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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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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明白昨晚事出惊险,亦不敢再多问,立即返身往回。

    其间墨迹与孙武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告诉宁天歌,他们昨晚已经找了一晚上,将这附近一片地方都找了个遍,还以为他们出了意外,今早如果再找不到,就要进月都找国主苏屿去了。

    而阿雪则悄声向墨离禀报,她与墨迹昨晚进城并没有发现他们沿途所遇到的那些跟梢,甚至可以说相当的平静,正因为如此,两人没有想到城外会有如此大的事情发生,便偷偷潜入了桑月宫城。

    桑月皇宫中戒备颇为森严,他们只能在光线不明处暗中观察,后来时间一久,便觉得其中一座宫殿有些蹊跷。

    那里守卫的禁军尤其众多,而且有人定时巡逻,但很长时间也不见有人进出,只能从窗户里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如果说那里面住的是桑月国主,未免也太过奇怪,还从未见哪个皇宫里的皇帝寝宫外会特别安排这么多的人手。

    墨离听完之后沉默片刻,只是点了点头。

    而宁天歌则记挂着冉忻尘,“陈先生可安然无事?”

    “陈先生没事。”孙武答道。

    “他能有什么事。”墨迹大手一挥,“只不过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睡觉,一个人闷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说话也不睡觉,闷坐着?

    想起昨晚分开时冉忻尘眼里的沉凉如水,宁天歌有些头疼,该怎么向他解释?解释了之后他会不会原谅她?会不会再也不理会她?

    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便到了会合的地方,其他守候在那里的侍卫见到墨离与她回来,皆兴奋得欢呼,她眼尖地看到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帘迅速地开合了一下,里面一个人影一闪,之后很快又重新归于平静。

    尽管很快,但已足够让宁天歌看清那张熟悉的脸。

    唉,看样子,他是不可能轻易原谅她了。

    “点齐人马,进月都。”墨离沉声下令,便与她一起上了马车。

    车帘掀起,冉忻尘坐在马车里侧,手里正捧着医书,见他们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却并未看宁天歌,而是将视线直接落在墨离的手上。

    这是不是作为医者所特有的职业敏感?

    宁天歌很没志气地朝他笑了笑,他却连眼梢都不动,而是等墨离落座之后,便放下医书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马车很快启动,墨离伸出手淡淡一笑,“有劳冉院正了。”

    没有客套,也没有敬畏,冉忻尘以他一贯的作风冷淡地点了点头,手中的动作却利索而仔细,不会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天潢贵胄而特别上心,也不会因为是连诊费都掏不出的贫民而轻慢鄙视。

    布条一层层解开,但最后那层却因为与皮肉粘在一起而很难剥离,宁天歌倒了杯清水帮着将那布条润湿了,再由冉忻尘去揭。

    即便作了湿润,即便冉忻尘已将动作放至极慢,那布条揭起之时仍然无法避免地带起了一些皮肉,她别开视线不忍再看。

    “这是谁裹的伤!”一声愠怒,将她的视线拉回。

    冉忻尘望着墨离的手掌,已眸现怒意。

    “怎么?”她一惊,低头看去,却见墨离掌心处鲜血淋漓,那一条条的血沟虽被布条粘去些皮肉,但已基本合拢。

    “这些伤口伤及筋脉,未作处理怎可将简单地将伤口合拢?”冉忻尘冷冷地抬头,“是你做的?”

    面对他的目光,宁天歌竟一时无法回答。

    她虽知道这些伤口伤及筋骨,也知道需及时医治,却不知道这样裹了伤口却是做错了,但当时那种情形,如果不将伤口裹好,受到感染后果将更为严重。

    “是我让天歌替我包扎的。”墨离睁开眼眸,朝她安慰地笑了笑。

    冉忻尘垂了眸未再说什么,取了药箱过来,将墨离的伤口仔细地检查之后,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刀片。

    “用刀片做什么?”宁天歌凝眉望着这雪亮的刀片,心头已有不好的感觉。

    “这几条最深的伤口必须重新割开,将里面的筋脉复位用药方可不会留下后遗症。”冉忻尘将刀片一递,冷着脸道,“要么你来。”

    她来?宁天歌苦笑,“还是你来吧。”

