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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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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然扑过去,无视简晏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一把抓住宁天歌的两只胳膊,长眸死死地盯着她,象是要把她钉死在眼前。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的七妹,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模样!

    可是,眼前这双眼睛与他记忆如出一辙,漆黑,冷静,淡然

    还有她的神情,语气他之前的那种熟悉感没有错,正是她!

    “是我。”宁天歌点头。

    “好,好,好”听到她给予肯定的回答,司徒景象是被什么大力击中,边说边点头,眸中划过伤痛,看向简晏抱着她的手,“逃我的婚,叫我成为天下最大的笑话,原来你是要跑到别的男人怀里!”

    宁天歌垂眸片刻,冷声道:“放我下来。”

    简晏沉默了一下,弯腰将她放在地上,才松开双臂,却朝身边冷眼一瞥,大将军立即会意,迅速离去。

    她眼风掠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对不起。”顿了顿,她站在司徒景面前,眸光清澈,正色说道,“这声对不起,我一直想对你说。之前的种种,虽不是虽出于无奈,但终究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向你郑重道歉。”

    “道歉?”司徒景长眉一划,双手骤然放开她,讥讽道,“你以为一声对不起就能将所有事情都抹去?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这一声道歉?”

    她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司徒景眯起的眼眸在她脸上一点一点扫过,又抚过她的脸廓,末了,自嘲,“认识你的时间也不算短,竟从未发现那是张假脸,如今我才知道,我竟愚蠢至此!”

    宁天歌眸光轻垂,掩住眸中那丝心疼与歉疚,他不是愚蠢,而是对喜爱的女子太过信任,以至于,成了他的弱点。

    “若非男人婆来找我,告诉我你在这里,我刚才还真连使诈都不敢。”他的长眸凝着她的脸,眸光极为复杂,似痛心,似欢喜,似怨恨,又似恍惚。

    阮清?

    阮清远在定边,能如此迅速就能得到消息,除非墨离通知了她,而阮清告诉司徒景的目的,则从司徒景的匆匆到来与今日东陵北昭联盟的消息来看,便不言而喻。

    司徒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久久,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顿时面色一沉,声色俱厉,“七妹,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宁天歌抿紧了唇角。

    这个问题,如果如实以告,会不会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

    “不要告诉我,你是什么天机老人的徒弟,与阮清只是朋友关系,我一概不信!”司徒景已截断她所有可以退的去路,“如果你的身份如此简单,你又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让我来告诉平阳王,她是什么身份。”沉默间,简晏冷然开口。

    宁天歌蓦然抬头。

    “什么身份?”司徒景迫前一步,眸子紧盯着他。

    简晏象是没有看到宁天歌的神情,看着司徒景缓缓吐字,句句清晰,“她是东陵宁相之大公子,安王墨离身边的主簿,她叫宁、天、歌”

    “宁天歌!”司徒景霍然转头,粉面冷得吓人,“他说的,可是真的?”

    宁天歌紧抿着唇,迎着他的眸光,缓缓点头。

    刹那间,司徒景眼眸泛红,眸中有丝丝利芒迸出,似针似灼的眸光象是要把她扎出千针万孔,要将她焚烧殆尽化为灰烬。

    “你,竟然就是那个迂腐酸儒?”他一步步后退,面色沉痛,恍若不信地摇头,直至退出十余步,他才摇晃着站住,唇边的弧度已是惨淡,“七妹,你骗得我好苦,好苦”

    “司徒景”声音一出口,已皆是苦涩的哑然。

    不是存心欺骗他,可世事总是如此由不得人,走着走着,就到了今日这种地步。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从头至尾,都是她在欺骗他,而他,却满心满眼里全是她,一直追着她跑,尽管追不上,却是一腔真心。

    喜爱一个人,何错之有?

    到头来要被伤及至此,何辜?

    轻轻闭眼,她在心里默默说着对不起,是她的错,伤了一份世间最珍贵的情感。

    他或许花心,或许风流,但至少,在感情方面,他从不作伪。

    “七妹,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这种感觉,好么?”司徒景看着她轻声嘲弄,“既然你喜欢的人是简晏,为何不告诉我?怕我跟他抢?还是你当真厌恶我至此?”

