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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宠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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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璎珞十分善解人意地靠了过来,柔柔开口道:“外头风大,娘娘素来体弱,奴婢再帮您将窗子关上?”

    “也好。”姜羽的表情柔和了几分,“你上次调的那香挺好闻的,再替本宫添上一点。”

    姜羽调璎珞来跟前伺候自然不只是为了讨秦衷欢心,也是那宫女生得好看、『性』子伶俐,还善于调制香料,很快就博得了她的喜爱。

    璎珞依言关了窗,蹲下/身将那她自己调的香添上了些许,顿时满室充斥着馥郁的芬芳,令人醉心。

    面见姜羽满意地冲她点了点头,璎珞恭敬地告退。

    在将门扉带上的同时,她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娇媚的微笑,十分动人。

    宫外,三位年轻官员正在金乡楼一同用着午膳。金乡楼虽是消费昂贵,但案上满满一桌酒菜也是真的令人食指大动。

    洛潇见言时一整个早晨面『色』不豫,也跟着憋闷了好几个时辰,直到用膳时才忍不住开口问道:“阿时,你莫不是同你夫人吵架了?”

    “……”言时一个没忍住,差点被刚入口的芙蓉酥噎着,“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要不,你都升官了,陛下也赏了你们府上一堆金银珠宝,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洛潇拄着头思考片刻,突然有些惊恐地站起身,“你莫不是因为未来没法跟我共事了,才愁眉苦脸的?”

    言时在战事结束后,领了个牙门将军的武职,洛潇则彻底放弃了冲锋陷阵的理想,乖乖在父亲门下当个尚书郎去了。

    ……但想也知道,言时心情不佳跟这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旁的吴永终于听不下去了,也转头关心道:“阿潇别瞎猜了。阿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尽管说呀,我们会帮你想办法的。”

    “呃,阿潇可能不会。”言时默默地碎念了句。

    “……什么嘛。”洛潇有些不满地道,“那你倒是说呀?”

    “没有,没事,我……不知该怎么说。”言时想了想昨夜和文容媛的对话,最终还是摇摇头,结束了这个话题,“是说,我可不觉得陛下赏赐父亲钱财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言时既是不想说,两人便也不再追问。吴永接着他的话头继续道:“这倒也是,辅军将军应该不稀罕这点钱财的。”

    “我倒觉得,赏钱算是不错的了,他的官职要赏给那位啊。”洛潇漫不经心地一笑,“先是散骑常侍,再来是中护军,这几日封赏军中有功之人的官职,又顺便加了侍中,我看,干脆上大将军也给他当算了。”

    “阿潇!”吴永瞪了他一眼,后者也意识到不妥,讪讪地闭了嘴。

    吴永跟洛潇都是秦衷较为重视的士族子弟,可惜与一门心思报效国家的吴永不同,洛潇不太买秦衷的账。

    虽然洛潇此话说得在理,且某种程度上意外地预言了未来,但他确实是有些过火了,也难怪吴永会不高兴。思忖片刻后,言时试着打了圆场道:“其实陛下不是不公平。文护军调任后,倒是只有他适合了。”

    两人也知道他们在这问题永远达不成共识,很有默契地各退了一步。

    “好啦,别说这些了,说多了要被杀头的。”沉默半晌,洛潇再度嘻皮笑脸地开口,“阿时,晚点要不要去踢蹴鞠?我跟阿永已经约好了。”

    “不了。”言时蹙起眉摇摇头,“我……我晚点要去郡主府,没法奉陪啦。”

    “郡主府?哦,找他啊……”洛潇若有所思地喃喃念叨着,“也难为你现在发达了都没忘记他。”

    “……”言时一摊手道,“且不说我哪来的发达,现下只不过是阿楚时运不济,陛下又有心针对罢了。”

第53章 其之五十三() 
因着秦衷对姑母的关照; 修缮后的郡主府十分华丽,甚至比起原先的征南将军府还气派了几分。

    言时率先拜会了郡主,秦琛又亲密地拉着他说了好一会的话。是故; 待得他真正到了偏院见到文宣楚; 已是未时了。

    文宣楚背对着言时,正仔细修剪着窗边的花盆; 一缕阳光在他身上形成细碎光影。案上摆着一卷蒙尘的书简,那只黑猫大大咧咧地蹭在上头; 伸展着柔软的身躯; 晶亮的眸子紧盯着言时看。

    “阿楚?”言时轻唤了声。

    青年回过头:“怎么来了?”

