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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丫头委屈巴巴的，但是终究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往后退了几步，退出了屋子。
像是习惯了慕容嫣的喜怒无常，小丫鬟并没有因为她的突然发怒而有一丝丝的反常，只是有些苦口婆心的说着。
跟锦儿一样，她也是那种跟着自家主子一起长大的家生丫鬟，自然满心都是为了自家主子打算。尤其是慕容嫣在这个家里地位特殊，虽然不是主母的亲女，但却是唯一的嫡女，所以这个府里剩下的人跟他们并不亲近，她要是想要以后的日子好好过，就只能跟定了慕容嫣。
不然的话，怕是以后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谁说我要坐以待毙的，听着，明天一早就准备准备，我要去白家看看我的好姐妹！”
像是习惯了慕容嫣的喜怒无常，小丫鬟并没有因为她的突然发怒而有一丝丝的反常，只是有些苦口婆心的说着。
跟锦儿一样，她也是那种跟着自家主子一起长大的家生丫鬟，自然满心都是为了自家主子打算。尤其是慕容嫣在这个家里地位特殊，虽然不是主母的亲女，但却是唯一的嫡女，所以这个府里剩下的人跟他们并不亲近，她要是想要以后的日子好好过，就只能跟定了慕容嫣。
不然的话，怕是以后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谁说我要坐以待毙的，听着，明天一早就准备准备，我要去白家看看我的好姐妹！”
“去白家？”
显然，小丫鬟的脑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不是应该第一时间的去找沈家的吗？现在去了白家，这不是在耽误时间？
“去白家！”
“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告诉我要去沈家，先去找沈子辰示好？”
第二百二十五章（）
翌日。
白家，兰苑。
“主子，有消息了！”
刚刚起床，苏晚晴的声音就传到了白清鸯耳朵里面。
“锦儿，去看看早饭怎么样了，告诉他们我想喝燕窝粥，煮的久一点的那种！”眼珠一转，白清鸯唤来旁边的锦儿，想要把这小丫头支走。
“是。”锦儿福身点头“不过小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喝燕窝了？”
她记得，他们家小姐早饭自幼就喜欢喝些清粥吃些小菜，什么时候也没有早上就吃燕窝的习惯。先不说那东西到底什么口感，就说煮出一盅燕窝的时间可是不短的。
“想吃了，怎么？”白清鸯嘴角上扬，一副锦儿根本看不透的样子。
“是。”没有再多说什么，锦儿就退出了房间。
算了，她早就知道的，小姐这一次回来跟往常早就已经不一样了。很多时候她都是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估计这一次也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要她在场吧！
“跟你说话倒也是够费力气的，这小丫头你不打算告诉她实情？”
听着锦儿走出屋子，苏晚晴才从镯子里跑了出来，然后稳稳地坐在白清鸯身边。
“还太早了，不着急。”白清鸯看着锦儿离开的方向，慢慢的摇摇头“我打算把她送到苏大哥那儿去，等到成熟一些再回来接管一些事情，到时候估计她也就能够接受很多东西了。毕竟，现在就算是让她去欺负欺负别人她都觉得不好意思，我又干嘛非得这样难为人家小姑娘！”
“也是！”苏晚晴单手枕在脑后“要说你这个做小姐倒也是少有了，能对自己的丫头这么好的。这在苏家，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不知道。”白清鸯摇摇头“晚晴，我好像从来没有跟你说过，锦儿上辈子是为了我而死。我欠她的，只能这辈子好好的还了。”
锦儿不管是这一生还是上辈子，这二十几年她都是在为了她活着。生，死，都是为了她白清鸯。所以就算这丫头很多时候并不能很好的做她手里的一把刀，但是至少，她要想办法维护她到最后。
把她送到苏成泽那里，也是为了让她更好的接受以后要发生的一切。
锦儿骨子里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她现在的谦卑只是因为怕惹出事情来愧对白清鸯而已。一旦让她知道整件事情和白清鸯布下的局，想来，在一些事情上这丫头能够自保。
“我倒是忘了，你这种两辈子因果的人，本就比我们承担的东西要多。”恍惚了一阵子，苏晚晴才慢慢的说着“不过我倒是好奇，为什么我们这些鬼魂就算是怨气滔天，也只不过是一个不能重入轮回的下场，但是你却是能够恢复人身重来一次呢？”
这件事一直让苏晚晴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白清鸯是用自己生生世世的轮回作为代价的话，那自己这些被困在血玉手镯之中的孤魂与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还是说，其实白清鸯根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所谓的用生生世世去抵消也只是一个意会上的意思，比如，这一辈子之后，世界上就将再也没有白清鸯这个人，哪怕是相关的一丁点东西都会变成绝版。
这个人，连存在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被彻底抹杀。
亦或者，有可能还有另外的一种机遇在等待着白清鸯。这些，她不知道，看样子，白清鸯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
也是沉默了很久，白清鸯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她不知道为什么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付出生生世世的代价。就像是苏晚晴想到的那样，白清鸯自己也考虑过，本来她以为是自己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换回来了一些东西，但是就在血玉手镯升级之后，她忽然意识到，这些根本进不了轮回的灵魂跟她以后要遇到的遭遇有什么不一样，一样没有了以后的生生世世。
那为什么，能回来的只有她一个人？
“果然！”苏晚晴笑了笑“这件事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算了，不说这件事了。你刚刚不是说有情况了，到底发生什么了？”摆摆手，白清鸯示意她不要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浪费时间了，她现在其实并不关心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她在乎的是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做。
复仇这条路，有些时候，跟她想的其实并不一样。
“沈家那边监视的兄弟晚上的时候回来过，说是沈子辰秘密的召集了一个男人进了书房。但是因为书放里面有些东西护着，所以他们不能靠的太近，只是能依稀的听清楚，什么媚香什么的。还有就是，那个人出来之后就开始准备礼品，看起来是要来白家拜访的。”
“媚香？”
白清鸯仔细想着这两个字，似乎很熟悉，但是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之前在哪里听过这个字眼。
