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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洒洒怕有人进来,抱着前胸的那块布料不让礼服全部滑下来,另一手绕到背后去解绑带。也不知道莫妮卡是怎么系的,活结变成了死结,怎么都松不开。
她弄得都有些出汗了,才绝望地发觉凭一己之力根本解不开这堪比金钟罩的玩意儿。更让人惊恐的是,一直紧闭的厅门开了,梁思睿从里头迈出,看样子还要朝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付洒洒下意识就想躲起来,向后蹭蹭蹭退了几步,直到肩膀抵上另一个人的胸膛。她浑身汗『毛』倒竖,立马就想放声尖叫。
“别喊。”微凉的手很快从背后覆上她的嘴。
付洒洒僵住,短短两个字也足够辨认了,她的心跳声压迫着耳膜,怎么都想不到心心念念的独处竟然会是这样的场景。
知道她已经认出自己了,闻泱很快就把手松开了。
付洒洒再厚脸皮也是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眼下这衣不蔽体的样子实在太尴尬了,她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你别看。”
“我没看。”他淡淡道。
付洒洒鼓起勇气转过身,他果然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在脸上投下浅浅阴影。
这晚的月『色』很『迷』人,美貌天成的少年阖眼静待,仿佛在等什么人上去吻醒他。
不得不说还是莫妮卡经验老到,穿了高跟鞋的她与他几乎齐平,近得只要稍稍凑过去就能触碰到他的唇,付洒洒都有些魔怔了。
亲他,亲他,你大爷的,快亲他啊!
恶魔蛊『惑』的声音在脑中萦绕,『舔』了『舔』唇,她感到口干舌燥,心跳声声入耳,仅存的羞耻心终于消失殆尽。
闻泱还闭着眼,皱了皱眉:“整理好了没?”
付洒洒咬牙,不管了,死就死吧。
身子微微前倾,她扶着一旁的花架,不敢闭眼,只稍稍侧过头凑了过去。
温热的呼吸已经近在咫尺。
一切都是刚刚好,唯美的花房,旖旎的月夜,还有……那双叫人多看一眼都怕沦陷的漆黑眼睛。
等、等等!
他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刚才的遐思瞬间如『潮』水般褪去,付洒洒叫他当面撞破了自己的心思,再不能重新竖立起铜墙铁壁的脸皮。
一首凉凉送给自己,她退回原位,垂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不继续了?”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把眼镜摘了下来随意放到一边,长指摩挲着架子上的栏杆。
这语气好像怪怪的,是怨她半途而废,还是责怪她不知羞耻?
付洒洒狐疑地抬头,少年靠在花架边,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原本梳得光洁的发型『乱』了些,几缕碎发搭落下来,有些许挡住了眼睛。
怎么说呢,他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变了,变得特别有侵略气息……
付洒洒想起前几天看的那部囚禁play的小黄文男主,咽了口唾沫,干笑道:“还是不要勉强了。”
冰山可以肆意逗弄,黑化版的闻少爷却叫人完全招架不住。
对不起,是在下输了。
告辞!
付洒洒很明智地选择了鸣金收兵,乖巧地道:“还有点事,先走了。”
对方却不给机会,『逼』近一步:“成全你好不好?”
“什么?”付洒洒忍不住揪紧了礼服。
闻泱意味不明地笑笑,抓住她为了怕走光压住胸口的手,一点一点往外扳,“还遮什么?”
付洒洒目瞪口呆,在心里疯狂吐槽,去你妈的冰山人设,这剧本斗转直下,老娘驾驭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都快挣扎到抽筋了,她整张脸都写着大哥求你变回去我错了不该『逼』你黑化。
最后,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力道,也不说话,眼底沉沉地盯着她:“怕了?”
付洒洒没回答,自觉逃过一劫,很识时务地把拉链拉好了。
他看她一眼,冷笑了下:“怕就别再纠缠。”
。
周日下午许柔过来,听完这段月夜『插』曲意犹未尽:“我『操』,面瘫腹黑男,还有变身属『性』,绝美啊……呃,就是稍微有点拔diao无情。”
21岁的跳级天才研究生,说话粗鲁到连饱览小黄书的付洒洒都没法接,她抱着胡萝卜形状的抱枕狠狠砸了一下表姐:“泰拳警告一次,你正在和未成年少女对话!”
