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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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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再找不到线索的话,我们会被瓶颈期死死掐住喉咙,不能动弹。

    等等

    我又扫了一眼厨房,洗手间和卧室,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卧室的柜子里挂着不少的衣服,柜上面一个行李箱也原封不动地放着,怎么看也不像出远门的样子。随后我又在洗衣机的脏衣服里翻出秦冶的钱包,机动车驾驶证和大量的现金都没有被带走,最奇怪的是连身份证都还在钱包里。

    现在买票都是实名制,不带身份证寸步难行,他能跑到哪去?

    脑子很乱,我缓慢坐下,整理思绪。

    许久后我才发现自己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一个棕色的密码箱。之前看到这东西并没有觉哪里不对,但这一次它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尤其是它的尺寸。

    秦冶难道真的那么有钱吗,需要在家里摆这么大的一个保险箱,还明目张胆地放在客厅里?

    起身,我观察起这个密码箱,十分仔细。

    这个东西的空间一定很大,别说是贵重物品,就是装进去一个人都没问题。

    等等

    我突然想到什么,就特意用虎口丈量了一下。

    秦冶在家里摆放了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会不会就不是为了装什么贵重物品,而是用来装人的?

    难道

    有另外一个死者存在?!

    想到这儿我吓了一哆嗦,人一下就跳得老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密码箱门,就好像它随时会自动打开一样,那感觉别提有多么恐怖。我立马抓起电话,想通知陈思,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自己没有足够的客观证据,怕他白跑一趟。

    不如

    让我先来确定一下。

    半分钟后我重新蹲到密码箱前,尝试着挪动了一下,发现这东西比我想象中还要沉。之后我开始研究上面的密码锁,发现密码箱只是挂了一层锁,所以轻而易举地就被打开了,立时就有一股刺激性的酸腐味飘了出来。

    这股臭味就是一个不详的讯号,身为法医我竟有了不该有的恐惧感,手搭在密码箱边缘犹豫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壮着胆子,咬着牙将门缓缓地拉开

    里面的一幕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蜷膝坐在里面,两手落在双膝前,枯瘦的下巴搭在手与膝盖的缝隙上,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就像是干瘪的葡萄粒,镶嵌在深深凹陷的眼眶里。但吓到我的不是这具严重脱水的尸体,而是穿在他身上的一件新郎服

    戴上手套,我从他膝盖处拾起一部手机,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

    起身,我急忙打电话给陈思,告诉他秦冶找到了。

    电话里他声音逐渐上扬,“找到了?在哪?”

    我急声回答他的问题,“还记得你之前坐过的那个棕色密码箱吗?”

    “什么密码箱?”

    我解释,“秦冶家里的那个密码箱,人就在里面。”

    电话里便是一片死寂,许久后他才回了一句,声音不再高扬,低沉了许多。

    “等我”

    电话撂下没多久就有人敲门,我看了看时间,不过刚过了两三分钟而已,所谓兵贵神速,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吧,他是坐火箭飞过来的不成?

    我不假思索地走到门口,拉开门,几乎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我又将门狠狠地摔上,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脑子里再次浮现出秦冶在日记里写到的那一句:直到有一天她死了,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结果我错了

11,穿婚纱的女人() 
十分钟后。

    他们二人先后赶到现场,望着曾被当成椅子坐的笨重密码箱陈思直冒冷汗。人明明一直在我们的视线里,却东奔西走,还弄得满城风雨。最令人感到恐怖的,就是我和陈思的屁股都在上面停留过。

    “被吓一跳吧?”