    以冉忻尘的医术水平,这里完全不需要她来动手,只是想到墨离要再忍受一次这种割肉之痛,她便无法忍心再去看墨离一眼。

    “没事,不过是皮肉伤。”墨离伸出右手握住了她。

    她反手将他回握住。

    冉忻尘看了眼他们交握的手,眼中一瞬间闪过一抹复杂,然而再低头去看墨离的伤口时,便已只剩下专注与沉着。

    过程怎样,宁天歌没有去看,她只是为墨离一次次拭去额头的冷汗,墨离望着她,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掌心处的冰冷潮湿却显示出他此刻并不如表面那般好受。

    宁天歌默默地垂下眸光,不经意间却发现,专注于处理伤口的冉忻尘亦已湿了发际。

    如果不是耗费了大量的心神将全部精力高度集中在眼前这件事,如果只是以无谓的态度来对待眼前这个伤,又怎会使他流汗至此。

    心头顿时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堵得连呼吸都有些不畅,她别开视线望向摇曳不定的车窗,忽觉什么话都说不出。

    已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冉忻尘一直在低头忙碌,而墨离的掌心已越来越黏湿,她看着车窗在默默数着时间。

    马车却在经过一次短暂的停顿之后彻底停了下来,墨离已在车外禀报,“主子,我们入月都了,是住店还是怎样?”

    墨离眸中掠过一缕寒光,“直接去皇宫。”

    马车再次行进,冉忻尘也在此时终于缓缓吐了口气,直起身来。

    “这几日每日需更换一次药,在伤口愈合之前,希望殿下不要碰水。”他收起药箱站起身来。

    “辛苦冉院正。”墨离微笑致谢。

    “不辛苦,这是忻尘的本分。”冉忻尘微一颔首,走回原先所坐的位置,坐下之后才用袖子擦拭发际的汗水。

    宁天歌在墨离手臂下放了个垫子,为他调整了舒适的位置,便走到角落里放置衣物的箱子里取了块干净的棉帕递到冉忻尘面前,“用这个擦吧,别脏了衣服。”

    冉忻尘擦汗的动作一顿,看着那棉帕许久没有动,她也没有动,心里却开始不淡定,只道他不会给她这个面子了。

    正当她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棉帕收回来之际,他伸手接了过去,却并没有擦汗,而是放入了药箱。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嫌弃?

    不过,到底是嫌弃她这个人,还是嫌弃这块棉帕,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好歹他总算接了过去。

    忽然便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她将车内的每个角落都扫了一遍,确定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某物,只得冒着再次受冷遇的风险开口相问,“冉院正,可有看到我那只狐狸?”

    “没有。”未想冉忻尘这次都回答得极快,甚至还看了她一眼,“你也没看到么?它到底会去哪里?”

    此言一出,他自己倒没觉出什么,宁天歌却惊讶了。

    这话里面的急切那是显而易见啊,他是在担心四喜的安全么?

    这个发现也未免有点惊世骇俗了,冉忻尘担心一只狐狸,不不?信什么都不能信这个。

    没有得到她的答复,冉忻尘的脸色又冷了下来,默然不语地拿出他的医书。

    宁天歌意识到自己冷落了他,连忙说道,“我也没有看到,不过狐狸生性狡猾,四喜虽然笨了点,也不至于遇到危险不知道逃命,你无需担心。”

    “我不担心。”他埋首于医书,说得没甚感情。

    这口是心非的话,她听着甚是无语。

    “我看,等它回来,你最好每日想办法给它捉只活鸡来。”榻上的墨离已低笑道,“总是这样跑出去也不是个办法,你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它,若不然,它就未必能找着你。”

    “你还真当我是它娘了。”宁天歌满头黑线,“每日给它捉活鸡,我是上辈子欠它的?”

