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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总统套房。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从里头打开。
里面,走出了一位只用一条浴巾围着下身的俊美男子。
古铜色的胸膛,性|感的八块腹肌,比模特儿还标准的身材。
配上一张俊逸的脸,他完美的简直让人惊叫。
手拿着毛巾,擦了擦湿淋淋的发,走至了玻璃质圆形的矮桌。
拿起遥控,一按红色按扭。
他对面的墙放印出了一张极清秀的脸。
“说。”清冽的令人不寒而粟的嗓音,却是格外动听。
第5章 谁让你们花瓶不长眼睛()
“boss,有两个小孩子把你昨天送来的花瓶打破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无法跟那两个小孩的家长沟通,希望你能出面,这是那位小孩的家长,boss,这事……你看要如何处理。”
那张清秀的面孔突然闪过,画面上继而放印出了一张极美,美到极至的女人。
她拥有着年轻少妇极为高贵的韵味。
最主要的,不是她拥有着一张赏心悦目的面孔。
而是……
这张脸……久违了。
男人薄唇慢慢,慢慢的勾起。
轻启开唇瓣,语气依惯的清冷:“让她上来。”
“砰!”屏幕一黑。
男人转身,倒了一杯红酒,站在窗前……
唇瓣轻碰杯子,却未急着将酒喝下。
细细看,他唇角的弧形一直未消失,却又令人感觉不到笑。
*
萧城风接到他boss的任务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大厅。
顾长卿正跟酒店经理大吵了起来。
两个小宝贝也帮着他们的妈咪。
小优优宝贝指着那破花瓶道:“谁让你家的破花瓶不长眼睛,见人就撞,自己倒了,反过来赖我们。”
小浩浩宝贝哼了两声:“所以,不能怪我们,是你们的花瓶错了。”
顾长卿双手抱着两小,反驳的面红耳赤:“听见没有,我家宝贝没有碰倒你们的花瓶,是你们的花瓶撞到了他们。”
一厅的人止不住的抽风。
极品,真是极品。
谁家的花瓶长眼睛,有本事把你家有眼睛的花瓶弄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可酒店经理脑子不好使,被顾长卿母女子仨说的一个脑袋三头重。
“小姐,花瓶虽然不是酒店的,但却是我们老板出钱赞助。”萧城风突然出现在她背后。
顾长卿以及厅子里的工作人员纷纷回头望向萧城风。
酒店经理看到了萧城风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了过去。
“萧先生,幸好你来的,你赶紧的处理他们仨吧。”酒店经理指着顾长卿道。
萧城风朝顾长卿点了点头:“小姐,酒店既然无法把事情压下来,那么,还请你跟我走一趟,我的boss想亲自跟你谈谈。”
“正好,我也想跟你家boss谈谈。”顾长卿微微仰头道。
她把两小安排到了自己先前开好的房,并吩咐两小安分的待着,再跟着萧城风到了8888超级总统套房。
“小姐,请。”门打开,萧城风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超级总统套房,由地板到天花板都是闪瞎人眼的豪华装修。
她不是没有住过,只是太久以前的事了,她都快忘了。
想想当年的事情,便又让她心头涌上了一股辛酸的酸水。
她走入房间,首先环视四周。
除了椅子、桌子、chuang再没别的东西,让人觉得这房间太过于空旷。
都说一个人所住的房子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心。
而这么大的房间,空旷的有些沉寂,是不是说明这个房间的主人心里也住着满满的寂寞。
哧,可笑!
