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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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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熠再亲了亲他的眼睛,将眼角咸湿的泪给吻去了,方抱着他上岸。

    晾在地上的衣服已经干透,子熠一件件地给他穿好,末了眼睛也蒙好,在天亮前抱着他回了寝殿。

    才到殿前,远远就望见鸣五领着一干帝族人在那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一副焦心不已的样子。

    看看天色,知晓这是回来得晚了,子熠紧了紧双手,抱着人走过去。

    迎面见帝尊被主上抱着回来,眼睛闭着,竟是睡着了,鸣五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您这是又和帝尊做什么去了?”

    子熠面不改色地答:“看花听水。”

    鸣五道:“还有呢?”

    子熠道:“没了。”

    鸣五上下打量他一番,因着湿发的遮挡,没能看见江衍留在他脖子和肩膀上的抓痕咬痕,只好问:“那帝尊怎么还不醒?”

    子熠想了想答:“天下会开了这么久,他太累了。”

    这话一说,鸣五深以为然。

    “可帝尊这睡得也太不是时候。”鸣五皱紧了眉,“前代帝尊夜里突发重病,大夫说最多今晚就要去了。天下会推迟倒是没关系,可前代帝尊的事,要怎么推迟?”

    闻言,子熠还没回话,他怀中的江衍模糊道:“前代要去了?”

    低头一看,江衍打了个哈欠,神色慵懒而倦怠,分明困到极点,此刻却是醒了。

    他一醒,子熠将他放到地上,手虚揽着他的腰,免得他一个没站稳,在人前丢了面子。

    鸣五这时候说道:“现在还在昏迷。您要去看看吗?”

    江衍说:“去。”

    鸣五这便领着他去了前代的住处。

第134章 帝尊完() 
前代帝尊当天中午便去了。

    去前拉着江衍的手;说:“等下一代幼帝出生了,切记也要像我对你一样,将他从小抱出帝族;养在别人家里;别让他吃好穿好,定要等他体验了民间疾苦;了解了人间大爱,才能让他回来。否则就是撑着等下下一代幼帝出生;也千万别让他回来继承帝座。”

    江衍:“”

    系统:“”

    说实在的;幼帝和您老什么仇什么怨;您祸害了一代幼帝还不够,还要祸害下一代和下下一代?

    一个“滚”字在舌尖转了好几遍,在系统不断使眼色下;好险没有说出口。江衍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脸色维持着一贯的平静,温声道了句好。

    前代帝尊这才安心闭上眼。

    确定前代是真的去了,不是故作假死要玩诈尸;江衍起身,一连串的命令吩咐下去,整个高山之巅立即运作起来;为前代准备落葬事宜。

    前代帝尊落葬,是为比天下会还要更加重要的大事。

    因而天下会剩余的一半时间,直接被推迟到了下个月,与会者们却不能就此离开;因为前代帝尊落葬之前,全天下的人都得素衣斋饭,红白事皆禁,他们这些位高权重之人,更得日夜诵经,送前代帝尊离开。

    作为这一代的帝尊,江衍更是要白日不食、夜晚不眠,如此撑过头七,才能解放。

    好在只第一天的时候,江衍须得在与会者们的面前做,余下的就都可以偷懒。便是照旧吃吃喝喝睡大觉,也是完全没人管的。

    因为所有帝族人对前代都是抱以着“这老不死怎么还不死”的想法,见江衍熬过第一天后,直接回寝殿吃饭睡觉,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集体庆幸前代真是走得好,他们帝尊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如此,头七过后,江衍的黑眼圈反倒下去了,那条白绸也终于能取下了。

    于是,在扶棺送前代进帝陵时,没能参加上次天下会的与会者们,终于得见帝尊真容。

    就见帝尊容色冷淡,一双眼里隐有赤金之色流转,瞧着不似凡人,更胜仙人。

    不少人登时都看呆了。

    待得前代梓宫入土,包括江衍在内,所有人立时都大出一口气,觉得这回真的是解放了。

    与会者们再向帝陵跪拜一番后,便先行离去,江衍与其余帝族人等,留在这里处理落葬的最后事宜。

    处理间,看连碑上都由前代亲手刻着“吾之一生,最为明智之举,当送幼帝容华往无名之地”一话,江衍无言半晌,终究一摇头,道:“他倒是过得自在,想如何便如何,半点不惧后人怎么写他。”

    旁边有人应道:“所以才选在天下会上走。”

    生前就已搞了桩让世人都为之侧目的事,死后又岂能平平淡淡?

