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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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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得救?太子爷要玩,谁敢在跟前伺候着?再说了,他当时正在兴头上,根本停不下来,等停下来了,侧妃早死了好一会儿了。”

    “嘶那,那这岂不就是”

    “嘘,隔墙有耳,慎言。”

    听到这里,秦非川再度皱眉。

    不对。

    之前太子和侧妃也在水里闹过好几次,怎么偏偏就今天出了事?

    而且刚好是官府里来人,准备等他看完尸体就将他带去衙门的关键时候

    他想起什么,神色一肃,飞快离开南风馆,坐车进宫。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万春宫,闯进偏殿后,他连气都没喘一口气,劈头盖脸就问:“是你做的?”

    被问及的江衍正在吃药膳。

    身娇体弱的小少爷温温吞吞地吃着药膳,细嚼慢咽的,闻言头也不抬,半点都不理人。

    等他终于把最后那口嚼好了吞下去,刚刚还急得不行的秦非川这时已然缓过劲来,自个儿找了个凳子坐着,耐心地等他说话。

    他放下碗,从千香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唇角,再在水盆里净了手,这才看向秦非川。

    “什么我做的?”他问。

    秦非川道:“东宫侧妃”

    “不是我做的。”他否认道,“是宛妃娘娘做的。你要谢,就谢她。”

    “什么意思?”

    秦非川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宛妃固然是有些头脑的,可她的心机无论如何也不会用在太子侧妃这样和靖王毫不相干的人身上。

    靖王也不会。

    现如今的万春宫里,唯一会的、敢做的、又有那个能力去做的,只有面前这个人。

    江衍慢吞吞道:“侧妃的事,是宛妃娘娘一手策划的。”他说,“你该谢的人是她,不是我。”

    秦非川道:“不可能。娘娘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江衍笑了,又温柔又无奈:“真的是宛妃娘娘做的。你若不信,你去问问她?”

    秦非川果真去正殿问人。

    正殿里,宛妃正张着手指,让宫女给她染指甲。

    似乎早料到秦非川会来,她闭着眼,声音懒洋洋的:“是本宫做的。怎么,本宫救了你和你弟弟,你还不满意吗?”

    “臣很满意,”秦非川在离她不远处跪拜下去,“多谢娘娘出手相救。”

    宛妃懒懒道:“这次就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你往后做事要更加小心才是。今时不比往日,咱们走错一步,便要全盘皆输——不管是你还是本宫,咱们谁都输不起。”

    秦非川道:“是,臣明白,谢娘娘教诲。”

    而后再一拜,便要退出去。

    却听宛妃道:“等等,本宫有样东西要你带去给夜小少爷。”

    于是秦非川等了片刻,从宫女手中接过两包茶砖。

    茶砖很重,两包叠在一起,沉甸甸的。

    “小少爷喜欢喝红茶。”那年轻得好比二八少女的女人翻看着染好蔻丹的指甲,漫不经心道,“这是刚上贡来的祁门红茶,你替本宫带给他,就说本宫承了他的好意了。”

    秦非川听了心道,侧妃之事,果真出自夜清的谋划。

    他捧着茶砖往偏殿走去。

    到了偏殿,就见靖王不知什么时候又过来了。

    夜小少爷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不远处的窗户只开了细细的一条缝,靖王就坐在那条缝旁看书。见秦非川来了,他抬眼望过来,微一挑眉,做出个疑惑的表情。

    秦非川走过去,压低声音道:“是娘娘让臣送来给小少爷的。”

    靖王道:“什么东西,茶叶?”

    秦非川道:“才上贡的祁门红茶。”

    祁门红茶?

    靖王刚要说就放那,转而想起很久之前,小少爷第一次在正殿喝茶,喝完就毒发吐血的事。

    于是道:“拆开煮一壶,本王先尝尝味道。”

    秦非川依言拆包煮茶。

    这茶果然是上好的贡品,扑鼻香气惹得沉睡的江衍都醒了过来。

    他揉着眼从床上坐起来,打着哈欠问是不是祁门的红茶,不然怎么会这么香。

    见他好似生了个狗鼻子般,嗅觉灵敏到不行,靖王宠溺地叹道:“这就把你从周公那儿叫回来了?”

