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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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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指右手边,第一个正是刚才争得最热烈的那名浓眉大眼的男子。

    男子憨憨一笑,利落地抱拳,“回禀宁大人,小的大名叫李石头,他们都叫我石头蛋。”

    话音刚落,四周便是一阵轰笑。

    “石头,不错。”宁天歌笑着点点头,朝他旁边那高个子问道,“你呢?”

    高个子响亮地回答:“回禀宁大人,小的叫钱生。”

    又是一阵轰笑,有人问道:“钱生,钱生出来了没有?”

    钱生不在意的甩手,“钱要生出来了,我还能在这当兵么,早回家了。”

    宁天歌亦被这些汉子的热情感染,笑道:“继续。”

    “回禀大人,小的叫二毛。”那瘦子咧着嘴说道。

    “小的叫张狗子。”

    “小的叫胡禄,他们都叫我葫芦。”

    “小的叫丁小宝。”

    “小的叫牛大旺。”

    “小的叫”

    “”

    ------题外话------

    简晏啊简晏,作了那么多铺垫,终于出场了,话说,我还蛮喜欢这种酷酷的帅锅滴,妞们有感觉的没啊?

    我在考虑今晚要不要把下一章熬出来,熬出来的话明天早上就可以看了,可是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竟然是他() 
每报一个名字,底下就会引起一阵轰笑,宁天歌亦一直面带微笑,细细听着。

    这些名字虽然直白,没有什么深层次的文化底蕴可言,却每一个都寄托了他们的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有些是希望孩子平安长大,有些是希望能家财兴旺,有些则是希望能门庭耀祖。

    一顿饭便在这和乐融融的气氛中吃完,每人都只是吃了其中一小部分便将剩余的仔细收起,谁都明白粮食的重要性,尤其在这个困境重重的时候。

    月光皎洁,自林木间洒落,涧水银光闪烁,光线甚好。

    白日休息太久,晚间便了无睡意,李石头从怀里取出个东西,象宝贝似地拿在手里反复地瞧。

    钱生凑了过去,嘿嘿一笑,“又想王寡妇呐?”

    二毛听见了,倒过头来取笑,“你小子,被王寡妇给迷上了吧?”

    周围便是一阵了然的笑声,想必这李石头喜欢王寡妇已是公开的秘密。

    “那还用说。”钱生啧啧有声,“那王寡妇皮肤又细又白,胸部又挺又翘,一双眼睛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可不是。”牛大旺也来凑热闹,“再加上年纪轻轻地就死了丈夫,哪能耐得住寂寞。你小子年轻力壮的,一定把王寡妇伺候得下不了床吧。”

    哄笑声又起。

    “你们别乱说。”李石头摸着那荷包,没有跟他们玩笑,“王寡妇跟我是真心的,这个荷包还是我临走前她连夜给我绣的。她答应过我,等这场战结束,我一回去她就嫁给我。”

    周围渐渐静了下来,也不知是李石头的态度太过认真,还是这话勾起了各人的心事。

    钱生叹了口气,“唉,我也想我家那娘们了。那娘们身上的肉特软乎,抱着睡觉可舒服了,只可惜白长了个大屁股,到现在也没给我生出个儿子来。”

    “儿子有什么好,还不如生闺女贴心。”胡禄反驳。

    “你那是自己有了儿子,站着说话不腰疼。”钱生横了他一眼,“闺女长大了就得送人,生个孩子还要跟别人的姓,这种亏本的事谁愿意干?”

    “儿子也一样,有了媳妇忘了娘。”胡禄叹气。

    “那我也要儿子”

    宁天歌静静地听着这些汉子们闲聊话家常,话虽粗,情却是真的。

    在这些男人心中,也许女人和孩子就是他们的全部,在他们的天地里,只要有了家,就有了全天下。

    都是些很单纯的人,单纯得让人看不到世间的阴暗面。

    悄悄站起身来,往无人的地方走了过去,陈言跟了过来,“宁大人,你要去哪里?”

