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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哥怀里,躺在哥的身下玩转承又欠,心里却惦念着外面的野男人,哥告诉你,哥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妞信不信哥现在就能让你心心念念的那什么竹马,惨死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哥让人将他砍成棍子,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拆分下来,用他的心脏泡酒信不信?”。
“四哥,四哥,呜呜我错了我发誓,以后不会跟他再接触,慕朝阳是谁?俺认得他是个什么玩意?呜呜,四哥,俺真的知道错了”泪珠儿啪嗒啪嗒往下掉,祁炘抬手勾住江彦伦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服软道,“四哥,俺以后就乖乖的跟着您老人家,您老说往东,俺不敢往西,您老说地球是五角星,俺都不会说它是圆的,四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您老人家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饶了俺这次吧?”。
越说哭的越凶,江彦伦手指捏了捏那梨花带雨的小脸,邪笑道,“哥就喜听话的女人”。
说完就低头咬在那耸起的花骨朵上,一手褪去碍眼的布料,横冲直撞,直捣黄龙,那凶狠程度,整一个变态狂魔。
祁炘咬牙没有叫出声来,想起慕朝阳躺在重症监护室,浑身触目惊心的烧伤,闭上眼颤抖着将双腿也缠绕上去,努力去配合这只野兽的疯癫。
祁炘在东城待了五天,侍寝五天五夜,不眠沉沦,祁炘真的不是一个纵欲的人,这就是慢性折磨,可是对于经常习武的四大爷来说,只是饭后的休闲娱乐项目,那精虫就跟千军万马似的来势汹汹,永远不会灭绝。
可以说,这对狗男女在一起相处的方式很诡异,说不融洽吧,两人都是笑脸相迎,说和谐吧,见面没话说,到了非要沟通不可程度,没说几句就各种不对盘,两看相厌,然后开始使用暴力,然后自然而然就是你扑倒我,或者我做死你。
总之,天雷勾地火,火星撞地球,就是用来形容这俩人的代名词。
这天,祁炘突觉腹部疼痛,厕所脱下裤子一看,果然来大姨妈了,曾经觉得嫌恶的玩意,此刻却是救星,欣喜若狂,今儿个老百姓呀,真呀嘛真高兴呀!
当天就说要回临水镇,这次,四大爷没有阻拦,还派了辆车送祁小妞回家,这么看来,祁炘觉得江彦伦果然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只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工具罢了,一旦不能利用,立马就解脱了。
第165章 管教弟弟()
车子方一驶进临水镇,祁炘就让司机半路停车,下车后杠腿回家,可不能让直接开家门口,让祁爸碰见,那不是往枪口撞吗?
祁爸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时刻谨记不得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三教九流小混混,小流氓厮混,祁炘不但没有听老人言,反而变本加厉,跟黑社会登峰造极的老流氓勾勾搭搭,甚至滚床单,祁爸非拿着菜刀追的她满镇子的逃亡不可。
祁家宅院。
祁炘走进大厅,第一句话就是,“我回来了”。
嚎完就愣了愣,怎么觉得自己就是蜡笔小新呢,摇摇头,她才没那么蠢。
祁爸放下手中的报纸,推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镜,抬头看过来,慈爱的笑道,“小炘回来了”。
朝祁炘身后看看,“怎么就你自己?景荨那丫头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祁炘有些心虚,善意的谎言,骗老爹说自己是在景荨那,摇摇头,“没有,人家搬去大城市了,没事回来这鸟不拉屎的旮旯干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就鸟不拉屎了?赶明儿你去那柳子湖畔的小树林看看,那树梢上一窝一窝的小鸟,有鹌鹑,大雁,布谷,鹦鹉,乌鸦吃的好,粪便也是优质品种”。
祁正恩看自己闺女的眼光就跟抗战时期,看骑着毛驴闯进村子里的日本鬼子似的,极力捍卫自己的家园。
“得得”祁炘赶紧打断,“临水镇是一个鸟粪多如牛毛的地方,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祁爸总算满意的点点头,祁炘翻个白眼,鸟拉屎很光荣吗?
放下背包,四下瞅瞅,“明远呢?”。
祁正恩指指楼上,“还能在哪?屋里玩游戏呢,哎,都快过年了,初十五就开学季,这寒假作业还没完成”。
祁炘双手叉腰,一声河东狮吼,“祁明远!你给我滚下来!”。
二楼房间,祁明远戴着耳机都忍不住一哆嗦,捂着耳麦抬头望望窗外,天哪,地震了吗?
