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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彦伦嘴里跟猫叫似的咒骂句,“该死”。
然后坐起身,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祁炘毫不客气又是一记狠踹,江彦伦跌坐在地上,伸手揉揉被摔疼的屁股,眼冒金星,这会又困又累,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跟祁炘算账,只能往一旁的沙发上爬,抱着抱枕缩成一坨。
第304章 四大爷生病了()
第二天,祁炘醒来一看时间才六点,平时这个时候江彦伦已经起床练拳去了。
祁炘坐起身,眼睛在客厅扫了圈,发现沙发上蜷着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睁大眼睛仔细一看,果然是江彦伦,祁炘掀开被子下床,在洗手间洗漱好,换上衣服,见江彦伦还在那赖床。
祁炘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指划开屏幕,点了一个下载的音频短曲,然后走到沙发跟前,将音量开到最大,放在江彦伦耳边。
手机里传出一阵天籁般高昂的嗓音
“呀!马大叔与小舅舅呜嘿!傻逼拉屎他不蹲把屎冻硬”。
祁炘最近特别喜欢这首曲子,是维塔斯那首“星星”改编的。
江彦伦在睡梦中都被吓得一激灵,然后猛地挣醒,祁炘发现江彦伦的脸的白的像死人,偏偏脸颊的位置有些微的发红,祁炘觉得不对劲,上去伸手摸了摸江彦伦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
祁炘悻悻的收回手。
发烧了?
酒店房间。
薛谦被传唤过来,一般也只有江彦伦出事才叫的动他,性格高傲,眼高于顶,海外留学归来,据说是在医术界最具权威,很多大人物都想挖角,可惜这人就死了心一根筋的跟着江彦伦,被他当孙子似的使唤,鸡毛大一点小病也得请薛谦。
大床上,江彦伦躺在上面,因为高烧昏迷过去,屋子里站了不少人,唐季礼,白镜,伍戍,凌灵等人,一个个拧着眉头,面色凝重,老大的身体他们太清楚了,不会轻易得病。
伍戍视线咻的看向趴在一旁沙发上打瞌睡的祁炘,冷冷质问道,“你这个蠢女人,你是怎么照顾老大的?怎么能让他生病?”。
祁炘懒懒的打个哈欠,“你家老大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他也是人,不是神,血肉之躯,是人就会生病,更何况,你家老大管不住他蠢蠢欲动的米青虫,身体消耗严重,自作孽,我有什么办法?”。
话音落地,房间内顿时没音了,这女人这种话都可以随随便便挂在嘴边,真是不知道害臊。
伍戍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从牙齿缝里蹦出句,“你这女人找死是不是?”。
祁炘脸不红心不跳,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瞅着伍戍,视线顺着少年的脸一寸一寸往下,最后停留在伍戍的下半身,暧昧的朝着他的某个部位努努下巴,嬉皮笑脸的问了句,“呦,我说小伍啊,你这屁股不疼了?”。
伍戍一张俊俏的脸蛋唰的爆红,恨恨的瞪着祁炘,过了好半天,才从嘴里憋出句,“你不要脸!”。
薛谦检查完毕,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眼见伍戍下不了台,脸红的跟虾米似的,不禁摇摇头,他也听说过,伍戍这小子被这丫头整挺惨,被四哥打了一百棍子屁股,在床上趴了大半个月才下来。
这小子压根不长记性,明知道斗不过,还不知道收敛,就跟金刚腿遇上了太极八卦,以柔克刚,人家小丫头凭着一张嘴,在四哥耳边吹吹枕边风,你小子就吃不了兜着走。
四哥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一个黄毛丫头弄的病倒在床上,哪里轮到这小子来质问,真是没脑子!
