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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满月闻言,安静地思索了会儿:她就见到她手上有水,还通红的,就潜意识认为是被烫伤了至于珊儿以为是被她烫伤的难不成珊儿是刘宋玉的人?!
她目光又盯住刘宋玉,神色狠厉,刚想开口,又被刘宋玉打断。
“想必刚刚你是下意识的认为吧。至于那些宫女她们也是下意识。”刘宋玉掏出帕子将手上茶水擦拭干净,道,“因为本宫地位比你高,在奴才面前脾气又好,甚至比你更得皇上宠爱,没有理由要陷害你,所以没人想到本宫会陷害你。”
“你什么意思!!”关满月总算找到了一点她做这种事的端倪,忍住怒火,咬牙道。
“别急,听本宫说完。”刘宋玉这会儿倒像是与关满月亲昵了,道,“你就不一样了:你地位比本宫低,问一问伺候你的人也知道你的脾气如何了,而且你又不得皇上宠爱,你要陷害本宫,也是情有可原的。本宫和你同出一地,那时的家世地位都没你好,可如今本宫站到了你头上,你嫉妒本宫,你不甘心,你一时昏了头。”
她顿住,声音轻柔,“所以,那些人才会以为是你欺负我,因为这才符合常理,这,才是宫里人普遍的潜意识,你明白了么?”
“你是想说,就算我告诉了皇上,也会被以为是陷害你?”关满月怒极反笑,她笑得轻蔑。
“不,本宫不怕你告诉皇上。”刘宋玉与她拉开距离,悠闲地倚在椅背上,道。“因为你根本见不到皇上。”
第95章 :宋嫔与漱玉宫(11)()
闻言,关满月面色极差:是!自从那次宫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皇上。她听说皇上是断袖,所以也没主动去找过皇上
“那你和我说这些何用?!”关满月被戳了痛处,气急败坏地道。
“本宫怕麻烦,也不想在宫里听到一丁点关于本宫的流言蜚语。”刘宋玉抿嘴轻笑,“妹妹,你不如识趣些,这些事,你就烂在肚子里,没准儿,还能得些好处。”
刘宋玉的意思是,只要自己不说,她还会给自己好处?关满月思索了一会儿,又笑起来,道,“再说吧。”说罢不悦地看了看自己裙上的茶渍,向门外走,“珊儿,回宫。”
“是。”门外的宫女为她开了门,小声地应着。
关满月在回宫的路上是越想越开心:刘宋玉啊刘宋玉,你糊涂啊,你若是真不怕我告状,为何要给我好处?呵见不到皇上,不还有那皇后娘娘么。
她正想着,就见玉嬷嬷往漱玉宫去,却并不在意。
这边玉嬷嬷是收拾了行礼往漱玉宫去的。刘宋玉宫女太监齐了,还特意留下一个贴身嬷嬷的位置,这是早就同顾婉城说好的——刘宋玉做了妃嫔,总要有人在身边看着她。玉嬷嬷是顾婉城的得力助手,是顾婉城信任的人,但并不是唯一信任。所以让玉嬷嬷去监视自己不信任的人,以保证监视得力。留下几个信任的奴才伺候自己,两不耽误。
玉嬷嬷到了漱玉宫,径直就进去了。在院里打扫的太监看到是皇后身边的玉嬷嬷,还以为是皇后来找刘宋玉,便急慌地去通报了。
刘宋玉听那太监说皇后派人来找她,心中也是一惊:皇后那儿出了什么事?怎会突然派人来找她?难不成是那关满月还是去告了密?不对呀,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那是彩儿和洁儿告了密?
她心中七上八下的,带着春雪秋盈两个忙去院里。
这春雪她用的是越来越得力了:春雪胆子大,人也机灵,刚刚看出了她的手没被烫伤还能同她做戏,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势力,所以关键时候能用,却不是可以做心腹的人。
秋盈待人恭敬有礼,就是太死板,胆子又小,好好跟着春雪锻炼锻炼,也能做自己的心腹。
到了院里,就见玉嬷嬷拿着包袱在院中等着,见了刘宋玉来,恭敬又不谦卑地道,“老奴是来伺候宋嫔娘娘的。”
刘宋玉心中是不再七上八下了,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愣了下,才道,“哦,玉嬷嬷啊!春雪,叫人帮玉嬷嬷安顿好行礼。”
春雪也知道玉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心中虽觉她突然来伺候刘宋玉有些奇怪,也不敢怠慢,毕竟威严摆在那儿呢。忙应道,“是。”便唤来夏叶和冬芝,接过玉嬷嬷的包袱给她们。
玉嬷嬷见刘宋玉只呆望着她并不说话,便道,“娘娘,外边阳光虽不刺眼,却也对娘娘皮肤不利,进屋吧。”
刘宋玉便应着她进了琉鸯殿,让春雪秋盈到外边伺候,屋中只留玉嬷嬷和自己。
玉嬷嬷却道,“也无需让她们出去,老奴不是来监视娘娘的。老奴说过,是想投靠娘娘的。”
听玉嬷嬷这么说,刘宋玉也就道出了心中疑问,话语间却仍是小心翼翼,“嬷嬷,您背后的靠山可大,宋玉一个小小的嫔,怎值得您来投靠?”
