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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到军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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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学得怎么样啊,斯巴达?”某秘书首长问。 

“什么时候动?”老实说,为了能够不听那两个人的课,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去当董存瑞黄继光扬根思,而且我很诚恳地建议把这两个人调去做预审工作,哪个“饭醉咸鱼”不肯招,就让他们给“饭醉咸鱼”上课! 

秘书首长哈哈大笑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你的资料密级太高,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你是某某某先生的得意弟子,而且在外面也参加过一些交流。哈哈哈,听他们的课,委屈了委屈了——上头想知道你是不是做好了准备,你还需要什么。” 


“恢复训练。”好久没有练手和活动了嘛。 

“哈哈哈,这次也不需要可以安排你过过瘾。”秘书首长很喜欢大笑,后来我发现他经常无缘无故地大笑。笑完了他拿出橄榄色军装:“你当过武警的代理支队长,对武警部队有些了解,所以安排你穿这个”。 

我换上军装,觉得帽子比我们的漂亮,但是肩章远远不如我们大方——等一等,不对头:“错了,肩章。” 


秘书首长漫不经心地说:“哦,没有错,你的新军衔,命令已经放进了你的档案。给你安排的内部职务是F省AQ厅厅长助理。” 

“可是,我” 

“太年轻了是吧?你是干部子弟嘛,学历高、后台硬、拍功足,还是老贵的师弟,通天哟,个把上校,不是很正常?” 

我感到羞辱。尽管以前我的军衔就“超高”但毕竟是拿命换的,而现在 

“够了!斯巴达!你干得好,上校不算什么;出了漏子,不会只是军衔的问题!”秘书首长用右手的食指在他脖子上划了一下,“你看看这些材料,背下来!” 


我坐到沙发上开始看那一叠材料,刚开始看觉得好笑,慢慢地开始从脖子后面冒凉气。 


第二十四章 无 

“喂,斯巴达,你走路不要象个猴象脚下装了弹簧那样一跳一跳的,注意你的身份哦!” 

我苦笑了一下。 

在这个地方我还有“身份”?都说“不到B市不知道自己官小”,我可是B市人。别看我现在人模人样的有个师参谋长或副参谋长之类的军衔,虚得很,“办公室”有的驾驶员也混到了中校呢,论实力,我可远远不如人家。再说老贵也是上校军衔,我能和他比? 

“喂喂,斯巴达,你又这样吸烟!你以为还是在当步兵啊?” 

我吸烟是四个手指在上,烟头向手心的那种,也被讲死了,而且还要我用火柴而不要用打火机——什么毛病嘛?丁烷气有味道?那火柴没味道?香烟没味道? 

“买不到。” 

秘书首长叫人送来了一大包“钓鱼台”火柴:“干部子弟嘛,就玩个派头!” 

我想他一定是农民子弟,反正决不是干部子弟。我们的特点是外表老老实实,心里满不在乎,从来不在什么火柴上下功夫,但是“今天干啥?” 

“来吧,有人要见你。” 


“斯巴达,你怎么看?” 

我又扫了一下昨天给我的材料。邯郸地区大规模提现、镇江大规模提现、福州泉州大规模提现,最后用飞机运送现钞,而且出动了防暴警察:“不正常。” 

“是啊是啊,很不正常,很不正常。接连几天?很麻烦啊。为什么呢?” 

我不说话。按说我们这样实行货币统制的国家不在乎这个,人民币又不是自由兑换货币,大不了给造币厂的工人发点加班费——可是为什么会大量提现呢? 

“斯巴达,你知道在这次金融危机中我们的货币对策?” 

“是。”我知道,而且我知道外面说我们是“虚假的强势态度”,要是我能做主的话早就宣布人民币贬值了,无论是投资市场还是出口,“四小龙”联手也争不过我们,他母亲的干嘛放过这个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尤其是小鬼子,过去害人太多,还拼命升值日元充老大,此时不搞他狗叉的更待何时?还有台湾,再压压台币,看他们以后用什么去买军火! 


那位个子不高的智囊责难地看我一眼:“你还是经济学学士?” 

我不服气地低头。尽管我的老师率先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并且当上了生尾XC部副长,但是无论声望还是地位、实力都无法和眼前的智囊相比——这位老先生今天说的话明天就会影响到深圳上海甚至香港的股市,我怎么敢“鲁班门前弄小刀?” 


