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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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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积的尘埃,遍布的蛛网,早已失去了光泽与鲜亮的陈设,无一不显示着当年盛极一时的兰妃到最后是怎样的凄惨。

    她举着火折子将外殿大略看了一遍,便直接进入内殿,里面是兰妃的寝殿,因为后几年用度的大幅削减,亦是极为简陋。

    一处处极为细致地看过去,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宁天歌紧抿着唇,极为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翻动的痕迹,最后将目光定在床榻脚下的某个地方。

    那里亦积着厚厚的灰,看上去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以她这样异于常人的敏锐却还是发现了端倪。

    那块地砖的缝隙被人撬动过,而且从蒙在上面的灰尘来看,至少在两年前,甚至更久。

    取出随身匕首,沿着地砖边缘插了进去,略一用力,那地砖一头便掀了开来。

    空空如也。

    这个可以肯定藏有不可为人知的秘密的地方,如今重现在光明之下,竟什么都没有。

    没有失望,有的只是小小的意外,以及越来越大的疑团。

    显然,这里有人曾用来掩藏巨大的秘密,而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人取走。

    会是什么人,又会是怎样的秘密?

    将砖块按原状放好,又用随身所带的小刷子将那里的灰尘刷平,才按原路退出,一边退一边将地面的脚印悉数掸去。

    这是她前世的职业习惯,在今世也同等重要。

    退至门口,她最后环顾了一圈大殿,这才将火折子熄了,视线顿时陷入短暂的黑暗,还来不及适应,便听得有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有人?!

    她心中一凛,几乎在同一时间转身,所有感观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原本在殿内时一心分为两用,既要查找里面的可疑之处,又要留意外面的动静,可直至她退出殿外,都未听到有人进入之声,这只能说明不是她疏忽了,而是对方的身手相当不错,而且刻意不想让人发现。

    今晚这里可真够热闹的。

    她猛力眨了两下眼睛,尚未看清对方身影,便听得有风声直扑面门。

    那人显然是在进来之后发现里面有人,便想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为了先发制人以防万一,索性不管她是谁先出手再说。

    后仰,压腰,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旋转避过对方攻势,同时长腿飞速横扫而出,带起袍角翻飞,忽忽有声。

    这一扫,用了将近十成的功力。

    与对方心思相同,她也绝不能被人发现行踪,更何况如今又泄露了武功根底,更不能留下活口。

    她快,对方也快,她一脚踢出逼退对方少许,对方很快又揉身欺上,已然适应过来的视线中,一人裙裾轻旋,长发飞舞。

    是名女子!

    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对方容貌,然而对方攻势凌厉,使的又是刚劲之力,你来我往间只能看见舞动的青丝。

    转眼间,只听得啪啪连响,在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的虚影中,双方已过十数招。

    好身手!

    宁天歌心中暗赞,诚然已生相惜之情,不愿与这样的女子为敌,更不愿误伤了对方,便想着该如何才能进退两全。

第五十章 摸了她的“命根子”() 
思虑到对方是女子,宁天歌勾唇一笑,提起单腿猛然朝对方小腿骨踢去,劲风激荡起对方裙摆,引得对方倒抽一口冷气。

    这等力道,踢中腿必废。

    丝毫不敢怠慢,也不敢小觑,女子急忙朝她虚拍一掌,将注意力转移到下盘,提腿一勾一撇,便要化解她的招数。

    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宁天歌笑意更浓,忽而伸手往她胸前抓去

    柔软的触感在指尖滑过,饱满而有弹性,她突然而起的坏心思使她并不于此罢休,反而更进一步地摸了一把。

    那女子怎么也想不到一名男子会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明白了她刚才不过是声东击西,当即大恼,压低了嗓音骂道:“好你个下流胚!”

    宁天歌不由一怔,声音有些耳熟,却因为刻意的压低使得有些失真,但肯定是她认识的人。

    高手之间过招,容不得半点分心,就这须臾间的失神,对方便已钻了空子,一手扭住她的手腕,一手探向了她的下方。

    不好!

    宁天歌不敢确定她的判断是否正确,如果是对的,那么就算是想要报刚才摸胸之仇,这样的行为也未免太过惊世骇俗,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子!