    他死在天下会上,想来往后数十年间,都无人能忘记此事。

    不求名留青史,但求今世不忘。

    前代落葬后,天下会便要继续进行了。

    因有前代这事这么一插手,与会者们吃了许久的斋,念了许久的经,都没那个精力再行争论,不过两三日便将余下的事探讨完,江衍大手一挥,示意与他们可以下山了。

    在帝族高山上一呆就是近一个月,外界许多消息传不进来,所有人都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自己的家或势力如何,有没有出什么事。当下谁都没停留,江衍前脚才宣布天下会结束,他们后脚便都收拾好包袱火速下山去了。

    子熠也是要下山回明宫暗殿的。

    但他不想走。

    于是对二把手交代一番,让二把手带着人走,他踟蹰片刻,去找江衍。

    不知是他多心还是怎么,他总觉得那夜之后,江衍一直在躲他。

    明明夜里只有他在身边才能熟睡,孰料这段时间,他连寝殿都进不去。

    想夜里悄悄进,太司等人将寝殿各处都守得死死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强闯也全被拦住,交手更是得小心着不能吵醒里面的人,草草了事。最后没法子,只能委委屈屈地等。

    等到天下会结束,与会者们走了不说,帝族人也都放松下来,子熠终于得空溜进寝殿,打眼一扫,就扫见正在换衣服的江衍。

    前代才落葬,未及休息,便又继续主持天下会。这般轮轴转,令得江衍的面色瞧着有些憔悴,嘴唇更是发干发白,看得子熠倒了杯白水,才朝他走过去,作势要喂他喝水。

    江衍动作一顿:“你没走?”

    子熠“嗯”了声,把茶杯送到他嘴边。

    江衍说:“你为什么不走?”

    子熠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走?”

    江衍道:“你上次就走了。”他声音很平静,面容也很平静,“你连个字条都没给我留。”

    子熠喂他喝水的动作一停。

    江衍再道:“我以为你又要和上次一样,什么都不说就走。”

    子熠沉默片刻,才道:“这次不会了。以后也不会。”

    江衍摇摇头,没回话,推开他的手,要上床去休息了。

    见人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子熠有些急,还有些慌,忙放下茶杯,拉住他的手,恳切道:“上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别气了。”

    江衍说:“哦。”

    子熠道:“我上次,我上次没想到你会那样做。我,我当时有点,有点”

    “不用解释。”江衍平静地打断他的话,“已经发生过的事,再解释也没用。你走。”

    子熠一怔:“你赶我走?”

    江衍说:“明宫暗殿的主上,平时想必也是很忙的。”

    说罢做出个请的动作,无声催促他尽快离开。

    子熠说不出话来。

    他心中有些急躁,更有些慌乱。

    明明都发生了那样的事,怎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于是口不择言道:“我不能走。我,我得对你负责。”

    江衍抬了抬眼:“哦?”

    理由开了个头,后面的话也就更容易说出口。子熠定了定神,道:“帝尊也是要成婚的。不若你与我成婚,我们昭告天下,我”

    “你想多了。”江衍再度打断他的话,“你不过是受了艳桃影响,对我有种特殊情结,才觉得应该对我负责。我没将那事放在心上,也没觉得怎样,你不必如此。”

    子熠听着,脸色蓦地一白。

    江衍不紧不慢地再道:“反正当初我亲你的时候,你不也没放在心上?”然后再做了个请的动作,“我要休息了。你自便。”

    却是才转身,就听子熠说道:“怎么能叫特殊情结?我对你的心意,你看不到吗?”

    江衍歪了歪头,没回身,只背对着他说:“心意?你有什么心意?我只知道,七年前你不告而别,七年后你找过来,张口闭口要对我负责——恕我直言,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子熠说:“我们都做过那样的事了”

    江衍道:“那又怎样?”