    她抬手解去身上的盔甲,露出里面的黑衣,“我要去外面查探一下情况,好早些脱身。”

    “我与你一起去。”陈言立即说道。

    “不,就我自己。”她将盔甲交给他,“你带着他们在这里等我的消息,我去去便回。”

    “那怎么行!”陈言一听便要急,“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怎么也得带上几个人。”

    “人多反而容易暴露目标,一个人行动更方便。”她坚决的语气不容他再说,“这里由我说了算,你若敢带人暗中跟着,就是违反军令,也是在给我增加麻烦。”

    “宁大人”

    “无需多言,我自有分寸。”一言即出,她人已远在数丈开外。

    陈言望着她的身法,也自知去了反而给她拖后腿,只得忧心忡忡地等在原地。

    ――

    林子里很静,只是一条黑影无声地穿梭于树木之间,宁天歌带人隐藏的地方离山林外围已有很大一段距离,在她提起轻功行进了一刻钟之后,才远远地看到有烟火的迹象。

    一千来人零落在分散开来,以百成堆,各自守着自己的阵地,架起篝火,上面还有烤好的野味,香浓的烤肉味道混着烟味弥漫在空中,飘出很远。

    宁天歌上了树顶,拨开眼前树枝往下看去,见这十堆人各自相距颇远,但又遥遥呼应,一方出现状况,左右相距最近的人马上就能赶过来。

    只是这西平山说不高也有些高度,这一千人并非能将半边山整个挡住,若是他们寻个好一点的突破口,要脱身应该不难。

    查看好了情况,她正想离开,视线却被就近的那个火堆吸引。

    那个火堆旁边较为昏暗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身子半趴在地上,头发半散看不清脸,身上的衣服似乎是白色,却又脏得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双手被反束在身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有几个士兵割了块野猪肉走过去,往他面前的地上一扔,他没有动,那几个士兵便往他身上踹了几脚,骂骂咧咧地走开,听不清骂了些什么。

    宁天歌知道她不应该管闲事,但此时双脚就象粘在树上,想挪都挪不了。

    先不管那人是谁,单单看西宛士兵对他的态度,便可看出他定然不是西宛人,那么只有两个可能,桑月人或者东陵人。

    桑月的百姓出现在这里不太可能,东陵的百姓则是更不可能,这么说起来,除非就是军中的人,但看他身上的衣袍,并非军人的短装,更无盔甲。

    更重要的是,那人的身形给她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但因距离太远,无法看得更清楚些。

    默默地蹲守在原地,她静候着时机。

    两个时辰后,时值子时末,正是深度睡眠的时候,那火堆旁的人都已睡熟,连放哨的那两个士兵也经不起漫漫长夜而打起瞌睡。

    宁天歌悄然出动,如暗夜中的狸猫,无声无息地往那边靠过去。

    木柴已基本燃尽,只余下暗红的炭火,因天气尚热,多数人离这个只作烤食与照明之用的火堆甚远,那个被束了双手的人亦并未有人专门看守,孤零零地躺在一边。

    宁天歌潜到两个哨兵身后,一人一个手刀,便将两人放倒,这才来到地上那人身边。

    一看之下便是心头一震,这身材,这双手,这束发的木簪,分明就是

    连忙蹲下身子,将那人的脸扳过来,那人本已睡过去,她的手一碰到他的脸,便整个人惊得醒了过来。

    她忙伸手将他的嘴捂了,一触及他露在乱发下的眼睛,眼眶便是一热。

    那人也看清了是她,竟一时忘了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她,不动,也不语。

    宁天歌确实想不到,会在此情此景下碰到冉忻尘,而且还是如此狼狈的情形。

    心里有无数个疑问呼啸而过,同时却又隐隐猜到了答案,心里便有丝丝的火慢慢滋长,又不得不忍住。

    俯身到他耳边,她低声说道:“我这就救你走,你别出声。”

    冉忻尘只是看着她,都忘了点头。

    她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小心地扶他起来,一个矮身便将他背在身上。

    他挣扎了一下,象是怕压坏她,她回头一瞪眼,他立即便老实地趴在她背上再也不动了。

    说实话,她确实有些吃力。

    冉忻尘虽瘦,但个子高,体重并不轻,甚至比苏屿还要重一些,但此时此刻不是讲究这些的时候,他一点武功根底都没有,很容易会惊动他人,只要将他背到安全的地方再放下即可。

    他很是配合地抱住了她的脖子,僵硬着身子,有些不习惯两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眼里却又有喜悦之情流露。

