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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方雨瞧了瞧桌面上的牌,又瞧了瞧众人那惊讶的脸色,一脸迷然地问道:“怎么了!这牌……不好吗?”
莫世雄惊喜地叫道:“好呀!那有什么不好的了,实在好得不得了了。”
肖方雨回过头来,道:“你的意思是我赢了吗?”
莫世雄欢声而道:“当然是你赢了,不然又是谁赢了呢?”欢喜兴奋之际,不免有些手舞脚蹈,就象是他赢的钱,而不是肖方雨赢的。
肖方雨回过头来,对那美妇歉然而道:“不好意思,把你的钱给赢去了。”
那美妇嘿嘿地两声,一言不发,起身离座,即转到别处去了。遇上这么一个运气极佳的人,她得避让锋芒,不然可不是肖方雨输光了衣服,而是她要穿着三角内裤回去不可。
人人都赞他的运气太好了,赢得人家大美人都气得走人了,一把就赢十多万,年青人不仅大胆,运气也不差。
莫世雄替他把筹码拿也下来,把肖方雨拉起,道:“我们见好就收,难得赢了十多万块,得收一收手。”
到服务总台那儿作个登记结算,然后俩人到酒吧里喝酒,肖方雨不会喝酒,要了饮料和美食,莫世雄却叫了瓶上千元的洋酒,喝个尽兴。
大差十二点钟的时候叫了区宏伟,坐上小船回到岸上,然后打的回去,肖方雨直接来到郑玉盈家里,见她正在给孩子喂奶,李语然却没有。这段时间来他常到郑家来,家里也替了准备了些衣服,到卫生间里洗了澡,郑家原有洗衣机,不过他用不惯,用手洗了。
孩子吃饱后睡下,郑玉盈出来见他,道:“要吃宵夜不?”此时已是半夜时光,想必他肚子也饿了,因有此问。
肖方雨穿着睡衣,泡了壶茶慢饮,道:“我不吃了,你要不要吃些什么,我给你弄弄。”
郑玉盈心中一甜,喜道:“来看我就可以了,还想到弄这些东西,你现在可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总呀,叫你弄这些东西,那可不敢当了。”家里的月嫂已给她弄了宵夜来吃过了才喂孩子的,此时饱饱的,听他关心自己,如何的不开心,须知俩人之间的关系纯属一次意外,原本那紧张仇视的关系也正是那次的意外而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尽管她心中没并要与肖方雨长相厮守之意,然肖方雨对她的关切之情油然而生,显见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听了他那关怀温馨之语,心下甚喜。
肖方雨笑道:“我这年纪也就二十出头之而,就很老了吗?”见她笑了笑,又道:“不会是因为我是个有了孩子,当了爸的人就显老了吧?”
郑玉盈脸上微微一红,想到俩人之间的关系,想到那次的疯狂,居然会留下了种子,而且发芽茁壮成长起来,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好在她已与王得兴分了手,不用有所顾虑,然俩人毕竟不是因为有了爱情才会有这层关系的,所以她内心之下或多或少有些惭愧,每每想起,都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了,不过她倒没后悔与肖方雨在一起时的疯狂,她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再过得两年的话,是否还能够生产,这还是个末知之数,现在老天爷给她送来了一个儿子,那种喜悦之情,难以言喻。
肖方雨又道:“当了妈妈的感觉怎样?”他自己心中高兴,也想知道他人的感受,是否也似自己那般的兴奋?
郑玉盈想了一想,道:“这个怎么讲呢?总之超好了。”
肖方雨不解地问道:“超好!这话的意思是……”
郑玉盈道:“你硬要我说得详细一点的话,这个我可说不上来,因为我是第一次当妈妈,那种喜悦之情可不是用什么语言可以代替的。”
肖方雨嗯了一声,心想她这话说得有理,自己也是有种轻飘飘的感觉,那意境却不是语言可说得清楚让人明白,总之良好就是了。
俩人坐在沙发上,肖方雨替她冲了一杯奶粉,端到她的手里。郑玉盈问道:“李语然呢?怎没和她在一起?”心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我这里,八成是和李语然闹别扭了吧?