    “那狐狸就是把你当作它的娘了。”墨离支着颐笑,“只不过娘不给它想要的东西,它就只能自食其力,说起来也没什么错。”

    她闻言头一偏,看着他似笑非笑,“这么了解它,你们果然是一类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去留() 
经过一层层的通报,墨离的车驾进入桑月皇宫,三百名侍卫与朱秀不能入内,只能候在宫门外,墨迹与阿雪随在车后。

    当墨离从马车上下来时,站在储月殿前广场上迎接的,却是成王。

    早朝时辰已过,成王作为摄政王在退朝之后仍然留在宫中,似乎并无不妥。

    “不知安王今日驾临,本王有失远迎,多有失礼,还望见谅。”成王双手负于身后,腰板挺直,口中虽说还望见谅,但神情之间却颇为倨傲。

    “不敢。”墨离亦双手反负,玉面冷若冰霜,未有丝毫平日里的温和如玉。

    成王目光微沉。

    他与墨离已不是第一次见面,在从未见过面之前,他便听说东陵安王生性风流,性格谦和温润,在天祈初次见面之后,更是确定了这种说法,照理说,这次见面本该更为融洽,如今却反倒一副冰冷模样,连起码的寒暄也无,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安王远道而来,请随本王到殿内稍事休息。”成王侧过身,便要引着他们前往储月殿,“本王早已命人在驿馆内作了安排,就等着安王到来。”

    “不必了。”墨离神情冷淡,“不知贵国国主在何处,本王想见上一见。”

    此言说得已显无礼,不管如何,墨离虽为桑月贵宾,但毕竟是东陵中人,宾主之间的礼数自当周全。

    更何况,从两人身份来说,即便桑月各方面实力不及东陵,但苏屿贵为国主,自然要比墨离高出一等,墨离要提出见上一见,本也应该,但这样冷傲的态度,便有些不将对方放在眼里或是存心贬低之感。

    成王当下不悦。

    “安王来得不巧,近几日国主身体抱恙,正在寝宫内静养,连早朝都由本王代为主持,安王想要见敝国国主,恐怕还需等半月以后。”

    半月以后?

    站于墨离身后的宁天歌心中冷笑。

    明知道墨离不可能在桑月耽搁这么久,却故意将日期拖延到半月以后,分明就是不想让见。

    “王爷,国主连朝事都不能亲理,可见病症不轻。”她上前一步,拱手微微一笑,抬手一指身后冉忻尘,“不如让这位陈先生替国主看看,王爷别看这位陈先生年轻,在医术上却是颇有造诣,一般疑难杂症经他之手都能看个**不离十。”

    成王拿眼梢瞥了眼冉忻尘,眼露审慎之意,却直言拒绝,“不必了,桑月虽不及东陵地大物博,国富民强,但宫中太医还是有几个拿出手的,不劳宁主簿费心。”

    “这么说,本王是见不到贵国国主了?”墨离冷嗤一声,“不知这是国主的意思,还是成王的意思?到底是国主身体不便,还是心虚不敢出来见面?”

    “安王这是什么意思?”成王脸色刷地一沉。

    “什么意思?”墨离冷然一哼,“允诺给邻国友邦借道,却暗中下手伏杀,这就是桑月的待客之道?”

    “暗中下手伏杀?”成王微微一怔,随即冷声道,“本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墨离勾起一丝不屑冷笑,将左手缓缓从身后抬起,上面一层雪白布条尤其醒目。

    “成王不明白?”他看着自己的手掌,“那本王昨晚夜宿在月都城外,遭到数百人伏击又是怎么回事?”

    “竟然还有这等事?”成王浓眉一拧,眼中有意外之色。

    “成王莫要告诉本王对此事完全不知情。”墨离将左手重新负于身后,缓缓踱出两步顿住,回首,“本王借道桑月之事,知道的人不多,如果不是成王或贵国主之命,又是何人对本王沿途跟踪,将本王的行程了解得一清二楚?对方如此众多的人数,且敢在桑月国都附近动手,若非有成王的授意,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

    成王眼中精光陡然一闪。

    墨离眼眸一眯。

    那精光却转瞬即逝,深沉的眼里已经看不出任何端倪,他略作沉默之后道:“安王遭此意外,本王确实不知,但本王敢保证,此事的确非本王所为。”

    墨离不语,唇边一丝冷笑显示他对此说法完全不信。

    “桑月与东陵向来和睦,不可能将这种关系破坏,这是其一。”成王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冷静地分析,“其二,如果安王在桑月境内出了事,甚至丧了命,首先就会向桑月追究责任,对桑月没有半点好处,安王觉得本王说的可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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