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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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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当我是朋友,让我们并肩作战。  
  “在昏厥完全剥夺我意识的前瞬间,我好像听到他上楼的脚步声。”  
  鬼魅令我完全苍白了,就在我狂奔下楼时,这个完全融于黑暗魅影正狞笑着看着我擦肩而去的背影。  
  我第一次觉得自已的力量竟是这么渺小。      
  凝聚了我所有愤怒的吼声,在这同样凝聚了邪恶生命的孤楼中撞击,回荡,共鸣着。  
  “无论你是什么东西,你绝对不要逼我太甚,逼我太甚,逼我太甚。。。。。。” 
 第九章 床上的灵感      
  我仰躺在床上,木然的看着墙皮剥落的屋顶,身边心力交瘁的赵杰已睡熟了,内屋赵村长如雷的鼾声和赵帝病痛的呻吟不断的传出。  
  夜已很深了。  
  “纵然你身手卓绝,难道你会是鬼怪的对手,我绝不会听错的,它一定是上楼了,但同样在楼道上的你看得到了它吗?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没有杀我们,  
  但是感觉的出,今晚你还要住‘棺材’的话,那你真的会进棺材。”在赵杰几欲喷火的眼光下,我屈服了。  
  事实上,我真的感到了深深的疲倦。      
  万籁俱寂,偶有不知明的小鸟的啁啾也是轻微,无力。  
  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  
  二次的挫败使我自尊的伤口在不断的流泪,流血。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不杀我们。。。”,难道我已经落拓,颓废到它已不屑杀我的地步了!  
  内心中烧的怒火使我口干舌燥。  
  我看着手中就算我睡觉都寸步不离的猎刀,月光下,它仿佛也显得那么黯然失色。  
  破绽,一定有破绽,线索,我一定要找到突破口。  
  鬼屋,墙上血迹,雨夜魅影,窗外脚印,壶中剧毒,赵杰重创,和我擦肩而过而我却看不到的鬼影,李老实,陈寡妇话中的矛盾,李大娘曾给我的触动,这一切在我脑海中的线索渐  
  渐凝聚成了一个人影。  
  李涛。  
  但意识深处,李涛的影子却显得那么模糊,不真实。  
  我无奈的摇着头,想起了李涛衰弱的娘。  
  “到底老人什么话让我觉得不对呢?”我痛苦的思忖,细细咀嚼着李大娘早上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舌头的剧痛让我霍然坐起,早上在老人屋中已离我远去的意识如同空中的风筝般,随着手中牵线的收紧轮廓已越来越清晰了。  
  所有的环已逐渐扣起,我也仿佛可以看见魅影正慢慢脱去他所有的伪装,血管中流动的腥臭,肮脏的血液使他的脸扭曲,狰狞。  
  (又鸟)啼破晓,我轻抚着酸麻的双腿,竟发现自已已深思了一夜。  
  无论黑夜多么漫长,黎明终究还是会来的。  
  窗外,破晓第一道阳光已投射在我身上,我的刀也亮了。  
  我决定今天走。      
  “兄弟,你一定要回来。”李老实黑幽幽的大脸上充满了惜别。  
  “任兄,你。。。!”虽然我和赵杰只有二天的相交,但昨夜的并肩出身入死,无疑已使我们宛若亲生兄弟。赵杰眼中已有泪光隐动。  
  “赵杰,我很快就回来,要事绊身,今天我一定要走。”目光巡睃了一下四周相送的村民,我故意大声说,“我已经发现‘棺材’四周涂满颜料是为了掩遮墙上的鲜血,屋中还有其它重要线索,最迟明晚我还会回来的。”      
  望着远处朦胧的桥霜村,我眼中充满了悲痛,“你们并不需要一个仅是能在鬼楼中住过一晚,安然无恙出来的虚幻英雄,你们真正需要的是能将杀人的鬼楼挫灰扬骨的正义。”      
  夕阳把“棺材”映成了血红,我仿佛站在血泊中。  
  “今晚,所有的事都该做个了断,用你的血,还桥霜村一个公道。”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第十章 猎人      
