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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丘天官-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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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只有在棺木里面,当自己儿子有朝一日苏醒时,睁开眼就能看见讯息。

    “棺材是要运回去的,等到了实验室再开棺吧。”

    树脂的棺木,也不好随便开。

    白文柳拍了拍手,他这个时候也想开了。

    我们又在这里停留了大概半小时,周围又出土了一些瓷器之类的其他陪葬品,这些东西也确实具备不错的考古价值,但还不能够刺激到我和老白以及小渠的神经。

    我们仨后来就上去了,我原本以为自己还需要在这里逗留不少时间,但留在这里的只有小渠一个人,老白则是带着我直接回了西安。

    西安是一座古城,这里也有着许多博物馆,这块区域曾经孕育过很恢宏的文明,最有名的当然是兵马俑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里的考古科研力量有多么强大,事实上这在任何一个国家其实都是一个相似的局面,文物的挖掘和保护往往伴随着极大的动荡和混乱,白文柳提前回到西安也是为了组织人手做好接收文物的准备。

    对这批文物,白文柳是没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有可能存在的讯息。

    老白在忙,我就清闲了,挖掘工作那边反正有小渠看着,这边的接收事宜又有老白在打理,我就待在房间里看书。

    哦,对了,那件事出了之后,我跟老白回到西安时就不是住在招待所了,而是住进了一个军队的疗养院。

    我倒是挺满意这里环境的,据说这里也有一些大人物喜欢在这里疗养,我也没那个兴趣出去结交和认识人,而且我也觉得他们可能也不愿意认识我。

    但这一点是我想错了,我住进去的第二天,就开始有人来要请我吃晚餐,说是想和我聊聊天交交朋友什么的,面对出面前来邀请我的疗养院工作人员,我都选择了拒绝。

    我没那个心情去给这些大佬讲故事,虽然我也不算是什么新雏儿了,根据我自己的几次下墓经验再加上秦老老白他们和我说的一些事情,糊弄糊弄外行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我就是兴致缺缺。

    我爷爷一辈子就住在那个山沟沟里的县城里,也没到处跑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到处去结交弄个八面玲珑啥的。或者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吧,也确实排斥一些国内的人情关系打理,不是看不起这些关系,而是纯粹因为我很懒。

    这几天我一直在看的一本书,没有封页,属于考古界的内部刊物,是秦老当时组织编写的,里面记载着各个年代的墓葬形式和风格以及所可能遇到的危险,挺详细的。

    读了一部分之后我才清楚为什么这个不能出版流传出去,若是被有心人看到这本书,基本就可以当作“盗墓贼”的初学培训书了。

    那边的挖掘工作因为下雨和其他天气原因耽搁了两天,但问题并不大,小渠的坐镇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是看护着那里的安全,以防止再出现人为因素的变故。

    老白这几天都没回疗养院,所以基本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里。

    在我待在疗养院的第四天,下午,我的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是一个老者。

    老者一看就气度不凡,这不是吹牛逼,事实上人确实有“气场”这种东西,正常的那种从没和警察打过交道也没进过局子的人,一进审讯室看着警察身上的警服以及帽子上的国徽很可能直接就自己坦白交代了,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吧。

    我在这个老者身上感知到了一种压力。

    “别紧张,别紧张,小伙子,我姓赵,你叫我老赵就好了,或者叫我赵哥,罢了,还是叫我赵哥吧,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们就以平辈相称。”

    老者进了我的房间后很自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门外,门外站着两个疗养院的护士,她们在老者的示意下关了门。

    “你好。”

    我坐在床边,看着面前的老者,有些局促。

    不过这种局促只是出于一开始的不熟悉,渐渐地也就放开了,毕竟我也是经历过生死下过墓的人了。

    “我看过一些关于摸金校尉的书,也知道这个行当里,还有发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岭力士这种门派,但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发丘天官,居然还存在至今,而且现在在西南地区,有着这么大的影响力。”

    “赵…………哥,你过奖了。”我回答道。

    “别客气,就当我是个老头子,前几天请你,你没来……”

    “是我…………”我准备解释。

    “是我唐突了。”老者先自我批评道,“是我的错,所以,今天我亲自来找你,有些事儿,憋在我心底有些年头了,但一直没什么人可以值得去倾诉。

    你说巧不巧,你刚住进来的那一天,正好是我一个老战友的祭日。”

    “我…………”这我该怎么回答?

    “我那天一个人和我那位牺牲的老战友聊了很久的天,然后出来时,听见其他几位闲聊,说咱这里住进了特殊的客人,就是你。”

    “您有什么事,说吧,我能帮就帮,真的。”

    “好,人老了,话就有点多了,你别介意。我想说的,就是我那位老战友的事,当时,还是在越南,我是营长,他是我的政委,但其实我们可以反过来一下,他的身手比我好,而且比我好太多。

    而且,他曾告诉过我,他祖上是卸岭一脉的,我当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是民国那会儿的什么江湖门派。

    一直到那一次突围战,我们营跟大部队被打散了,突围的过程中我们也迷失了方向,钻入了一个山沟里。

    然后在那里,

    我们发现了那个地方。

    那时候后面有越南鬼子在追着,我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一行人,当时其实身边的战士也不多,加上我们俩也就二十来个。”

    “那个地方?”我疑惑道,“是…………”

    “对,是一座墓,一座大墓。”老者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露出追思之色,“那一次,我才真正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专门的盗墓门派,没有我那位政委,我根本活不到现在,也不可能再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我亲自去倒了杯茶,端给了老者,然后在老者面前坐下,

    “您继续说。”

