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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架桥上,刹车声异常刺耳,后面尾随的车内陆续下来几十号人,全部手持家伙,气势汹汹的朝卡在护栏上的车子走去。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来,嚣张的一个漂移甩尾,大剌剌停在马路中断,副驾驶坐的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快速绕过车头,将后车座的车门打开,恭敬弯腰,“四哥”。
下来的人一身骚包孔雀打扮,站没站相,刚下车立刻有人上前递上手里的雪茄,“四哥,抽烟。”然后殷勤的点上火。
江彦伦漫不经心抽口烟,云雾缭绕中,抬起眼睑缓缓睨向卡在路边的车子,狭长邪佞的眸子微微眯起,见一帮人提着棍子,榔头,铁锹什么的过去准备开砸,就懒洋洋的挥挥手,不耐烦道,“干嘛呢,干嘛呢?一个个的,都给哥放下!法治社会,都是文明人,随便动用家伙是犯法的,一帮没文化的蠢货!”。
“叮铃哐啷!”。
十几号人愣了下,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立刻扔下手里的“非法物品”。
江彦伦慢悠悠的吞云吐雾,摇摇晃晃的走到那辆车跟前,懒散的围着转了圈,忽然一击掌,邪笑道,“啊!哥想起怎么玩了,咱就玩玩文明人的花样,有句真理不是说,那什么温水里煮蛤蟆,慢慢熟透才有意思”。
呱呱!
一众手下全部呆如木鸡,蛤蟆?怎么感觉不对呢,好像是温水煮什么蛙吧?牛蛙?
如果发明这个典故的文人骚客知道了,估计会诈尸出坟吐他们这群脑残货毕生心血!
四大爷见手下无动于衷,细长的眸子阴测测的斜睨过去,看的旁边的几个人一哆嗦,立刻走到属于东城号牌的车背后,打开后备箱,提出几个脸盆粗半米高的桶,绕到慕朝阳的车前,“哗!”的一下浇了个淋漓尽致,月色清泠,粘稠的液体顺着车身缓缓流淌,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车里的人已经完全不知情,趴在方向盘上,彻底晕厥。
直到几桶汽油将车身浇了个透彻,四大爷亲自动手拿出一条长的夸张的引子,一路漫延出去十几米远,一人上前手持打火机,“啪!”的一声推开,一簇火苗烈烈灼烧。
四大爷歪歪斜斜的站着,眼睛盯着那摇曳的火蕊,嘴角缓缓扯开抹邪笑,吊儿郎当的摊开双手,口型发出一个爆破的拟声词,“嘭!”。
第152章 被抓了()
翌日。
阳光明媚普照大地,下了一天一夜也没能留下一丝半点的积雪,仿佛昙花一现,唯有街道上大片大片的水渍代表着初雪来过的痕迹,或许晌午就会被红日的火轮烤干,不留零星半点。
顾景丞老早就去了公司,祁炘吃完早饭,百无聊赖,就坐在客厅的沙发内,打算看最新出的泡沫剧,拿起遥控器随手调台,是早间新闻,祁炘对这些毫无兴趣,换台之际,荧幕上却忽然闪过的一幕画面似曾相识,又按着调了回来。
“据本台记者报道,昨夜凌晨一点半,位于东郊中山别墅群的六零五栋意外失火,目前还不确定是否有伤亡人员,消防官兵已将火势熄灭,正在协助警方彻查失火缘由”。
“啪嗒!”遥控器从手中滑落,祁炘木然的盯着屏幕上焦黑的小型别墅。
东郊中山路,六零五
那不是慕朝阳的居所吗?她还去过一次呢。
老天,能别这么玩她吗?慕朝阳人那么好,一定不会死的,好人不会没有好报,一定会洪福齐天,长命百岁。
颤抖着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拨打出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来不及想太多,祁炘站起身,火急火燎的就冲出别墅,打车往中山路飞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
眼前的景象和新闻中一模一样,别墅外拉起了警戒线,祁炘根本就无法进入,拉着一个正在登记的警员就问,“里面的屋主呢?”。
那名警员摇摇头,“目前还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伤亡人员”。
一直等到中午时分,才确定昨夜别墅内空无一人,并无人员丧生在这场大火中。
慕朝阳昨晚根本就没回家,他骗她!理由呢?
一定是出事了!