    子熠无话可说。

    是了。

    那不能怎样。

    不是做过那种最亲密的事了,两个人就必须要在一起。

    尤其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帝尊。

    于是眼睁睁看着帝尊上得玉床,盖被入睡,他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确定人睡着了,才敢走上前去,跪坐在床边看他。

    看他刚刚还皱着眉,睡得不甚舒坦,自己才过来,连床都没上,他眉头就舒展开来,立即进入了更加深层的睡眠,子熠叹口气,想他说得对,七年前自己落荒而逃,七年后才过来,连点缓冲都没有,就让他和自己成婚,这委实是不像话。

    那么,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同意呢?

    子熠沉思着,手不自知地覆在那双眼睛上,指腹轻轻摩挲,竟也没能把江衍惊醒。

    两人就这样一个睡着,一个坐着,气氛倒也安宁。

    然而这份安宁,在江衍醒来后,瞬息就被打破。

    这个午睡睡得极好,江衍睡饱醒来,见他坐在自己床边,当下挑了挑眉,没再像睡前那样说伤人的话,只道:“你还不走,你这是要留在这里?”

    子熠闻言回神:“可以吗?”

    江衍捏了捏后颈,说随你。

    子熠这便留在了帝族。

    原本子熠以为,帝族帝尊,从来都是忙这忙那,鲜少有休息的时候。

    否则要如何解释寻常人只有在每五年召开一次的天下会上,才能得见帝尊一面?

    岂料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今天江衍画了副画,明天江衍写了篇字,后天江衍钓了个鱼,大后天江衍

    大后天江衍没再玩了。

    因为大后天江衍还没醒,山下就送来一道急报,说某处出现了动乱,需要帝尊亲自出面镇压。

    江衍这便打着哈欠收拾行李,包袱款款地下山去干活。

    子熠自也是跟着了。

    要说那动乱其实并非多么严重的动乱,只是带头的人实力极高,帝族此前也派去了一些人,没能压得住,这便只好让帝尊出手。

    江衍才把新的功法给练得融会贯通,到地方后,连休息都无,立即拿这人试手。果不其然,没过四五招,对方就被制服,他颇觉无趣地撇了撇嘴,点了穴道,把人扔给身后的子熠。

    子熠任劳任怨地将人绑好,送去当地官府,让官府解决后续事宜。

    然后他陪着江衍,开始去往别处游玩。

    大河山川,滨海平原。

    江衍去哪儿,他就跟着去哪儿,默默无闻又忠心耿耿,瞧着倒不像江衍的追求者,反倒像江衍跟班儿似的。

    江衍也不理他,兀自走走玩玩,吃吃喝喝,有时兴致来了,还会跑赌场青楼逛一圈,惹无数人失了魄丢了魂。不过每晚睡觉的时候,江衍会刻意把床让出一半,等人摸进来让自己抱着睡。

    就这样,玩了四五年,期间也收到帝族的飞鸽传书干了不少活儿,江衍自觉玩够了,拍拍屁股要回去主持新的天下会了。

    子熠这时虽仍挂着明宫暗殿主上的名头,但实则许多事都已不再亲力亲为,全权交给了二把手和别的心腹。无事一身轻的他跟江衍回到帝族后,正要帮江衍召开天下会,有人偷偷上了这座高山来,意图刺杀江衍。

    刺杀自然是不成功的。

    因为江衍还没出手,就被子熠拦住了。

    明明是个不入流的刺杀者,偏生子熠觉得有些心惊肉跳,坐那儿好半晌没动。

    还是江衍在他面前蹲下,问:“你怎么了?我这不是没出事吗。”

    子熠没说话,只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江衍顺势把头搭在他肩膀上,手也拍拍他的背,无声地安慰他。

    “我怕死了。”男人声音又低又沉,其中颤抖之意清晰可闻,“我刚刚要是出手慢了些,那个人是不是就要伤到你了?”

    江衍含糊地“唔”了一声,没答话。

    男人再道:“容华,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就真的不能正视我,好好看我一眼吗?”

    江衍说:“我每天都有看你。”

    他摇摇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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