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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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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细细想来,他确实想不出宁天歌哪一点能确定是墨离的人,虽说两人暧昧是暧昧了点,可毕竟到底暧昧到了哪种地步,他也不是十分清楚。

    不,是相当不清楚!

    宁天歌睨着他微笑。

    他瞪眼,张口,结舌,半晌,闷闷地问:“那你认我家主子做你的人行不?”

    宁天歌几乎内伤。

    那是替墨离这主子感到悲催。

    “不行!”一声响亮果绝的不行,震得车内众人一狐皆震了震。

    “你凭什么说不行!”墨迹火大,“关你什么事?”

    冉忻尘直接将他无视,看着宁天歌道:“你不能认安王做你的人。”

    宁天歌哭笑不得,“为什么?”

    “安王太狡猾,你会吃亏的。”他回答得一本正经。

    她很想笑,可面对如此认真又如此替她着想的冉忻尘实在笑不出来。

    “敢说我家主子狡猾?”墨迹已如炸毛的公鸡一般跳起来,“冉忻尘,你活腻了?”

    冉忻尘毫不理会,只关心宁天歌的反应。

    宁天歌轻咳一声,“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至于认不认,谁认谁,这个留待以后再商榷。”

    不待他们再发表意见,她已动手开始收拾东西,“这些吃的带上一些,万一山上找不到吃的,我们又一时找不到阴阳星宿,极有可能会饿肚子。墨迹,把那毯子带上,苏屿体弱,经不起夜里的山风。冉忻尘,你别忘了你的药箱,还有,四喜也归你管”

    一连串的安排,让那两个男人想说话也插不上嘴,最后,都默默地听从她的吩咐各自准备。

    苏屿轻扬了眸光,看着她微笑。

    不管在什么时候,这人总有办法让自己摆脱于己不利的局面,而且,总是能将事情安排得面面俱到。

    一应物品收拾好,便是上山。

    马车一直行驰到再也上不去为止,之后,背苏屿上山的重任就落在了墨迹身上。

    宁天歌背着一个包裹,里面放着薄毯与一包食物,还有些清水,分量也不轻。

    冉忻尘背着自己的药箱,四喜蹲在他肩头,这一人一狐如今相处得甚是和谐,令宁天歌大为叹止。

    下车之时,路已行了三分之一,余下的三分之二却越见陡峭,初始还不觉得,待到了半山腰,白蒙蒙的薄雾开始笼罩山头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吃力,连天上那片还算明亮的月光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当然,这一切对于四喜来说,是半点障碍都没有的。

    越往上走,山上的雾气就越重,看似并不高的山头,这条山路却怎么走都走不到头。

    四喜不安分地跳下冉忻尘的肩头,在前面蹿来跳去,墨迹开始骂娘,“这什么鬼地方,怎么感觉尽转圈子了,走大半夜了还没个头。”

    宁天歌未语,其实她之前便已觉出了这山的怪异,就如墨迹所说的,他们确实在转圈子,而且还转了不止一圈,但她留意了很久,都没有找出其中的缺口。

    她敢肯定,这是阴阳星宿布的阵。

    是阵,便有入阵与出阵之说。

    既然他们入了阵,只要找到出口,便可出阵。

    传闻阴阳星宿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他布的阵法自然不可小觑,这世上能破之人也是少有,又不知他用了何种方法,令这如此浓重的雾气盘绕于整座山头,令破阵的难度更为增加。

    而且,以前奉命来查阴阳星宿具体位置的部下便说曾误入过什么阵法,还在阵法中受了伤,若非后来不知怎么误打误撞地出来了,可能就会死在那阵法里。

    误打误撞她是不信的,阴阳星宿布的阵,一般人怎么可以误打误撞地就出得来,这里面,极有可能就是阴阳星宿存了善念,没有动杀心才放过他们。

    而如今,他们一直在转圈,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暗器出现,估计是还没有触及到机关,一旦触及,死伤难料。

    对于奇门遁甲之术,她以前曾入魔般地研究过一段时间,虽不至于十分精通,但一般的阵法对她来说并未有难度,但眼下这个,毕竟是与无问齐名的奇人布下,她着实没有把握。

    墨迹背着苏屿找了块平整的地方坐下,累得浑身大汗,冉忻尘也默默地坐到一边,虽一直跟在后面不作声,也可看出十分疲累。

    宁天歌背倚着一棵大树,看着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四喜,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四喜,过来。”她冲着那只自个儿玩得高兴的狐狸喊了一声。

    四喜听到传召,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仰着脑袋盯着她肩上那个包裹。

    “不是叫你来吃鸡。”她拍了下它的脑袋。

    “嗷呜”四喜小眼睛里的光芒顿时黯淡。

    “你放心,这鸡会留给你吃的。”她揉了揉它脑袋顶上的那撮金毛,“不过,现在你先去捉些虫子来,尽量多捉一些。”

    虫子?

