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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妃你有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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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她弯眸深深一笑,与窗外晴好的阳光形成完美对比,顿时又让藏刀不觉面红耳赤:“那你就在榻上小憩一会儿好不好?我现在又没有力气随便走动,我有什么动静你也很快就能察觉。”

    藏刀还是摇头不肯答应,楚若安故意沉眸,口吻略微有些薄怒:“听话,否则我就让楼主调你会暗室去。”

    “不要,我睡!”

    言毕,他翻身躺在软榻上紧紧闭着双眼,可是双手依旧死死抱着他从不离身的刀,那样纯真如孩童似的模样令楚若安忍俊不禁。

    香草将一切看在眼里,不免心泛酸楚,她是个极度被时光羡慕的女人,拥有比年华岁月还要安静的气质,却又不失向往真诚与美好的期待。

    香草骤然将目光落向窗外遥远而湛蓝的天空,她也不禁想问老天爷一句,为什么要对她如此刻薄?

    半盏茶的功夫后,藏刀已然发出轻微的鼾声,香草煮了她爱喝的冰糖雪梨进来,看到楚若安已经下了床,她急忙开口阻止,却被楚若安先一步做出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她不要吵醒藏刀。

    香草了然,蹑手蹑脚帮她披了件微薄的披风,然后两人轻轻出了房间,阳光的温暖洒在身上分外舒坦,楚若安脸朝天空,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抿唇道:“我闻到花香了。”

    “楚堂主要去哪里?要不要通知萧堂主过来陪着?”香草尽量让她把全部的重心都放在自己身上,因而就连说话都变得异常小心。

    楚若安轻笑,淡淡道:“已经七天了,差不多快要好了,是萧风一直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其实早就没事了。我是担心楼主还不肯放弃暗杀沈琥的事儿,我向去见见楼主。”

    “可是……”香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楼主一旦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改变,何况收了雇主的银子便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我知道。”

    “那您……”

    “我不想他参手朝廷的事情,朝堂之事瞬息万变,现在的情况更是危急时刻,虽然出面的人只是苏皇后,但究竟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还未可知。皇族一向有自己的死士,如果真想沈琥死的话又何必让点刹楼出手,我是怕……此举醉翁之意不在酒。”楚若安的分析让香草骤然觉得心中不安,“他那样在意点刹楼,我便不能让它出事,哪怕是万一也不行。”

    这一刻的楚若安,目光坚定如钢铁,声线清泠似泉水溪流,无端让香草生出敬佩之情。

    楚若安来的时候,寒冽刚刚与几位堂主议完要事,香草搀扶她进去之后便默然退下。

    几日不见,寒冽似乎清瘦了不少,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依然被无波无澜的双目点亮,楚若安不禁想起那些温暖的过往,因而神色也渐渐温柔的许多。

    寒冽亲自去侧室泡了菊花茶出来,香冽如当初:“有事要和本座说?”

    “是。”楚若安垂首,将茶杯握在掌心,企图用感染手心的温度来温暖微凉的心脏,“放弃刺杀沈琥一事,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刚才萧风的话本座都听到了,这个时候你该在屋子里好好养病,楼里的事不需要你再操心。”寒冽的口吻有些薄凉,原本平淡无波的双目也划过一抹被人无法捕捉的心疼。

    楚若安心头微冷,眼底浮起一片浓浓的自嘲,那种难以捕捉的感觉又一次出现在她和他之间,总是让她看不清自己的本来的位置,也总是让她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宇文琰并非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懦弱无为,他这样一味纵容着沈琥必定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宇文彻对沈琥,一面利用一面又戒备,他若要除掉沈琥当初新皇登基之时便是最恰当的时机和借口,所以我并不认为皇族已经对沈琥彻底失去了解决办法而非要动用江湖手段。”

    楚若安说完这番话时,双手冰凉如雪,呼吸也渐渐有些急促,她匆匆抿了口茶水,这才勉强让自己重新镇定下来。

    寒冽不语,他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静静坐着,像一株百年老树般充满神秘和沧桑之感,楚若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又忍不住想象着当初在小镇的那段时光。

    很久,久到楚若安开始浑身乏力,才听到对面响起他低沉而又喑哑的声音:“风云堂得到确切消息,近几日来有皇家死士在调查监视点刹楼的一切举动,而幕后主使就是宇文彻。”

    “宇文彻?!”楚若安十分惊讶,她已经太久没有再想起那个人,如今骤然被他的名字击中,心底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怎会无缘无故调查点刹楼?”