蓝天白云,风和日丽,阳光无限好。
警报解除,眼珠子缓缓转移,盯着屏幕泛着荧光的火麒麟继续奋战。
“杀!给我上,杀!杀它个片甲不留!”。
“东方,你是猪投胎啊?装备那么精良也能被小菜鸟搞得嗝屁,笨!”。
木质的门板突然“砰!”的一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开。
祁明远一个颤栗,下意识朝门口看去,眼睛瞠大,嘿嘿灿笑道,“姐”。
摘下耳机起身走过来,乐呵呵的抱住自己姐姐的胳膊撒娇,“姐,你可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祁炘抬头,诶呦喂,个把月不见,这小子又长高了。
只是,慈母多败儿,祁爸管不住,宋惠芸又可劲的惯着,这祁明远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祁炘一把揪起这小子的耳朵,“好你个小王八糕子,老娘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写完作业再玩游戏,现在马上就开学了?作业还没完,成天不务正业,荒废学业,就知道玩游戏,想挨揍是不是?”。
祁明远护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哀嚎,“啊!疼疼疼!姐,你怎么回来就教训我?”委屈吧啦的就差含着两滴泪了,“姐你根本就不爱我,伤心”。
“少给我叽歪!”祁炘使劲拧了把,巴掌狠狠在那屁股上连拍了几下,“立刻给我写作业,不然屁股给你揍烂!”。
这小子再不管教,以后保不准走上邪门歪道,那就追悔莫及了。
祁明远摸摸肿起来的屁股,母老虎,下手真狠,可是他最怕这个姐姐了,从小就欺负他,只得乖乖的关掉电脑,趴在书桌上跟上刑似的写天书。
第166章 后妈的礼物()
一个时辰后,宋蕙云匆匆走进院子,径直奔上二楼,祁炘听见脚步声,不情愿的喊了声,“妈”。
后妈也是妈,每次都因为她不懂事,闹的祁爸两难,现在她长大了,喊声妈,井水不犯河水,又不会掉块肉。
“哎。”宋蕙云永远都是那副慈爱安详的脸,走过去打量着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虽不是亲生,却是看着从小长大的,担忧道,“小炘啊,你怎么瘦了?那边伙食不合胃口吗?”。
“嗯。”祁炘敷衍的点点头,确实,铭沽那边全是海鲜,珍馐美味,什么鲍鱼,鱼翅,燕窝,她都快吃吐了,还是很想念家乡的地道菜。
“可怜的孩子。”宋蕙云抬手,却顿在半空,似乎是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却知道这个女儿跟她不亲,打小就厌恶与自己肢体接触,所以没再动作,尴尬的收回手,笑道,“想吃什么?妈待会亲自下厨做给你”。
“随便什么都行,我不挑食。”不得不承认,宋蕙云这手艺的确是相当了得,跟景荨那丫头有的一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厨艺好,才紧紧抓住了祁爸的胃,也同时抓住爸爸的心,所以才气的妈妈伤心欲绝,最后不得不抛下还在襁褓里的自己,离家出走。
“等会,我给小炘准备了一个小礼物。”宋蕙云说完转身走进她和爸爸的主卧,祁炘原本是想掉头就走,她不稀罕她送的什么礼物,但还是跟着进屋,她倒要看看,这个所谓的后妈能送她什么玩意。
宋蕙云打开衣柜,在里面翻腾了一阵,最后拿出一个纸袋子,转过身来,递给祁炘,“看看喜不喜欢?”。
祁炘疑惑的接过,掏出来一看,瞳孔大张,居然是一件手工针织的高领毛衣,米白色,手指捻起来细细看去,我滴个乖乖,居然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这就算了,而且一边细,一边粗,这又是什么情况?当她是怪物吗,这要怎么穿?
宋蕙云尴尬的挠挠头发,笑道,“这个这个,我我手艺不好,不知道能不能穿?”。
祁炘将毛衣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很足,不是残次品,仍旧撇嘴一脸嫌弃道,“啧啧这怎么能穿?胳膊不对称就算了,领口还这么紧,请问这是用来勒死自己的吗?这种东西,商场随便都能买到,干嘛要自己去织?不嫌麻烦?”。
谁不知道宋蕙云是大家闺秀,从小养尊处优,下嫁到祁家,祁爸也是疼在心坎里,哪里做过这些针线活,就是祁爸和祁明远,别说花一个多月耗时耗力去织就一件毛衣了,就是袜子手套都没有亲自去动手织过一件。
那她是不是该感激涕零,痛哭流涕,千恩万谢?
