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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英雄救美()
上课的时候,白镜就守在教室门外,身子斜靠在距离很近的那颗香樟树上,一直干巴巴的守一上午,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就一直守到祁炘下学。
如果不是过于黑压压的一身黑色制服,靠在那完全就像是一个少年,四月的天,树木花草都开满了世界,芳香宜人。
身后是郁郁葱葱的绿色,少年倚在那,景物都衬托成了一副绝美的油画,成为校园内一道亮丽的风景。
城大来了一名美男子,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校园,许多学生慕名前来,大多都是女生,想要一睹美男风采。
下午,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学生抱着书本陆陆续续从阶梯教室走出,祁炘一抬头,就见原本站在树下的白镜被围攻了。
别看白镜打起架来冷血无情,狠辣的令人恐惧,可是这家伙有个弱点,就是一见女人就怂了。
应该是不知道怎么拒绝雌性动物的撩骚,那些小贱蹄子,一脚就蹬飞了。
一大帮的發情母猪围着白镜摸来摸去,有的直接将爪子伸到了脸上,那肥囊囊黄辣辣的手跟少年白皙的肌肤一对比,真是鲜明无比。
其中一个满脸青春美丽疙啦痘的女生搔首弄姿的摸了一下白镜的手,嗲声道,“哇!帅哥,你怎么保养的呦,皮肤真好,教教我们呗?”。
另外一个脸大的跟盆似的女生也趁机上手去揩油,一笑那满嘴的龅牙吓死个人,“诶呦喂!小帅哥呀!别跟祁炘那个穷光蛋混了,你跟我走吧,我家里有钱,多的盖过喜马拉雅山,养你绰绰有余的啦!”。
祁炘正要过去把那盆脸一巴掌呼走,结果就看见一个腰比桶粗,肥头大耳,足足有二百斤的大象女朝着白镜扑了过去。
“都给我住手!”。
冷不丁一声河东狮,众花痴女条件反射似的齐刷刷朝着声音发源地看过来,就见祁炘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站在她们身后。
就连白镜也抬头看了过来,祁炘清晰的看见白镜那双黑眸依旧冷漠如冰凌,却能感觉到里面深藏的一丝丝不知所措的小无助。
可怜的孩子。
就让她来个英雄救美,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拽住大象女的胳膊往外拖,指着那猪脸鄙视道,“滚开!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这怂样,肥的流油,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他是我的人!”。
这女人是吃秤砣长大的吧?居然拽了几下压根弄不动。
大象女不屑的勾起嘴角,一脸的嘲讽和鄙夷,“祁炘,你说这话不会脸红吗?你说他是你的人?你们结婚了吗?没结婚任何人都有追求的权利”。
“就是啊,又没结婚”。
“真是的,说话也不知道害臊,还指不定以后跟谁呢!”。
其他人也纷纷附议,这么温顺内敛的乖乖男,长得又这么好看,怎么能被她祁炘一个人独霸?
说不定就抢过来了呢,抢到手里,那就是自己的。
祁炘懒得跟她们斗嘴,见大象女还扒着她的阿镜不放,捋起袖子,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一甩,“一边去!”。
大象女怒了,嘶吼着就要扑上去打,嘴里嗷嗷直叫唤,“你这个疯女人!你敢拽我头发?我打死你!”。
他爸妈都没动过她一根汗毛,这贱人居然敢拽她头发!
眼看着两人就要扭打在一起,不用猜都知道祁炘不是对手,瞧瞧那二百斤的肥飙,一腚都能把人坐死,就是学校里的男生都不敢惹,避的远远的,更何况是祁炘这种小身板,还不得坐扁?
