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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去医院,也就检查一会,没什么事便是回家。
途中经过一个电脑城,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到处都写着开学装备大减价。
装备也就是电脑等各种玩意儿吧,在卫家卫英淘汰的电子产品卫夫人就送给别人也不给她用。她只能在学校里学着,不过现在在顾淮墨的家里,顾淮墨的电脑她却是可以用的。
“小莫,就这停一下吧。”
她有些讶然地看顾淮墨,他往衣服里一掏,掏出了一个计时器:“给你三十分钟,去选你想要的东西。”
把钱包掏出来,直接甩给她。
卫紫双眼一眯,笑了,拿起他的钱包:“遵旨。”
老男人真的是,太上道太上道了,今天他又可爱一点了。
拿了钱就去选,只选好的,不选对的,反正用的不是她的钞票,她半点也不心痛,要了个苹果高端机。
一会儿提着些吃的赶紧出来,顾淮墨看看时间,才十多分钟,满意极了,小妻子对他的方式是越来越上道了。
卫紫笑呵呵地把吃的给他:“顾淮墨,那啥很不好意思,电脑都没有装好系统的,所以需要点时间,我给你买了点吃的,要是你不想等,你就先回去好了。”
他接过吃的:“你去吧。”
她快乐地笑,那么眉眼弯弯极是甜美,那是真正的开心了。
她一走马上他的手机就响,顾淮墨看了看号码,接了说:“正忙着,大概二小时或者三小时,你再等会吧。”
司机笑容可掬地说:“二公子和二夫人感情真好,这地方可是难打车呢。”
顾淮墨扫了他一眼,司机就不敢说话了。
低头看看一大袋吃的,小丫头居然给他买零食,变相的自个嘴馋了吧,明知道他不吃这些的。
早上她在唱歌,他听到了。
他磕到了膝头,鞋撞地的声音她也听到了,赶紧的跑下来扶他,在他的膝盖上拍拍:“不脏不脏,顾淮墨,我错了,你家不是住在公共厕所。”
他更是无语,他家难道就不是她家,真是一个傻女人,傻得很是可爱。
顾淮墨的钱包,一如他的风格,简单,肃严,作了现钞,就是二张卡,一张黑金卡,一张很普通的卡。别的什么骚包的打折啊,优惠啊,无数银行无上限的卡啊,他一概都不用。
不过这样倒也好,她就讨厌她同学,那些有钱的女生男生,个个钱包鼓鼓,一打开不是这卡就是那卡,都是扎堆儿的,买些什么就把一摞卡拿出来,一张一张挑选,多少是有点炫耀的味道。
现金挺多的,她数一数够了就没刷他的卡。
顾淮墨丫的钱多,所有卡不设密码,要是掉了,看他不亏死了。
不过像顾淮墨这样的人,怎么会将卡弄掉呢,掉了谁敢用,那不是谁倒霉么。
提了电脑兴高采列地回到车上:“顾淮墨你看,我选的电脑,可好。”
“华而不实。”他给予四个字的评价。
卫紫皱皱眉毛:“顾淮墨,人家可是说这个性价比相当高的。功能是相当好的。”
瞧她高兴得像什么一样,不就一台电脑嘛,问他他评价了,她还不乐意着来着,真是一个小丫头。
这电脑,搁他眼里他是看不上的。
“顾淮墨,这是挺好的啦。”她软声地叫,想要让他赞同。
顾淮墨嘴角抽了抽:“看起来很小,很薄,很轻。”
“对的矣,这电脑,就是以这么一个功能作为卖点。”
“不耐摔。”他说。
她笑容僵住,一腔郁闷:“顾淮墨,砖头耐摔。”
他思量了一会:“也不耐摔,不如铁块。”
……顾淮墨真是太会说冷笑话了,她汗如雨下啊。
“顾淮墨,能不能不回顾家啊,老爷子这二天在家,看到我都不高兴。”
“不许过多的要求。”
“顾淮墨啊,他不高兴,他不仅会骂我,还会骂你的。”