    当然,背对着他的宁天歌无从看到这份喜悦。

    极为谨慎地离开火光所及之处,又往前疾行了一阵,在快要到达那处山涧时,她才将他放下。

    抹了把汗,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久久不语。

    冉忻尘转开脸,神情不太自然。

    “说吧,为什么会来这里?”她淡淡开口。

    他回头看她一眼,沉默了许久,嗫嚅着说道:“我,我就是想来找你。”

    “我知道你是来找我,可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她胸腔里的火气一下拱了上来。

    这人难道是个木头脑子么?就不知道掂量掂量眼下的形势?就不知道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实在是很想痛骂他一顿,将他这榆木脑袋骂醒,可在看到他倔强又软弱的神情,在看到他一身脏污的衣裳时,这些要骂的话便梗在嗓子里,再也骂不出。

    这个有着深度洁癖的男人,爱惜自己的衣服就象爱惜一件稀世宝贝,曾几何时会允许自己身上出现这种连本色都无法分辨的肮脏。

    再想起他当初不管不顾地离宫,不管不顾地象个无赖似地挤在她马车里,跟着她到桑月,不止一次地被人追杀,忍受易容的不适,便更加连骂他的念头都没了。

    这样的一个人,让她骂不出口。

    固然因他的执拗与不思后果的鲁莽而生气,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无奈与疼惜。

    冉忻尘抿着唇,看着地面。

    “你就不知道骑匹马么?”她看着满是泥土的鞋子,上面还被锋利的石头划了道口子,放软了语气。

    “有骑。”他眼里闪过一抹欣喜,抬起头来,“可是半路上让它给跑了。”

    她嘴角一抽,这也能跑?

    “那你为什么不带着四喜?”

    四喜鼻子灵,感觉又敏锐,带着它来找她就容易得多。

    “有带。”他更为高兴,脸颊隐现出梨涡,“只是我没有时间给它捉鸡,它肚子饿,也跑了。”

    宁天歌一头黑线。

    连两头畜生都看不住,也亏他敢出门。

    “为什么不带上几个人?”

    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起来,不说话了。

    她叹了口气,很明显的,就算不问她也能猜到,他这次出来肯定也是瞒着墨离,偷偷溜出来的。

    难为他把消息打听得这么准确,还知道往这边找,若不是恰好被她看到,说不定小命就留在了这山里。

    本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却抬起头来,“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就走不了了。听说这次西宛的大军损失惨重,不但被烧了粮草,骑兵营的马也跑了,因为安王的突然袭击,死伤的人也很多,现在西宛的主帅把这一切都算在安王头上,把安王给盯得紧紧的,根本不让他过来。”

    他的声音倏忽低下去,“我也是绕了很多的路,才到了这里,才进了林子就被那些人”

    宁天歌的眼睛有些发涩。

    从凌晨至晚上,整整过了一天,她在林中休息的时候,这个被马与狐狸抛弃的人就这样孤身一人在路上寻找她么?

    在寻她不着的时候,他可曾焦虑?

    在被抓的时候,可曾害怕?

    这样一个全然没有反抗能力,一旦被擒就只有待宰命运的人,可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自己的生死?

    “以后别再这样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肩骨硌手,她默了一下,低声道,“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你只管安心地等我回去,我的身手,你是知道的。但是”

    她郑重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你若再象今日这般孤身一人乱跑,我真的会生气。我生气的后果,不会很严重,但绝对不会再理你。”

    他猛地抬头,乱糟糟的头发下面,眼睛晶亮亮地,瞬间淡化了脸上的脏污,而唇角渐渐上扬,抿出浅浅的梨涡。

    她只能苦笑摇头。

    通常情况下,看起来似乎总是她占着主导地位,不会处于被动的一方,但事实上,时常拿他没办法的是她。

    “走吧,今晚看来是休息不成了。”她转身走向山涧方向。

    等西宛那些士兵醒来之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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