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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的死亡笔记:探灵笔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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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缘堂。”

    听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默不作声地看着慕寒止,她很冷静的说下去。

    “然后就带到这里,他会一直玩到天快亮的时候。”

    慕寒止给我指的地方,就是小孩现在蹲着的地方,我看见他面前放着五个塑料碗。

    “这里原本是有七个碗的。”慕寒止淡淡的说。

    “七个?”我疑惑地看着她急切地问下去。

    “你问我五月十一号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就是那天,这里的七个碗变成了五个。”慕寒止说到这里看向我,眼神总让我觉得有一种溢于言表的冰冷。“这孩子那天回来后,一直在蹲在这里自言自语。”

    “他都说了些什么?”我焦急地问。

    “东东和明明都不见了,只剩下你们五个。”慕寒止回答。

    “东东和明明是谁?”我有些诧异地问。

    “这孩子想象出来的,应该是没有人陪他玩,时间长了就幻想出人来。”慕寒止神情有些黯然地解释。“那天回来后,这孩子就把其中两个碗扔掉,只留下这五个。”

    我长时间沉默地看着慕寒止,然后慢慢把目光移到小孩身上,最后定格在他面前的五个空碗上,那一刻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在道缘堂后院花台挖出的那七个装尸油的瓶子,其中两个是空着的,剩下的刚好是五个。

    这里本来有七个碗,五月十一号那晚后扔掉两个,剩下五个。

    我在心里回味着慕寒止刚才的话,不由自主把这些数字对比在一起,慢慢看向拐角的小孩和他面前的空碗,有一种莫名的惊悚,很懊悔怎么没把韩煜给带上。

    “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现?”我努力让我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其他的”慕寒止想了想后很平静的对我说。“我还记起一件事。”

    “什么事?”

    “因为孩子梦游不能被惊吓,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晚经过道缘堂的时候,我听见道缘堂门口两边的石狮在低沉地吼叫,当我走近后,那声音又消失了。”慕寒止很平淡地对我说,样子很镇静。“然后我看见道缘堂大门的门环两只眼睛在发光,不过也是在我过去的时候消失了。”

    我深吸一口气,茫然的看着慕寒止半天没有说话,我是法医没有盘查的技巧,相信云杜若如果在这里或许会问得更详细,但是慕寒止所说的在张松林案件的卷宗里有多人提及。

    之前我一直认为这些不足为信,可慕寒止不像是搬弄是非的好事者,一个心全系在孩子身上的女人,不会在乎道听途说子虚乌有的事,很明显慕寒止告诉我的都是她亲眼看见的。

    我轻轻搓揉着脸颊,本以为能从这母子身上得到什么线索,可和慕寒止交谈完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迷糊,本来就是一桩离奇的自杀案,现在牵扯出来的事情越发怪异和难以捉摸。

第23章 我看见你了!(。com) 
在慕寒止母子身上应该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向她们告辞,转身的时候看见小孩从衣兜里摸出几颗玻璃珠,一颗一颗放在面前的五个碗里,我好奇的看着他的举动。

    小孩口中念叨着稚嫩的声音。

    回来吃饭了。

    每说一句便在碗中放下一颗玻璃珠,动作缓慢目光依旧是空洞的呆滞,他活在自己的臆想的世界里,清醒的时候什么都记不起来,看着这小孩,多少让我想起孩时的往事,被排斥和孤立的阴影一直伴随我童年大部分时光,我有些怜惜地看着他。

    小孩的手在第五个碗前停止不动,摊开手后,我发现他手心已经没有弹珠,小孩看看面前的碗,然后在衣兜里找寻。

    我忽然想起小孩在街上遗失的弹珠在我这里,我拿出来重新走回去打算交给他,慕寒止在旁边摇头阻止,小孩和外界的联系是断绝的,他还活在一个私人构建出来的世界中,不能被外界的事物和人打扰,如果惊扰醒他,小孩会因为分不清虚幻和真实,而让病症更加得严重。

    我把手收回来,看着无助的小孩,他还在茫然地找寻着我手里的弹珠,然后我看见他站起身,一个人走到墙角,紧贴着墙面用双手捂住眼睛。

    “吃饭了也不听话,还要玩捉迷藏,好吧,你们去躲起来,我来找你们。”