    小冷递来一张纸巾,很快它就被汗水洇湿。

    本应该为此刻而赶到庆幸,因为我们找到了嫌疑人秦冶,但我整个人却陷入了另一种不安之中。就在刚刚一个身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出现在秦冶家门口,我肯定那个人就是已经被杀害的沈珞夕,除她我想不出还有谁会穿着婚纱出现在别人家门口。

    我一直没敢开门,直到陈思的声音响起。

    他们进来以后就开始了一系列的勘察工作,也包括对我的“讯问”。毕竟是我先发现秦冶的,算是半个目击者,自然也不能幸免地被在笔录本子上签字画押,以此证明自己没有半句虚晃,所行所见都是真实的。

    但对于沈珞夕的出现,我却只字未提。

    说给小冷和陈思倒无妨,毕竟我们是朋友,应该会得到他们的理解,但如果让别人知道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一定会遭人耻笑,被人说成发神经。

    拉开门。

    我站在阴暗的走廊里,向左向右不住地巡视着。

    陈思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沿着我的目光向深处望去,问我,这么全神贯注在看什么?

    “没事。”

    除了敷衍的一句,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房间里面,小冷在几名同事的帮助下将尸体抬出密码箱,测量尸重,计算尸温,对尸表进行研判。死者全身至少流失了百分之四十的水分,尸重如同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人死亡后水分透过皮肤不断蒸发,初期一昼夜可减重一公斤,后期可达到两公斤左右,由此计算死亡时间至少超过二十天。

    说明,我们接到着案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室温17,密码箱内温度低于室温水平,并且属于完全封闭环境,可延缓腐败。死者尸表干燥,局部皮革样化,与腐败同时进行,也是延缓腐败的一个原因,只是发现得早,不然他一定也会成干尸。”

    陈思按捺不住,就问,现在能看出死因吗?

    小冷回答,“不具体,但看上去像是脱水性休克,就是饿死的。”

    饿死?

    我再一次审视起那个密码箱,愈发赶到恐怖。

    虽然只是在外面轻轻挂了一层锁,但对于困在里面的人而言,想打开它犹如登天般困难,可以说是无法做到的。除非期间有人从外面打开锁将秦冶放出来,不然他绝对没有活着的希望离开这里。

    陈思望着仍旧保持着蜷膝姿态的秦冶,不禁奇怪,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的问题把我和小冷问蒙,什么怎么做到的?

    “我意思是说,他怎么跑进去的,又怎么自己锁上门的?”

    我无奈叹气,我们的思路完全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在陈思纠结于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和小冷已经跳出案情推理的怪圈。这不是魔术游戏,也不会出现戏剧性的一幕,秦冶不可能在进入密码箱以后还能从外面上锁,就算他有这样的本事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另有其人。

    至于秦冶为什么要进密码箱,玄机就在那页纸上。

    “你们的意思是说”陈思觉得这更加荒唐,“他杀?”

    “自杀的方法有很多,干嘛选这么一种窝囊的死法?”

    他不能理解,“他身上没有搏斗伤吧?”

    小冷望着他,“你想表达什么?”

    陈思语速逐渐快了起来,思路也比之前清晰许多,“如果是他杀,那他应该是被人强行弄进去的,反抗的时候他一定会留下伤痕吧?”

    “有没有伤痕还需要进一步尸检才能确定。”

    这是一番没有结果的讨论,毕竟还没有进行系统的尸检。但陈思的一番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密码箱的存在本身就是个疑点,我之前也为此而感到困惑。毕竟秦冶是一个事业上失败的男人,虽然东山再起,小有成绩,但也不至于用这么大的一个保险箱来藏钱吧?

    凶手也不可能那么大费周折地运来密码箱藏尸,还不如直接将尸体运出去更稳妥一些。

    所以,密码箱一定另有用途。

    陈思说的也没有错,秦冶进入密码箱并不是被强迫,而是

    自愿。

    我的目光再一次瞟向正门,想起那个不速之客的同时也想起了秦冶的日记,这一切应该不是一种巧合。

    “我知道了。”

    他们停止了不休的争论,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也看着他们,“秦冶根本用不上这么大的一个保险箱,他之所以把这东西搬到家里,是为了躲开阴魂不散的沈珞夕。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日记末尾的那句话,他说得很明白,死后的沈珞夕又来找他了。”

    “你这意思有鬼呗?”