薛谦抬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声,冲身后的人说道,“都别杵在这了,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般的高烧,吃了药就好了,都出去吧,等会四哥醒来,我会通知你们”。
薛谦给开了些药,直到人醒过来,才吩咐一旁的祁炘,“让四哥注意休息,按时吃药,四哥的身体机能好,很快就会好起来”。
薛谦吩咐完,跟江彦伦打个招呼,就提着自己的药箱,转身走了出去。
第305章 粗使丫鬟()
江彦伦靠在床上抱着游戏机在玩,结果打了十几次,第一关就死翘翘了,耳朵里再次传来人物死亡游戏结束的哀乐,江彦伦直接抬手将游戏机砸了出去,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破玩意!”。
旁边负责照顾的小姑娘吓了一跳,江彦伦伸脚踢踢小姑娘,脸色阴郁的问,“那妞呢?”。
小姑娘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四哥口中的妞就是祁炘,赶紧回道,“祁小姐说她出去有点私事要处理,可能要等一会才过来”。
江彦伦又踢了几脚,“哥让她走了吗?你们都死了是不是?连个人都看不住,滚出去!”。
“是。”小姑娘欲哭无泪,捂着脸跑了出去,祁炘是四哥的女人,谁敢拦。
江彦伦把照顾的人都赶了出去,祁炘一时半刻也回不来,可四大爷口渴了,一直硬撑着,就等那妞回来伺侯他,结果,等到下午祁炘也没出现。
江彦伦躺在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舔舔嘴唇,气呼呼的一骨碌坐起来,掀开被子,刚准备下床去给自己倒杯水,结果,就听到客厅传来开门声响,然后是脚步声。
江彦伦赶紧躺回床上,眼皮子半争半合,看上去蔫不拉嗒的,祁炘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江彦伦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几乎下一秒就断气的样子。
祁炘拧着两道细细的眉毛走过去,弯腰查看了下,又伸手在江彦伦的额头上摸了摸,咦?这烧都退下去了,怎么人看着还这么没精神?
祁炘拍拍江彦伦的脸蛋,“四哥,四哥?您老这会感觉好点了吗?”。
江彦伦虚弱的将眼缝费力的睁大,气若游丝的说了句,“你看哥的样子,能好吗?”。
祁炘看了眼床头柜上原封不动的药,皱着一张小脸问,“您老咋回事呀?这都病入膏肓了,怎么不吃药呢?”。
江彦伦装作没听见,吃力的撑着胳膊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指了指饮水机的方向,有气无力的说,“哥渴了,去给哥倒杯水”。
祁炘直起身,走过去接了杯热水端过来,又拿过床头柜上的药,递到江彦伦嘴边,“来,张嘴,把药吃了”。
江彦伦嫌恶的别开脸,就跟避苍蝇屎一样,挥挥手,“拿走,拿走,哥不吃那玩意”。
祁炘斜眼瞅着江彦伦那副别扭的样子,捂嘴奸笑,“哦吼吼我知道了,您老这是害怕吃药?”。
见江彦伦脸色越来越黑,祁炘直接伸手指着他毫不顾忌的大笑起来,“哈哈太搞笑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四哥居然害怕吃药,哈哈”。
江彦伦一张俊脸铁青,缓缓抬眸,阴狠的瞪着笑的毫无人性的女人,咬牙切齿道,“还敢笑?还不都是你害的!”。
江彦伦突然想起什么,看着祁炘阴冷冷质问道,“说!干什么去了?哥都生病了,你居然还往外跑,不知道病人需要照顾吗?”。
祁炘坐在床头,将某四的怒气一点也不放心上,随口道,“我不是让美女照顾你了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彦伦差点气的哮喘,狠狠一拍床垫,瞪着眼恼火的冲着祁炘嚷嚷,“你这女人还有没有良心?把哥害成这样,竟然不管不顾哥的死活,自己一个人跑了,你是罪魁祸首,要负责照顾哥直到痊愈为止,那些女人敢来一个,哥就弄死一个,看谁还敢来?”。
祁炘掏掏耳朵,一脸无奈的翻个白眼,“吼什么吼?谁说不管你了?我这不是来了么”。
最后没办法,江彦伦死活不肯吃药,祁炘只能想了个法子,把药片辗成碎末,混在水里,这下江彦伦倒是没死扛,端过去就咕咚咕咚咽下去。
祁炘就被江彦伦当成了粗使丫鬟,吆来喝去,毫不客气,一会让干这个一会让干那个,一天下来就把祁炘累了个半死。
第306章 病入膏肓()
江彦伦整整烧了一个星期还没好,真是邪门了,不是说这人身体素质好的不要不要的吗?