第六十一章 纸人() 
我知道这个老者找我绝对不是仅仅为了讲故事的,肯定有其他的目的,但这并不妨碍我听这个故事,至于他之后还有什么事,那之后再说吧。

    “我记得那时候是下午,我们准备突围时和大部队走散了,我身边也就二十几个战士,大家也都迷失了方向,本想着固守原地等待大部队打回来救援的,但是那时候越南鬼子有一个团正好摸到我们这里来。

    是有一个团,呵呵,人不少,其实,他们的战术和打法,真的和我们很像,而且那帮人,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打。

    对越自卫反击战,我们是打赢了,教训了他们,但实际上,这帮越南鬼子打了这么多年仗了,跟法国人干过,跟美国人干过,自己窝里也干过,战斗力真的不差。

    我当时也是为了对我手下兄弟们负责才带队转移,毕竟最开始接到的其实就是转移的命令。

    后来,我们被越南鬼子一个营给追上了,那个地方,我们这边叫鬼龙坡,越南人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里寺庙很多。

    当然,我们去的时候,那里的僧人早就不见了,当地是有居民的,但这些居民,呵呵,我们也不敢去和他们接触。

    这就和当年我们抗战时那样,全民皆兵,越南人哪怕是下面的百姓,其实也和当兵的差不多,早些时候,因为宣传问题导致一些战士想当然地把当地越南人当作自己的老乡,结果吃过不少亏。

    我们也没向导,只知道后面有人在追,那我们只能暂时往前跑,进了那个地方之后,前面是河,两面是山,其实相当于一个死胡同了,只是这个死胡同比较大一些。

    我们不可能再绕山去爬了,否则就是给后面的追兵当靶子了,过河也不可能,那里没船,而且河对岸什么情况也不清楚。

    当时,我的政委就站在高处,看了一会儿,然后示意我们跟着他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处乱石堆,石头上都长着草了,证明石头滚落下来有些年头了。

    政委让几个战士用手榴弹捆绑在一起炸了一下,然后里面出现了一个地缝,政委就让我们下去,说在这里面可以躲躲。

    我当时还问他,这下面是个什么地方,他说,这是墓,他找到的墓。

    我们当时其实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能进去,后面的追兵真的太近了。

    等我们下去之后,发现里面是完全是镂空的,下面到处都是溶洞,我当时整个人就懵了,还和政委吵了一架。

    我说还不如出去跟越南鬼子拼了,跑到这里万一迷路了死得更憋屈。

    政委当时把我劝住了,让我相信他,还说他祖上就是干盗墓一行的,他心里有数。

    我当时半信半疑,但最后还是决定为了兄弟们的命赌一把。

    下去后,我安排了两个战士守着入口位置,我担心越南人也追着进来。

    然后我们其余人跟着政委向深处走。

    这个墓,是依靠着山里镂空的位置建立起来的,根本没见过这么大的墓,以为全天下的墓也就跟小时候看村里的坟头一样,帝王将相,无非是坟头更大一点而已。

    但在那里,我看见了城墙;

    那个山里面,

    居然有一座城。

    我们一行人进了城,城门很窄,也就两米宽的样子,也是石头做的门,是固定在那里的,不能开关和闭合。

    政委让我们在这里先休息,然后他去找水源,他找到了,在城中心有一口井,井里有水。

    有水心里就不慌了,哪怕没吃的,有水也能熬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当时心里就估摸着大部队打回来,估计也用不了几天,哪怕当时我身边战士不多,但依托这里的地形,跟越南鬼子干一架也不怵。

    那时候,其实我没太在意这个城其实就是一座墓,呵呵,你也清楚那是什么年代,而且那个年代的军人,敢于走出国门打仗的军人,其实心里都是有一团火的,那团火,不要说是面对越南鬼子了,就是真的鬼出来,我们也敢扛着红旗冲过去。

    大概到了晚上的时候吧,溶洞里的缝隙里看不见漏下来的光了,我安排在那里的两个战士也回来了,告诉我他们看见一支越南人军队进来了,但是他们走的方向和我们不一样。

    我本来打算带着战士过去打个伏击,这溶洞下面,又是黑夜,我们也休息了这么久,如果能伏击成功,我们就不缺物资和给养了。

    但政委劝阻了我,说这里是他带路才能走过来的,那帮越南人除了队伍里也有精通此道的人,否则只能在外围瞎转转。

    事实上,那帮越南人里如果真的有看得清楚的人,他们肯定早就直奔我们这个位置来了。

    我半信半疑,心想着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

    那一晚,我安排了岗哨负责警戒,

    然后我去找政委。

    我们没敢深入城区,那个城其实不是很大,但也有民居,都是很破旧的民居,我们是依托着城墙驻扎的。

    记得那时候我找了几圈没找到政委,

    然后我就想着政委会不会去提水了,我就一个人向城中心走,走到那边,看见了那口老井。

    我看见政委坐在井边,一个人发着呆。

    我以为他是有些心理压力了,正打算走过去安慰安慰他时,忽然看见自井里冒出了一道白烟,然后白烟里飘出了一张纸人。

    纸人就这样贴在了政委的后背上。

    我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直接掏出了枪,

    如果不是因为那是我的政委的话,那时候我可能直接紧张之下开枪了。

    等过了一会儿,白烟消失了,我看见政委也站起身,向我这里看来。

    他看到了我,对我笑笑,

    我觉得政委的脸色很苍白,

    白得,

    跟一个纸人一样…………”

第六十二章 死人() 
我当时就问政委有什么问题么?

    政委反而问我是不是越南人摸过来了。

    但我这个人就是认死理,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自信吧,我不信是我眼花了,所以我就直截了当地说我看见一个纸人贴你背上了。

    然后我还特意绕道政委身后去看,发现他后背那里没有纸。

    政委说我是压力太大了疑神疑鬼,但我生在红旗下,说实话,我真的不信那些东西也不怕那些东西,而且也参加过战争,打过仗,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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