    江衍道:“渴了。”

    秦非川才承了他的救命之恩,正是要好好答谢他的时候,闻言刚要把沏好的茶给他端过去,就被靖王拦住。

    靖王把刚让人取过来的银针放进茶杯里,过会儿取出一看,银针针头已然黑了一大片。

    茶里有毒。

    秦非川见状面色一变:“臣只将茶叶从娘娘那儿拿过来,臣绝对没有往里面下毒。”

    靖王道:“本王当然知道不是你。”

    江衍这时道:“之前我每次在正殿吐血,要么是喝了茶,要么是吃了东西。”

    靖王道:“是。”

    江衍道:“所以是娘娘给我下的毒?”他垂了垂眼,一副又要继续睡过去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惊得靖王和秦非川都是猛地一滞,“我姐姐当初答应嫁给三皇子殿下,是因为娘娘说,她能拿到给我解毒的药引。”

    可自他进了万春宫后,她却一直给他下毒?

    这又是为着什么呢?

    他想着,嗅着红茶香气又睡了过去。

    徒留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复杂到极点。

    有太子侧妃的事后来居上,秦不山和秦非川的事几乎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还没掀起多大风浪,就彻底平息了。

    且由于宛妃在背后的推波助澜,导致太子原想将侧妃的事压下去,到头来却还是被陛下知道了。

    那原本还在高高兴兴等寿宴开始的天子瞬间就沉了脸,虽不说话,但望着太子的目光却有如风雨欲来,令太子浑身上下冷汗狂冒,最外一层的衣服都要浸透了。

    可天子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最终慢悠悠道:“今日便罢了,朕过两日再教训你。”

    这是默许太子把事情压下去了。

    于是终于到了寿辰这日,太子为博得父皇的宽宏大量,特意第一个将寿礼奉上。

    正是宛妃初次考较江衍的时候,提到的天外飞石。

    至于靖王,送的也是那日说过的西域金像。

    两份寿礼两相比较,也正如江衍当时说的,太子什么想法,陛下焉能不知?

    太子花费那么大力气整来这么一块连假山石都当不成的石头,他对自己父皇到底有没有孝心,便是有,又是占着多少,陛下能不清楚?

    天子沉默着,看了太子一眼,再看了看靖王,眼神深邃到极点,谁也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等文武百官也都奉上寿礼,天子一声令下,登时歌舞升平,众人总算开始敬酒用膳,整个大殿顿时变得热闹堂堂。

    期间,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不少人都去给太子敬酒。

    你一杯我一杯,你劝完我接着劝,不多时,太子已然喝得面色发红,目光也渐渐迷离了。

    坐在他旁边的太子妃隐隐觉得不妙,再三想要开口,却都被人给抢了先,以致于在天子问太子今日的酒好不好喝时,太子妃心里咯噔一下,想完了,要出事了。

    果然,被灌得酩酊大醉的太子想也不想地道:“朕特意选的贡酒,当然好喝!”

    “”

    太子之言,令得殿内皆静。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着醉醺醺的太子。

    皇后更是生生将指甲掰断。

    她一面心惊胆战不知陛下还要问些什么话,太子会不会又口出狂言,一面暗恨太子妃究竟是怎么做事的,明知太子喝醉后喜欢胡来,为何不拦着他?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太子妃有口难言。

    眼看天子的眼神越发深邃,仿佛能噬人一般,让人连与他对视都不敢,太子妃几乎是动用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才硬着头皮道:“父皇,殿下他,他喝醉了,刚刚是在胡言乱语,父皇千万不要当真。”

    天子悠悠道:“胡言乱语?不是有句话,叫作酒后吐真言吗?”

    太子妃道:“是是有这么一句话。可是父皇,此事也要分人,殿下喝醉后向来喜欢胡闹,他刚刚,是在逗您玩呢,您”

    “谁胡闹了!”太子突地嚷嚷道,“朕说的话,金口玉言,岂有胡闹之理!”