    “想着许久不见你了; 顺道来拜个晚年。”

    “……”

    然而,文宣楚面上丝毫不见喜『色』,俊秀的眉微微拧起; 他只不咸不淡地应了声:“嗯,新年好。”

    仿佛对那人有意的冷淡置若罔闻,言时迳自坐到他对首,细细说着近来朝中发生之事。

    文宣楚静静地听着; 不发一语。秦衷有意不让他知道这些消息,秦琛亦不是会过问国事的人,是故……现在听好友说起; 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在听到秦琮代文宗儒领中护军时,他的眼皮跳了一下,只还是没有说话,心中已有了盘算。

    待言时说到一个段落; 文宣楚终于是冷冷地应了句:“说完了?”

    “阿楚?”他一愣。

    “以后别来了。”

    “为什么?”言时有些忐忑地开口,“你不喜欢我说这些么?抱歉,要不以后……”

    “不是这个问题。”文宣楚摇摇头,笃定地下了逐客令,“阿时,以后别再来了。”

    “……”

    言时面『色』青一阵白一阵,饶是他一向温和,依然无法接受好友毫不留情的赶人。他有些愤懑地站起身,旋即拂袖而去,只步伐到了门边还是回过头来,闷闷地道了句:“晓晓下个月要嫁人了,她想再见你一次。”

    “不了。”文宣楚垂下头,伸手捉住了欲从他腿上逃跑的黑猫,恹恹叹道,“我既是对她无意,她再见我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毕生所求,唯此一人——”

    “……我知道了,再见。”言时急促地打断他的话,用力带上了门。

    望着好友难得急躁的背影,文宣楚缓缓闭上眼,回忆着他近来的预知梦。

    言时没有骗他,那些他梦境里历历在目的事情,确实正慢慢地在改变。秦川从父没有战败后郁郁而亡,洛潇没有以身殉国,言昌亦没有遭卫帝等人迁怒……

    只是……

    极轻的脚步声掠过耳畔,文宣楚蓦然睁开双目,眼角余光扫过角落靛蓝『色』的袍角,几不可闻地叹了声气。

    仿佛是刻意为之,一向行动敏捷的沧笙竟是会让他察觉出来,察觉到他正在被监视着,而背后是谁指使自然不言而喻。

    但文宣楚竟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了然一切后,做任何事都缚手缚脚战战兢兢,还是自始至终都是蒙在鼓里比较好。

    就犹如当他得知自己心悦的女子,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他的挚友时一般地茫然无措。

    言时怏怏不乐地走在路上,整个人像吃了只苍蝇般难受,连今日湛蓝『色』的天空都只觉得是一片晦暗。

    在最开始一顿气之后,言时稍稍缓了过来,开始理智地分析这是怎么回事。

    但一番思考后,他得出的结论是——他的好友自从被贬谪后简直变了个人似的,变得阴阳怪气蛮不讲理。

    虽说文宣楚的遭遇令人同情,可是……那也不是他的错啊。真有那个胆识干嘛不撒气在秦衷身上,这是看他好欺负呢?

    幸好此时洛潇和吴永刚从郊外踢完蹴鞠回来,顺道邀他再去吃顿晚饭,要不言时的坏心情可能会持续一整夜。

    酒足饭饱后,他在自己的主房外听见屋内有细微的窸簌声。好奇地听了会墙角,两位女子在低声交谈,是文容媛正在同言暮晓对弈。

    他忍俊不禁。言时心知妻子素来不善棋艺,但相较之下晓晓甚至比她还略逊了几分,也不知现下房里是什么情景。

    言时曾听言暮晓抱怨过两人的龃龉,但他随父亲出征这几个月以来,她们俩似是已重修旧好。

    不似他与文宣楚……

    罢了,他自认已仁至义尽,只是对方不想领情。

    并非没有别的好友,他又何苦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早知道下午就去同洛潇吴永他们踢蹴鞠了,他虽与他们相识不如文宣楚久,起码是好相处的。言时忿忿不平地想着。

    言时尚不想进屋扰了她们俩的雅兴,遂靠着墙壁随意坐下,顺道猜一下房内的棋局究竟是谁输谁赢。

    但她们这棋下得实在有些久。流火捧着书卷经过时,还被坐在角落的他吓了一大跳。

    “呃,这……”流火支吾半晌,尴尬地笑道,“公子莫不是和夫人还是小娘子吵嘴了,被赶了出来?”