可如果不是她,她的妈妈又怎会离她而去?
宋蕙云有些黯然的盯着那毛衣,一句话说不出来,被嫌弃了,的确,她早该知道,这东西拿不出手。
祁炘将毛衣还回去,面无表情道,“我还想活到一百岁,你自己留着慢慢穿吧”。
这礼物她不稀罕,哪怕费尽心血。
第167章 耐不住寂寞的渣爷()
祁明远也不装模作样的写天书了,打开门出来,见自己老妈一副受伤的表情,手里拿着那件花了一个多月才织好的所谓的毛衣,多少次拆了又重织,那手指头都肿了,祁明远有些心疼,可他早就劝过,织成那副衰样,姐姐会穿才见鬼了。
走过去搂住自己亲妈的肩膀,充当起了和事佬,“妈,你想送姐姐礼物,要对症下药,你没看老姐喜欢穿超短裙,最爱秀她的美腿吗?啧啧大冬天都不放过,礼物要新颖,您就送她一款比基尼,去海滨温泉会馆露大腿,露胸,露屁股”。
“砰!”。
“唔!”。
某出谋划策的不良少年话音未落就被一记爆栗狠狠敲在头顶,祁明远抱着脑袋跳脚,指着跟前这只母老虎嗷嗷直叫,“母夜叉!母狮子!姐你完蛋了,嫁不出去了”。
“砰!嗷!”。
祁炘双手叉腰,怒目圆瞪,“还说不说?”。
祁明远抱头鼠窜,“不说了,不说了!”。
完了蹿进自己的房间,咔擦一声锁上,隔着门板挑衅,“没人要的疯婆娘,哦耶耶,哦啦啦,来打我呀,打我呀!”。
祁炘气的想踹门,想想祁爸还在下面客厅里,就打消了心中的暴力因子。
宋蕙云无奈的摇摇头,这姐弟俩,不见面整天念叨,一见面就掐,真是欢喜冤家。
低头看看手里被退回的毛衣,脸上一抹受伤稍纵即逝,还是不能接受吗?
祁炘眼角余光瞥见妇人的背影,真的老了,都佝偻了,狐狸精不见得都是坏女人,可再好,也是狐狸精,身上那股令人妻离子散的气质,永不消逝。
这天,清晨,窗外飘起了雪花,缱绻悱恻,东城的雪一旦下起来几天几夜无休无止,直到天地万物皆白。
祁炘穿着粉色流氓兔的睡衣在衣柜里扒拉,妈来个巴子!一件干净的衣服都没有,阖上柜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踩着拖鞋踢踢踏踏朝祁明远的房间走,她记得脱下的脏衣服都堆放在篓子里了,宋蕙云说要替她们姐弟俩洗,可是她拒绝了,多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不,都交给祁明远了,学生嘛,就要劳逸结合。
推开祁明远房间的门,见自家弟弟也穿着藏蓝色流氓兔睡衣,还是她淘宝买一送一情侣款,本来是要送给慕朝阳的,那男人跟人跑了,这下就便宜了祁明远。
祁炘揉揉眼睛,见自己的弟弟正蹲在篓子旁边聚精会神的扒拉,一边嘴里嘟囔,“奇怪,怎么没一件能穿的?都是脏兮兮的”。
祁炘敲敲脑壳,这个猪,大懒推小懒,这只小懒还使唤不动,祁炘提着裤腿也跟着蹲下去,伸手在里面扒拉,疑惑的拧眉,“怎么会呢?从这些脏衣服里面找一件稍微干净点的先穿上”。
祁明远苟同的点点头,心有灵犀,俩人一拍即合,于是伸手,这下,四只爪子在篓子的脏衣服堆里卖力的刨啊刨,希望能刨出一件勉强能穿的。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如棉絮轻歌曼舞,连续下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第三天中午,顾景丞的车子停在祁家宅院门口,还有一个星期就到小年夜了,祁炘提前接到电话,大哥说家太远,今年在祁家过年。
顾景丞进屋后将自己挟裹着寒气的毛呢大衣褪去,里面依旧是一身西装革履,笔挺而又服帖,这位大哥,永远都是这么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祁家人对这个亲戚还是格外热情的,保姆也回家过年了,宋蕙云亲自下厨,祁炘打下手,忙碌了一下午,就为了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