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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宠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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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一向都在府中巡视,是故要把沧笙寻来并不费很多时间。只容展现下度秒如年,待得沧笙到来,他心焦的情绪又上升了个档次。

    沧笙正巡防到一半却突然被请过来,此时自是一脸茫然:“爷找小人何事?”

    “明皇帝在位时,你们暗卫是不是都会互通各府的情报,再上呈给他?”

    沧笙一愣,连忙“扑通”一声跪下,接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您怎么知道?小人该死,小人实是迫于先帝『淫』威……”

    “闭嘴,爷早就知道了,今日不是跟你算账的。”烦躁地打断沧笙的话,容展已是开门见山地问道:“那踏歌有没有说过,言家有个侍女被言时他夫人毒死了,死的正是那文夫人的陪嫁?”

    “哦……”沧笙想了想,方点头道,“有啊,不过就是一个侍女,先帝也没说什么,怎么了吗?”

    “该死!”得了沧笙的亲口证实,容展的面『色』顿时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此刻他早就将平时温和有礼的教养抛在一边,满心皆是受骗的屈辱,“我当日他妈就不该信那臭婆娘的话,『操』!”

    容展说着便甩开文容妗一直握着他的手,大步出了屋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令人不敢接近。

    文容妗追了出去,焦急地问道:“夫君要上哪儿去?”

第84章 其之八十四() 
辅军将军府; 文容媛正安静地煮着茶。

    半个时辰前,大理寺传来了言晖已死的消息,沈如诗偕言昌去往大理寺。望着沈如诗扶着言昌上了轿辇的场景; 她发现她的公公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须发花白背影佝偻,不复以往不怒自威的那股气势; 反而是沈如诗收起了所有多余的悲伤,镇定自若地接手打点了一切。

    按理说她该为这消息感到大快人心的; 可文容媛此刻心中竟是空落落的; 丝毫高兴不起来;她甚至有点担忧; 忧心这噩耗什么时候会传到燕西。

    文容媛掀起陶瓷壶盖,熟练地冲了些沸水下去。然而棠梨忽地闯了进来高声喊她,文容媛手一滑险些烫了皮肤; 隔着屏风不甚高兴地问道:“怎么了?”

    “夫人,容掾属递了拜帖过来,说是想见您一面。”棠梨小心道,“夫人;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掾属与您平素无往来,且他瞧着……很生气; 您是见呢还是不见呢?”

    文容媛和文容妗关系不亲,自那小姑娘如愿嫁给容展后便没什么交集,这层妹夫的关系更是薄弱。无事不登三宝殿,容展此次前来定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文容媛思来想去,觉得他大约是发现了当年她骗了他。

    可是那又如何呢。胭脂确实有负于她,言晖也已伏法,容展不论再愤怒还是知道了什么她都不在意。

    “见啊,怎么不见?”

    相对外头容展的怒不可遏,当文容媛得知他骤然来访时,内心倒是没什么波动。

    她甚至还有闲暇心思亲自烹壶茶招待他。

    棠梨将人领进门,带到了文容媛指定的偏厅。跟着主子多年的她很快就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氛,心知少蹚这些浑水为妙,将容展带到之后便连忙出言告退。

    容展见自己此时恨不得生吞活剥的对象还坐在那儿气定神闲地煮茶,脸『色』不由得又难看了几分。

    恍若对他的怒火视若无睹,文容媛再度掀开壶盖瞧了瞧,见茶汤颜『色』正好、香气四溢,方扬首说道:“别来无恙啊,妹夫,可要喝茶?”

    “我妹妹她——”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容展什么都知道了,她也不想和他藏着掖着。文容媛斜睨他一眼,道:“是,胭脂是我杀的。”

    容展胸膛因剧烈的情绪波动微微起伏。缓了口气之后,他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我以为我们应该是同舟共济的盟友,可你为何明知她是我妹妹还要这么对她?”

    “盟友?”她嗤笑了声,反问道,“容展,你记得兴和五年么?可记得那年冬天文夫人是怎么死的?”

