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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独奏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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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着小雪一起进门,大家都以为这是小雪姐姐预定的人,倒是没人再上前招呼,三郎倒是清净了不少。

    “武士大人,我先”

    “嗯?这不是刚才那个刀很好的人吗?”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三郎抬手挥了挥:“啊,好巧,你是刚才那个”

    “嗯——总觉得第二次见面了,也不好不报名了啊我叫冲田总司。”

    “那我叫aa相田三郎。”

    “喂,这明显是假名吧!你还迟疑半天,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很可疑啊!”冲田总司无语。

    “不要追根究底啦”三郎完全没当回事,“我就是找地方睡一觉而已。”

    冲田总司也只是吐吐槽,从刚才见到这个人救小雪他就知道这并不是坏人,在对方没有做出什么真正可疑的行为时他也不打算做什么:“那就祝你有个圆满的夜晚了。”

    ——————

    注释:相田和明智的开头发音都是“a”。三郎就是随便找个姓氏,a开头比较顺口。

    三郎随便扯别人的姓氏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以前就拿前田利家的名字忽悠过竹中半兵卫,原因是用自己名字太危险,但实际上没怎么掩饰自己身份,人家很快就看出来了

    至于相田,三郎在本能寺之前一直以为是个姓相田的人导致了本能寺之变因为发音是a嘛,上课不听讲的后果。

    罪魁祸首的名字叫八塚直纯,这名字一听就不像这个时代的,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也很快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简单来说,就是他本来是现代高中生,和学生会的朋友们一起出行时遇到了海难,醒来就发现到了古代。他靠着卖身给城主加擅长辨认和抓捕天主教徒的才能成为了富冈城的总管,因为养着老鹰所以被称为老鹰使者,混的挺不错的样子。

    三郎听故事一样听完,感慨:“你适应的真快啊,性向都能变”

    “不,实际上,我本来就喜欢男性。”八塚直纯干巴巴地说,“天草四郎他长的很像我唯一能接受的女性朋友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就”

    “替身吗?”三郎评价,“有点过分。”

    “这我倒是不否认”

    狐之助忍无可忍地打断:“你们是好几个人一起遇到海难的吧?其他人也在这个时代吗?”

    “不清楚,我一开始也努力找了,但是找不到”

    “说起来我刚才就觉得你这张脸有点眼熟,突然想起来这不是我在那个时空裂缝里见到的么,看你们掉下去还以为是时空溯行军呢。”

    “”

    算了。看着那边完全不在状态的审神者,狐之助绝望地开始动用黑科技。

    既然是同一个时代的人,一同穿越了时空裂缝,那以这个八塚直纯身上的时空波动为样本,应该能扫描到剩下的人,这一点倒是比找时空溯行军要方便得多。如果是时空溯行军,时之政府就只能监测到穿越时空瞬间的波动并确定时间点,更确切的地点什么的就没办法了。

    扫描结果出来后,狐之助惊呆了——

    “你们还真能干,你抓了天草四郎,你同学成为了宫本武藏!!!”

    这话绝对不是褒义,狐之助觉得这个结果上报给时之政府,上面的大人物都要庆幸发现得及时,给这个本丸发点奖金送个锦旗啥的这都什么鬼!!!

    八塚直纯愣了一下:“宫本?我的确有个同学姓宫本,剑术也很厉害,但他叫宫本政希他居然是宫本武藏吗?!”

    宫本武藏三郎知道啊!这个历史再差他也听说过,可他比较困惑现代的剑术居然在这个时代也能横行:“剑术很厉害?”

    以为三郎对宫本武藏感兴趣,药研挂着笑容:“大将放心,要论剑术,没人比我们更厉害了。”

    “”三郎总感觉继续问会出事。

    不知道三郎真实身份的狐之助第一次见识穿越者的可怕,它想起八塚直纯之前说的,他一个朋友跟天草四郎长得像,忍不住开了脑洞:“咱觉得,照你们这群人混的一个比一个好的架势,要是没审神者大人的阻止,你那个朋友会不会代替天草完成岛原起义啊”

第32章() 
订阅不够看不到正文哦比如那个让物吉贞宗说他又是隐晦地提点德川家康又是料敌于千里之外的狂吹了一波的长筱之战;从三郎的视角来看的话;根本没有那么复杂。