肖方雨喝了一口茶,把杯子放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腰间,把她揽到自己的怀中,道:“今天我去赌钱了,没和她在一起。”
郑玉盈诧道:“赌钱!干嘛去赌钱?”他肖方雨现在并不缺钱花,干嘛要去赌,难道是为了好玩?还是有了钱就想花天酒地起来了,这么一想,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了,道:“小肖,不是我说你呀,这赌之一字害人不浅,现在你好不容易在建都地产站稳了脚跟,如果这么赌下去的话,迟早会被赶出公司的。”
肖方雨笑了笑道:“对于这点你放心好了,我肖方雨不是那种毫无主见,没有抑制力的人,一玩就陷了下去的那咱,明白吗?”
第300章:父亲的期盼()
郑玉盈叹道:“我见过太多的烂赌之人了,那些人赌得掉了公司,赌掉了他们的一切,最后流落街头,那是种什么样的情景想必你是不会明白的,当你发现这一切是真实可怕的时候,那为时以晚矣。”
肖方雨呵呵笑道:“郑姐还给我说教呀。”
郑玉盈道:“不是我想说你,你想想,你这得之不易的一切,如果一旦失去了,那种惨状我不希望我儿子将来看到他父亲是这样的人。”
肖方雨揽住她腰部的手在她的背部拍了两下,道:“对于这点你放一百一千一万个心好了,我是为了工作上的事这才去玩玩的。”
郑玉盈把胸口依在他的前身上,抬着头望他,道:“真的?”
肖方雨道:“你不认为是假的就行。”
郑玉盈叹道:“最好是真的,我的确不希望看到你在赌钱。”她不是肖方雨的老婆,却是她儿子的父亲,有理由可以可以说他,却又不能说得太过份了。
肖方雨搂住她的手紧了一紧,然后放开了她,道:“都说了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的人,我的确是为了工作上的事这才去玩上几手的,就是不为了你,我也要为了我儿子留下一点生活费吧,全拿去赌个精光,将来他长大了还不骂死我这个当爹的是这么个榜样,那还不羞死人呀。”
郑玉盈见他说得风趣,不觉好笑,道:“将来你的孩子不知会有多少,那时早把我母子给忘了,这钱不钱的还想指望呀。”她手头上也有些聚蓄,不仅可以养老,连儿子的上学创业什么的都可以了,虽说不是一大笔财富,然由小聚多,谁又能一日之间暴富了,这钱嘛得慢慢来挣吧。
肖方雨听了这话,心想要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有李寒冰,再一个就是李语然了,现在这个郑玉盈要不要也与她一起生活,那得慢慢的从长计议,另外还有一个林飞雪,对于这个女人比较有些难以妄下结论,现在看来她也是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再让她另嫁他人的想法只怕不太可能,只是她是否也有几女共事一夫的可能性,深恐有些因难,一想到这点,不禁大是为难,一时也是无计可施。
当晚他在郑家住下,与郑玉盈一起睡在床上,不过她刚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末复元,怎么也得百日之后才能作那事,肖方雨只是搂着她一起睡了罢,夜里孩子醒来几次,她也起来给孩子喂奶,肖方雨看着一个小生命就这么的来到这个世界上,那种神奇心态,让他着实的感到不可思议,当郑玉盈睡下之后,他悄悄地起来站在婴儿床边,默默地看着那个小生命,那可是他的儿子呀,一个与他母亲没有爱意的人一起把他生了下来,这孩子今后长大了不知究竟会如何?他的命运又该怎样?实乃一个末知之数?心想自己身有异术,可不能委曲了孩子,这人嘛得从小就得培养起来,打下根基,今后要与自己修炼起仙家之术,那就容易着手,得从现在就抓起不可,当下心中默念着,把天地之精华之气源源不断搬运过来,穿透过孩子的身体,直汇入下丹田,焚化成丹。
这是仙家之秘术,人有先天之气和后天之气,人的先天之后乃在母体之内吸取,这后天之气一旦出生了,也就断绝了,没了这先天这气人的身体就会渐渐地衰竭,如果不把这先天之气补充回来,其后果当然就是慢慢的衰老了,现在他把仙家之秘术与孩子心地相通,搬运宇宙间的精华的日精月华到儿子的体内,运用三昧真火在他的下丹田处焚炼,凝聚成丹,那么从此之后,他就是不打坐练功,却在睡梦之中自已吸取宇宙之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久而久之,当他长大成人之后,那就是经过十多二十年的修练了,所聚的能量不是常人可比。