祁炘无力的垂下脑袋,感觉全身似乎都被抽空,一点力气都没有,垂头丧气的顺着路边走,刺耳的刹车声也没能引起那个丢了魂般的女人一丁点关注。
肩膀忽然被人扣住,这才抬头,见是两个陌生男人,再次无力的垂下脑袋,没有丝毫的挣扎,也不想挣扎。
对方鄙夷的睨了眼失魂落魄的女人,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所以干脆逆来顺受,这样也好,省的寻死觅活,麻烦!
粗鲁的将女人推进后车座,原本打算绑住手脚的,一看这女人挺识相,知道逃了也无用,但凡想抓,天涯海角都能抓回来,那么下场会更惨,所以她很聪明的选择不抵抗。
车子在铭沽一家豪华大型酒店门口停下,祁炘被带进去,直接坐专属电梯上了顶层,来到一房间前,门口的保镖将门打开,身后带她来的人豪不怜香惜玉,粗暴的将人直接踹进去。
祁炘扑倒在洁白的地毯上,并未觉得丝毫疼痛,微微抬起眼帘,入目的是一间豪华的有些离谱的套房,处处透着璀璨奢华,正前方是一张黑色茶几,一双大脚正悠哉悠哉的晃悠着,再后面是宽大的黑色沙发,上面斜卧着一个人,那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全身瘫痪。
第153章 狠狠报复()
视线再往上,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张美似妖畜,对她来说却面目可憎的脸,上次在晏南飞的办公室隔着玻璃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而现在就近在咫尺。
眼角始终勾魂的微微上挑着,黑瞳仿佛能释放魅惑人心的妖戾之气,明明知道里面全是毒,却忍不住会被蛊惑。
中国古老的传说,有一种妖孽,不分性别,专门靠吸食人的精血,无论善良或邪恶,只需对望一眼,定被迷惑。
说的就是这种人。
此刻这只妖孽正大爷一样躺在沙发内,左右身后都是美人环绕,侍候按摩,凌灵,红依,以及两个陌生的小姑娘,美酒葡萄夜光杯,真跟古代帝王似的恣意。
祁炘恨的牙痒痒的,恨不得扒了他的妖皮,吸干那充满罪孽的血,双手撑在地上,想要爬起来。
“跪下!”。
冷硬呆板的声音传来,祁炘扭头,这才发现旁边站着伍戍,正高抬着下颚,用鼻孔傲娇的睨视着她,眼里的嫌恶不言而喻,仿佛她就是封建社会失贞的女人,活该浸猪笼。
祁炘狠狠回瞪了一眼,伍戍愣了下,从鼻孔里轻哼一声,双手环胸,就等着看她凄惨下场。
“哟!妞,做了对不起哥的事,这是打算长跪不起了?以为这样哥就会原谅你?”。
祁炘仰起脑袋,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孽畜,小手捏成拳头,恨的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哆嗦,对视了半晌,却忽的笑了,“是啊,看在俺服侍了您老人家一阵子的份上,给俺留条活路呗?”。
呕!自己都差点被自己恶心死。
江彦伦嗤笑一声,连红依都不屑都勾起艳红的唇,仿佛在笑她的不自量力。
大家都在笑,鄙夷的,厌恶的,排斥的,琳琅满目,连祁炘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这样,你给哥跳个脱衣舞看看,哥高兴了,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妞觉得怎么样?”。
瞧瞧那牛叉的表情,魄力又大度,祁炘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真真真的好好笑哦,点点头满口答应,“好的呀!”。
这倒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看向祁炘的目光更像看一坨屎,不知道江彦伦这是在侮辱她吗?也不看看是谁玩过的女人,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这女人居然恬不知耻的应允跳脱衣舞。
江彦伦脸色慢慢冷下来,阴沉的盯着那个大言不惭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一副想要直接掐死拉倒的阴狠。
祁炘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小手,一步一步靠近沙发上满身杀气的上位者,嘴角笑意不减,反而有种风情万种的味道。
到了跟前,忽然沉下小脸,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憎恨,森冷如地狱修罗,仿佛一头磨砺尖牙的小兽,饿狼扑食一样蹦上去,骑坐在那精瘦的腰上,小手撕扯着那妖物头顶漆黑的发丝,一边扯,另一手在那脑袋上用了吃奶的力气狂拍。
“啪啪啪!砰砰砰!”。
嘴里还不忘噼里啪啦的开骂,”江彦伦你他女马的狗娘养的,个死变态,不男不女的死人妖,乌龟王八蛋,龟儿子,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其实就是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烂货,我诅咒你下地狱被猪。女干!呜哇我杀了你!还我的慕朝阳,你还我的朝阳!”。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在场的人都忘记了反应,石化当场,包括被狂轰乱打的四大爷本尊也蒙了。
完全意料之外,照理说应该是苦苦哀求饶命不死来着
祁炘小手挥舞个不停,下手一下比一下狠,要不是还残存着一点理智,她一定打的是那张可恶的脸,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人要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一想到她的朝阳死在这恶魔手下,心里就疼的几乎痉挛。
“呜呜你还我的朝阳,还我的慕朝阳,我杀了你!杀了你”。
四大爷被摧残的头晕脑胀,面子挂不住,风中凌乱不忘一声惊天怒吼,“都他妈给哥滚出去!眼珠子不想要了?”。
还一个个都看上戏了!