    小孩开始从五倒数。

    五四三

    “他在干什么?”我好奇地问身边的慕寒止。

    “他找不到弹珠,就会玩这个游戏。”慕寒止看看我手中的玻璃珠。“只有他自己找到才会继续梦游下去,你不能直接交给他。”

    我若有所思地看看手中的玻璃珠,不知道是出于可怜这孩子想陪他玩玩,还是想知道在这栋漆黑的大楼里,他如何能找到我手里的弹珠,我居然取消了离开的念头,告诉慕寒止我打算陪小孩玩。

    我往七楼走,这里是没有灯光的,长长的走廊伸手不见五指,像一个幽深的黑洞,破旧的大楼死一般寂静,我走在漆黑的长廊里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一处堆放杂物的地方吸引了我,很多被遗弃或者来不及处理的废物杂乱地堆放在一起,里面刚好可以容下我一个人的位置,我握着弹珠小心翼翼地躲了进去。

    从杂物的缝隙中,借助微弱的月光,我能隐约看见空旷的长廊,在杂物的对面有一扇竖立的镜子,上面有道裂痕,应该是谁不小心打破扔在这里的。

    镜子里刚好倒映着我躲藏的杂物堆,这个位置小孩能找到我吗?我开始有些后悔和一个梦游的孩子玩游戏,居然会如此认真,如果他找不到我的话,他就无法完成每晚都必须完成的游戏。

    我在杂物堆里等了很久,也没看见小孩的身影,我总是不经意的从缝隙中去看对面那扇破裂的镜子,记得小时候我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镜子前面,而且总是在晚上,开始的时候母亲没有在意,当她多次从睡梦中醒来,都看见我一个人坐在镜子面前自言自语的时候,母亲变得有些惊恐和惧怕,最后母亲歇斯底里般地当我面砸碎了镜子。

    再后来

    母亲第二天上吊自杀,当时我还小,母亲为什么突然选择自杀到现在我一直没想明白,只记得那晚母亲手里还拿着答应给我的风车,记忆中母亲冰凉的身体挂在屋梁上,我扶着她身体,踮起脚去吹动她手里的风车,母亲的身体在我拉扯下像秋千般摇晃。

    可七岁那场高烧后,很多事在我记忆中变得模糊甚至是遗失,我已经想不起来,我为什么会每晚坐在镜子前,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我到底在镜子中看见了什么,或者说,我和那孩童一样,都是在梦游,可梦游的人是不会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我依旧记得很清楚。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在死寂般的长廊中响起格外的清晰,小孩已经上到了七楼,我不清楚梦游中的小孩是靠什么来找寻东西,按照时间来看,他应该是从五楼一路找上来的。

    我躲藏的地方是看不见长廊两边的,只能通过小孩脚链上铃铛发出的声音来判断他的远近,小孩每走一步,铃铛都随即响起,铃声越来越进,敲击在我心上,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我能从杂物的缝隙中看见对面的镜子,里面隐约能看见长廊两边,光线的原因能看见的地步并不多。

    铃铛声近在咫尺,我从幽暗的镜子中看见一只小孩的脚露出来,然后是身体,小孩的白衣在镜中异常醒目,因为是黑裤,我看不见他的脚,从镜子中出现,怎么看他好像一团飘忽的白影。

    我不明白我的心跳为什么会加快,他离我越近我越是紧张,好像真的怕被他找到,甚至刻意去控制自己的呼吸,躲缩在杂物堆中完全和黑暗融为一体。

    小孩很匀速缓慢地从我身边飘过,如果不是因为他脚上的铃铛,我都怀疑他没有脚,直到从镜子里消失在长廊的另一边,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幽灵。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居然心里还有些莫名的失望,我躲藏的位置莫要说这个小孩,恐怕是个大人也未必能找到,慕寒止说小孩必须自己找到玻璃珠,这样下去估计他的游戏今晚是无法完成了。

    我突然一愣,发现这里太安静,小孩从我这里走过的时候,我还能听见铃铛的声音,可现在黑暗中有恢复了一片死寂,他才过去还没离开七楼,铃声不会消失的这么快。

    他应该停留在我看不见的黑暗中。

    他在干什么?