肖方雨望着儿子熟睡的面孔,暗道:儿子呀,你可要乖乖的长大成人,你老爸可是有些儿的对不住你了。
他之所以这么想,那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实在太多,就似他的母亲郑玉盈所说的那样,他的儿女一定会有好几个,今后的儿女之争一定会激烈,对于这个没名没份的儿子实是有愧于他。
他在搬运宇宙之能替儿子炼丹之际,也随便替郑玉盈调理了一会身体,产后的人身体比较虚,经过他的温养调元补虚,郑玉盈次日奇迹般的恢复,连她本人也觉得莫名其妙,不明所以,这是别外话,就不一一细表。
次日,在郑家吃过早餐再上班去,坐上公车就似平常的打工族一样,那上班下班的情景没啥两样,其实说穿了他也是一个打工族而以,现在虽说是一家公司的副总,权大势大,然这毕竟不是他的公司,而是李语然的,俩人还没结婚,在法定上还不是一家人,夫妻财产还得明分细表,分得清清楚楚不可,免得将来有何异议时起争执。
坐上那挤得满满的公车,一时之间仿佛回到了初初打工时的情景,那段日子里时时坐的公车,就似现在的这种情景,历历在目,久久也不能忘怀。
公司大门前的马路上有一个候车亭,到这儿来下车的员工着实不少,员工们已经习惯了这位老总坐公车来上班的事,也就见怪不怪,都热情地与他打个招呼,然车上的人听他们的话,都是不解了,见这位年青人居然是一家公司老总,却坐着公车来上班,都是持着怀疑的态度和眼光看着他,怎么也不相信这么就是一家公司的老总!
到了办公室,秘书早到并把他所需要的文件等物件叠放在桌上,还泡上了一杯热茶,那是肖总的习惯,喜好一杯清淡一点的茶水,所以她早把这些事作好,况且这是她份内的事。
肖方雨道:“那个……区主任到了没有?”
美媚秘书道:“不知道,要不要联系他一下。”
肖方雨嗯了一声,美媚秘书即立在办公桌上拿起电话打了过去,接通了电话确定区宏伟已到了公司,并在他的办公室里,要他现在到公司总经理的办公室来一趟。
不一会,区宏伟到来,肖方雨请他坐了下来,道:“区宏伟,昨晚那玩意儿实在太刺激了,有时间我们怎么也得再去玩上几手。”
区宏伟呵呵笑道:“肖总我没说错吧,这娱乐的事儿不能太单调了,得多种多样,这样才有得玩。”
肖方雨点头说道:“这话说得太对了,真没想到一战就……呵呵!”其意即说能让他一个晚上就赢了十多万块的事,那实在是叫人兴奋激动了。
区宏伟明白他的意思,大笑地说道:“是的呀,有些人呀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夜暴富的,在那里不管你是多大的资本家,有多少筹码,只要你敢下,有人陪你玩,赢了钱都可以拿到手中的。”
肖方雨沉呤了一会,道:“多大都有人玩?”
区宏伟应道:“是的。”见他一付不太相信的样子,即道:“你也看到了,那艘船的价值有多少,那么多的有钱人都在那玩,如果不是靠山够硬的话,而且信誓好的人,又有谁敢去那玩的呢?”
肖方雨喜道:“那……有时间我们的确是应该去好好玩上一玩了。”一付心痒难搔之态,显是他的瘾头极大得很。
区宏伟问道:“那肖总何时会有时间呢?”心想打铁要趁热,肖总既然喜欢玩,那就趁着现在他高兴的劲儿去玩一大把,他赢了钱后对自己也有好处,就是输了钱,又不是叫自己拿钱去输,关自己何事了。
肖方雨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还稍有些儿的事,晚些时候电话联系你,再把莫世雄那小子也叫上。”
区宏伟道:“昨夜他没上班,今晚只怕他去不成了。”
肖方雨道:“是遇上他上班了吗?”
区宏伟道:“正是。”
肖方雨道:“那叫保安队长给他调班,我对那扑克牌还不熟练,没他在身边看着我实在不太放心。”
区宏伟应了一声,说定之后他就出去工作了。
肖方雨先把一些工作上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