    我就像是一个蒙羞的神棍微微低下了头,不论何时,鬼这种解释都是对我们的一种羞辱,但我确确实实目睹了他们的存在。

    “哥几个,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

    几名同事相视一眼后,走出现场。随后,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即便已经下定决心,却仍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将我经历的事告诉了他们。听后,这俩人半天噤若寒蝉,那吃惊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神棍了。

    “强子,你看花眼了吧,沈珞夕跟赵三顺的尸体还在咱们局搁着呢。”

    小冷站到陈思这边,“下午的时候我还检查过。”

    我拿着自己新买的手机,“我不会为了骗你们去买一部新手机吧,我之前那部手机现在还在电梯井里面躺着呢。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们,就怕你们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又担心自己表达不清楚,小冷,我不说你也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小冷底眉了一阵,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是真的有鬼!”

    “对。”她看着我,“有鬼”

    陈思皱眉,“你俩跟这打哑谜呢?什么玩意,姐,你怎么也被这小子蛊惑了?”

    我嫌弃地扫了一眼陈思,猪脑子。

    小冷性格本身就很冷淡,从来不愿意多解释什么,就把陈思晾在了一边,把注意力转到尸体身上。从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凶手应该另有其人。我们之前的判断也存在误差,秦冶可能不是凶手,毕竟他在日记里提到了意外,说明他并不知情。

    换句话讲,如果他知道沈珞夕是被人掐死,就不会在日记里提到这两个字。

    半钟头后,我们回了局里。

    因为尸体水分大量蒸发流失导致尸僵延续,腐败静止,故秦冶的尸体如同石膏雕像一样不可弯曲,即便是放在解剖台上也保持着蜷膝的姿态,就像是在做伸展运动的瞬间发生抽筋,不能动弹一样。

    很诡异,很吓人。

    做尸检前我们必须让秦冶恢复平躺姿态,现在也没有任何科技可以使尸体软化,所以就只能用暴力来帮助他恢复过来。陈思帮我压着秦冶的身子,我紧抓着脚踝使劲一拉,随后就是一声断裂的脆响。

    当帮秦冶恢复成正常姿态以后,他身上几乎没有几处骨骼是完好的。韧带撕裂,软骨组织破碎,腿骨,肋骨,脊椎骨和颈骨在外力作用下全部一分为二,仿佛是被掰碎的干面包一样不堪一击。

    尸检很快就结束了,小冷一边摘油腻腻的手套一边说,“脑腔以及胸腔各器官组织未见明显损伤,皮表也未见开放性伤口,可以排除器官衰竭和失血性休克,从机体状况上看也不像是中毒症候,但我觉得还是应当提取检材做个化验比较保险。”

12,无耻之徒() 
毒物化验第二天就有了结果,发现了一些性阴的毒害物质,但并非是致命性的毒素,而是长期服用药物所致。据我们了解,秦冶生前的确大量服用抗精神类药物,基本可以排除毒杀的这一可能。

    是否能下结论,小冷说仍需提取不同的检材,反复化验。

    上午。

    我蹲在县公安局大门口,背朝苍天,面朝黄土。玲珑走上前来,望着我手里的小木棍捂嘴一笑,“多大了,还这么幼稚?”

    “你看他们多自由自在啊!”

    玲珑说,“自在什么啊,这叫蚂蚁搬家,说明要下雨了。”

    下雨?

    我望着艳阳高照的天,阳光这么明亮怎么会说下雨就下雨呢?可没想到就这么让玲珑给说中,不等天擦黑这雨就毫无征兆地下来了,看这势头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仔细想来也没啥好奇怪的,秀水就这天气,说阴就阴,说晴便晴。

    可怜了地上的那些蚂蚁,被大水冲毁了家园,死伤惨重。

    下午三点钟。

    坐在法医室里也能听见雨点坠落的巨响,但比这雨更令人心烦意乱的,是赵三顺的家属们。他们齐聚县公安局,示威,索取赔偿。局里最机密的几个部门都在负一层,譬如物证室,微量物质化验室,电子科室,法医科室等,故此值班室民警关闭了负一层的通道,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但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却引来家属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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