    ------题外话------

    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又没什么时间码字,一堆乱七八糟的事。

第二百三十五章 清白不能毁() 
回想起刚才她被简晏抱在怀里,安静得如同一只小猫,他的心口便一阵阵刺痛。

    在这时,却有一阵整齐有力的步伐声朝这边奔来,很快便到了主院门口,之后便是众多身着盔甲的士兵涌入,包围了整个主院内外。

    而再远处,则是一阵喧哗之声,隐约可闻有人高喊,“爷,爷,你可在里面?”

    似乎是大勇的声音。

    司徒景环顾一周,冷笑道:“简晏,你想抓我?”

    “平阳王一路劳顿,我只是想尽尽地主之谊,留平阳王多住几日。”简晏腰板挺直,负手立于院中,冷酷的声音中无半点作为主人的热情。

    “可惜这地方太臭,小爷我住不惯。”司徒景冷言讥笑。

    “住不惯住得惯,平阳王将就着住就是。”简晏不为所动,大手一挥,四方兵士就要上前擒拿。

    司徒景横眉一竖,粉面生怒,扬起手中马鞭便横空一甩,鞭声响亮,所过之处顿起一阵痛呼,而更多的人则向他扑去。

    “住手!”一声清喝如一道闪电划过,并不见得有多震耳,却令所有人动作一顿。

    宁天歌转身,如瀑黑发在微风中轻扬,容颜清绝,声音清冷而坚决,“放他走。”

    简晏剑眉微不可见一蹙,淡淡望着她,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不管司徒景这次来会不会与他作对,他都不能错过。

    他不能允许一个对手,一个走出将军府大门便会返身攻击他的虎豹被自己轻易放走。

    宁天歌眸光沉然望着简晏,双唇轻抿,不退不让。

    “宁天歌,你这是愧疚,还是怜悯?”心高气傲如司徒景,哪里会接受她的求情,冷笑道,“再怎样,我司徒景还没到需要由女人求情的地步,更不愿欠一个女人的情,你还是省了吧。”“闭嘴!”宁天歌转身喝了一句,朝他一步步走去。

    前面围得水泄不通的兵士竟因她的前行而慢慢往后退,将手中兵器竖起,竟似怕伤着了她,硬是让开一条路来。

    司徒景被她喝住,脸色更为不好看,嘴里讥讽道:“我在你眼里本就什么都算不上,我是生是死,与你何干,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虽说如今你已是简晏的女人,但你以为,简晏会因你而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宁天歌在他跟前站定,并不理会他的讽刺,而是从袖笼中取出一个小盒,递到他面前,淡声道:“这块牌子是你平阳王的信物,今日你既然来了,正好还给你。”

    “你,要把它还给我?”司徒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还他信物,眸中血色更重,死死地盯着那盒子,蓦然劈手夺过,惨笑,“好好,还给我也好,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我只是想物归原主。”她看着他的长眸,声音无波,“只是那牌子被我不小心磕出了一条小坑,不是很明显,终究我是保管不力,你别介意。”

    “介意?”他紧紧捏着那盒子,冷然道,“你伤我如此,我还会介意这种死物?”

    她点点头,“不管如何,它是你唯一的随身信物,你且放好,千万别弄丢了。”

    “你放心,就算把我自己给丢了,我也再不会丢了它。”他冷笑着将盒子收入怀中,最后一句却是意有所指。

    当初在烟波楼前,他为了她毫不犹豫便将这牌子丢了出去,即使再珍贵,只要能换得她,便没什么可舍不得。

    如今,一片真情被伤得支离破碎,他还会为了谁而把这种珍贵之物随便丢出去么?

    再也不会了。

    不再多言,宁天歌缓步走回简晏身边,低声道:“放他走,或者,我跟他走!”

    “你以为,你能走得了?”

    她淡淡道:“或许走不了,但我可以陪他一起死。”

    简晏眸底一沉,“你威胁我?”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也可以。”

    他凝着她不语,之后缓缓道:“你对他有情?”

