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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郝晓玉三口人也走了进来,我最担心的场面还是出现了。
郝晓玉三口人进门后,竟然个个面带微笑,特别是郝晓玉,先是用媚眼瞟了我一下,然后直接走到艳丽面前,说道:“妹妹啊!你这衣服真好看,是小振给你买的吧!”
原本艳丽还有点不知所措,被郝晓玉这一声“妹妹”叫的什么也忘了,同样很热情地回道:“是啊!晓玉姐!”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
郝晓玉的父母也走到艳丽面前,很关心地问东问西,俨然就是自己的第二个女儿!
我懵了,王吉良两口子也懵了,都呆呆地看着这“不和谐”的一幕。
“先坐下吧!咱们边吃边聊啊”
王吉良赶紧招呼他们四人坐下,王婶子也从厨子里拿出杯子,给每个人面前倒了一杯水。
我拧开一瓶白酒,先给郝晓玉的父亲倒满,当时也好意思称呼岳父,就哼啊哈的,又给王吉良倒满。给郝晓玉、艳丽、王婶子倒的是饮料,最后是自己。
我当时的脸都红了,倒酒的这一分多钟里,几个人就那么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我一咬牙,总会走这一步,今天过去了,以后就好了。这么想着,我端起了酒杯。
“我我陈小振本来是个苦命孩子,先是受到咱村里大叔大婶们的照顾,后来后来又和艳丽最后晓玉也”
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绕糊涂了,我想这是我除了上学时在课堂上回答不上问题外,说话最不利索的一次。
“好了好了!小振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啥也别说了,小振是个好孩子,如今也是算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将来会更有出息,一切都在酒里吧!”
说完,王吉良深深地喝了一口。
我们也紧跟着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后,王吉良笑嘻嘻地问郝晓玉父亲:“兄弟,你是什么态度?”
郝晓玉父亲笑着回道:“我们就这么一个闺女,当然希望她下半辈子能过的幸福,晓玉喜欢小振,这也不用隐瞒了,什么名啊份的,都不重要,孩子幸福就好!”
他这话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听得我心里就是一乐。虽然那晚我就知道他们的想法了,但是听着在这公共场合说出来,心里还是更踏实了一些。
他刚说完,郝晓玉的母亲又接着说:“小振这孩子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我放心,以后绝对会晓玉好的,我们老两口还有个想法恰好王书记和嫂子也在,艳丽要是愿意的话,还得麻烦你们俩做个见证人啊!”
我一听,心里先是咯噔了一下,心想:我这准丈母娘想干啥啊!怪不得见了艳丽这么热情呢,原来还有后手啊!
“奥?你说吧!”王吉良和王婶子看着郝晓玉的母亲,等着揭示下文。
郝晓玉母亲握住艳丽的手,对我们说:“我们就一个闺女,有些单啊!都怪我年轻的时候肚皮不争气,我们三口人商量过了,想认艳丽做个干闺女,艳丽你愿意啊?”
我一听心里又是一乐,这感情好了,在我能想到的结局里,这算是最完美的一种。
艳丽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几秒钟,便很开心地回道:“愿意啊!”
改日不如撞日,在王吉良夫妇的见证下,结着桌子上的酒水,艳丽给郝晓玉的父母敬了酒,并改了口,郝晓玉的母亲呢,第一时间掏出了大红包。
最后,一桌人有说有笑地吃喝到十点多钟。
我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有龙卵护体,不会醉,王吉良和我准岳父(此时不改口,还等何时),都喝的酩酊大醉。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丈母娘也不管他,只顾和郝晓玉、艳丽说悄悄话,三个人还时不时的瞟我一眼。
喝到十点钟,王吉良醉醺醺地喝道:“不早了,咱们咱们都撤了吧!”
其实我一点也没醉,可我那装母娘非要自己的俩闺女一边一个,架着我的胳膊,送我回去。
所谓的回去,是说回艳丽家,全村人都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她家住。
我又不傻,自然知道这老丈母娘动的是啥心思,便欣然接受。
回到艳丽家,我双眼色眯眯地在她俩身上转了好圈,舔着舌头问:“今晚谁侍寝啊?”