    教科书上说是长筱之战啊;守城就是长筱城之战了;改变历史会不太妙啊而且织田信长要在这里打败武田呢;果然还是正面上比较好吧,不然我带来的不就又白准备了么——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在纠结战役名字的真相。

    只能说;无知有时也是幸福。

    非常不耐烦看书的三郎没打算在书店里待多久;让店主帮忙挑了几本实用的菜谱就准备撤了,这让烛台切、长谷部以及狐之助都松了口气。他们真的担心三郎一时兴起跑去翻自己相关的历史,然后发现自己被信任的明智光秀背叛了这个事实给暴击他们一点都不想见到暴怒到失去理智的织田信长啊!

    因为他们动作极快,后面赶过来的那个帮忙指路的审神者没能再次堵到三郎,只能遗憾地回本丸。

    至于三郎一行;他们除了菜谱还要买原材料呢,因此依然在万屋闲逛。

    三郎拆封了做点心的一本书,跟烛台切平行走着指给对方看:“这个能做吗?”

    “没问题!”

    “好的,原材料一会儿买这个呢?”

    “也没问题!”

    “唉归蝶喜欢吃这个;可惜她不在这里啊能不能把她也带来呢”

    狐之助终于忍不住了:“审神者大人您冷静一点!不可以改变历史啊!”

    “我知道啦;你好烦啊!”三郎十分幼稚地捂住耳朵拒绝接收声音。他刚来本丸的时候狐之助就因为他的一些随口说的想法整天跟他念叨这些事,后来知道他是织田信长了就安静了不少,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

    然而三郎这行为看在跟随他的两位付丧神眼里,就是狐之助只来得及说一句;织田信长就嫌弃它烦怎么看都是耐心不怎么好的样子。这让相处了一段时间;心中升起了“信长公其实很好说话嘛”念头的烛台切顿时打了个激灵;暗暗告诫自己不要松懈;以免触怒织田信长。

    想到这里,烛台切就下意识想要放慢脚步,谨守下臣的礼节,不再与三郎平行。但他动作才刚刚慢了半拍,三郎就敏锐地察觉了:“我走太快了吗?”

    “没有。”

    “那就跟上吧。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虽然要守礼,但烛台切觉得比起不懂礼数,织田信长更不喜欢别人不听话,所以只好顶着长谷部宛若实质的视线,硬着头皮上前半步继续跟在审神者旁边,回答道:“说到唐菓子了。”

    奇怪的是,刚才还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翻着书页的三郎,在烛台切说话后却半天没有反应。

    烛台切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发现他的审神者似乎陷入了沉思,走路只是条件反射而已。作为主导的三郎不说话,烛台切的压力就很大了,他给长谷部使个了眼色,示意对方来救场,同时开始回忆刚才有什么值得对方思考的话题。

    然后他想到了斋藤归蝶——织田信长的正妻浓姬。

    这样说来的话,的确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摆在眼前啊!本丸里全是男人!谁去给织田信长侍寝?!别的审神者也就算了,委屈织田信长的话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烛台切当然知道“众道”的存在,武士之间的这种行为当年也算是屡见不鲜了,森兰丸不就是织田信长的小姓吗?也许他们也是那种关系总之对于这种事,三观和人类有一定偏差的烛台切毕竟是刀剑的付丧神,不讨厌也不喜欢,只是比起做这种事更想上战场。

    怎么想都觉得对自己没什么影响,烛台切就放下心了。

    被烛台切各种揣测的三郎其实想的并不是这种事。而且就算他真有那方面的需求,三郎好歹也是曾经在现代接受的基础教育,对旧时代流行的众道完全无感。身为对归蝶一见钟情的钢铁直男,他压根就不会对被自己视为家臣的付丧神们下手,更别提他现在已经是养老心态,对那种事根本没了兴趣。

    三郎思考的是改变历史的问题。

    说起来,织田信长应该死在本能寺,但他其实没死啊,只是从本能寺消失了而已以此类推的话,是不是可以看看归蝶和小光在历史上的结局,情况允许的话把他们也带来呢?