“且不说我们有多大的经济实力,就算我们宣布人民币贬值,给四小龙一个雪上加霜,甚至把新马泰压扁,还带上俄罗斯,但是后果呢?嗯?搞倒他们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那样我们就只好依赖欧美的资金和市场了,万一有个变故,比如人家再来个制裁,怎么办?嗯?整整日本人么,我不是不想,但是日本固然和我们有仇,日本也和欧美有仇啊,还和俄罗斯有仇,留着他们牵制欧美俄嘛这些你不懂,但你总知道香港马上就要回来了,还有澳门,我们也把他搞烂?” 

“是!首长。” 


“还有对内!对内!人民币贬值固然吸引外资、固然有利出口,但外资也要看风险!也怕你控制不了通涨!出口量有个上限,顺差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碰上壁垒——那时侯进退两难,欧美不会同情你,亚洲俄罗斯恨你,国内物价控制不住,内外交困四面楚歌!嗯?那样做徒逞一时之快,鼠目寸光!愚蠢!愚蠢至极!” 

“是!首长!” 


“最近台湾又在胡闹,我们要镇一镇,明镇台湾暗压香港——你知道老头子和撒切尔那老婆子怎么说的吗?” 

关于这个,我知道两个版本。 

一个版本是铁婆子半开玩笑地说:“到那时侯如果英国政府不交香港,您会出动解放军吗?” 

老爷子漫不经心地说:“你不怕嘛,大不了再打个马尔维纳斯嘛,香港近得多。” 

第二个版本是因为香港回归问题,中英两国发生了严重的争执,双方甚至不惜一战。于是老练的铁婆子提议老头子和她单独到小会议室去“演习一下战争。” 

五分钟后,老爷子气喘吁吁地出来了:“同志们,资本主义终于被社会主义推倒了!” 

接着铁婆子满脸恼怒地冲出来宣布:“先生们,资本主义高潮远远没有兴起,社会主义就彻底崩溃了! 

他母亲的B市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我猜智囊会说第一个版本。 

但我猜得不够准,他两个版本都说了。 


“首长,会打香港?”趁他哈哈大笑,我问。 

“当然不会。” 

“最近不打台湾?” 

“演习一下嘛,算代表大陆投票,呵呵。” 

“那我”我很想问我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重要。 

这位随时可以见到“当今”和“铁血丞相”的老先生狠狠地瞪我一眼:“那里在提现!那么多现金涌入市场,也会从下而上引起恐慌,导致基本日用品价格全面上涨!现在基建紧缩、通货紧缩、农产品价格上不来,大量的职工下岗!还有还有,”他在地球仪上乱点,“这里这里,一个秃一个毒,这里一个发懒功,这里还有一个毒!还有,会不会影响港澳的市面和资产资金,等等等等!” 

“这么严重?” 

“哼!全国私人存款的17%!你说严重不严重?嗯?所以要你去!你各方面恰好合适,居然还懂点经济,”老先生不屑地斜我一眼,“还是个娃娃,人家想不到。另外,”他声音低下来了“你单纯,不属于任何派系只属于军队,无论经济上还是生活上,都是干净的,”他突然恶狠狠地抬高了声音:“他母亲的现在处以上干部中有几个干净的?嗯?” 

“我”我站了起来,这么伟大的工作,我怕我道行不够 

“安排好了,你跟ZY代表团一起去!” 


一九口口年口口月口口日十六时三十七分,由B市飞来的专机降落在F市机场。十六时四十五分,在F省SW书记、F市SW书记以及专程赶来的X市SW书记等陪同下,由三十余台各种车辆组成的车队在警车护送下驶出了机场,并在路人的一致瞩目下沿五一路直驶省委所在的华林路温泉宾馆。 

十七时三十分,朦胧的暮色下一辆黑色“奥迪”轿车驶近这架飞机的舷梯,我竖起风衣领子疾步走上了“奥迪”,于是这辆丝毫不引人注目的公务车立即在两辆北京JEEP的遥护下驶上高速公路,并在过了M江大桥后左转弯向原F军区方向驶去。 


第二十五章 无 

和驻军的一个指挥所取得“联系”后,我仍然无法到省AQ厅报到,因为只有厅长兼书记知道我的任务。但他陪同ZY工作组到X市去了,省ZF委、GA厅的头头都去了,于是指挥所的C将军说,我联系一下武警的老D吧,反正你早晚要去看看。 