    “”

    天子默然望着他,然后呵地一声轻笑。

    太子妃再说不出半个字。

    她心如死灰。

    她扯着太子扑通跪了下去。

    岂料太子毫不配合,被死死拽着袖子也要强行起身,还不忘把太子妃也从地上捞起来,边捞边嘟囔道:“跪什么跪,朕就在你身边,你不跪朕,你跪谁呢?”

    太子妃多想告诉他,我跪的是你父皇,你现在不跪,等清醒了定要追悔莫及。

    可事实是她半个字也说不出口,而且她力气没太子大,只得顺着太子的力道站起身,然后反手一按,又把太子给按到了地上跪着,接着太子又嘟嘟囔囔着要起来,已经心如死灰的她觉得疲惫又绝望,索性也不管太子了,独自跪着,任太子怎样拉她也不肯动。

    到底是喝多了,头两回还有力气能从地上爬起来,顺带也能把太子妃给拉起来,可两三次过后,太子双腿大张着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他喘着气问太子妃:“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你且告诉朕,朕给你出头。”

    太子妃此时已是五体投地地跪着,闻言头也不抬一下。

    太子看着,愈发觉得奇怪:“你到底怎么了?说啊,朕会给你做主的。”

    “你自称朕?”头顶陡然传来一声问话,“那我呢,你觉得我该自称什么?”

    太子下意识地道:“在朕的面前,你当然要自称微臣或者草民!”

    说着,许是觉得自己乃九五至尊,怎么敢有人在自己头顶说话,当即抬起头来,眯眼看向上方。

    就见那问话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因背着光,看不清具体神容如何,只知那一身尊贵气度当真世间罕见,比自己看起来还要更像皇帝。

    太子不由问道:“你是谁,你是朕的丞相,还是朕的大将军?”

    上头那人缓缓道:“我是你爹。”

    我爹?

    太子歪头想了片刻。

    他刚想说我爹早就死了,你是冒充的,却于不经意间看清上头那人的脸,当即醍醐灌顶般,整个人瞬间清醒。

    他的脸陡然变得惨白。

    “父、父皇”

    酒彻底醒了,他却宁愿自己根本没醒过来:“儿臣,儿臣”

    连句囫囵的话都说不全,他急忙调整姿势跪好,刚喝进肚子里的酒此刻全变作冷汗从身体各处争先恐后地冒出,他敢说他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

    他战战兢兢地跪着,如堕冰窖。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父皇并没有惩处他。

    甚至连句教训的话也没说,只道:“起来。”

    接着二话不说,拂袖离开。

    天子虽走了,可在场的文武百官却还是紧闭着嘴,不敢说出任何的只言片语。

    毕竟连瞎子都能看得出,陛下这是对太子失望了。

    本来储君之位就还没个着落,今日这场一闹,怕是太子再无望储君之位。

    太子被放弃,还有望被立储君的就只有

    一些人已然蠢蠢欲动,决定今日过后,就另投明主。

    太子也明白这个道理。

    有宫女上前要扶他起来,他一把推开,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转眼见太子妃还跪在地上,他想要迁怒,想骂她怎么就不拦着他,可他对刚才之事还是有印象的,知道自己完全是被父皇给算计了,她根本不是父皇的对手,当下也只得苦涩地叹口气,对太子妃弯腰伸手。

    “地上凉,快起来。”他说,“别让他们给笑话了。”

    谁知太子妃无视他的手,自己起来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人前不给他面子。

    她拍了拍裙子,又扶了扶散乱的发髻,冷声道:“已经被笑话了。”她这样说着,神情却镇定得很,“妾身奉劝殿下一句,从此以后切勿再饮酒,否则再闹出刚才那等事,殿下失了帝心不说,妾身也要受累。”

    说完就带着宫女离开了,连和皇后说一声也无。

    目送太子妃满怀怒气地离开,太子站在原地好半晌,又叹了口气。

    看太子一刻钟前还是胸怀大志,志得意满,一刻钟后却已然失态至此,想要劝解他的皇后终究没有开口,只坐在那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过去这么久,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几日后。

    江衍正坐在树下看书,刚从宫外回来的千香立在他身侧,把在宫外听到的消息一一复述给他听。

    “京中近来多了一则传言,说是陛下有意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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