    琢磨着正事的三郎心不在焉地跟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好像怕他撞上什么的长谷部说:“去买原材料,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遵命。”

    一回本丸,三郎就对正好迎面而来的歌仙兼定说。

    “你什么来着细川家的刀,第一部队还没回来吗?”

    歌仙兼定并不怎么介意自己的名字好像被主君忘记了:“还没有。药研临走前让我带话给您,如果有什么问题在他回来之前直接对我下命令就好。”

    “哦那你回头帮我查查小光和归蝶最后怎么样了。”三郎说。

    歌仙兼定:“???好的,我知道了。”为什么出门一趟突然关心起了明智光秀的历史?!

    被歌仙用疑问的眼神注视的烛台切和长谷部也很茫然,以为就是三郎一时兴起,完全没考虑到对方已经想到改变历史这个程度了。

    事情交代下去后三郎就放松了:“本丸里有什么事吗?”

    歌仙兼定回答:“您出门前锻的刀已经好了,要去看看吗?”

    三郎觉得反正顺路,于是交代了烛台切负责厨房事务,然后带着长谷部和歌仙一起去了锻刀室。

    “这次是枪和打刀。”站在被灵气包围的两团勉强能看出形状的刀枪前,歌仙兼定介绍了一下,“枪的话,只有三种可能,日本号,蜻蛉切和御手杵,打刀的话”

    “蜻蛉切是忠胜君的枪吧。”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三郎居然对蜻蛉切有印象,“一想起忠胜君的脸就忍不住想笑啊”

    这种听起来十分失礼的话语,由于说的人是织田信长,得到了众人极大的宽容。甚至考虑到他总是不能好好地记别人的名字,被审神者称为细川家的刀的歌仙兼定对蜻蛉切和他的主人产生了微妙的嫉妒心——长谷部也就算了,是信长公亲自起的名字,药研是信长公来本丸后的第一把刀,也能理解,可蜻蛉切只是信长公的盟友的家臣的枪啊!这九曲十八弯的关系凭什么!

    三郎其实完全只是因为对本多忠胜那凶恶得像鬼一样的脸印象深刻,连带着对他的枪也有点印象而已,他根本不知道身边的打刀心情有多么曲折,感慨完他就把手放在了枪上,亲自唤醒了里面的付丧神。

    “我叫蜻蛉切。无论何时都做好出阵的准备。”高大的付丧神这样自我介绍。

    看着他正直的脸,三郎露出了有点失望的表情,在蜻蛉切忐忑不安的眼神中遗憾地说:“长得和忠胜君完全不像啊我还以为至少能受到一点影响”

    “啊?”蜻蛉切一脸懵逼,“您见过本多忠胜大人吗?”

    三郎已经恢复了心情,对待蜻蛉切的态度也正常了些:“见过啊,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呢。”

    蜻蛉切更懵逼了。不过这次他听到了阿市这个关键词,也得知了这位在与本多忠胜大人同一时代待过,那么如果这个阿市就是被誉为战国第一美女的那位的话,身为阿市兄长的人应该是织田家的谁呢?

    枪的付丧神对织田信长的脸没剩下什么印象,更别提现在这个年轻版,因此并没有立刻就联想到织田信长头上去,他只是谨慎地把范围首先圈定在了织田家,然后逐字分析三郎说的话。

    我和我妹妹阿市都很喜欢忠胜君那张脸——身为本多忠胜的枪,他对自己的旧主长什么样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能这么夸那张脸的人,思想一定很诡异,要说织田家谁想法最清奇,清奇到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的话

    那必然是织田信长了。

    尽管思路很扭曲,但至少结论是对的。蜻蛉切在几秒内想明白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织田信长后,就十分失礼地表情呆滞了。

    三郎伸长胳膊在蜻蛉切的眼前晃了晃,唤回了对方的神志。

    “您,您难道是织田信长殿下吗?”

    “是我喔。”三郎确定这把枪智商没问题就放心了,刚才那痴呆一样的眼神真是吓了他一跳。

    蜻蛉切还有点结巴:“刚才我失、失礼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没关系没关系。”三郎有点担心一刺激他,他又要变痴呆,所以语气很温和地安抚他,“你是这个本丸的第一把枪呢,好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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