玉嬷嬷眯眯眼,道,“自然是有老奴自己的理由的。”
刘宋玉便也不想同她绕圈子,直接道,“嬷嬷,您和九千岁,是不是早就算计宋玉了。”
玉嬷嬷正色起来,道,“也不能说早。”
“呵”刘宋玉轻笑。
第96章 :宋嫔与漱玉宫(12)()
从那日见到澜礼和玉嬷嬷密谋时,她心中就开始觉得怪异,直到那日听盛公公说闹了瘟疫,她才算是理出了些头绪。
那天晚上,她一开始在外边并没有听到谈话声,直进了里边过了那么一会儿才听到。若澜礼和玉嬷嬷早就在那儿,那她不是应该刚进去屋里便能听到么?只能说,那时澜礼和玉嬷嬷不在屋里。
就算是后来澜礼和玉嬷嬷来了,他们二人是在暗门的屋里,如何不通过大厅进去那里面的暂且不说,也许是有其他门,也不说她们那时候为何不知她在屋里,就说后来她偷听,什么也没听到,碎碎的声音过后就是玉嬷嬷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都能察觉到这屋里的人是她,一开始怎么察觉不到屋里有人?这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后来她掉下来,澜礼说要杀她可明明是救了她。没错,是救。澜礼不是下手轻了,而是刚刚好要她落到那儿,以那魷馋威胁她的生命让她求饶。
而玉嬷嬷为她求情是想让她对玉嬷嬷心生好感,原因估计就是希望以后玉嬷嬷伺候她的时候,她能够信任玉嬷嬷。
其实澜礼并非一开始就算好静幽会把她丢到后厢房去,而是,只要是她单独一人的时候,他就可以进行他的计划,只需要小小的变动就行,并不妨大事。
后来一切就那样靠她自己进行了,到了那晚皇太后要杀她的时候,他算准了她会以何态度应对皇太后,算准了皇太后的心理,所以只踩塌了那丛花草,并不是想放任她生死有命,而是,一切都是他算计好了的。
再说他在她将要侍寝那天过来贺喜皇上,完全是在推动她的计划的发展。也就是说,她的计划他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后来她刚当上妃嫔,佛宁堂就染了瘟疫,就是想让皇上就算怀疑也没有地方查证。
一切都是他澜礼算计好的!从头至尾他就没有想过要杀她!一切都是想让她为他所用的计划
刘宋玉将这些分析说给了玉嬷嬷听后,无奈笑道,“九千岁大人果真高明,什么都算计好了。那玉嬷嬷您,是否也是想要继续算计宋玉呢?”
玉嬷嬷听她道出真相,并不慌忙,“所以主上才说你蠢。”
“什么?”刘宋玉轻蹙眉,恍然道,“难不成”
“是。”玉嬷嬷顿了顿,道,“主上要真算计你,还会留下这么多疑点等着你发现么?”
刘宋玉不恼反笑,“所以,我会明白他的计划,也是他计算之中的事?”这句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玉嬷嬷再次验证了她的想法,“不过主上以为你会很快发现,却没想到,你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了的时候才发现。”
“那他做这些”难不成是为了恐吓我?刘宋玉突然觉得有些脱力。就算知道了澜礼并无杀她之意,可也发现了,澜礼似乎比会杀她还要可怕。
“是为了让你知道,你不过是一个棋子,所有的事都在主上的掌控之中。主上不杀你,不是杀不了你,而是不想杀你。”
“那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盯上我了?”刘宋玉心里慌得厉害,声音都有些抖。
“从你进宫那日开始。一个女子看到别人头被砍下还那么镇定。”玉嬷嬷又温和地笑,“那时我便瞧上你了。”
刘宋玉苦笑一声,道,“那玉嬷嬷还说什么投靠我的话?不是很可笑么?”