    “什么兴和五年——”

    容展先是下意识地复述了一遍,可在意识到文容媛的意思之后不由愀然变『色』:“你……你究竟是如何得知?!”

    “明皇帝刚即位那时,曾写了封私信给我,让我去大理寺阻止彼时的东林王妃自尽。”

    文容媛凉凉道:“吴浼并非什么宁折不弯的刚毅女子,事发前,根本没有人料到她会自尽。那时我就在想,除了我跟阿时,大概还有人也是相同的际遇,提前告知了先帝。”

    “……”

    “还有,言晖此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你却跟他说翻脸便翻脸。在我骗你胭脂是他所杀之前,你就一副跟他有着血海深仇的样子,也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

    “最后让我不得不信的是,方才我跟言晖在狱中打了个哑谜。他没听懂,你却很快就知道我在说啥了,才会『露』出那种惊讶的表情,对?”

    他想说,文容媛的推论实在过于武断,并非什么有力的证据。

    但不管如何,她还真的蒙中了。

    若文容媛亦是重生之人,如此她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合情合理。重活后,她设法让所有害过自己的人得到报应……里面就包含了胭脂,而他自己甚至还莫名地遭了利用,她用胭脂的死激起了他的愤怒,让本还有一丝犹疑的容展铁了心要他死。

    虽说不论胭脂是不是言晖所杀,他最终都会去向秦琮告密,借大将军之手除掉言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但这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还是令他有些……微妙的不适。

    迎向那双莫名笃定的墨『色』瞳眸,容展苦笑着应道:“……你推断得没错。”

    “嗯。”

    “只不过兴和五年的事我确实不知情,我那时让胭脂待在言家监视你之后,便都是言晖在使唤她了。”

    文容媛挑了挑眉:“然后呢?”

    “……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我的确是打着利用你除去他的如意算盘。”她从容道,“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但对我来说你也绝不可能是自己人。”

    他不死心,又质问道:“就算我们不是一伙人,可你不觉得你这么对胭脂太残忍了么?她不过是被人教唆……”

    “哦。”

    见她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容展不由得怒道:“我要杀了你,祭奠她冤死的亡魂——”

    然而,对于容展的指控威胁,文容媛并无任何反应,仿佛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平静地坐在原地听他呼天抢地的咒骂,良久才道了句:“我确实有愧于你。我意外得知了先前逆案的真相,不知你可有兴趣?”

    他胸中一窒:“什么真相?”

    文容媛优雅地弯唇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显得有些冷漠。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道:“有关你父母的死。”

    ——竟是他一直以来想知道的事情。

    容展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见状,女子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踱步到房里一个三尺高的木柜旁,自暗格中寻出一纸泛黄的书信,抬手扔在他身前。

    容展连忙拆开来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深怕错过了上头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后,他整个人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颓然倚在案边,口中喃喃念着:“这不可能……”

    “你是骗我的?!”半晌,他挣扎着爬起来,颤声反驳道,“祖父和父亲母亲感情甚笃,父慈子孝为后人所称颂,祖父怎么可能会对他们下手?”

    “这是陆寺卿告诉我的,有什么问题找她去,她总不会骗你了。”她啐道,“你爹娘死时你才几岁?两岁?又何以得知他们感情怎么样呢?”

    文容媛一席话如同醍醐灌顶,敲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容展顿时感觉自己像个溺水者,好不容易捉住了一根橄榄枝,下一秒那枝条却在他眼前应声断裂。

    容展从没想过,自己两世以来都未能解开的疑『惑』,背后真相竟是如此不堪。

    见他几欲崩溃,她面上笑意加深,配上那精致如画的眉眼,整个人便如同一道引人入胜的美景,可在他眼中却宛如毒蛇猛兽般可怖。

    容展眼前一黑。

    ……

    大卫景嘉十年,十一月。

    长街上的一隅,说书人正在说故事给几个孩子听,三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童子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面上洋溢着纯真的笑意。那说书人瞧着大概三十开外的年纪,面容清隽英俊,即使身穿的只是一袭最普通的青『色』衫子,浑身还是散发出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容公子无法接受自己的祖父竟是弑父凶手,居然昏倒了,那个夫人亲自命人给他抬了回去。”说书人将手上的书卷阖了起来,微笑道,“故事就到这儿为止了啊。”

    “然后呢,这样就没了?!”

