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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日子不管她如何殷勤,林轻染却总是不冷不淡,急的她嘴上都起泡了,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更重要的是自从知琴来了之后,她根本连近林轻染的身都不曾。
不行,今儿个趁着此刻知琴不在,她要好好的抓住此刻的机会,和林轻染亲近亲近。
春桃吩咐小丫头端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出来,继续献殷勤道:“小姐从外面回来,特别的寒冷,还是先喝口姜汤吧!”
刚经过林轻月的事情,她哪里还敢喝春桃端过来的姜汤,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加料,眉眼不抬,淡淡的说道:“放着吧!”
春桃眼中不满一现,却还依言将姜汤放在了一边,乖乖地站在一边伺候,不一会儿,知琴回来了。
林轻染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春桃心有不甘,却不敢违背林轻染的话,咬着唇慢慢的退了下去,走到门前,半眯着眼睛瞧了内室的主仆二人一眼,眼神闪了闪。
“有什么收获?”林轻染压低声音,半倚靠在雕花檀香木椅上,缓缓地问。
知琴笑容微微上扬:“小姐,奴婢刚刚跟着轻烟走了一趟,发现她去了六小姐的院子,似乎对白梅的情况比较关心。奴婢心生疑惑,又打听了府里与白梅家亲近的老人,这才知道轻烟和白梅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林轻染闻言,身子一下子坐直,眉头蹙了蹙,问:“我说她们二人的背影怎么有些相像,原来是姐妹啊!”
知琴目光微闪:“听说轻烟的父亲早亡,轻烟的母亲就将她送了人,自个儿再嫁,又生了白梅,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林府重遇了,只是轻烟心中有怨恨,这么多年来,也不肯认亲,故而府里除了极少数与白梅家交好一两个老人外,根本没有人知晓这事。”
第293章 中毒(12)()
说到这里,知琴的声音微顿:“小姐,您说这一次六小姐的事情,会不会是华姨娘利用白梅对轻烟的愧疚,让轻烟……”
知琴这话,就是林轻染的心声,只是这事情也只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证明了,也不能完全就说明是什么。
而且落在林相爷的耳朵里,说不得还以为她这个嫡女容不下他那楚楚可怜的“真爱”,借着林轻音的事情整他的“真爱”呢。
“是不是,咱们查查不就清楚了?”林轻染轻笑着,忽然脸色一变,盯着紧闭的窗口不言不语,知琴感受到她的变化,忙走了过去,“啪”的一下子将窗子打开,探出头去,去没见到任何异象,只是在低头之时,瞧见地上有两只潮湿的脚印。
知琴沉着脸色让林轻染看了地上潮湿的脚印,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将她带来?”
林轻染淡淡一笑,摇头:“捉贼捉赃,总要拿出证据,这样不明不白的将她拿了来,算什么?不急,既然她露出了狐狸尾巴,有的是机会教训她。”
二人心知肚明,“她”指的是谁。
知琴点头道:“小姐放心,奴婢会让人盯着她的。”
林轻染笑意从眼角蔓延了出来:“嗯,白梅那边也不能放松。”
知琴笑了起来:“刚刚奴婢探了消息之后,就已经让人一刻不离的盯着白梅,看她会不会向轻烟求救?”
林轻染对知琴就越发的满意了,这等伶俐的丫头实在是太合心意了。
主仆二人话音刚落,外面就有小丫头匆匆求见,知琴关了窗,撩了帘子,就见那丫头鼻尖冒汗,急喘着气道:“小姐,方才白梅使了大钱,求了其中的一个粗使婆子派人找了秋姨娘。”
“秋姨娘?”林轻染微愕,以为自个儿听错了。
说起来这秋姨娘原本是林相爷的丫头,容貌也不过清秀,是林相爷一次醉酒后宠信了,不过却是个有福气的,一次宠信就有了孕,林相爷的子嗣不旺,当时林相爷一个高兴,就抬了姨娘,谁知道这般好福气却没有长久,十月怀胎,生下了个男婴,立马夭折了不说,自个儿还大出血,虽然小命救回来了却伤了身子,再不能有孕。
一个无宠,又伤了身子的姨娘,意味着什么,府中上下谁都清楚,这些年秋姨娘在府中基本上是影子一般的存在,今儿个若不是小丫头提起秋姨娘,林轻染几乎将这号人物都给忘记了。
林轻染有些疑惑,怎么这事情又扯上了秋姨娘,命知琴赏了把铜钱给那小丫头,那丫头千恩万谢,又急匆匆的离开。
等到那小丫头离开之后,知琴才万把惊讶的看着林轻染道:“怎么会是秋姨娘?不是说白梅和轻烟是姐妹吗?要说怎么着也该是华姨娘?会不会搞错了?”