唐季礼刚好推门进来准备报备合作案的进程,结果冷不丁耳朵“嗡!”的一声,就被震的差点耳鸣,一见这阵势,为了不撞上枪口,死无葬身,识趣的又缩回脑袋,关上门,默默的来,默默的去。
完全反转的剧情令在场的人都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惊愕的说不出话来,都以为这女人要倒大霉,不死也要大出血,结果,怎么大出血的是四大爷呢?
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装作看不见,恨不得隐形成透明人瞬间转移,蹑手蹑脚的退下,还是无法接受现实,四大爷是他们心中的神,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暴揍,说出去谁信?
信仰一霎那灰飞烟灭。
第154章 四哥震怒()
伍戍实在看不下去,其实其实他可以为了老大,不介意打女人,吞吞口水小心提议,“老老大,我,我们联手,肯定能打过她”。
“滚!”气急败坏一声吼。
伍戍打个激灵,哀怨的退出,有句话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的就是四哥这种人。
“疯女人,你给哥住手!”。
混乱中,祁炘跟急眼的疯狗似的,胡乱伸手往后一抓,一个烟灰缸擎在手中,不管不顾,照着四大爷的脑门狠狠砸了下去。
“砰!”。
所有的行凶骤然停止,祁炘赤红着眼睛,气喘如牛,凶狠的瞪着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鸡窝头,脸上还有几道鲜红的指甲印,光洁的额头破了道口子,鲜血顺着伤口汩汩往外冒,某四大爷自认为天下无敌无人能媲美的俊脸此刻狼狈不堪。
而那个不怕死的蠢妞,完全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一般的态度,有本事连她一起弄死,玉石俱焚!
江彦伦脸上淌着血,微微喘着气,虽狼狈,如果忽略掉浑身的杀气,此刻的模样徒生出一股凌虐妖娆的美。
慢吞吞掀起阴鹜的眸子,与对面那只不要命的蠢妞对视,某疯女人也不怕死的回瞪,两人大眼瞪小眼,就这么诡异的互瞪。
半晌,江彦伦扭了下脖子,舔舔流至嘴角的血迹,突然猛的一个翻身,就将女人压在身下,咬牙切齿,“贱人!还敢跟哥提他?这都是你自找的,哥早就警告过你,敢给哥戴绿帽子,那些野男人来一个,哥就弄死一个,哥倒要看看,以后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要你?”。
说着,就动手狠命撕开女人的衣服,“嘶!”的一声布料裂开,露出赛雪的肌肤,如婴儿般还透着奶香,江彦伦垂眸,粗喘了几下,低头就啃了上去。
祁炘也不挣扎,眼里的讥讽不言而喻,冷冷笑道,“我可是记得四哥有洁癖来着,难道喜欢玩人家剩下的破鞋?”。
一点不在乎将自己比喻成破鞋。
一句话,江彦伦猛的抬头,透着比地狱还要阴冷的森寒,“你跟他上了?”。
某女无所谓的笑笑,“当然,他是我男人,我不上他难道上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吗?你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要令人作呕,我看见你就恶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睡着了也是噩梦连篇,你这种垃圾,就应该塞回娘胎,死在里面,永远不要出来祸害人”一脸的慷慨就义。
“啪!”。
狠狠一巴掌,将更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