大象女就跟个巨大的石墩子似的轰隆隆碾压过来,可惜,这墩子还没到跟前就被人猛的一脚踹飞出去,在地上滚圈圈。
众人几乎都没有看清那个银发青年是怎么出脚的,人就飞了出去,刚才被那么多人占便宜也没见发飙,还以为就是个没脾气的温顺小绵羊,冷漠的外表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柔软,没想到居然这么强而有力,那么重的胖子都能踹飞,太神了。
这下,花痴女们口水都能淹死个人了。
第238章 以后我保护你()
祁炘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眼见着大象女在地上抱着肚子“诶哟,诶呦!”的喊疼,脑袋慢慢扭过去,不解的问,“阿镜,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这不像你”。
白镜黑的犹如泼墨渲染的眸子落在祁炘脸上,“阿镜负责保护你,就不会让任何人试图攻击你”。
原来如此,也包括女人。
祁炘拉过白镜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就跟牵小狗似的,就那么坦荡荡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身后那只肥猪还在凄凄哀哀的嚎,“喂喂!帅哥别走别走啊!”。
祁炘心里啐了口,靠!不走给你继续摸吗?
两人走了一段路,白镜微微侧目,瞥了眼身侧女人的小脸,她的脸圆圆的,有点娃娃气,所以很显小。
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刚刚谢谢你”。
身边的人突然开口,祁炘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看过去,疑惑的问,“哈?”。
啥意思?谢她干啥?
这么快就忘了?白镜微微垂下眼眸,薄而精致的唇抿成一线,而后面无表情的开口,“刚刚,我被围,你赶走了她们”。
“哦,这样啊,小事一桩,别这么客气哈。”祁炘抓抓头发,嘻嘻笑着拍拍胸脯,“阿镜,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欺负,以后我保护你!”。
汗,颠倒了吧?到底是谁保护谁来着?
白镜漠然似冰魄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和茫然。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要保护他,还是一个女人!
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就说了两个字,“谢谢”。
祁炘觉得白镜就是可爱的不要不要的,想不通跟着江彦伦那种变态居然没被同化,还保持着这种傻气,真是难得。
祁炘扭头瞅着白镜的脸,突然好奇道,“阿镜,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你们家四爷这朵奇葩花是怎么长出来的?居然能歪成这样,真不容易”。
白镜被问的愣住,蹙着眉头想了好半天才回道,“回头我问问老大”。
祁炘翻个白眼,她错了,江彦伦的手底下的人就没一个正常的。
“我劝你还是不要开这个口,当我没问,我保证,你一开口,绝对会被你们家这位爷打个半死”。
白镜想了想,点点头,“嗯”。
真听话啊。
翌日,阳光明媚。
祁炘一如往常,下了学准备带着白镜去大饭堂吃饭,结果刚出教室走了没几步,迎面就碰上了大哥。
慕朝阳的事情过去之后,她与这位大哥也就没了隔阂,祁炘跟一只花蝴蝶似的扑进男人怀里,仰起小脑袋,问,“大哥,你怎么来了?”。
顾景丞爱怜的摸摸祁炘的脑袋,“大哥想小炘了,刚好在东城有点公事要办,顺道来看看我们家小丫头”。
祁炘挽着顾景丞的胳膊,笑嘻嘻道,“大哥还没吃饭吧,我想吃北池头那家红烧蹄膀,清蒸海蟹,黄焖鸭”。
顾景丞捏了捏祁炘的小鼻子,笑道,“馋嘴猫,走吧!”。
顾景丞正欲带着祁炘离开,收回的余光顿了顿,然后缓缓抬起眼,视线落在身后的银发青年脸上,不由微微蹙眉。
这不是江彦伦的一把手,白镜吗?