    不忍心出手伤她,只得急转身形,转动手腕,想要躲过对方要命的一抓。

    “想躲?”女子低低一哼,并不与她硬扯,而是顺着她的力道转了一圈,又顺势倒在她身上压住了她,而在此同时,探向她下方的手已然摸到了她的私密之处。

    “砰!”宁天歌后背重重着地,身上又压着个人,两下夹击之下她不由眼前发黑,闷哼出声。

    好痛!

    “嗯?”身上那女子却完全不顾她是否痛得要吐血,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纳闷手感为何与想像不同,疑惑之下又捏了两把。

    宁天歌无语望天,这是什么女人啊,不过是摸了她的胸而已,她却在这种重要部位又抓又捏了好几把,这利息也太高了。

    “你是女人!”女子蓦地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她,下一刻却倒吸一口凉气,“宁主簿!”

    “阮将军!”宁天歌唯有苦笑,如今不用看对方长相,只要听声音就能听出与她过招的女子就是阮清,“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么?”

    阮清从刚刚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倒也不显得尴尬,不慌不忙地将手从她下面拿开,也不着急起身,一手支额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想不到宁大公子宁主簿竟是个女娇娥。”她微微侧着头,语气平静。

    “想不到阮大将军阮小姐竟是个女色魔。”宁天歌直视着她的眼睛,亦淡淡无波。

    “我之所以摸你那里,也是因为你先袭我的胸。”

    “我摸你的胸也只是轻轻一把,可是你一个大姑娘家却捏了好几把男人的命根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又何必在乎形式。”

    “做出此等行径,阮将军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君子?”

    “彼此彼此,宁主簿又何尝是?”

    “下官向来不以君子自居,阮将军何时听说过?”

    四目相对,眸光灼灼,唇边含笑,却是谁也不让谁。

    扑哧一声,两人同时轻笑出声,直笑得肩头直颤,满心开怀,若非顾忌到怕引起外面的注意,定当大笑一回。

    “阮将军,你骗得下官好苦,看之前种种表现,还道阮将军是如何秉正严守的一位大家闺秀。”

    “宁主簿又何尝不是骗了众人。”阮清抹去眼角泪花,叹道,“男装之下是个女儿身也就罢了,那一身纤纤弱质我见犹怜模样之下的身手却是连我都自叹不如,更可恶的是行为还如此恶劣,这让安王殿下情何以堪。”

    “好说好说。”宁天歌大大方方地让她看着,懒懒地说道,“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阮将军还不从下官身上起来么?”

    “这就起来。”阮清露齿一笑,双手一拍地面,干净利索地一跃而起。

    身上一轻,宁天歌长长地呼了口气,“压死我了。”

    撑地而起,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见旁边阮清双臂环胸对着她一脸深思的模样,浅笑道:“还没看够?”

    “嗯,非但没看够,还没摸够。”阮清飞快地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然后就着月光凑近眼前一看,点了点头,“果然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宁天歌也不再掩饰,事情到了这一步,掩饰已没有意义,便何况,她相信阮清不会将她的事说出去。

    虽然这只是两人第一次正面接触,但是毫无理由的,她就是相信阮清这个人。

    “你不怕我将这件事禀报给皇上?”

    “不怕。”她笃定地微笑,“你不会。”

第五十一章 白脸鬼面() 
从漪兰殿出来之后,宁天歌便与阮清分了手,宫宴只过一半,阮清只是找了借口中途离席,自然还要回去,宁天歌则遣了个太监向墨离告了假,直接坐马车回了宁府。

    今晚看似什么都没有查到,其实还是有收获的。

    首先,可以确定兰妃之死确实不简单,另有隐情不说,只怕其中牵扯颇大。

    皇宫之内无小事,更何况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何其复杂,想要一个不得皇帝宠爱落了势的妃子死还不容易?

    其次,知道了阮清之所以去漪兰殿,是因为其父阮烈早年曾受过兰妃恩情,这次她回京朝圣,阮烈命她定要找机会祭拜一番,她认为今晚是个绝好的机会,便去了,未想会碰上抱着同样想法的她。

    再者,一场莫名其妙的交手,结果是交到了阮清这个知己,不管前世今生她的朋友都寥寥可数,能交心的更没几个,这算不算额外的收获?