“对，这两个人说之前的事情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是到了这个这个词的时候，那个人一下子变高了声音。”
“变高了声音？”白清鸯继续在脑海里搜索着有关的东西“啊，我想起来了！”
握紧了拳头，白清鸯在想了很久之后终于想起来这个词到底是在哪里听见的了。
或者说，不是词汇，而是一件东西。
那是一种异香，是用来迷惑女子的，只要有了那东西，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被摧垮，最终做出自己根本想不到的事情来。
这些，都是她嫁进沈家之后不经意之间知道的。很多东西，都让那时候的她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沈家毕竟是她的夫家，所以她也大都是听了听，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过。
只是没想到，再次知道这东西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了。沈子辰要媚香，明天又要来白家拜会，难道，这男人是打算？
“是什么东西，能让你的神色也变得这样难看？”苏晚晴看着她的样子，也知道这玩意怕是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是媚药，给女人用的。”
“那他是，想给你用这东西？”眸子一眯，苏晚晴身上的气息都变得冰凉，作为纯粹的灵魂体，她的怒是真的会改变周围的温度的“太过分了！你不能放过他，说什么，也不行！”
也许是死之前的记忆给了她太多的伤害，到了现在只要提起有关的事情她还是会突然暴走。就像是白清鸯那样，很多东西其实早就已经刻在了灵魂之中，就算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没有丝毫的减弱的。
“你淡定点，他还能把我怎么样了？倒是你，你要是再不控制一下你自己，我这兰苑怕是要提前过上冬天了，真是的！”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苏晚晴，只不过在那眼底，白清鸯慢慢的都是感激。
如果真的有朋友这么一说，那这个才是她真正能够信赖的好朋友吧。如果上一世自己能够碰见这样的人，可能现在的结局也会不一样吧？
“哦。”苏晚晴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但是似乎自己也知道现在这样应该是给白清鸯添了麻烦，所以只能好好的收敛了气息，乖巧的坐在白清鸯身边了“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之前一定要把他杀之后快了，这男人，简直就不能够算是一个人了！”
“知道就好，只不过先不说那东西功效如何，我现在严格来说已经算不得是一个人了，所以那玩意能不能对我起效果还是两说，咱们就不妨看看他明天到底要唱上那出？”
“你只管吩咐就行，反正只要封印之中的人全部出动，就算是整个沈家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行了，我心里自有分寸。除了沈家，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消息了？”白清鸯看着她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突然感觉最开始见到的那个怨气十足但是还有着人类理智的苏晚晴大概已经是上一辈子见到的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慕容家暂时是正常的，没有丝毫动作。不过慕容嫣听说你今天去了沈家整个人都暴走了，看样子，明天是要上门找你算账的，你要是不好好交代一下的话，可能这事就没有那么好过去了。”
“慕容嫣生气？”
白清鸯在嘴里细细的品着这几个字，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当。不过这确实是她了解的那个慕容嫣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就算她表现的再像是一个正常的女强人，但是在涉及到沈子辰的问题上，不管她装成什么样子都会被瞬间打回原形。
这是白清鸯对她这么多年的了解，根本就不用做多想。
但是，那种巨大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呢？
等等，难道。。。。。。
三个小时之后，已经用完了早饭的白清鸯正半倚在贵妃榻上晒着太阳，锦儿在一旁帮白清鸯裁剪衣料。那是最新送过来的布料，据说都是白清尧花了大价钱从各地找回来的，本来是专门给她做嫁妆用的，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用不上了，索性就提早把东西交给她了。
“小姐，这几件暗色的，要留下吗？”
收拾着，锦儿忽然指着几批暗紫或深红的布料看着白清鸯，这些布料如果处理不好的话都显得老气。平日里白清鸯断然是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但是现在的小姐跟之前有不一样的地方了，所以她也只能意思意思问了一句。
“留着吧，过会儿送到崔师傅那边去。”白清鸯抬眼看了看，点了点头“对了，把那几匹粉的送到梨园，剩下的云纹深红色和藏蓝的都送到夫人那里。再挑差不多的给各个院子的姨太太都送上一匹吧！”
“小姐？”锦儿本来抱着布料的手一抖“这是少爷特意给您找回来的，为什么要便宜那些人呢？”
“我又穿不了这么多东西，顺手就做了人情了！”
“可是你对人家好也不见得人家能够领情啊，那些姨太太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有夫人，根本就是不拿小姐当做正经的白家小姐，您又是何苦一定要对他们那么好呢？”
“锦儿！”白清鸯有些无奈“我教没教过你，很多时候，送东西不代表示好。比如有些人这一辈子就只能穿上粉色的衣服，就算是布料再好，也不配身着大红！世道虽然变了，但是有些规矩说到底还是规矩！还有，夫人那边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我不希望在你们的嘴里听到什么不该有的。”
云夫人的事情，白清鸯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但是这不代表着她像之前一样会一直对那个女人抱着敌对的意思。
“啊？小姐，你跟夫人，你们，和好了？”本来之前那句话锦儿还觉得没什么毛病，但是听见后面这句之后，心里瞬间就变得有些不明所以了。
这母女两个之间的仇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说的明白的了，每次提起云夫人之后白清鸯也都是一副巴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脸，怎么这一次？
“没有，就是有点别的问题。”白清鸯摇摇头“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按我说的做，然后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明天带你去十里洋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