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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命人去问候了一下老九,召见大理寺卿来问清楚缘由。而召见大理寺卿的时候,老十也跟着,当大理寺卿回禀的时候,老十则纠正了几点。
康熙知晓,这事情赖他儿子了。
“皇上,那张府目前住着的是………小阿哥的额娘,身怀六甲,微臣是否抓张府管事的来,加以惩戒,以证皇威?”大理寺卿拿不定主意。
若是去抓人,伤着了怀着孩子的夫人?
大理寺卿莫名的看了看身边的站着的十爷,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那些被打断腿的人,可看清楚那出手的人?”康熙问道。
“这………该是看清了。”
“命人画出来,并且呈上来,至于张府的管事,告诉张府的人,交上来五十万两银子,就免他无罪。”
大理寺卿虽然不懂,可还是去吩咐了。
可是第二日,大理寺卿来回禀说,那管事的说,他想坐牢,不用酌情处置,立马问斩都没问题。
反正就是没银子交。
这让大理寺卿很为难。
皇上听到之后,冷哼了一声。
“哼,殴打皇子,问罪则是抄家灭门。”
“这………皇上,那管事乃是孤儿,并不知家中有何人,说是皇上如果要抄家灭门,先帮他找到家人,认祖归宗。”
“混账东西。。。。。”
大理寺卿立马跪下来请罪说:“皇上,这些话不是微臣所说,而是那管事的说的。”
康熙愤怒啊,吩咐说:“将人给推出去斩了。”
“皇上,这人估计是斩不得。”
“为何?”
“那人说他手中掌握了九爷买凶杀人的罪证,若是他出了事,罪证立马传遍整个京城。以他一人的命换取九爷的命,值了。”大理寺卿说完,立马又补充了一句说,“这些话都是那人所说。”
“他所说的证据,可是属实。”
“微臣有罪,那罪证微臣未见,不知是否属实,可是那十香楼的案子,的确是另有隐情。”
然后大理寺卿就将事情的缘由说了,的确是九爷买凶杀人,然后嫁祸给十里香的。
康熙震怒,命人将老九给关入刑部大牢去。
“皇上息怒,那人不过是想要有个筹码活着,他说他不会将东西交出去的。”前提是他要活着。
康熙沉思良久,却是做不出杀子的事情来,命大理寺卿自已看着办吧。
当晚,康熙心情不好,连着身子又不好了,召见锦博来诊脉。
锦博去了洋人的地方,将诊脉的手艺给丢了,只能拿出自已的听诊器来给康熙诊断。
最后的结论则是,气结于心导致精神不够。
锦博安慰康熙,让康熙放宽心来。
康熙轻叹了一口气,则问道:“锦博,在海外可还习惯?”
锦博收拾好东西,则蹲在康熙跟前道:“皇爷爷,锦博说实话,那海外,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是又不能回家,额娘好可恶,骗我说海外很好玩,可是送我过去,又不给我足够的银子,让锦博在那里吃了好多苦。。。。。。”
这是锦博第一次给康熙讲述,自从她回来,光太后就霸着她好几日。
她还要去各府里去拜访昔日的玩伴,以及长辈们。
而皇上也忙着朝务。
所以就错过了谈心的机会,今日倒是第一次。
锦博讲述自已在海外凄苦的生活,说到动人处,还流了泪。
康熙动容,轻轻的将锦博搂在怀中,骂道:“都是你额娘狠心,如何能让你小小年纪在外受苦?改日见到她,朕给你做主,罚她。。。。。。。”
“皇爷爷,你不要生气。其实这事情过了许久,锦博才意识到,额娘其实是为了我好。只是用心良苦,我起初不懂罢了。。。。。。”锦博怕皇上生气,处罚了她额娘。
“哎,锦博最近都没去看望你额娘,心里面是否还有怨?”锦博在京城的一举一动,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也是关心。
“在海外的时候有,怨她狠心,以为她不喜欢我,才将我送走。可是一到家就全忘了。至于不去看她,我只是还没想好,该不该原谅她。。。。。。”
“所以你一回来,就帮你额娘处理麻烦事情。和你九叔滴血认亲,让你九叔不在找你额娘麻烦?”