反正我早晚要去看看,反正我闲着也难受,看看就看看吧。再说我现在不是“武警上校”么?还能不看看“自己的”部队?于是老C联系了老D,我就去看看了。 


一般说来,武警和野战军没有什么联系,在野战军面前武警有点憋气,大家本来都是一样的国军,现在换了“二尺半”顿时成了小妈妈养的!鸟!野战军则有点傲气,他母亲的你们本来就是独立师,地方部队、保安团,凭什么和我们“主力部队”站在一起比膀子?丢!而武警部队又看不起警察。老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是地头蛇老子还是地头龙呢!球!而警察对野战军呢,“咱们军民团结如一人——那武警军不军警不警,蝙蝠,咱不带他们玩儿!”但在前线则不一样,部队要依靠地方,同时也要照顾小弟弟,所以老C联系老D很方便——他母亲的只有我难过:无论哪个单位的人看见我总是先擦擦眼睛,看看究竟是一道杠还是两道杠,然后不相信地斜着眼睛,就差没有问我是不是佩错了肩章或者穿错了制服! 

唉,也难怪,穿军装就没这等事了 


然而在餐桌上就没有这等事——尽管无论到哪里都是吃相同的海鲜,“咱这没什么好东西,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尽是些没卵子的东西,干!”当他们隐隐约约知道我是从“上头”来的后,也都隐隐约约地暗示我“美言”几句,看看能不能批点银子盖点房子买点车子。既然娃娃能混到上校,你说没有靠得住的叉杆,谁信? 


部队也是这样。你若问他火炮的种类、性能、阵地位置等等,甚至闲聊时问到新配发手枪的初速,也要几个人坑吭吃吃回想半天,你要问他“皇帝鱼”(又叫鞋底鱼)则大家就象遇见了抢答题那样争先恐后。 

但是,有一个独立中队不是这样 


首先那个在营房门口接我们的指导员就有个兵样子,眼睛没有乱盯,敬礼动作标准利落,不象其他人那样只是摆个姿势碰个帽檐。 

带我去的政治部副主任有点不高兴:“部队呢?” 

“报告首长,独立四中队正在按计划训练,请首长指示!” 

我按了按政治部副主任的肩膀:“很好。带我们去。” 

我又一次感到了军营的活力。 


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某个人是不是军人。 

一个军人,真正的军人,睡觉时看手,走路时看腿,坐下来看腰,站着的时候看胸。一个部队是否有战斗力,不取决于打胜仗或者演习时是不是威武,而取决于失败时困难时是不是仍然保持着组织性纪律性——我眼前这一百来人的集体就给了我钢铁的印象。 

立正很自然,既不是软塌塌的象没有脊梁骨,也不是紧绷绷的象木桩,挺胸收腹时保持了最小的中轴线,而稍息的时候顺势转过身体重心,不带丝毫烟火气,而且我们的到来没有给队列以丝毫影响,好部队!——虽然以我的军龄尚不足以做出什么评价,但我的受训量总算老兵了吧? 

中队长立正、左转、举手 

我立正、举手 

两只手在空中凝住了,我差点喊出声来,是上尉!头儿! 


“那就是敌占岛。”头儿说。 

总队政治部副主任回去了。我和“上尉头儿”在他的中队部吃的晚饭,焖白菜,花菜炒肉片,炊事班加了两个菜,一盘炒鸡蛋和一大碗腌辣椒,酒倒是瓶装的“人头马”——“缴获的走私货”,味道比饭馆子里的好,吃过晚饭便坐在海边吹风。 


“很近。” 

“是啊。涨潮的时候可以游过去。假如要打,容易得很。” 

他看着落日,我突然发觉了他的白发。 

“头儿,怎么混的?才两毛一,还武警?”和师兄没有什么客气。 

“有好烟、好酒,不错了——你呢?飞黄腾达?不会也武警吧?” 

“不好说。” 

“不好说”可以是通常那种意思,也可以是“任务”“机密”,所以头儿不再说话,点燃两支烟,塞一支到我嘴里。 

“你呢?也不好说?” 

“丢!没什么不好说。” 


头儿比我大七岁吧,我记得他是空降兵出身。在“学校”里我还是小学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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