    “……该干啥干啥去。”言时挥手赶跑他。

    然而,出人意表地,这局纠缠了良久的对弈最终由言暮晓拿下。文容媛有些不悦地嘟囔道:“我认输。晓晓,你怎么进步得这么快?”

    他几乎都想象得出来她此时俏脸微红的模样。

    “不瞒你说……”言暮晓压低了声音。可他一向耳尖,晓晓又是个大嗓门,一字一句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其实,是朱炎教我的。我的棋一直下不好,便去寻他讨教了一番。”

    “!”

    言时一惊,险些按捺不住地冲进去质问那小姑娘究竟是何时跟朱炎关系那么好。

    但想到她几日前托他传话时的神情并无半点忧郁,想必是早就放下对文宣楚的喜欢了,现在的晓晓就只是将他当成兄长而已。

    不过如他所想,文容媛正在做同样的事,女子娇俏的嗓音比平时高亢了几分,昭示着她此刻的不解。

    “什么时候的事?”

    “娘跟大娘前脚定了婚事,我后脚就去找他握手言和了啊。”言暮晓笑嘻嘻地回答,“其实朱炎人不错的。就是眼高于顶了点、说话难听了点、讨厌你家……还有你兄长了点嘛,其他都没什么『毛』病,他教我下棋的时候虽是嫌恶的话没停过,但总体来说还挺有耐心的。”

    这样还算不错?

    ……好像真的还凑合。

    因着与文宣楚同仇敌忾的关系,朱炎虽是他表弟,言时却与他一点都不亲。现在一想朱炎此人学识人品倒是不差,要不二娘怎么会放心地将晓晓嫁过去。

    “你啊……”文容媛又絮絮叨叨地念了几句,算是结束了话题。

    言暮晓似是从后门溜走了。言时理了理衣领,正打算佯作刚自外头归家、从容不迫地进房,却在接触到文容媛带笑的眼眸后瞬间被对方拆穿。

    “在外头等很久,可有着凉?”她微笑着将大氅披在他肩上,柔声解释道,“方才流火进来说了你在外面等。”

    言时摇摇头,尴尬地答道:“呃,不忍扰了你们兴致。”

    “那还多谢你的成全了。”文容媛不禁笑道,“对了,陛下为何要突然派人赏赐那么多金银珠宝,是这回打了胜仗么?”

    “对啊。”闻言,他忍不住抱怨,“陛下……要赏也罢了,还特意抬到百官面前,深怕大家不知道他要赏我们。”

    即使众臣还没有傻到因为一些珠宝而仇视他们,可秦衷分明就是故意表现出对言家的宠信,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她轻蹙眉:“大过年的,就别说那些糟心事了。”

    “啊……好啊。”明明想着要谈好事,可任言时搜索枯肠,最近还是找不出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可以说嘴的。思考了许久后,他只好干笑着道,“郡主身体安康,心情似乎也不错。”

    “你今日去找过兄长?”

    “……”糟了。

    还不如继续探讨当今圣上的心思呢……

    “哦,是呀。”言时的笑容愈见勉强,“你兄长也……还好,过得不错。”

    文容媛狐疑地望向他。

    与他愈熟悉,她就愈清楚言时其实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不管编造的说辞多天衣无缝,他腼腆的干笑总立时出卖了自己的情绪。

    ……倒是很可爱。

    唇角勾出一抹笑意,文容媛对他道:“我得空再自个儿回去瞧瞧他,就不劳烦你了。”

    幸好没有要他相陪。

    言时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这个月明明有挺多事可忙的,你既是跟兄长有所龃龉,就暂时不要往来,左右等他想通了就好。”文容媛笑了笑,又道,“正月二十三小公主满周岁,陛下一向喜爱她,届时应会宴请群臣。”

    结果还是被她猜到了。

    他抿起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真有此事。”

    这小公主年仅一岁就有了封号,秦衷倒是真的挺喜欢她。可惜啊……

    “还有啊。”她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还有什么?”

    “在小公主生辰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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