“什么都瞒不过皇爷爷的眼睛。”锦博拍马屁这项技能,一直未改变。
“只是你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是如何。。。。。。弄得不一样。。。。。。”
“皇爷爷,那滴血认亲的法子根本不真实,也验证不出来是否亲身的啦。只要你在清水中放些盐,血液自然就溶解不到一块。”
原来如此。
锦博又说,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法子可以验证亲子的。
康熙见锦博对老九有意见,则问道:
“你………当真不喜欢你九叔,他怎么说也是你亲阿玛?”
康熙如此问,是瞩定锦博知晓自已的身世,所以才毫不隐瞒。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我阿玛难过,从小到大,我阿玛并未将我当旁人的孩子。”这个阿玛,则是胤誐。
“你的孝心皇爷爷懂,皇爷爷给你保证,只要你不喜欢,皇爷爷就不会让你入老九的府邸。”
两人谈论好久,直到小喜子来催了好几次,康熙才勉强去休息了。
215绝色美人儿()
齐凉生得知被打包送往钱府的时候,正在温柔乡里面享受呢。
钱赫然自然不会任由他胡来,命人将其给绑入了钱家,允荷自然也会收下这个顺水人情了。
不过出身皇家的她,自然明白,三媒六娉的道理。
该走的程序自然要走的,只是齐凉生却没有被他送回钱家,而是命人关进了拆房里面。
当然那齐凉生自然是不愿意啦,在柴房内叫嚷嚷的,还一脚踢坏了拆房的门,手上的束缚也不晓得如何给弄断了。
他气势汹汹的去找允荷,只是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尤其是院子里面丁香花。手脚并用的将丁香花全拔了。。。。。
他在反抗,只是这种行为对齐赫连管用,但是对待允荷一点用都没有。
允荷听到消息,毫不在意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胡闹。
等他消停了,张真真则对钱管家说道:“钱叔,将院子里面的丁香全部种成月季或者其他带刺的。”就不信你还敢拔掉。
“是。小姐。”钱总管比较心疼那一地的月季,那可是他的心血啊。
“至于这院子中的损失和购买月季的价钱,列个总数给齐老爷送去,现在我与他儿子还未成婚,他儿子损坏的东西,还请他先负责了。月季品种我要金凤凰,廷奥尔特,蓝宝石。。。。。”
“小姐,这品种貌似是洋人哪里才有。价格昂贵。。。。。”钱总管看允荷没有担心的样子,知晓怎么办了。
此时的齐凉生,那个气啊。
想象着院子里面若是玫瑰?尼那么自已的手可就要废了,这女人当真是恶毒啊。
而允荷像是没玩够的问道:
“对了,咱们柴房的门是用什么做的?”
“小姐说柴房乃是湿气重的地方,所以用的是千年檀木做的,以镇邪魔。”钱总管自然的接话说,当然他们家的柴房的门没有这么金贵的。
“恩,去了亲家那边,如实道来就是。”
“是,小姐。”这是百分百的要敲竹杠了。
“齐少爷,我这府里面可都是珍宝,你尽量摔就是了。不过仅限于这三天。”允荷说道,“若是三天之后,你还如此,那么我们府里面可是有地窖。。。。。”
意思就是你不听话就让你住地窖………一辈子。
“行,你有种。”齐凉生听到她这么的狠毒又漫天要价,不知该气还是该恼怒,“不过我建议你明日在去齐家要钱,今天齐家怕是要闭门谢客了,拜你所赐。”
咬牙切齿啊。
他爹那德行他还不知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
“喂,反正我们都要成婚了,不如先圆房如何?”齐凉生本来想要调戏一下,可是一想到至始至终这个女人对自已那一套都不吃的样子,有些泄气。
“齐公子,有些事情我觉得成婚之前该和你通通气的。”允荷的确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
“什么事情?是不是愿意今晚就把房给圆了?”