许柔很鄙夷:“什么样的未成年会半夜三更问我要种子啊。”智商高的人说话总是不留余地:“他都想扯你衣服和你在花房一发入魂了,结果说翻脸就翻脸,可不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嘛。”
听了这话付洒洒很不以为然,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闻少爷那一晚的发狠纯粹是被她缠烦了,故意吓吓她,好让她知难而退呢。
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她顺着往下讲:“那你说该怎么征服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啊?”
“这还不简单呀。”许柔抱着限量版的唇膏套装『舔』了『舔』唇,瞅着对方眼巴巴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我怎么觉得你一直把我当免费军师呢。”
施施然翻了翻付洒洒的练习册,她刻意吊胃口,脸上一副你求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的表情。
要搁过去付洒洒早就求爷爷告『奶』『奶』了,但近两年在这个女魔头地方吃的亏太多了,慢慢也『摸』清了点门道,于是她耸耸肩:“那不讨论了,补习吧,学费我可给你了哈。”
许柔有些气急败坏:“你这个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也是突然发现咱俩是半斤八两。”付洒洒微笑:“你刚上大学那会儿,天天意『淫』偶然过来上公开课的名誉教授,三年过去了,你连人家手都没『摸』到吧。”
虽说一表三千里,但姐妹俩在心仪的男人面前双双碰壁,叫人不得不感神奇的血脉相连。
许柔难得没反驳,愣神想了一会儿,神情很是古怪,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她迅速解锁屏幕,翻开相册给付洒洒看了张图。
敞着浴袍半『裸』的昏睡男人,还有俊脸上『乱』七八糟的红唇印,最不能忽视的,是那双『摸』着腹肌的纤纤玉手,很是眼熟。
wtf!!!付洒洒惊了,上去就要抢手机:“你这是『迷』。『奸』!”
“『迷』你个大西瓜。”许柔一巴掌拍开她的手:“郎有情妾有意,我俩是情到浓处,干柴烈火,你懂个屁。”
三年没正眼看过你的老古板突然开窍了,可能吗?付洒洒摆明了不信,只是这照片又是事实,叫她无从落井下石。
“要不要我传授几招。”许柔相当得意。
付洒洒都快嫉妒死了,这好比两个年年落榜的穷书生,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个金榜题名从此平步青云了,能不眼红吗。
最终为了爱情她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好姐姐,我没有多余的彩妆可以上贡了。”
许柔佯装生气瞪大眼:“我像是这样不讲情面的人吗?”
你就是那样的人,付洒洒没敢吱声,等着对方下半句呢。
果然,许柔用拖鞋蹭了蹭书桌下的小保险箱,笑得不怀好意:“过两天是我们大学的舞会季,怎么着你也得贡献一下你的后冠让姐姐艳冠群芳吧。”
许柔口中的后冠,是付烨特地从拍卖行提早送给付洒洒的成人礼首饰,虽说价格不是特别离谱,可造型却是别致到了极点,上头镶了玫瑰造型的红宝石和碎钻,带了英伦风情,又兼有少女的俏皮。
付洒洒还想在十八岁生日当天戴着它和闻泱二人世界呢,当下就拉长了脸拒绝:“想都别想。”
许柔靠过来点,吐气如兰:“我可是只用了三步就让荆教授投降呢,你真的不想知道吗。”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像蛊『惑』人鱼喝下毒。『药』的巫女。
太能拿捏人『性』弱点了,付洒洒心痛地倒在床上,有气无力:“舞会当天来拿。”
“哎呀,我的宝贝妹妹。”许柔激动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恶心死了!”付洒洒疯狂擦脸,“废话少说,快传授秘诀。”
“听好了。”许柔正襟危坐:“第一,天天给他发自拍照,特诱『惑』的那种。第二,三不五时就去他面前转,加深印象。”
这么简单?付洒洒狐疑:“那第三呢?”
“认识他朋友,约他出来灌醉他,然后开个房间,为所欲为。”
???
