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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宠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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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她的印象,沈芊芊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就算不高兴也不会像跋扈的许乔韵一般,真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动。

    “所以,晓晓呢?”她睨了他一眼。

    “实不相瞒,她今日当真跑得不见人影……”言时见对方瞬间沉下了脸『色』,连忙补充道,“但已经找到人了。在下实是见小娘不想与太子为伍,方出此下策。”

    “那还真多谢你了。”

    “不……不会,举手之劳,小娘不必与在下客气。”

    言时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文容媛瞧着竟有几分窘迫之感。回应了他一抹微笑,她却见那人耳根有些泛红,不由得心情大好。

    ……倒是挺可爱的?

    “好啊。那公子可否告知我,晓晓现下在——”

    然后是一名少年从树上敏捷地一跃而下,打断了文容媛的话。他身上有淡淡的『迷』迭香味,她却一闻到就有种不大好的预感,待认出少年的面孔后更是沉下脸『色』。

    文容媛默不作声地攥起拳头。

    “长兄。”言晖弯着眉眼,笑『吟』『吟』地对言时行了礼,一转身就与她四目相交。

    眸中闪过一丝落寞之『色』,言晖挂着同样灿烂的笑容,扬首朝她唤道:“……嫂嫂。”

    “……”

    时隔两世,前生直接导致她死亡的凶手回到了十五岁的少年时光,尚有着澄澈的眸子和纯真的心『性』,笑起来的样子像冬日温煦的暖阳。

    文容媛怎么也没办法把现在的言晖和那个面貌冷峻、『逼』着她饮下鸩酒的青年真正地看作同一人,却也同样无法再将之视为自己曾暗生情愫的青梅竹马。

    “嫂嫂……不介意阿晖这么称呼吧?”言晖的眼神十分单纯无害。

    “二公子随意吧。”文容媛冷淡地应道,“家中尚有要事,小女子先失陪——”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文容媛正准备开溜,言时已是眼明手快地拦下她。

    “失礼了,文小娘。”言时赶紧抽开方才不慎碰到她手腕的那只手,朝气氛明显十分诡异的两人眨眨眼,“不差这点时间的,阿晖长话短说吧,可是找到晓晓了?”

    “找着了,不过晓晓现下……”言晖往他俩的方向看了一眼,深吸口气道,“大概需要嫂嫂去一趟,开解开解她。”

    “发生什么事了?”

    “呃。”他回答,“她……她上午去寻了阿楚一趟,然后……”

    “……”

    文容媛扬了扬眉,轻声问道:“所以她现下在哪?”

    “郊外。”言晖回答。

    她不禁有些恍惚。

    那是他们先前最常去的地方。也是于洛城的郊外,十五岁的文容媛和言晖互相表明了心迹。

    他们之间的故事,却永远停在那一年,后来各自走上分岔口,甚至以最不完美的方式画上了句点。

    再次见面,言晖依然是那个恋慕着她的少年;她却恨不得他死。

    不同于百花园的欣欣向荣,郊外是一片未开化的景象,偌大的荒野没有任何房舍,尽是自然生长的野草花卉。

    虽是春日,她竟隐约觉得此情此景略有些苍凉之感。

    文容媛一眼就看到了身着藕『色』衣裙的言暮晓,安静地驻足于天地之间,披散在脑后的青丝随着风微微吹起。她踩着丛生的杂草,迅速绕到好友身边。

    言暮晓目光呆滞,眼圈红得像只兔子,见了她只是呆滞地望着,好一会才伸出双臂,搭着文容媛的肩膀。

    文容媛压根忘了,晓晓择了这一日对文宣楚表白心迹,却遭了她兄长果断拒绝。

    那时言暮晓难过几日后,亦是和她一般死了心,嫁给另一位世家子弟,此事就此落幕。

    文容媛当时也正因婚事的缘故心情不豫,自然选择『性』忽略了这个小『插』曲,可今日再见了晓晓伤心的模样,还是有些不舍。

    “晓晓——”她正欲开口,在接收到言暮晓指尖的力道之后选择了噤声。

    “没事,别管我。”言暮晓盯着她,挣扎许久后方开口道,“媛媛,可以告诉我,文大哥心仪的女子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她……其实我并不晓得。”文容媛摇摇头,“时隔许久,只记得那小娘比我大上三四岁,如若她尚活着也早该嫁人了。”

    “连姓什名谁都忘了么?”