    寒冽唇角斜斜一勾,怔怔望着楚若安一字一句道:“是啊,无缘无故怎么会惹上那个煞神?因为周洛安在宇文彻生辰宴上拿错了画卷泄露了你还活着的事实让宇文彻起疑,他趁夜挖掘了十里坡的坟墓,然后调动皇家死士来监视点刹楼。”

    楚若安浑身冰凉,周洛安是她一时心软放走的,利用假死逃脱王府也是她恳求寒冽帮忙的,当初总以为不会那么倒霉,可现在所有的不可能都一并发生了,她终究还是连累了寒冽和整个点刹楼,却还在自以为是得帮他保住点刹楼,真是可笑至极。

    她蓦然垂首,怔怔看着茶水在茶杯之中荡起层层涟漪,说道:“我知道你爱极了点刹楼,从始至终将所有人的生命都看得比自己更加宝贵。对不起,终究是连累你了。”

    那一瞬,周遭安静得可怕,寒冽听到了胸腔里自己心跳的声音。她是那样孤傲而美丽的女子,将世间生死与万物都看得分外透澈,却在这一刻在他面前垂首轻叹,对他说对不起……

    寒冽忘记自己究竟用了多大的气力才克制住想要拥抱她的念头,他一直对她是特别的,想要用尽力气保护,又生怕伤害了她,就像如今,他明明是喜欢她的,却不敢直言,等到终于有勇气想给她安定的时候,却又被点刹楼所牵绊。

    罢了,罢了,他一生双手沾满血腥,不配得到她这样别致的女子。

    最终,他负手身后,淡淡道:“没有什么连不连累,本座也是看重你下毒的精致手段才做得这场交易,当初说好你要为点刹楼效命两年才能得自由之身,本座现在……就放你走……”

第157章:别哭,我会保护你() 
“啪!”

    任凭她如何的坚强镇定,这一刻还是失手打碎了精致的茶杯,她慌忙蹲下身整理,眼泪却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寒冽倏忽攥住她微凉的手腕,那温度灼烧了她的心,让她不敢抬头去看他空蒙明亮的眼睛。

    “别捡了,割伤手就不好了。”

    他在耳边低语,让她的眼泪猝然就落在了地毯之上,然而她到底是将满怀的伤感咽下,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早就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其他人。”

    他手里的动作一僵,莞尔道:“这一年半你为点刹楼做了不少事,佣金本座过两日便派人给你送过去。”

    “好。”

    到头来,真是一场空。她算出了未来,算出了每一次的意外,却独独没有算到她和他这样生疏荒谬的结局。

    走出房间,阳光依然耀眼,她拢了拢肩头的披风倚着香草的身子慢慢往回走,忽然在想是不是当初就该在陆箫的指引下穿越回去?

    没有开始,自然没有失去,难怪时人常说,拥有就是失去的开始。

    “骗我!”

    刚走出院子没两步,藏刀就扳着脸从天而降,那么率真的埋怨神情让香草和楚若安都顷刻生出一种负罪感。

    香草看得出楚若安从房间出来后心情就差得很,于是她扬笑安慰藏刀一句:“楚堂主想晒晒太阳,看你睡得很好就没有吵醒你啊。”

    藏刀依旧撅着嘴,他细细打量了楚若安的脸色后,倏忽带着一种悲伤道:“你伤心。”

    随即而来的萧风也察觉到楚若安目光里死寂如灰的阴暗,像是世界末日一般绝望,他的视线越过楚若安怔怔落在了寒冽倒映在窗户的身影上,大致猜到了一些。

    “楼主欺负你?”藏刀挑眉,高大的个头为了迁就楚若安而轻轻弯腰望向她低垂的双眸,不肯定的语气越发让楚若安不知所措。

    “没有,我就是累了。”楚若安抬头,才发觉自己这个借口真得没有丝毫说服力,竟然连一向简单诚实的藏刀都骗不了,本想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让他释怀,可惜她怎样都笑不出来,最后只能朝藏刀张开双臂,幽幽道,“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藏刀哪里晓得她是故意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当她是真得身体不舒服,又开始浑身乏力,因此郑重其事转过身蹲下来,沉声应道:“嗯!”