“你是不是耍我。”付洒洒总算听出名堂了:“你这前两步完全多余,最后一步才是关键吧。”
许柔拍拍她的嫩脸,笑眯眯地道:“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得手了。不过你还没满18岁,为了生理健康,不建议尝试。”
……毫无参考价值,付洒洒深深觉得自己还是被套路了一波,这还不算完,后来正式开始补习的时候,许柔毒舌三连发更是让她陷入深深懊悔。
“这么简单你都不会?”
“你在侮辱高等哺『乳』动物的智商。”
“在外面不要承认你是我妹妹。”
呵呵,这脆弱的亲情。
付洒洒憋了一肚子火,到了晚上周墨约她双排的时候,她急需在游戏里发泄一下,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她手里有个黄金小号,用来带新人最好了。
一发七连胜,每把都杀到超神,付洒洒的刺客把对面都打到想退游了。至于周墨,专挑能划水的辅助,激动地躺在温暖泉水疯狂打666。
“洒洒,我拉个朋友哈。”第八把排位时,周墨按了取消,然后有个lz英文缩写字母的人也进来了。
这种局只要发育得好一带三没问题,付洒洒很自信:“随意。”
这一把刚开,她照例打字:“留野躺好,带飞。”这次系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看她连胜,就开始安排挂机队友了,中单从开局就挺尸。下路是周墨和lz的双人组,完全不懂猥琐发育的真谛,被对方打野抓了好几次,开局五分钟两人加起来送了4个人头。
她今天心情可是不怎么好,毫不客气地打字:“adc别送了行吗。”
小鲁班没理她,蹦蹦跳跳还是和人家正面刚。
王者局都没这么难打,这把是周墨的铂金晋级局,付洒洒不想让他掉星,只能打起精神提手速,偷掉主宰拿到暴君,双buff的阿珂五连绝世牺牲自己带走了对面所有人。己方还存活『射』手和主宰龙,接下来只要点水晶就赢了。
结果神他妈adc,一个劲点兵线不点水晶,眼睁睁拖到对方全员复活,惨遭翻盘。
付洒洒这下是真忍不住了,连周墨朋友的面子都不想给了,开了语音就喷:“鲁班你是不是傻『逼』,你特么没设点塔键啊?”
lz没反应,退了游戏。
付洒洒一拳打在棉花上,暗自内伤,退出游戏界面后,被设置免打扰的微信有了好几条消息,全是周墨发来的——
“别喷adc,是熟人。”
“???没看见吗?”
第9章()
一晚没睡好的代价是堪比熊猫的黑眼圈,付洒洒站在周一早集会的人堆里,脸『色』比女鬼还难看。周墨比她好不了多少,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下楼梯擦肩而过的时候他还可怜兮兮和对方交换了一个眼神,颇有些同命相连的味道。
其实付洒洒喷菜鸡喷得不无道理,周墨本来也没打算拉闻泱,是对方主动邀请他的。可前者害怕自己的粗暴在心上人心里留下阴影,后者则担心让同桌发现昨晚三排的人里有一个他的疯狂追求者。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最后只有两个人受煎熬。
闻泱一身制服站在『主席』台前,和高一高三的另外两个月考榜首一起,接受嘉奖。左手边是眼镜哥,右手边是雀斑弟,他在中间,愈加衬得俊秀无双,脸上是一贯的疏离表情,似乎在听校长说话,目光又不经意掠过下面的人。
他在看我。在场女生立马产生了错觉。
“洒哥。”陆绛梅小幅度回过头和大佬说话:“你男人一举一动都撩人,果真是不自知的美丽最要命。”
付洒洒哪里敢抬头,昨晚气势十足地骂他是个傻『逼』,还不怕死地开了语音喷,凭借他对声音的高度辨识能力,估计是瞒不过去了。
周墨稍微比她乐观点,眼观鼻鼻观心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脑子里不断设想一会儿的开场白,妄图瞒过嚣张打野的真实身份。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这个同桌,一个考试门门满分却从不遮掩答案的天才,一个思路异常清晰三言两语就能让人茅塞顿开的逻辑大师,就算农『药』菜得抠脚,他也认了。
两人各怀鬼胎,那一厢年级主任还在喋喋不休:“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这三位同学分享学习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