祁炘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被遗忘了,转回身朝白镜招招手,“阿镜,过来,我大哥带我们去吃好吃的,今儿你有口福了”。
白镜面无表情的杵在那,波澜不惊的黑眸看了看祁炘,又看看顾景丞,然后抬脚走了过来,在二人面前站定。
祁炘见人过来,就准备牵走,结果那小子居然盯着她和顾景丞抱在一起的手冷冷道,“松开!”。
第239章 绑架()
祁炘翻个白眼,“阿镜,这是我大哥,你没毛病吧?”。
白镜面无表情的看向祁炘,“你是四哥的女人”。
言外之意就是,不能和别的男人有亲密接触。
顾景丞清冷的视线淡淡落在白镜脸上,嘴角漾起抹轻嘲,一字一句道,“如果我说不呢?”。
白镜面色一沉,二话不说,一拳头敏捷而凶狠的朝着顾景丞的门面招呼过去。
顾景丞往后退的同时,一把将祁炘推远,同时用拳头猛烈回击。
祁炘往旁边趔趄几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等站稳脚,回过神来,那两个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祁炘左右看看,还好她出来的最晚,这会学生们基本都进了大饭堂或者回宿舍了,不然肯定会被围观,她就出名了。
祁炘也不劝了,就坐在一旁的花坛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赏花赏草赏功夫片。
直到两人打累了,祁炘站起身,吐出嘴里的草,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走过去,见两人方才打的你死我活,居然都没有挂彩,看来男人也是比较注重形象的。
祁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饿了吧?那种消耗体力滴干活,你们不饿我都看饿了,走,吃饭!”。
祁炘不再搭理,径自转身往城大校门口走去。
吃饭的时候两人明显是打饿了,总算是相安无事吃了顿饭,完了顾景丞就将二人送回城大,自己连夜赶回铭沽。
自从祁炘变的黏人开始,江彦伦那边最近没有再招祁炘过去侍寝,但是祁炘知道白镜隔三差五会给江彦伦汇报她这边的情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时间长了,江彦伦也听烦了,便懒得再问。
日子依旧一天天过,祁炘乐得清闲,每天有一个冷艳美男子不离不弃,除了不陪睡,陪吃陪玩,闲来无事还能逗逗白镜,倒是过的挺惬意。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也不见有人图谋绑架她什么的,看来就是她想太多了,杞人忧天,太把自己当回事,人家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记得之前就听人提起过,东城江四哥是没有弱点的,曾经他的女人也被人抓过,当作要挟的把柄,结果,江彦伦完全不当一回事。
就算是送回来女人的断肢残臂摆在眼前,江彦伦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一脚踹翻,嫌脏。
祁炘知道白镜不能长期给她当保镖,江彦伦手底下哪有闲人,东城那边肯定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
所以,翌日一大早,祁炘就给江彦伦打电话让将白镜调回去,她要趁周末回家一趟,她老爹隔三差五的打连环催命电话,再不回去,估计她老爹就要杀过来了。
祁炘没想到,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邪乎,白镜前脚刚走,回临水镇的路上,她乘坐的大巴车突然没气了,在加气站加气的时候,中途利用休息时间,祁炘下车去解手的空档。
出了公厕,就在后面那条黑洞洞的巷子口,被人捂着口鼻强行拖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商务车。
第240章 抓错了吧?()
车子里黑嘛咕咚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紧紧的捆绑,整颗脑袋被布袋子套住,祁炘也没有挣扎,更没有大喊大叫,这种情况,越是挣扎,哭喊,越是能激起绑匪的施虐倾向,一个不高兴就会被叉叉oo。
能有胆子去动江彦伦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肯定是什么血海深仇,跟江彦伦做对,能有什么好果子吃?那可是比死更可怕的事,江彦伦动起怒来后果有多可怕,几乎无人不知。
既然如此,还是做了,那么就肯定是做了详细周密,万无一失的计划,祁炘在心里哀嚎,她的命运怎么这么背!
祁炘上车后就特别的听话,一声不坑,车上的绑匪倒是省了力气,否则女人在耳边哭哭啼啼烦死了。
车子引擎启动之时,副驾驶坐上的男人掏出手机,“爷,人抓到了”。
十有八九是江彦伦的仇家寻仇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祁炘估摸着自己是死翘翘了,她记忆犹新,江彦伦说过,这个世上,还没有人能成为他的把柄,万一被抓了,那就去死一死好了。
坐在后车座的男人瞅了眼祁炘的方向,“怎么一声不吭,不是吓傻了吧?可别给闷死了”。
另一人伸手抓祁炘的头发,祁炘嘴里喊了声,“疼!”。
拽头发的手松开,说了句,“活的”。
祁炘心里腹诽,傻,逼才会被一块破布活活给捂死。
车子行驶了很久,从最初的平缓高速,到晃晃悠悠,看样子是开到了偏远的地界。
也是,要真动手,肯定是要出了江彦伦的地盘。
就那么一路晃荡,祁炘半路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手背在身后被反绑,姿势是坐在地上的。
祁炘抬眼打量四周,发现是一间很大很空旷的仓库,应该是废弃的厂房,墙角跟还摆着几台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