    想到在漪兰殿发生的那一幕,唇角不禁弯起。

    回到宁府,宁天歌先去了趟宁桓的书房,之后才回到西院自己的住处,一如往常地看到四喜四仰八叉地躺在她床上。

    揪起它便往地上的狐狸窝扔,手上沉甸甸的坠感却让她皱了皱眉头。

    自从让它吃了一回活物之后,便再也看不上饭桌上那些鸡腿,天天无活鸡不欢,不仅将那些可怜的鸡当作玩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更是每天上演血腥残暴的撕活鸡表演,吃不完就藏起来第二天吃,以至于体重直线飚升之外,精力也格外旺盛,每天都能见它兴奋得嗷嗷直叫。

    才半岁大的小狐狸,论体形,还不如被它吃掉的母鸡大,真不知它哪来的那么多嗜血因子。

    洗漱妥当,宁天歌脱衣上床,又因时辰尚早睡意全无,思来想去地在床上辗转了许久才迷糊着睡过去。

    ――

    时过子夜,万籁俱寂,天上本就惨淡的月光被云层遮去,整个世间仿佛被笼入一层灰雾之中。

    有风过处,竹影幢幢,如泣如诉,风在竹林中呜咽低旋,给空荡荡没有人气的西院更添诡异之色。

    “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竹林旁的石子小路上,宁泽轩缩了缩脖子,看着好似藏了无数鬼魅魍魉的林子,咽了咽口水说道。

    “你怕什么?”尽管宁采诗此时紧攥着的手心尽被冷汗打湿,但眼中的恨意仍难磨灭,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你姐姐今日在宫中受了那般羞辱,难道不该问那个病痨子讨回来么?”

    “怎么讨,总不能打他一顿吧?”宁泽轩的身子朝宁采诗挨了挨,眼睛紧盯着林子不敢放松,“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爹有多维护他。”

    “正因为所有人都向着他,我更不服气。”宁天诗停住步子,心中的怕意被恨意所代替。

    上次被宁天歌打了两巴掌,脸肿了两天才消掉,她的娘亲想要说几句,反被她爹狠狠地责备一番,说她娘亲不知管教以致她姐弟二人目无尊长口下无德等等,这口气到现在她都咽不下去,今晚又在大庭广众之下颜面全无,回来又被她娘亲好一顿苛责,着实可谓新仇旧恨。

    “你不要忘了,爹爹是怎样对娘亲的。”宁采诗冷笑,“你看爹爹有多少年没在娘亲房里过夜了,若不是一直惦记着那个死鬼,至于让娘亲受这样的冷落么。”

    还有一点,她没有说出口。

    她相信安王对她跟别人不同,但连日来的传闻加今晚的亲眼所见,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安王对她的这个大哥似乎更为上心。

    这一点,她绝不能接受,更不能忍受。

    她竟然比不过一个男人,还是个积病缠身的男人!

    “姐,那你说吧,到底要怎么做。”宁泽轩也被她的话激发了对宁天歌的怨恨,将关于西院闹鬼的传言抛到了脑后。

    “不能动手打,还不能吓么?”宁采诗娇艳的脸庞有着不协调的阴冷,幽幽说道,“很多人都说这里闹鬼,这么些年也没人进来过,他的身子弱,如果被吓得精神失常,那也是这里的鬼吓的,你说是不是?”

    宁泽轩若有所思地点头,“那得想个法子才行。”

    宁采诗胸有成竹地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放在他手上,又展开一件往自己头上一套。

    展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个拖着三尺长红舌头的白脸鬼面。

    宁泽轩蓦然被吓了一跳,“无常!”

    ------题外话------

    从明天开始每章会更多点,呃,其实也不是很多,妞们别打我顶着锅盖遁走

第五十二章 当无常遇上了鬼() 
穿过竹林,风声与竹叶沙沙声似乎一下平息下来,院子里十分安静,只有鞋底着地的轻微动响。

    一白一黑两个鬼面一前一后地沿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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