    香草搀扶着楚若安爬在藏刀宽阔坚实的背上,自己则跟在他们身后慢慢往回走,不知何故看着楚若安越来越消瘦的身影,竟生出枯木遭遇霜雪的凄凉感,忍不住从心底想要保护着她。

    藏刀的温度感染了她逐渐冰凉的身体,闭上眼睛,寒冽的一举一动好似成了一部无声电影,就算被剪去了全部的对白,她还是在结尾处泣不成声。

    一蹙眉,两滴晶莹的泪水沾湿了藏刀的发。他身体猝然一僵,像是又回到在幻梦阁的那一晚,眼睁睁看着她被宇文彻控制,眼睁睁看着她为了保住自己而放弃唯一的生路,他恍然觉得四周的空气都被抽干了,明明没有任何疼痛的真实感,却偏偏像是受了内伤一般不舒服。

    日头斜斜向西而坠,余晖渡着他和她的身影,好似安安静静穿越了时光与年华,浓烈的沧桑与心疼成了他们生活的全部。

    藏刀微微侧首轻笑,笑如夏花般绚烂,他抬手替她抹掉眼角微冷的泪滴,用傻傻的纯真对她说:“别哭,我会保护你。”

    楚若安鼻子一酸,轻笑着点头。

    萧风兀自沏了杯案几上已经冰凉的菊花茶,顺着寒冽的眼睛望去便是楚若安与藏刀离开的方向,他亲抿一口茶水,淡淡道:“我听宁铮说你放她走,既然已经决定,为什么还要舍不得?”

    “本座没有。”

    “点刹楼主自然没有不舍,但是寒冽呢?”萧风很少用这种认真的模样陪着他,抛却那一层浮华戏虐的外表,他像个洞穿事实的老人,眸光清明透亮。

    闻言,寒冽挺直的背影骤然一松,好像肩上沉如泰山般的胆子都在顷刻间卸下,他疲倦地转身,青丝被凉风拂起,如同难以挣脱束缚的自由,单薄而无力:“宇文彻已经盯上了点刹楼,宇文琰奇迹般查清了关于她和点刹楼的一切,你知道的,无论是寒冽还是点刹楼主,我都不会让点刹楼所有人置身险境。我答应和宇文琰合作,成与不成都是一步险棋,她若不离开这里,我怕……”

    寒冽很少露出现在这样无法预知结果的惶恐,萧风心下一冷,接着他的话题说道:“你怕一旦失败她就会首当其冲,倒不如现在放她离开,至少在这段时间你还有能力庇佑她好好过着安宁的日子。”

    寒冽没有否认,伸手想接住窗外飘落的一片树叶,可惜终究迟了一步,双手空空的紧握感一如他现在逐渐空白的心:“时间是最好的东西,她是个坚强的女子,早晚有一日她会忘了我。”

    “那你呢?你会忘记吗?”

    寒冽苦笑,明亮的双眸浮起层层温柔的潋滟之色,莞尔道:“我从不曾拥有,自然不需要忘记。”

    那一刻,风烟寂寂,他明明拥有江湖半壁天下,却再也无法隐藏形单影只的苦涩。

    傍晚黄晕,秦钰终于在城外竹林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冯芷兰。

    “阿兰。”他匆匆跑过去,却又在咫尺之间猝然缩回了双手,面对她的平静莞尔,他只能尽量将自己的喜悦之情压抑下来,“你、你最近过得好吗?”

    说不动容是假的,可惜冯芷兰早已习惯在面具下活得风生水起,任何牵动她心绪的感情只会让她凭白得厌恶:“侯门深似海,哪有什么好不好。倒是你,我听小娟说最近店里的生意不太好,是吗?”

    “我是开药铺的,生意不好该庆幸。”秦钰显然有些拘束,一双眼痴痴离不开冯芷兰的容颜,像个傻子,“呃……你找我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冯芷兰眺目看了看不远处替他们把风的小娟,转身时对秦钰嫣然一笑,在他还来不及回神之时,她纤细如葱根般的柔夷替他拂了拂衣上的灰尘:“没什么,想起前些日子总是麻烦你帮我做事,现下得了空闲便亲自来谢谢你,这是我亲手做得栗子糕,也不晓得你是不是还喜欢吃。”

    “喜欢喜欢,我喜欢得很。”秦钰开始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中流露着对她痴痴的爱意,终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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