    “彼时我尚年幼,与她亦只是萍水相逢,又如何能记得呢?”

    说实在,若非兄长亲口对她说,文容媛永远都想不到他会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一见倾心,甚至终身不娶。

    文容媛对那少女唯一的印象只有她有礼却冷淡的谈吐、以及虽褴褛却质地上好的衣衫。

    现在细细想来,对方定是个出身不凡的官家女子。

    言暮晓闻言仍仅是极轻地‘哦’了一声,文容媛竟是丝毫看不出她的悲喜。

    “晓晓,有时候求而不得也未必有那么糟。”她眼见好友仍有些郁郁,试着开解了一句,“比如说,发现自己倾心的对象并非什么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你在说谁?”言暮晓的眸光骤然锐利了起来,虽然只有一瞬,她的所有表情变化还是看在文容媛眼里。

    她一怔,讷讷回答:“我只是举例。”

    “……”

    “晓晓,回府去吧。”她见言暮晓依然猜疑的眼神,只得硬生生扯开话题道,“时辰晚了。”

    “嗯。”

    出乎文容媛的意料,一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言暮晓这回没有再说什么,乖巧地起身拍拍衣裳,随她进了城门。

    洛城管制严格,天黑后再进城便麻烦许多,是故许多人皆赶着夕舂未下的酉正时分入城。

    进城以后,她俩走了不久便于一条岔路分别。文容媛住在前头的大路上,言暮晓则转身向右拐入言府所在的小巷,残阳将她的影子拖成长长一道,如迤逦的裙摆。

    她的步伐刻意走得有些慢,文容媛想着下午言时所述沈夫人的请托,遂出声催促道:“赶紧回去吧,沈夫人和你兄长都担心得很。”

    不料,言暮晓顿时滞住了迂缓的脚步,回过头来问了她一个意有所指的问题:“媛媛方才所言的兄长,又是指哪一位呢?”

    文容媛动了动嘴唇,半晌才苦笑着反问:“城门申时一到就关了,二郎那日再怎么样不可能等我到申正吧?”

    “我——”

    “我知你并非有意夸大其词。可是晓晓,我和二郎不管怎么样都永远不可能了,你……”

    文容媛思来想去,最终只赌气似地道了句:“你就权当我变心,一夕间喜欢上你长兄了吧。”

第8章 其之八 言府(捉虫)() 
言暮晓一进府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言时忧心如焚的侧脸。

    “晓晓!”言时拉起她的手,见妹妹眼圈有些发红,无措地安抚道,“不开心么?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说给长兄听可好?”

    “……”言暮晓悄悄拨开他那只手,若无其事地应道,“没什么啦,晚膳可备好了?我好饿。”

    因着方才文容媛对她说的话,言暮晓顿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横刀夺爱”的长兄。

    即使两位兄长都与她亲厚,言时甚至比言晖更为爱护她这幼妹;但对言暮晓而言,倘若要二择其一的话,她自然是偏向一母同胞的孪生兄长。

    言晖不知又出去哪儿浪了,今日的饭桌上便只有他们兄妹俩。

    身为开心果的言晖不在,本来也是个话唠的言暮晓又格外地沉默,整顿饭便在银箸与漆碗的相碰声过去了。

    言时虽不晓得个中缘由,可再怎么样都瞧得出来言暮晓不大想搭理自己,三两下用完膳后便匆匆离开。

    “阿兄留步。”言暮晓咬咬下唇,“……有个问题,晓晓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罢,你什么时候成了这种磨磨唧唧的人了?”

    “……”言暮晓叹了口气,“阿兄,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陛下会出手干预咱们的终身大事。”

    言时不咸不淡地应道:“没有为什么。”

    “如果真希望代表士族及宗亲的文言二家交好,只需静候几年,待得二兄年龄到了……”

    总之,暮晓的言下之意便是圣上拆散一对小儿女不够厚道了。

    她分析得其实头头是道,只是忽略了一点——

    “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言暮晓一愣。

    “晓晓,别再问了。”言时摇首道,“有些事情,长大了便会懂得,并不需要急于一时。”

    “……哦。”

    “虽然这么说很对不住阿晖,但是这么多年来,我是真的喜欢她。”

    所以言时不可能去求陛下收回这道圣旨。

    即使他知道,从前她与他二弟青梅竹马,最是般配。

    言暮晓抬起首,迎向言时满是似水柔情的双眸,彼时的她只觉得困『惑』不解。

    “阿兄,你今年不是刚过十八么,哪来的这么多年?”