他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似安抚,可是她不懂,干嘛他要拍她的头,讨厌,她最讨厌别人碰她的头了,好吧,他给她买了电脑,不跟他计较。
回到顾家,哪怕是受伤,顾淮墨的习惯依然如初,他提了她买的东西,让她扶着进去。
第62章 顾小白兔()
老爷子这会正在大厅,肃冷着一张脸,怎么看怎么就像在等着教训人一样。
果然吧,这二人一进去,老爷子就逮着卫紫骂:“你怎么搞的,你没手了吗?你没看到老二他脚不方便吗?你是怎么照顾他的,明明昨儿个还健步如飞。”
卫紫挺无语的,唉,老爷子这是无聊,所以家里没人理他都避得远远的,大概逮到谁,就跟谁先发一通火,可怜的她啊。老爷子不骂自个的儿子,倒是拿她开刀起来了。
又不是她愿意让他提的,她还提议用轮椅推他呢,不过他不领情就是了。
“跟你说话,一脸不甘情愿,到底是商家小庶女,没点礼仪,不把我放在眼里。”
暗暗掐了顾淮墨一眼,她委屈啊委屈啊。
顾淮墨轻淡地说:“卫紫,扶我上楼。”
“是。”
卫紫如蒙大赫,虎虎生风地扶着顾淮墨逃上去。
走得急,倒也不管他脚是断了还是受伤了。
一上去就松了口气:“顾淮墨,老爷子好凶。”
“赶紧下去领罪,不然有你好受。”
卫紫小脸垮了,还要下去领罪啊,这是什么老公啊,见死不活,一家子都是老顽固,以折腾人为乐着。
磨磨蹭蹭着,洗洗手啊,碰碰这碰碰那的,就希望顾淮墨说一句:不想去就别下去了。
可是他一直没有说,她一硬头皮,视死如归地下去。
老爷子果然还一个人守在大厅里,看到她下来,双眼一亮,像是找到了泄怒火的人一样。
她小心肝儿一抖,脸上挤出满满的笑:“老爷子,你要不要喝茶,我去给你换一杯热的。”
老爷子板着脸,拐仗往地上一敲:“放肆,跟我说话还嬉皮笑脸的。”
丫的不笑,又说她板着一张脸像怨妇一样,老爷子,你究想哪般嘛。
“老爷子,刚才我错了,我进来的时候忘了给你问安,请老爷子你大人有大量,莫要给我怪罪。我向党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这番话听得老爷子有点安慰,他儿子女儿儿媳,个个是骄傲的人物,压根就不会这么跟他说话,轻声放轻了点:“怎么这会儿才下来?”
她咬唇,无比羞怯地说:“我们买了一本如何孕育一个聪明宝宝的书,互相理解看了会,所以……。”
老爷子无比安慰,老二媳妇终于知错了,还能及时地改,善莫大焉啊。
“生儿子是大事。”他说:“去吧,早点生一个先。”
卫紫泪,她想去死一死。
上了楼去还是一脸的郁闷,顾淮墨看着她低垂着的头,有点好奇:“这么早上来了。”老爷子的性格不会这么早放人的啊。
她挤出笑:“山人自有办法。”就是自个都郁闷无比。
临近中午下人上来问:“二公子,中午是想用些什么菜?”
“随便。”
“那如果没有特别的要求,就照着这星期拟的单子做了。”
顾淮墨顿了会说:“多加个炸鸡翅吧。”
卫紫吞吞口水:“要放点辣椒才好吃的。”
他板起脸:“顾家所有的菜色,一概不放辣。”
顾家祖藉江南一带,口味偏清淡,传承下来倒是个个都不吃辣的。
“辣椒挺好吃的。”
“太辣对身体不好。”他说。
辣椒不是个伤身的东西好不好,老男人这个井底之蛙,居然把辣椒打入冷宫。
中午吃饭,因为有了老爷子,嚼起来也是轻轻的,就怕太重了老爷子脆弱的心受不住。
不过老爷子一个劲地往她身上瞄,她纵使脸皮再厚,也忍不住一热啊。
老爷子盯着炸鸡翅:“怎么做这么油腻的东西?”
炸鸡翅虽然放得远,还是逃不过老爷子挑剔的法眼。
顾淮墨看了一眼:“我要的。”
他就冷笑:“你?就你这破身体,还敢吃油腻的?”
