞得自己像个贞杰烈女似的。”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我气愤地说。
而如今何旭脸皮的厚度已经超出了我的想像,我怎么说他都一脸猥琐的笑。
“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偷晴吗?因为偷晴刺级啊,我今天就让你感受感受这种刺级,保证让你爽透,爽得求我草。”
说话间,他的鼻息已经越来越重,手沿著我的胳膊爬上來。
“何旭,你滚开!”我使劲争扎着,同时抬起退去踢他。
他躲过我的攻击后,手摸上我的脸。
“你喊吧,叫吧,挣扎吧,你知道你先前晕睡过去的时候,我为什么不干你吗?因为死鱼不好玩,哈哈哈哈”
他笑得银荡,简直像是变太。
我推他,打他,依然无法捍动男人的力量。
他一把拽住我,将我丢在床上,一边脫衣服抽皮带一边朝我走来。
“何旭,你敢?”我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向他。
枕头打在他的脸上,又落在地上,一点儿威胁性都没有。
何旭笑得得意,“我既然能把你弄来,你说我敢不敢?”
我这会儿是真的怕了,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谁能来救我?
他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往旁边躲,他一把拽住我,很快就把我壓在了身下。
“乖,让我看看你这几个月被薛度云调叫得怎么样?我告诉你,我的活儿比他好。”
说着他低头来口勿我,我扭开头,他就口勿我的脖子,我恶心地得想吐,双手拼命地打他。
“何旭,你放开我。”
他烦了,直接按住我的双手,令我动弹不得。
他满意了,低下头,拿牙齿去拉开我的衣服,然后继续用牙齿去解开里面的扣子。
他那只恶心的嘴还时不时隔着衣服在我的匈上嗅着,蹭着,添着。
“何旭,你个变太!”我急得快哭出来,大声骂他。
何旭一点儿也不动怒,只是冷笑。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变太,拜你老公所赐,我这几个月过的就是变太的日子,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没人把我当男人,可老子的枪没废!”
他越说情绪越机动,陡然拔高了声音。
然后他又突然勾起邪笑,闭着眼一脸陶醉地嗅着。
“我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保存了几个月的精力用在你身上,你应该感到荣幸。”
他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按住,腾出一只手往下。
我徒劳挣扎着,强烈的羞恥感令我崩溃地哭了起来。
“何旭,你放开我,放开我!”
“旭!”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喊,像是季薇的声音。
何旭停下动作,眸子一冷,一翻身从我身上爬起来,反锁房门,拧开音响,将音量开到最大,音响里响起节奏感很强的音乐。
我趁此机会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零亂的衣服下床。
何旭却又过来把我按住床上。
“旭,你在里面,是不是?”
由于音乐的声音太大,敲门的声音和季薇的声音我只是隐约听见。
较之先前的放浪,何旭这会儿挺严肃的,冰冷的目光隐透着一丝残忍。
他从床上拖出一个袋子,拿起一卷胶布,强制性封住了我的嘴。
再拿出绳子,将我绑起来,最后直接将我丢进了衣柜里。
接着,他似乎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几分钟后,他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打开了门。
“旭,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久不开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