    四喜脑袋一歪,不明白。

    “你去捉就是。”宁天歌指了指下面的方向,“这附近估计都没有,你去半山下捉,捉得好就把那只烤鸡全给你吃。”

    一听吃鸡,四喜激动得浑身的毛发都抖了抖,一双眼睛更是在夜色中迸发出金色的莹光。

    “嗖”的一下,滚圆的身子就象颗球般朝下面滚去。

    “记住,要捉活的!”宁天歌冲着那道白光加了一句,便将包裹放地上席地而坐。

    “你要虫子做什么?”墨迹听得一头雾水。

    不说是他,便是冉忻尘与苏屿都有些不解。

    “等下你们便知道了。”宁天歌勾着唇角,也不解释,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墨迹虽满心疑问,见此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不时地朝山下望去,焦心地等四喜回来。

    冉忻尘的担心却比疑问要多,紧张地盯着那山下看,生怕那狐狸就这样给弄丢了。

    不多时,但听得下面有嗷嗷声隐隐传来,片刻之后,只见一团白影纵跳着往山上跑来,看那样子倒是欢脱,至于有没有捉到虫子,光线还不足以看清,暂时无从得知。

    宁天歌睁开了眼眸。

    象下雨般的淅淅索索之声越来越近,带动附近的落叶象海滩边的波浪一般层层涌进,而她家四喜,正时不时地在这波浪后面嚎两声,驱动着浪潮的行进。

    “嗷呜”到了不远处,它象邀功似地开始冲着她叫。

    那层波浪抖了抖。

    墨迹象见到了鬼般叫了起来,“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冉忻尘再淡定也变了脸色,蹬蹬蹬地退到宁天歌身边。

    苏屿闭上了眼睛。

    “嗯,做得不错。”宁天歌站起来,看着眼前这密密麻麻一片,满意地点头。

第一百九十六章 阴阳星宿() 
各种形状的虫子布满了脚下,分不清有毒还是没毒,看着实在是多了些,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带着他们出去就行。

    宁天歌将烤鸡掏出来拿在手上,对着四喜道:“好了,别吓着它们,现在让它们自己走吧。”

    四喜呆了呆,它吼了半天才赶过来的虫子,现在主人又不要了?它若是不在后面押着,这些虫子肯定得跑了。

    “烤鸡不要了是吧?不要我吃了。”宁天歌作势将烤鸡放在嘴边。

    四喜顿时跳将起来,讨好地在她脚下甩尾巴,哪还有心思管这些虫子。

    将烤鸡扔给它,宁天歌压低了声音朝其他几人说道:“稍后跟着这些虫子走,就能走出这个阵。”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墨迹低声嚷道,“这虫子会带路?”

    “能不能,到时候看结果就是。”她抬了食指竖在唇边,“嘘,别说话,虫子动了。”

    果然,缺了四喜管制的众虫在原地静候了片刻之后,见四喜只顾着吃鸡,再也不管它们的去向,便开始缓缓蠕动,而无一例外的,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

    宁天歌手一挥,无声地跟上。

    墨迹背着苏屿与冉忻尘将信将疑地跟在她后头。

    四喜刚咬了两口,既不敢落下,又不舍得不吃,便蹭地跳上冉忻尘怀里,踏踏实实地坐在他怀里继续吃。

    一股香味混着油腻飘入冉忻尘鼻中,胸前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大块油渍,他表情僵木地看着吃得忘乎所以的四喜,忍了。

    虫群缓慢地移动着,由扇面转变为一人宽度的纵队,沉默而有序,并不时地抬头看四方,谨慎而紧张,似乎对这个地方有着极大的忌惮,宁天歌几人也一人接一人严格循着虫子走过的路线,不敢有丝毫偏差。