郝晓玉和艳丽就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样,齐声回道:“我们俩一张床,你自己睡吧!”
我嘿嘿冷笑了几声后,大吼一声“想得美”便扑了上去。
第158章 黑木巨箱()
那一晚的事简直难以用语言描述,我仿佛一名驰骋在疆场的将军,几番持枪杀入敌军阵营,但每次都是被迫缴械投降。
节间休息的时候,郝晓玉说他父母准备用我订婚的那些钱盖一个大院,咱们都搬进去住,我听了也觉得是个好主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正想和她俩做做早操,就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好像很多街坊们朝着村外跑去。
这一刻我正在用实际行动体会着啥叫“春宵一刻值千金”,根本就不想起床,可身边的俩人不干,催着我赶紧起床,她们还得去洗床单
我穿好衣服走到大街上,恰好看到俩街坊从自己的胡同里窜出来,手里拿着盆和桶,我赶紧拦着问:“叔,出啥事了?”
那街坊回道:“听说黄河里冲上很多死鱼鱼是死了,可都还新鲜。”他俩跑了两步后,其中一个又转身对我说:“听说这次冲上来的都是大鱼,一米长的鲤鱼也有还有王八呐!你也去拾点吧!”
说到去黄河边上捡拾东西,这还算是我的老本行,对于我们这些住在黄河边上的人,黄河就是一条神河,也是一条魔河,不一定什么时候会给你惊喜或者是灾难。
之前也出现过这么几次这样的好事,人们在黄河边上捡拾很多大鱼,除了自家吃的,还都卖了点钱。据说这是因为天气或者雨水的缘故,导致黄河深处的氧气不足,那些大鱼是被憋死的。
因为有了上一次黄河突然断流后,淹死不少街坊的先例,一听到他们又去黄河里捡拾鱼,我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
这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啊,尤其是对于老庙村的街坊们而言。
我赶紧跑着到了黄河边上后,就看到整个黄河滩里已经有上百人了,令人安心的是,这些人只是沿着河边捡,没有人敢下河——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李贺。
远远的能看到李贺的船停在河的对岸,我心想这家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再也不出河打鱼了,这才几天的时间。
不下河,总没事吧!李贺又是个老渔民,再深的水,怕是也淹不死他。这么想着,我也放心下来。
看着眼前这一幅劳动的画面,心里感觉挺不错的,这一阵子遇事太多,难得有这么平心静气的时候,于是随意地顺着河边溜达。
街坊们呼着喊着,滋的牙都快掉下来了,一盆一盆又一盆,一桶一桶又一桶,可都是白捡的啊!现在黄河里捕的鱼都能卖个好价钱,好多大饭店想要。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凌乱的鸟叫,寻声望去,就看到黄河的南边飞来一群鸟,说是一群,这一群数量可不少,怎么也得几千只。
我就想到了之前在村西郊的古庙外看到群鸟的情景,浑身就是一惊,难道这黄河里还藏着脏东西?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担心会出事,赶紧用上自己的洪荒之力,朝着人群喊道“先离开河边啊,怕是又要出事啦!”
我这一声喊得震耳欲聋,估计这一片都听到了,现在老庙村的街坊也都相信我,视我为第二个孙半仙儿,一听到我的喊声,哗啦一下都向河堤方向窜去。
远远的有人喊着“出啥事了”,边喊便朝我这边跑来,一看,原来是李小坏和我王二捣蛋。
李小坏从我姥姥那里得到的东西已经卖了,买了十几万块钱,姥姥给古董李的拐杖,我也送给了他,据说这小子已经和一个外商谈妥,价格也很惊人。
“小振啊!好几天没见,这这好好的咋就又出事了呢?”
王二捣蛋也问:“是啊!这几天吓得我一直不敢靠近黄河,甚至做梦都梦到那杀人的青铜女魔头(河婆青铜像),现在刚缓过神,小坏叫着来河边看看热闹,咋就又要出事了呢!”
我苦笑了一声。
“俩哥哥啊!我也只是说可能要出事,今年是多灾之年啊!还是小心点好,你们看这些鸟!”