  柜子狭窄的空间让我腰酸手麻,已经七个小时了,除了一片黑暗,鬼楼中没有一丝声息,但我的眼睛却很亮。  
  “我已发现屋中还有其它重要线索,最迟明晚我还会回来的。”  
  只有今晚了,你只有今晚惟一的机会了,轻易放下蜡烛一定使你后悔的恨不得揉碎自已,你绝不会允许任何破绽,线索再落在我手中,你也绝对是个在关键时刻能做出最正确决定的人,所以,今晚,你一定会来。  
  “但是,你的命运不会再有选择,我说过,想杀我,是你停止呼吸的惟一理由。”我冷漠的低低喃语。      
  脚步声,极轻的脚步声,虽然没有雷雨之夜那般三秒一步,但仍走的很谨慎。  
  脚步声在门外消灭了。  
  时间在这一秒停滞了。  
  空气在这一秒凝固了。  
  冷汗在这一秒流淌了。  
  四周死寂的连心跳声都听得见。  
  许久,门外仍毫无声息,丝毫不能让人感到有生命的存在。  
  我也不动。  
  我就像相信自已的猎刀一样信任自已的耐心。  
  我是一个出色的狩猎者。  
  坚忍,镇定每每使我无住不利,我知道,他就在门外。  
  “吱”撕心的开门声在这死寂的鬼屋中让人恐惧的抽搐。  
  猎物终于蠢蠢欲动了,棺材盖被掀开了。  
  黑色的衣服,平坦灰朦的脸,极高的身躯,鬼祟的步伐。  
  我瞳孔收缩着。  
  我和这条鬼魅间的距离从末这么近过。  
  窗外冷清的月光使我看清了他耳根后有一道极细的裂缝。  
  他戴着精妙的面具。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鬼,他有丑陋的五官。  
  脚步声弱不可闻。  
  他装着巧妙的带有垫子的脚架。  
  因为他本就没有这么高。  
  魅影轻轻的走了过去,我甚至在他经过柜子时感受到了他的体温。  
  魅影在仔细的巡睃四周,他并没有发现,在离他仅有八步的衣柜细缝中,正有一双寒如坚冰的目光注视着他,目光中  
  没有看着猎物跌入陷井中的激越,只有最深沉的悲痛,遗憾,惋惜,愤怒。  
  魅影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块曾被我剥脱墙皮的地方。  
  刹那,他每条神经都聚然抽紧,因为在他贲突的后颈大血脉上赫然多了一把森寒的猎刀,同时耳边响起了比刀锋还有寒冷的声音,“不要动,否则我可以肯定,你永远都动不了了。”  
第十章 凶手的真面目      
  冷清的月光,死寂的鬼屋。  
  魅影,刀,我,正进行着一场诡异的僵持。  
  魅影没有动,也没有回头。  
  在他决定杀人的那一刻,他就已回不了头了。  
  “为什么要杀人。”我痛苦嘶哑的声音撕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我朋友已不多了,为什么要逼我杀你,赵杰。”  
  魅影震了一下,那是被人突然撕下面具的失措。  
  “为了赵帝。”赵杰的声音很悲哀,一种知道自已身陷绝境的悲哀,“‘天龙经’上说只有孩童的心脏才能治愈我弟弟的病。”  
  我的心再次被深深刺痛了。  
  在科学已如此发达的今天,还有人自私,残忍的认为用别人的生命,鲜血,一定可以使自已,自已的亲人获得蓬勃的生命力。  
  这绝不是桥霜村的悲剧,赵杰的悲剧,虚构故事的悲剧。  
  这是现实存在的惨绝人寰的悲剧。  
  这贫瘠,愚昧的村落,仿佛就象禽兽的世界,弱肉强食又变成了颠扑不破的真理,手无缚(又鸟)之力的孩童无奈的成为了愚昧的牺牲品。  
  “怎么知道是我?”赵杰声音异常平静,仿佛已知道自已的生命将要走到尽头。  
  “李大娘告诉我的。”提到这位衰弱,迟暮的老人,我声音中充满了尊敬。  
  “不可能,一个残废的老人能告诉你什么。”赵杰很惊异。  
  “恰恰相反,李大娘是个很智慧的老人,那天她不断的暗示我,李涛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李老实的妻子只照顾她三顿吃喝,且每次喂完饭就匆匆走了,而她自已却又是个完全  
  丧失下床能力的病人,但矛盾的是,在她身上我闻不到一丝秽臭味,甚至在我要走时,她还在竭力的提醒我,她掀开被子,装做要努力下床送客,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让我看清她身下没有半点排泄物,这只能说明李涛昨晚还  