    如此走了半来个时辰,在翻过了一块大石之后,虫群突然呼啦一下便散了开来,朝着各个方向四散逃逸而去,很快就没了踪迹。

    宁天歌从大石上跃下,看着眼前豁然开朗的景象,舒出一口气,“总算出来了。”

    浓重的雾气散去,天上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下来,眼前是一个超出想象的山谷,种植着大片大片叫不出名字的鲜花,色泽艳丽,婀娜妖娆,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风过处,有淡淡花香袭来,熏人欲醉。

    “好漂亮的花。”冉忻尘喃喃道。

    “好香。”墨迹张嘴便要深吸。

    “屏住呼吸,这花可能有毒!”宁天歌警觉地意识到这花香非同寻常,立即出声提醒,并将还在啃鸡骨头的四喜从冉忻尘怀里抓了过来,往地上一扔,“走前头,带路。”

    四喜甚委屈,恋恋不舍地望着掉地上的骨头渣渣。

    它又不识路,为什么这差事要落在它头上。

    在主人的“淫威”之下,它只得振作精神,开始打量眼前这片比它身子还要高出许多的花田。

    挨个在各种花前嗅了嗅,眼里的迷茫逐渐消失,凭着它天生优异的禀性,很快便找到一条它认为最理想的花间小径,得意地蹦了蹦,它扭头朝宁天歌叫了一声,便欢快地投入莽莽花浪中。

    宁天歌毫不犹豫地跟上。

    墨迹与冉忻尘亦紧步相随,经过了先前虫子带路这一遭,这回他们对四喜更没有迟疑,只是这事实在太过玄乎,这人是怎么想到的?

    花田很大,大约走了一刻钟才走到尽头,等宁天歌等人出来之时,四喜正在抖身上掉落的花瓣。

    展现在众人眼前的,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流水淙淙,空气清幽,一片竹林在风中沙沙作响,一架古老的水车架在溪流中缓慢转动,溪水在月光下散发出银色细碎的光芒,搅碎了那一轮圆月。

    几间黑着灯的草棚木屋零散地坐落于山谷间,令人惊讶的却是,这些木屋无一例外都只用一根圆木作桩,看似根本不可能支撑住木屋的重量。而谷中所有花草树木屋舍,看似随意零落,实则都以天干地支为主线,辅以阴阳之理,再运用奇门八卦之法,排列得相当精妙。

    这些,只有宁天歌才能看出其中玄妙来。

    苏屿与冉忻尘眼里皆是惊叹。

    而墨迹,尚在纠结刚才没有得到解答的疑惑之中,“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些虫子,怎么就给我们带出那个**阵来了?还有这狐狸,它怎么识得这里的路?”

    “四喜当然不识路。”宁天歌将包裹里的毯子取出来盖在苏屿身上,眼睛却留意着四周的环境,“野兽对识别自然界的东西本身就有着超越人类的本能与能力,而你别忘了它的血统,它可是存世不多的金顶雪狐,对毒物有着天生的敏感,由它带着我们穿越这片花田最合适不过。”

    “那些虫子又怎么解释?”

    “虫子也是同理。”她不紧不慢地分析,视线停留在那大那间木屋,唇边笑意微挑,“这山上的虫子,自然最为了解这山上的情况,而为何半山上虫子都不敢栖息,还需由四喜从半山腰以下去赶上来?就说明这片地方对它们来说肯定有让它们忌惮的事物存在。虫子长期生活在此处,对于地形最为熟悉,对于危险的感应也极为强烈,何处安全可行,何处危机四伏,它们都一清二楚。”

    “原来你让四喜去找虫子是这个原因。”冉忻尘看着她的眼神竟有了丝佩服。

    他极少佩服一个人。

    对教他医术的师父,他更多的是尊敬。

    对天下至尊的皇帝,只有基本的礼数。

    对其他人,便只有清淡如水的点头即止,什么都算不上。

    只有宁天歌,让他恼,让他厌,让他气,让他怒,让他忧,让他念,直至如今的佩服。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挑起他如此众多的情绪,让清淡的二十多年的他在短短时间内体会到各种滋味的百般杂陈。

    苏屿温润的眸中亦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与赞赏。

    如此聪慧的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费一兵一卒,不冒然让自己涉险,而是运用过人的智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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