说着我指了指已经飞到了我们头顶的这些鱼鹰子,他们好像一直围着我周围这片水域旋转,嘴里还发出着阵阵鸣叫。
王二捣蛋喃喃道:“咋这多鱼鹰子啊!这种鸟又不是群居”
几个胆子大的街坊也围了过来,问我出啥事了,我指着盘旋着的鱼鹰子,说道:“那破庙在塌陷前,也有很多鸟绕着盘旋,我是担心出事啊!”
就在这时,我看到河面上渐渐的浮起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是王八盖子?我首先想到。
之前,投下第三口青铜古钟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过黄河里浮出一只足有汽车那么大的王八!想来也怪,河里既然藏着这么大的王八,还有其它巨大的鱼啊蛇的,那前几天黄河里缺水的时候,这些东西都到哪里去了?难道真的和师叔说的一样,这黄河下还有一条河?
慢慢的这东西浮出的面积越来越大,一瞬间我就认了出来,这哪里是王八盖子,分明是一口巨大无比的箱子。
这箱子先是露出了一个面,几分钟后,整个都浮了上来,比农村常见的那种八仙桌都要大两倍。
起初我以为这又是一口棺材,可后来仔细看看,这么大,还是方形的,谁家的棺材这个样!但要说这是箱子,又是什么箱子呢,怎么就突然的从黄河里浮了出来了呢!
越想越想不明白。
所有人都看到了这口巨大的箱子,顿时议论声响成了一片。
说什么的都有。
大部分人偷着看过古庙下大坑里的棺材和那巨大的玉石台子,这部分人就觉得这肯定又是一口棺材。
但是年纪稍大点的都摇着头,说棺材如果制成方形,那是最不吉利的,寓意子孙后代“方死”。
总之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老百姓么,闲来无事能满足一下猎奇心理,同时过过嘴瘾,也是个很开心的事。
突然我听到有个老头的声音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这可能是解放后,哪个村的大地主逃跑时,把带不走的金银宝贝藏起来,就做了这么一个大箱子
顿时哄笑声一片,人们都笑他想发财想疯了。
我也懒得理会这些无稽之谈。
说来也怪,这大箱子先是在河中央晃荡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朝着岸边漂了过来,这下,岸上的街坊们更是炸开了锅了。
我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什么我接什么就是了。
于是很淡定地等着这大箱子漂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那箱子才漂上岸,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箱子十分的古老,一看就是木质的,表面上还刻着很多花纹符号。
王二捣蛋还没有从前几天的可怕经历中走出来,只是紧紧的靠着我。李小坏自从和我去了次宁夏,胆识和见识直接发生了质变,他一看只是口箱子,也想在父老乡亲面前露露脸,咬咬牙第一个靠了过去。
他距离黑箱子半米,瞅了瞅后,只摸自己后脑勺,然后回头很疑惑地问我:“小振啊!你看这箱子上的符号熟悉么?我咋好像曾见过一样!”
符号?我也两步走了过去。
刚才只注意到箱子表面刻着许多花纹,但并没有仔细看,李小坏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箱子上刻着好多符号。
只一眼我就认出来了,怪不得李小坏看着眼熟,这不就是那些多次出现的和河神有关的符号么!在宁夏贺兰山的那个山洞里,李小坏见过,这些符号形状十分怪异,所以他印象很深刻。
难道这箱子和那些事有关?看到这些符号后,我条件发射地想道。
原本县区里的文化馆是个清闲的衙门,可今年却不同。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杨国山带着人就赶到了现场,后面还跟着张凯龙和陈老三,原来俩人恰好来村里接我去小河村,看到文化馆的车,便一块来到了黄河边。
“又是这些符号!”陈老三看到箱子和符号后皱了皱眉头。
现在的河口区文化馆里也没有什么考古专家,跟着杨国山来的只有半吊子水平,毕竟我们这里一直被认为是黄河泥沙淤积成的新土地,没有历史。既然没有历史,也就不需要考古专家。
“打开吧!”杨国山想了想,下了决定。
这样的事情的确不好处理,之所以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