    我的疑惑再次被铃声打断,这一次铃声依旧是由远而近地传来,我注视着镜子,这是我唯一能让我看见长廊的途径。

    一团白影慢慢从黑暗中出现,小孩的后背先出来,然后是他的双手,他是倒着走回来的,我刚掉下去的心又慢慢提了起来,犹如一个手无寸铁在草丛中躲避的人,忽然意识到被野兽发现自己踪迹的心情。

    小孩一直退到杂物堆的前面,还是侧着身体,默不作声地站立半天后,慢慢地向我转过身来,我不由自主地蠕动着喉结,突然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直到他完全站在我的对面,死死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真的看见我,因为按理说这么漆黑的环境下他是不可能看见杂物堆后面的我。

    可我已经不敢在去直视小孩的眼睛,漆黑的瞳孔让他眼睛看起来格外的大,或许是光线的原因,我完全看不到他的眼白,像是两个看不见底的黑洞镶嵌在脸上。

    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和僵直不动的身体,就这样死死的和我对视着。

    我蠕动着喉结,呼吸已经不经我控制的变得沉重。

    我看见小孩慢慢抬起手,竖起的指头不偏不倚指着我。

    我看见你了,回去吃饭吧!

    稚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打破了长廊的寂静,空气中流动着阴森的气息。

    我抖动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全是冷汗,我想从杂物堆里走出来,把玻璃珠交给他,有些后悔陪他玩这样的游戏。

    叮!

    玻璃珠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开始向前滚动,声音就从我身后响起,我偏头的时候看见一颗弹珠从我身后的黑暗中滚动出来,一直滚落到小孩的面前。

    我手中的玻璃珠还在。

    小孩挖下腰去拾弹珠的时候,对面的镜子又重新出现在我视线里,昏暗的光线下,我从镜子中分明看见一双小孩的手在我身后伸出,还有一双在黑暗中没有眨动的眼睛。

    我慌乱的转过身去,依旧是一片不见五指的漆黑。

    我现在甚至能听见我自己心跳的声音。

    我躲藏的杂物堆里一直还有一个小孩。

    我慢慢抬手伸向黑暗中摸索,狭小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我紧握着手里的弹珠,回头的时候小孩已经离开,我从杂物堆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后背隐约有些发冷,用手一摸竟然全是冷汗。

    弹珠怎么会从我身后的黑暗中滚落出来?

    我看见的那只手和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

    小孩捉迷藏找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吗?

    我的脑子里充满了无法解释的疑惑,我停留在那扇破碎的镜子面前,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我用手捂住想让自己好受些,脑海中忽然闪烁出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

    那应该是我出生的时候的记忆,已经被我遗忘了很久,我出生在凌晨两点,刚好是开鬼门关的时候,都说记忆是有颜色的,我那时的记忆是白与黑交融的色彩,后来娘告诉我,出生的那刻数之不清的黑鸦从四面八方聚集在我家院口的梧桐上,嘈杂刺耳的叫声持续了整整一晚,而整个院子被一层厚厚的如同灵堂白布的霜露所覆盖。

    父亲信命找人给我算八字,看相的说我是。

    乌鸦栖梧桐,百鬼亦相从。黑白无常至,断户绝子嗣。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这几句话的意思,我是百鬼送子,命硬伤人,刑克双亲,不祥之人。

    可当时父母都不愿意相信这些事,可从我记事起似乎就在验证这些话,村里的大人都不让小孩和我玩,因为那些襁褓中的婴孩总是在看见我后莫名的整夜惶恐和哭喊,村里人相信,小孩的天灵盖没长好之前是能看见脏东西的,久而久之我身边就再没有玩伴,剩下的只有村里的黑猫和黑狗。

    不知道为什么,它们总是在天黑后寸步不离的死死盯着我看,后来才意识到,其实它们是盯着我身后看。

    娘心疼我,总是用麦秆很灵巧的编织出蝈蝈、蜻蜓或者蚂蚱,有时候还会是草人来陪我玩耍,其实我一点也不孤单,我总喜欢坐在镜子面前对着自己说话。

    娘看见后会伤心的背过脸去抹眼角,然后站到我身边,抚摸着我头慈祥的笑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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