“思缘,给齐公子说说规矩。”
“是,小姐。”然后思缘则站在允荷的身边,看了一眼未来的姑爷,一想到接下来自已要说的话,心中就发笑,只听她说道,“姑爷,日后您无权夜宿小姐房,不过若是小姐传召,您也必须报给管家婆,得到同意,才可与小姐相聚。”
其实这没有什么,只是有什么的则就是管家婆则就是他们几个丫鬟,若是姑爷想要见小姐,必须要交规费,交费的多少,就要看管家婆的心情了。不过听小姐的意思,见她一面,姑爷可是要不倾家荡产,所以姑爷永远都不可能见到她的。
小姐说收取的银子不用上缴,都是她们自已的私房钱。
这也就便宜了他们这些管家婆了。
“这………是不平等条约,我反抗。”齐凉生想都没想的反对。
“姑爷,您反抗无效。”思缘笑着回答说。
“思缘,我困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允荷说完,则转身仪态万千的走了。对于齐凉生,则不管不问。
“姑爷,反正您手上的绳索已经被解除了,您是自已走回去呢,还是奴婢派人送您回去呢?”思缘加重了送这一个字。
说实话她不赞成小姐这门亲事的。齐家大少爷除了家财万贯这一点可取,其余的都还凑合。
可是小姐是将其入赘,而非嫁人,这家财万贯一点用都没有了,
外貌上跟小姐也没得比,就连。。。。
哎哎哎,为啥小姐要嫁给他呢。
齐凉生也不明白,这女人到底对什么热衷呢。
齐凉生想了想,则打起了思缘的主意,走至思缘的面前,则吊儿郎当的说道:“思缘啊,将来爷可是你的老爷,等我和你们家小姐成了婚,你们可就是我的通房丫头了。既然你们小姐今日困了,不如侍候本少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思缘听到之后,吓得连连后退,嘴上还不忘记打击他说:“姑爷,奴婢真的看不上您………不………奴婢是说,奴婢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孩子要养,您就放过奴婢吧。”
这话说的,好像自已是一个混蛋是的。
齐大少见他们都不给面子,则转身走了,不过没有去柴房,而是自已找了间房子住下了。
下人们见他如此,则回去禀报给思缘,思缘自然又去禀报给允荷了。
允荷只说到:“不用管他,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就任由他闹。”
当然齐大少是不会这么被动的,当晚上他就自已拟定了规矩。
第二天早上则拿出给允荷看。
“每个月我们必须要有半月同房时间,我们两个互不相干涉对方的私事,当然也不能做出令对方丢面子的事情,每个月要给我一千两银子零花还有。。。。”
潇潇洒洒的罗列了好几十条,当然只有这两条是允荷在意的。
“互不干涉又不让对方失面子的事情可以,至于银子方面,一个月只有一百两银子,同房不答应;其他的还可以考虑。”
“同房不可以?难道绿竹你不需要解决饥渴?”齐凉生故意的说道。
“。。。。”这么没实质性的问题,她拒绝回答。
“那就说说原因吧,你我若是成婚,乃就是夫妻,而你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给你的这个已婚身份是否?”在杭州城内,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若是想要干出大事来,可有点难度,所以想了一夜,他终于想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敢来谈条件。
“。。。。。”他如何变得聪明了?
“我猜对了?”齐凉生挑挑眉,相当的痞子。
“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们互不干涉,而你也不用顾及我的面子。”这是让步了。
“好,很好。。。。”齐凉生脸上堆出笑容来,逼上前去说道,“在杭州城内,若是一个连相公都管不好的女人,又如何去管理生意,又有什么人相信你有这么能力。。。。。”
允荷沉默了,貌似是如此的,刚来此地,她的确是碰到了许多壁。久久的才听到她的声音说道:
“除了行房,其他都可以。”
齐凉生也沉默良久,久到允荷以为他不同意,则说道:“你可以找其他女人排解你的………饥渴………”
本该是他经常说的话出至她口,他并没有反感,相反她那怯怯的声音,却莫名的惹起了他的反应。
他很烦躁,不想要在与之谈论这个问题了。
“那就每个月多给我点银子………三千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