秋姨娘那人,知琴是有些印象的,平日里除非必要,基本上不出门,就是出门了,也是低着脑袋,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生怕得罪了谁,这样的人物若是有这样的狠毒的心肠,她还真有些不信。
第294章 一次哭个够!()
秋姨娘那人,知琴是有些印象的,平日里除非必要,基本上不出门,就是出门了,也是低着脑袋,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生怕得罪了谁,这样的人物若是有这样的狠毒的心肠,她还真有些不信。
林轻染脸色微沉:“搞没搞错,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白梅会找秋姨娘,想必有些关系?看来咱们对秋姨娘是看走了眼。不过,,即便是如此,又怎么就肯定华姨娘在其中没有动手脚?”
知琴闻言,也觉得林轻染说得有道理,应道:“小姐说得是,这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就不能排除华姨娘的嫌疑。”
即便是此时,在知琴的心中,还是觉得华姨娘更像是背后的黑手。
知琴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小姐,秋姨娘那边,奴婢也有熟悉的丫头,要不,奴婢这就去安排一下?”
林轻染微微点头,闹腾到现在,她也有些累了,打了一个哈欠,道:“你小心点,我躺会,有什么事情回来叫醒我。”
知琴伺候了林轻染上榻,径自出去忙活,等到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屋檐下的气死风灯在夜色中摇曳,平添了几分萧瑟。
林轻染睡醒了过来,揉了一下眼睛,坐起身来,知琴忙拿了靠垫,靠在林轻染的身后,倒了一杯庐山云雾茶递到林轻染的手上。
林轻染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知琴:“可是知道了什么?”
知琴一笑,浅浅淡淡:“奴婢从秋姨娘院子中扫院子的粗使丫头嘴里探出来,说那粗使婆子得了白梅的一根金簪,一对翡翠手镯,还有三两银子,帮着她给秋姨娘通风报信,让秋姨娘想法子救她。”
说道这里,眉梢一挑,多了几分神采:“奴婢瞧着小姐未醒,就自作主张将那粗使婆子拿了下来,用言语恐吓一番,那婆子就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所以奴婢就顺手将那婆子绑了回来,此时正在外面,小姐若是有什么话,奴婢将她叫进来可好?”
这事情,她当然要问上一问了。
林轻染用茶盏儿敲了一下茶盅,神色淡淡道:“既然人都已经在外面了,就让她进来吧!”
知琴立马打起帘子,让门外的粗使婆子进来:“小姐,就是这婆子见钱眼开,替白梅传信的。”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这些粗使婆子看好白梅,这人倒好,不看好白梅不说,还私下里为了点财物就做出背主的事情来,实在可恶。
心中的怒火升起,林轻染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双目凝视着茶盅中绽放的茶叶,心中的怒气也渐渐的平息下去,沉默了半响,才缓缓地抬头,看向那粗使婆子,就那婆子的脸色惨白如雪,浑身发抖,显得几分可怜模样。
敢做自然就要敢当!
林轻染有些不屑,这粗使婆子当初收下重礼为白梅传信,就该想到今日,此时做出这番可怜的模样,不但不惹人喜爱,反而生出恶感来。
“为了那点薄利背叛主子之时,就该想到事情败露时会落的下场。”林轻染看着那婆子道:“擦干你的眼泪,再做出这模样,我直接灌些辣椒粉到你的眼睛里,让你一次哭个够!”
第295章 一笔勾销()
“为了那点薄利背叛主子之时,就该想到事情败露时会落的下场。”林轻染看着那婆子道:“擦干你的眼泪,再做出这模样,我直接灌些辣椒粉到你的眼睛里,让你一次哭个够!”
那婆子听得林轻染这话,吓得连忙用手擦眼泪,生怕林轻染会给她惯辣椒粉。
林轻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抿了一口茶水,缓缓地问:“白梅让你替她传什么话给秋姨娘?”