  服侍过她方便,她在说慌,而她说慌的惟一理由就是当时房内有一个不能让她说出真相的人。”  
  “难道不会有她为了保护儿子而对你说慌的可能吗?”赵杰仍在挣扎。  
  “有这种可能,但李老实让这种可能变得不堪一击。”  
  “李老实。”赵杰极度惊疑,他实在想不到自已是会败在这二个平时眼角都不屑瞥一下“愚民“身上。  
  “李老实对我说前夜雷雨骤降时,他在出门搬柴时看到了李涛从陈寡妇家偷情后鬼祟离开,而魅影袭击我的时间是在下半夜,那时雨已下了很久,如果李涛在准备杀我之前,还会去干这种大耗体力从而严重影响自已判断力,反应力,暴发力的蠢事的话,那他只配去杀猪。”  
  “可是陈寡妇说。。。”  
  我打断了赵杰,“陈寡妇和李老实之间我宁愿相信李老实,他无疑是个想说慌但眼睛却早已出卖他的老实人,况且,盘问陈寡妇时你也在旁边。我想你为了嫁祸李涛,早已威胁利诱过她们了,但坚强的李大娘和卑微的陈寡妇不同,她用坚忍的意志和智慧给了我珍贵的暗示。”  
  “死结,你说过窗外脚印是你解不开的死结。”赵杰做最后的负隅顽抗。  
  “没有死结,赵杰,在人类智慧面前,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死结。”我的声音充满揶揄,“遗憾的是,那夜我犯了一个和你随意放烛台同样不可饶恕的错,我竟没有在第一时间洞悉脚印致命的破绽。”  
  “什么破绽,你又怎么解释我鬼魅般的去而复返?”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孤楼。”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第十二章 脚印的秘密      
  “你穿出窗户逃走时,我正在一楼左边第二间房门外等待十二秒后的第六道闪电,在闪电闪现时我发现你消灭了,房门大敞,在房内窗边我伫立了五秒,然后也窜入了雨幕,当我发现窗下的脚印后,我很快的观察了每一个鞋印,用去了十秒的时间,当时你留下的脚印的确给我很强的迷惑感,但昨夜床上的灵感使所有线索环环相扣,死结也迎然而解,  
  从你窜出窗外到我发现你逃走时留下的脚印,其相融时间不会超过四十秒,但矛盾是从窗下第一鞋印到铁蓠芭处最后一个鞋印,每个脚印踩出的小坑中贮存的雨水竟奇迹般完全相同,都是满溢的,丝毫没有因为跺踩时间不同而产生积水程度有些微差异的迹象,造成这一奇迹现象的惟一理由就是脚印是事先就踩好的。”  
  “但是村里只有李涛这样的大汉才能踩出这么深的脚印啊。”  
  “赵杰,不要在做负隅顽抗的狡辩了。”我充满了愤怒,“背上重物,我踩出的脚印可以比你还深。”  
  赵杰终于一败涂地了,他是个残忍,阴森的疯子,赌徒。雷雨之夜,当我伫立在窗边静听动静时,他竟然就藏匿在不远处的衣柜中冷冷的窥视着我,当窗外的脚印让我以为他逃走时,又悄悄潜入我房间下毒,然后慝伏在别的房间,等我回房后,他就从没有锁的大门真正的逃走了。昨夜,门外诡异的脚步声,他的重创昏厥,从魅影身上撕下的黑布,昏迷前听到魅影上楼,这一切无疑都是他完美的杰作。      
  “三个失踪的孩子是我杀的,‘棺材’的确就是我杀人的屠场,我剜出了他们的心,尸体就埋在窗下的花园中,我弟弟需要他们新鲜的心脏,他是个快要死的病人。”  
  想起雨夜我在花园中四处搜索,一次次的踏在深埋在泥土下的小孩的尸体上时,我不禁泛起阵阵呕吐感,“赵杰,你弟弟是不是快要死了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比他健康的三个无辜孩子却为他而死。”  
  赵杰垂着头,他现在是个连挣扎的勇气都已丧失的垂死中的人,“这座孤楼村里人都有叫他鬼楼,对它有很深的畏俱,再也没有比这里更合适杀人的地方了,装修工人柱子也是我吊死的,我不能让这座楼成为旅馆,柱子有轻微的哮喘,每晚都会咳醒几次,这是他工作闲暇时无意和我聊起的,我利用他这个疾病,半夜用脚步声骗他上楼,吊死了他,吓走了所有工人,村里人更不敢接近楼半步,以后我就顺利的在这儿杀死了三个孩子,但你  
  的到来却让我感到了威胁,父亲一时贪财让你来到了鬼楼,你又鬼使神差的选中了这间房,我要杀你,但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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