玉嬷嬷严肃道,“老奴是想投靠您,只不过这个投靠不是完全投靠。想要老奴完全投靠您,还要看您的行动。”
刘宋玉定定地看着玉嬷嬷:不管玉嬷嬷是不是真的投靠自己,她都是要在自己身边的,倒不如,就信她!
“那是什么投靠?”刘宋玉有些商谈的意思。
“老奴可以为您办事,帮您瞒着一些事情不让主上知道。可是”玉嬷嬷说着,停住,又道,“有些事情让不让主上知道,还要看您能不能老奴信服。”
“好!”刘宋玉也是豁出去了:反正都这样了,不管怎样自己做什么事玉嬷嬷也会知道的,“多谢玉嬷嬷看得起宋玉。”
玉嬷嬷抿嘴笑笑,并不说话。
第97章 :死性不改(1)()
自那日过后,玉嬷嬷对刘宋玉仍如常态,没有什么妃嫔再来拜访。
关满月那儿暂时没什么动静,终究还是不放心的。便将事情都与玉嬷嬷说,玉嬷嬷买通了她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玲巧。
说是买通,其实倒不如说威胁。
听玉嬷嬷说,那玲巧以前在宥妃那儿当差。偷了宥妃不少东西后被赶出来,又念在她是陪同宥妃一起进来的,宥妃脾气好,便没张扬出来。
这事儿虽拖了许久,若告发出去便免不了一顿重罚。
这还只是其一,似乎还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玉嬷嬷没说,刘宋玉也没心思去问。
玲巧平常也不与漱玉宫报信,只有见关满月有了奇怪举动的时候才会想办法通知刘宋玉。可这些举动也没什么。
就这样过了半月,入了初秋了,天儿干燥起来。关满月至此仍旧安静着。刘宋玉先几天每日去给顾婉城请安,后顾婉城见到她就恼火,便免了请安。
她每日便呆在漱玉宫,悠哉度日。悠哉久了,却又有些无聊。
一日傍晚,刘宋玉正用着晚饭,忽见外边太监急匆匆又喜滋滋地跑来,对着刘宋玉笑眯眯地道,“娘娘,皇上来了。”
皇上来了?刘宋玉用手帕擦了擦嘴,便带着宋絮春雪秋盈等人去大门迎。
自从当了妃嫔,处理了关满月的事情后,她过得都是悠闲日子,闲到她都忘了要如何应对赵轩懿了。
她站在门口,见赵轩懿由盛公公扶着从轿撵上下来,面带浅笑,行了礼,道,“臣妾恭迎皇上。”
赵轩懿面有忧愁,见了刘宋玉,只轻声叹了气,“进屋说吧。”
刘宋玉闻言,跟着赵轩懿进屋,心里明白,赵轩懿这是又有了忧愁了,又或者忧愁根本就没解决过。
领进了琉鸯殿,刘宋玉叫人下去泡茶,又似那时在佛宁堂般,只留二人在殿中。
她亲自倒了茶端到赵轩懿面前,“皇上,喝茶。”
赵轩懿看看她,接过茶盏只抿了一口便将之放在桌上,道,“佛宁堂突然出现瘟疫,除了太后还有一个小太监,其他人都死了。那边,你没事也不要去了。”
刘宋玉微露出惊讶神情,心中却是了然:瘟疫是澜礼的手笔,那个活下来的小太监应该是瑞福了。
赵轩懿似有许多话埋于心中想说,却又念及那****对她的态度着实让他觉得他俩关系定是疏离了,便不开口,只挑些有的没的说。
刘宋玉也察觉到赵轩懿的心思,便浅笑道,“皇上若还当臣妾作知己,想倾诉的便倾诉吧。”
赵轩懿端起茶盏在手中晃了晃,道,“朕本也想过纳你为妃,可你说过,你最爱自由。朕只是想不明白,既是如此,你为何又要来侍寝?”
“臣妾向往自由,也要有命才能去向往啊。”
刘宋玉说得理所当然,却让赵轩懿噤了声。
果真是逼不得已么?既是如此,那他也不想在这事上多纠缠什么。赵轩懿似放下了心中大石,长长地舒了口气,又轻松又有些忧愁,道,“朕过几日便要去雁城。”
“雁城?”刘宋玉不了解这儿,却不好问,只道,“皇上去雁城做什么?”
“就是上次朕与你说得生与死的问题。”赵轩懿仰坐在椅子上,合上眼睛,道,“处理了该死的人,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