    “大叔大叔,后来那个公子怎么了呀?”

    其中另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伸手拍了俩孩子的头:“哎呀囡囡丫丫你们不懂!这个叫自由心证,我们觉得是怎么样都可以!”

    “对,自由心证。”说书人朝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继续道,“后来容公子辞去了官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死了,还有人说他早就逍遥快活去了,跟那个夫人只是一同演了场戏……”

    丫丫盯着他,好奇地问道:“可是大叔,你不是说这些故事都是皇家机密,大叔又是怎么知道的呀?”

    囡囡也附和:“对啊对啊,还有什么跟容公子有仇的言二公子,囡囡听都没听说过——”

    说书人一愣,是啊,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脑中猛然闪过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场面,那些穿着华美衣裳的男男女女仿佛离他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青年忽觉太阳『穴』/处隐隐泛着疼,抬手扶着额侧,面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第85章 其之八十五() 
腊月初八; 隆冬。

    燕西大营。

    结束了一整日的『操』练,言时飞快地走进主帐,用一块『毛』毯子将自己的身躯牢牢裹住; 伸直了腿窝在炕边烤火。

    这些年少了秦琮的处处掣肘; 他过得挺滋润的。燕西的一切都很好,不管是将士素质还是当地的风土民情都让他很是满意; 唯有西蜀比洛城还严寒几分的冬季让言时一直挺不适应的。

    流火已将洛城来的书信整整齐齐地叠在案上,言时就着烛火拆了信; 一目十行地逐一翻看着。

    “爷。”流火掀开帐子; 手上执了个酒盏。

    言时抬眼:“嗯哼?”

    那小厮缓缓走近前; 朝他道:“这天寒地冻的,喝点酒暖暖身子。小人去跟那些将士讨来的,据说好喝又不易醉……”

    “哦; 好啊,我就喝一点。”

    言时接过来啜了一小口,漫溢在口腔的是种甜丝丝的味道,是他喜欢的那种。

    明明想着只饮一点儿; 他却不知不觉地喝完了整盅酒,一滴都没有留下,小麦『色』的脸部肌肤泛起两朵红云。

    言时有些昏昏沉沉; 只还是撑着头继续读信。流火见他脸都快贴在竹简上了,忙道:“爷,小人来念。”

    “好,你念呗。”

    “嗯哪; 这是青玉大人的信,您仔细听好了呀……”

    青玉来信汇报了东山及宫中的消息。当日秦琮心中仍有怀疑,一直想揪出生死不明的青玉和贵妃,言时遣了些人暗中掩护他俩,珑贵妃方能一直在东山的尼姑庵带发修行。

    时日一久,逮不住人的秦琮认为他们大约是死了,方松懈下对他们设下的天罗地网。至此,青玉才开始设法让珑贵妃和秦莹每几个月见上一面。

    而东山还有些言昌的私兵残党,即使他远在燕西,也一直死死盯着,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也没半点动静。

    他虽拎不清父亲心中所想,只还是不敢松懈防范。

    至于皇宫……

    流火念完了东山的部分,咽了口水,继续道:“爷,宫中几位帝师被大将军打发走了,换了一批……似乎不是这么靠谱的人。太后娘娘似是很生气,摔了好几个花瓶,却也无能为力。”

    太后身边守卫森严,只不过他还是从大宫女青花那儿探听了些永宁宫里的消息。

    “可晓得大将军罢免帝师的缘由?”

    流火躬身道:“官方说法自然是帝师教导陛下不力,但青玉大人并未于信上提及,想必是不清楚背后原因。

    言时沉『吟』半晌,叹了口气道:“先这样,可还有事?”

    “北燕那边近来频频『骚』扰边境,镇北将军似是有些招架不住。”流火答道,“北漠人说,此次他们的皇帝要御驾亲征,希望我朝的大将军也能亲赴战场,莫要做一只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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