    “无情。”她答得毫不迟疑,“但这是我欠他的。”

    两人低声轻语,靠得又极近,无人能听见他们在说什么,然而在远处的司徒景看来,这一幕就如民情人之间的耳语一般,耳鬓厮磨,分外亲热。

    心越发地冷。

    简晏久久沉默,眸子紧攫着她,眸色沉郁。

    宁天歌平静地垂着眸,只等他的决定。

    不知过了多久,简晏终于抬起手来挥了一挥。

    “主上!”众将军惊呼。

    “不必再说,让道。”简晏沉着脸,转而看向司徒景,“平阳王,今日看在宁天歌的面子上,我且放过你,但你若再次来犯”

    “你我下次再见,便是兵戎相见!”司徒景自有傲骨,容不得半分施舍。

    但他也不是莽夫,懂得识时度势,不拿性命逞一时之勇。

    今日形势,如果硬拼,他必不可能全身而退,但这场屈辱,他记下了。

    宁天歌抿了抿唇角。

    简晏眸中皆是阴云。

    众将军见简晏决心已定,明知此为放虎归山,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下令让道。

    黑压压的兵士让开一条道,司徒景大步走出,再也不看宁天歌一眼,傲然昂首离去。

    众军如来时一般,迅速退去,转眼间便只余下原先那些兵卫,宁天歌慢慢走向廊前台阶,在柱子后躲了很久时间的四喜嗷呜一声跳了出来,纵入她的怀抱。

    “就你这点出息!”宁天歌重重一拍它肥圆的屁股,笑骂。

    四喜只管呜呜地在她怀里撒娇。

    如缎黑发及腰,雪白裙裾逶地,雪莲般的女子抱着雪团般的狐狸,嬉笑嗔骂,亲密相依,在阳光下如梦幻般美好。

    身后望着那背影的男人,眸中阴霾终渐渐散去,被透入的阳光替代。

    ――

    “驾――”随着一声呼啸的甩鞭声,健马如箭般离开将军府门口。

    几名高如铁塔的汉子连忙扬鞭跟上,心中无不打鼓,这小夫人到底找没找着?还从未见过爷的脸色如此吓人,会不会出人命?

    其中一名身材相对较矮小,模样清秀中不失英气的随从望着前面绝尘而去的司徒景,微微挑了挑眉。

    一路出了城,又追了很长一段路,后面的人才看到在河边饮水的郦王,还有仰面躺在河边斜坡上的司徒景。

    铁塔们吓坏了。

    “爷,您怎么躺地上了?”大勇连忙脱下外衣,想要垫到司徒景身下。

    爷最爱好看,从不允许身上有半点脏污,会影响爷的形象。

    司徒景却闭着眼,毫不作理会。

    大勇铁牛等人面面相觑,想问,又不敢问,只好搓着手望向旁边那名清秀男子。

    男子抱着双臂,看了司徒景半天,走过去,“嗳,平阳王,见到七妹没有?”

    “别跟我提七妹!”刚刚还象是睡过去的司徒景猛地翻身站起,长眸含怒,“男人婆,你也骗我!”

    被称为男人婆的男子,正是自定边与司徒景一同前来同州的阮清“哦”了一声,“我骗你什么了?”

    “还不承认!”司徒景气怒更甚,朝她逼近一步,“她是宁天歌,东陵宰相之女,安王身边那个迂腐酸儒,根本就不是什么七妹!”

    “你知道了啊。”阮清轻描淡写地拨开他,在坡地上盘膝一坐。

    “你!”司徒景为之气结,眸中刚褪下去的红色又隐隐泛了上来。

    阮清抬头瞟他一眼,“你该不会是要哭了吧?”

    “你!”司徒景粉面蓦然涨红,指着她气得话都说不出。

    他怎么可能会哭!

    他是男人!他是平阳王!

    哭?笑话!

    大勇等人急得满头大汗,心道,完了完了,这东陵的大将军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还惹爷生气,不怕天塌下来么?

    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司徒景脸上飘,若爷真是哭了,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绝对不容错过。

    “不要哭?那你眼睛这么红做什么?”阮清却不怕死地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你这男人婆才要哭!”司徒景终于缓过一口气来,愤然坐在她旁边,扭头背对着她。

    哟,这气看来不小!

    阮清见他实在气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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