“又如何?”他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猛地扒饭。
卫紫头低得更低,炸鸡翅好近啊,可是她不敢夹啊,要不然老爷子肯定会说她的。
香气一近鼻头,碗里多了一个鸡翅。
顾淮墨说:“你吃吧,我现在又不想吃了。”
她笑盈盈,耶,老男人你真的是太闷骚了,丫的根本就不吃这些的,叫厨子做也是做给她吃的。什么他现在又不想吃了,他明明就是不吃。
这世上的男人分来二种,一种是闷骚,一种是明骚,老男人就是前一种。
老爷子心里亮着呢,不过颇也有些安慰的。
这老二的媳妇虽然拿不出手,不过却最常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走动的,媳妇嘛,肯定是要老二喜欢才是的,娶得再好的媳妇,搞得像老大家的一样,那也并不是一件家和万事兴的事。
吃完饭她帮着收拾,虽然有下人,不过顾老爷子喜欢看她勤劳又贤惠,在人屋檐下,她知道怎么做的。
把碗筷帮着收进去,厨子把一盅汤端了出来:“二少奶,这是老爷子特地吩咐我给你熬的,相当的滋补身体,喝这个汤啊能让你身体更快的孕育宝宝,到时候生一个健康,聪明,漂亮的小少爷。”
卫紫手一抖,差点倒了。
挤出笑:“谢谢,那我端上去喝了。”
端上去房里,顾淮墨正在打电话,她听到他跟别人说:“不去了。”
然后把手机拿远点才说:“就这样。”
他挂电话,从来都是这么的无情,她领教过的。
笑呵呵地把汤放在桌上:“顾淮墨你快来喝汤,我特地让厨子给你炖的,可以让你的脚伤复原得好一点。快来趁热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
难道因为给她买了电脑,她懂得投桃报李了。
电脑就能把她收实,这丫头,真是的,他无奈地笑,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捧起汤喝了一口,眉头皱得紧紧的。
卫紫关切地问:“顾淮墨,味道如何啊?”
“怪怪的,炖的是什么汤?”
她吞吞口水,妈哟,幸好幸好不是她喝。柔着声音劝顾淮墨:“你啊,苦口那个才是良药,是不是?加了药材去熬的,熬了好久的啦,不喝就浪费了。”
顾淮墨一咬牙,把一碗怪味汤都喝下去了。
卫紫拿过空碗笑眯眯的:“这才乖嘛。”
他脸一黑,他三十七岁了,她倒是像哄孩子一样了。
卫紫可爱地吐吐舌头:“顾淮墨,我下去洗碗了。”
她觉得自个像是狼外婆啊,哄顾淮墨这只小白兔,闻着那碗,味道真真是太浓了。
把碗放回厨房,写着阿胶二字的垃圾包装还有一些什么药材名称的纸躺在垃圾桶里,她吞吞口水,顾淮墨会不会补大发了。
顾夫人对顾淮墨的伤很是放在心上,天天寻医问药,求着各种秘方,似乎顾淮墨不是脚受伤,而是不孕不育着。
第63章 腹黑男人吐了()
顾淮墨一律药端上来,毫不手软地倒在房屋里的绿色盆栽里。
不出二天,盆栽焉了。
那会儿正在一楼的大厅,他说约了人一块儿吃晚饭还没有出门,佣人来问他:“二少爷,你房里的盆栽好像不太好,是否再换一盆。”
顾淮墨叹口气就跟卫紫说:“卫紫,这么这么小的事都做不好,小小的盆栽也照顾不来。”
卫紫有点汗颜,老男人赖帐还赖得这么理所气壮的,明明她看到他自个倒的。
“那个,你要出去啊。”
“嗯。”
“顾淮墨,你看外面的天气多热,我给你打伞。”
“甭,你在家里。”男人的事,女人少掺和着。
今儿个是几个发小一块儿吃饭,他不想带上卫紫。因为林之瑾也在。
几个人也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表面上和气着,其实对他和林之瑾之前的事,也都讳莫如深着。
也是过去这么多年了,几个发小不停地劝二人,才有着表面的关系。
林之瑾仿若无事地问:“怎生不见顾家新媳妇呢?”
是问他吧,若不然不会冷场这么久。
他头也不回:“在家。”
“应该带她出来的。”
应不应该,他心里有分寸,关他什么事。
“淮墨,倒也是的。”几个发小也笑着打着圆场:“你匆忙结婚,咱几个要不就是大江南北,要不就是在国外,这婚结得,简直就像抢亲了。”
他笑笑,是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