祁炘终于不耐烦了,她不可能扔下学业不管,就这么天天守在这照顾病人,直接甩屁股走人,打道回城大。
结果,凳子还没捂热,祁炘就接到唐季礼打来的电话,祁炘从教室后门溜出去,不耐烦的接通,“喂,小糖糖,啥事呀?我这正上课着呢”。
唐季礼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一板一眼传了过来,“祁小姐,四哥发了很大的火,把所有东西都砸了”。
“哦。”祁炘不咸不淡的反问,“所以呢?”。
唐季礼说话也是不疾不徐,彬彬有礼,“祁小姐,你知道的,四哥脾气不好”。
祁炘忍不住哼笑一声,满不在乎的问,“那又怎么了?”。
唐季礼默了默,回道,“祁小姐,你还是来酒店一趟吧,四哥看上去状态很不好,病情有恶化的可能”。
祁炘直接不耐烦的打断,“让他去死!”。
真是,一个破发烧,说的病入膏肓跟癌症晚期似的,要是那样就好了,她也就解脱了,不过,祸害遗千年,这人死不了的。
某酒店套房,因为祁炘的撒手不管,一声不吭就走人,房间里所有的东西被砸碎在地上,一片狼藉。
江彦伦坐在大床上发脾气,旁边包括唐季礼在内,战战兢兢立了一排排,一个个都低垂着脑袋当鸵鸟,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江彦伦还在那里发火,嘴里一个劲骂骂咧咧,“一帮蠢货!连个女人都看不住,一个个的,哥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强子脑门上的汗一滴滴滑下来,心里真的对老大无语了,看那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是他口中病情恶化的重症患者。
这样装病真的好吗?
祁炘也是,一声招呼不打就跑的不见人影,自己惹的祸居然要他们来背黑锅,真是冤大头啊。
江彦伦发泄够了,抬起狭长阴冷的眸子,看向一旁的唐季礼,“去,把那妞给哥抓回来!”。
唐季礼颔首,“是!”。
唐季礼转身出去,眉心都开始隐隐的冒黑气,祁小姐又不是傻子,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老大这病早就好了,愣是赖在床上不肯下来。
下课铃声响起,祁炘刚走出阶梯教室,就见唐季礼带了两个男人迎面而来,祁炘顺着人流向前,笑嘻嘻的跟唐季礼举爪打招呼,“小糖糖,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找俺有啥事呀?”。
唐季礼停下脚步,看着祁炘礼貌的开口,“祁小姐,老大让您过去酒店陪床照看,一天不好,你就一天不能离开”。
祁炘小脸顿时皱了起来,“不是说了吗?我还要上学呢,不可能一直在那伺侯他吧?而且,你们四哥手底下那么多能干的美人,随便找几个过去就行”。
祁炘朝唐季礼挥挥手,“我就不奉陪了哈,拜拜!”。
唐季礼眼睁睁的看着祁炘在他面前准备开溜,他站在原地没动,瞥了眼旁边的两个手下,口中淡淡说了三个字,“抓起来”。
祁炘被强行带回酒店,一进门就见江彦伦死气沉沉的躺在大床内,看着就像快入土的样子。
祁炘无语的翻白眼,是不是因为平时身体机能太旺盛了,所以这一但生病就病来如山倒?
第307章 被拆穿了()
又是一个星期后,江彦伦那破感冒还没好,祁炘终于按耐不住小宇宙彻底爆发,走到大床跟前,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睨着床上的某四,“江彦伦!你说你这病还能不能好了?您老这么一直躺着,就不怕长痔疮吗?”。
江彦伦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虚弱的哼哼几声,“哎呦哎呦,哥腰疼,妞快来给哥揉揉”。
祁炘弯腰凑过去,在江彦伦的腰上掐了把,江彦伦疼的“嗷!”一声叫出来,瞪着祁炘嚷嚷,“你掐哥做什么?”。
祁炘冷哼一声,“叫的这么大声,应该是已经好了吧?”。
江彦伦顿时恢复那副病殃殃的死样子,怂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哥突然觉得头晕,好像又严重了”。
祁炘狐疑的瞅着江彦伦在那惺惺作态,二话不说,转身往客厅的座机走去,给薛谦通了个电话。
薛谦到的时候一眼瞥到床上死不呆呆的某四大爷,一看那气色,就知道是装的,替江彦伦检查时,薛谦接触到江彦伦给他使眼色,薛谦轻咳一声,看向祁炘,“祁小姐,四哥的病情虽说有些好转,可这次受的风寒太严重,还需要些时日好生调理”。
祁炘凉凉的斜睨了眼薛谦,嘴里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薛谦出去的时候,祁炘在门口将人拦住,“薛医生,虽然我是医忙,可您身为医生,谎报病症是不是有些丧失医德?”。
薛谦尴尬的轻咳一声,垂眸看着祁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