那粗使婆子听了,面色更是苍白一片,诚惶诚恐的磕头:“二小姐,是奴婢猪油蒙了心,做出背主的事情来,还请二小姐饶了奴婢一条狗命。”
知琴蹙眉呵斥道:“真的想小姐饶了你的狗命,还不快好好回答小姐的问题,将功补过?莫要等到小姐取了你的狗命,再后悔!”
那粗使婆子在林府月例不多,眼看着快过年了,家中连备年货的银钱都没有,一时间被白梅的大手笔给震住了,起了贪念,谁知道这边刚刚传了信,那边就被知琴给拿住了,想到二小姐的手段,心里早就悔之不及,此时听得知琴这般说话,更是吓得不轻,越发使劲的磕头:“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拿了白梅的一支金簪、一对手镯、三两银子,就是帮着白梅求秋姨娘出手救她一命。”
说着,就将金簪、手镯、三两银子掏了出来,呈给知琴。
林轻染原本已经从知琴的嘴里知道这事,也未曾放在心上,可是瞧了一眼那金簪、手镯,却是双目一缩,那金簪、手镯做工精美不说,就是质地也是难得一见,分明是上品。
林轻染两世加起来,好东西不知道见过多少,虽然不能准确的估算出这两样东西的价值,可是百八十两的银子绝对有的,也难怪能打动粗使婆子。
想那白梅,虽然是林轻月身边的大丫头,一个月也就一两二的月钱,如何买的起这样的首饰,这其中分明有猫腻。
林轻染想了一下,问:“你将话传给秋姨娘的时候,秋姨娘是怎么说的?”
林轻染这话虽然问的轻描淡写,似乎漫不经心一般,但是语气中却透着尖锐的森冷,粗使婆子虽然不够聪明,但这点眼色还是有的,此时半点不敢隐瞒,当下将秋姨娘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秋姨娘听了我的传信,先是沉默了半响,然后点头说知道了,就让奴婢退下,等奴婢出门的时候,又叫住了奴婢,让奴婢回去告诉白梅,说什么一命赔一命,恩怨前仇到此一笔勾销了!”
一命赔一命?恩怨前仇到底一笔勾销?
林轻染将秋姨娘的情况又想了一遍,心中似是隐隐有了几分明白,挥手让那粗使婆子退下,嘱咐她此事绝不可对人提起。
那粗使婆子原本还以为这次不死也要褪成皮,谁知道林轻染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喜得差点找不着北,狠狠地给林轻染磕头谢恩。
林轻染半眯起眼睛,一副不想多言的模样,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退下:怎么可能轻易饶过这粗使婆子,她现在不处置粗使婆子,不过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故而才如此忍耐,只等这事情过去,她会慢慢的和这粗使婆子算账。
第296章 浮出水面()
林轻染半眯起眼睛,一副不想多言的模样,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退下:怎么可能轻易饶过这粗使婆子,她现在不处置粗使婆子,不过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故而才如此忍耐,只等这事情过去,她会慢慢的和这粗使婆子算账。
若是就这样算了,日后这府里上下,有样学样,个个都来背主,她这二小姐的话还有何用?
知琴瞧着林轻染的忍耐,立刻将那粗使婆子赶了出去,等到内室只有她们主仆二人时,林轻染吩咐知琴道:“去打听打听白梅的娘以前在哪里当差?”
知琴有些不解:“白梅的娘与这事有关?”
林轻染俏脸一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声音渐渐的上扬,带着一股寒意:“只怕还不是普通的有关!”
恩怨前仇?白梅才多大,与秋姨娘能有什么人命的恩怨前仇?怕是这恩怨前仇要从白梅的娘亲身上找呢!
知琴听得林轻染如此说话,微微一思忖,脸色一变,心中也隐隐猜测了几分,也生出了几分急躁,忙告退,却办林轻染吩咐的事情。
知琴退下去之后,林轻染的心情却有些沉闷,想到在自个儿的眼皮子下面,居然有人毒杀林轻月,她虽然和林轻月不亲,可是却也不坏,若是此时没有云峥帮忙,给下毒之人得逞,到时候若是如法炮制,用到下一个人的身上,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
更何况,林轻月与她到底有一分血浓于水的手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