    “……晓晓,说好的不再问呢?”他『揉』『揉』她固执的小脑袋,无奈道:“我的好妹妹呀,要不你说说看,谁惹你不高兴了,莫不是阿楚那家伙吧?”

    “!”言暮晓顿时身子一僵,猛地向后退开两步。

    “阿兄,别问了。”她朝兄长吐了吐舌头:“有些事情,长大了便会懂的。”

    “……”

    人小鬼大。

    ****

    身为一名尚未出仕的世族子弟,言时的日子可说是过得十分随『性』。

    既不需上朝也不需挽起裤脚种庄稼,他们这些官二代唯一需要做的事便是读书——这恰巧又是言时最擅长的事儿。

    今日父亲将圣上赐婚的旨意转交给他了。

    言时郑重地展开诏书,研究上头用朱笔书写的每一个字,却在读完之后有些隐约的失望。

    他一直觉得陛下的字很好看。

    言时曾有幸从言将军那儿见到陛下年轻时亲自写给他的诗作,那苍劲有力的字迹让他印象深刻。

    但如今陛下已不再写诗了,笔迹也失了从前那种劲道,变得秀气飘逸。

    若以母亲的话来说,就像是个娘们写的字。

    ——还铁定是个怨『妇』。

    言时仔细地将诏书收到暗格内,有些遗憾地喟叹了一声。

    此时,小厮流火在外边轻轻叩了门,说是文宣楚来了。

    “快请进来。”

    奇怪,今日并非休沐,他怎么有空前来?

    赶紧让流火泡了壶『毛』尖待客,言时的疑『惑』直到文宣楚出现在他面前,笑嘻嘻地道出来意后才消散。

    “诏书可收到了?舅父让我来寻你,要反悔可趁现在啊。”

    “……还可以不娶啊?”

    “哦,舅父说若是言时悔婚了,就提着那家伙的头颅去见他。”文宣楚笑着睨他一眼。

    “陛下让你来就这点事么?”

    “是啊,不然他对你这无官无职的白身还会有什么兴趣?”

    言时撇了撇嘴角:“我只是尚未加冠,还不能入仕而已。”

    “是是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言长公子,我要去寻表兄,去不去?”

    文宣楚将冠带外袍脱了交给他,『露』出一身……一副就是要去玩乐的锦缎衣裳。

    “秦常侍?”言时蹙眉。

    “要不我还能去找宫里那些表兄么?”文宣楚涎着脸道,“表兄他们今日没什么公务要处理,索『性』溜了出来。反正看在秦将军的份儿上,舅父也不会真拿咱们怎么样嘛。”

    “不了吧。”言时不大苟同地摆摆手,“我认为啊,你还是和秦常侍保持——”

    “好了好了,你怎么说得和媛媛劝我的话一模一样?”

    “啊?”他一愣。

    文宣楚这就有些不乐意了:“莫不是你们对琮表兄有什么偏见吧?”

    “我是说,保持良好的关系。”言时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个谎,“母亲病了,我今日打算去镇国寺为她祈福,没办法同乐,真真是可惜了。”

    他在心里暗啐了秦琮那标准的纨绔子弟一句。若非是秦将军战功赫赫,以他儿子那点近乎于零的能耐,绝对没办法刚过弱冠便当到了散骑常侍。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替我问候一下朱夫人,让她早日康复啊。”

    文宣楚挠挠头,“既然言公子下午有事儿,那……您可愿意赏光陪在下吃顿晚饭?”

    他笑道:“这个倒好,咱们酉时一刻金乡楼见吧。”

    言时和文宣楚击了掌表示约定,他那好友便立时寻表兄玩乐去了。

    即便母亲现下身体安康、并没有生病,为了避免谎言太快地被拆穿,言时还是去了郊外小山上的镇国寺一趟。

    卫朝佛教并不兴盛,镇国寺又地处偏远,是故即使修缮得富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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