大难临头她还有心思打量人家的房间。
目光这才慢幽幽的落在了落地窗前站着的男子身上。
他长的很高,足有一米八。
身材很精壮,让人一眼看了就觉得很有安全感。
只是……
第6章 前妻,好久不见!()
那背影咋就这么熟悉。
见鬼吧。
顾长卿心肝儿一颤,揉了揉双眼,再看男人。
男人已经转身。
手优雅的晃动着杯子,杯中红酒像个调皮的孩子在透明杯里转着圈圈。
“前妻,好久不见。”沙哑的声音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犹如“轰隆隆”的雷声劈向顾长卿。
她瞪大了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心狠狠的抽了几下,咽了口口水,愣愣的看着他。
这便是六年前抛弃她的前夫——容麟。
再见他时,她已经无力再去质问他当年的狠心。
她告诉自己,淡定,淡定,他没什么了不起的,都过去了。
可她的心肝儿哟,还是不安分的乱蹦哒。
她暗暗警告自己的心:你丫给我老实点。
“坐。”他淡定的说,身子倚在了窗前,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红酒,道:“有没有觉得今晚的夜色比以往的都还美。”
“……”美,真美,美你个球。
“多久没回家了。”
回家!她哪里还有家。
顾家早在六年前破产了,她的父母一个跳楼身亡,一个锒铛入狱后心脏病复发,在进监狱的当晚也死去了。
唯一的一个弟弟失踪了。
哪还有家。
“……”她依然不语。
他仿若很有耐心,两人面对面站着:“听说你一直在国外,不知……过的如何?”
“吃好、睡好、玩好,一年四季只有春天,不知有多潇洒。”
顾长卿回过神来,耸了耸肩膀,看似洒脱的走向沙发,坐下,双腿交叠,也不想跟容麟磨叽。
“既然你是花瓶的主人,开个价吧,要赔偿多少。”她扣了扣手指道。
容麟轻笑了一声,他很了解他这个前妻,一旦你被她怨恨上了,你这辈子再想洗白也难了。
他能够想像得出,她会有今天这副态度的原因。
抬起了手,竖了一根手指。
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
而后,便抿了抿红酒,目光由下至下的打量顾长卿。
她的脸比以前削瘦了,个子看起来比以前更小,不,应该说是更瘦了。
还有,听萧城风说是孩子打破那花瓶的。
一想到这,容麟的呼吸就紧了紧。
她有孩子了?!
那么,孩子会是他的?
握着红酒杯的手又加了几分力度。
“一千块嘛,犯得着欺负两个还要吃奶的孩子,你真是越活越没风度呀。”
说完,掏了掏自己的口袋。
回头把包给扔到了自己的房间。
身上是,身无分文。
站起身,很是潇洒的拍了拍牛仔裤,轻淡的说:“不过。我没带现金!我的房间就在你的下面。”
他沉思着他的事,耳边只有萧城风说的话“有两个小孩子把你昨天送来的花瓶打破了……”
两个……
双胞胎?
“喂!”顾长卿见他久久不说话,不悦的提醒了他。
他晃的回过神来,问:“何事?”
晕,赶情她说了这么多,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顾长卿重复:“我没带现金。”
容麟临时之间,想到了一个很恶趣的想法。
第7章 她把古董鉴定书吃了()
容麟走到桌前,将红酒放下,再次回到落地窗前,双手一插裤袋,俊朗的容颜勾勒起了妖孽般的笑。
他轻哧了一声,却没说话,只是用一双桃双眼盯着顾长卿。
“我这就回去拿钱。”顾长卿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心肝儿砰砰的跳。
“不忙。”容麟轻道:“咱们先来谈谈情|人跟秘书的职业。”
“啥意思?”顾长卿警惕般的盯着容麟:“六年的时间没改变你光鲜亮丽的外面,却把你改的婆婆妈妈了,想扯淡,没空,我还得回去喂孩子喝奶。”
她可没时间浪费在这种渣男身上,哼哼!
起身,迈步,离去……
容麟不怒反笑,笑声里带着魅惑力,从自己的裤袋里抽出了一张古董花瓶了的鉴定书,看着那上面的令人眼花缭乱的“000000000”。
他薄唇便不自觉的勾了勾。
在她转身离去时,轻吐了一句:“打了折五千万,原价一亿。”
顾长卿踢着了脚趾头,踉跄一扑……
久久才稳住了脚步,回过头,怒怒的瞪着容麟,指起来的手指头颤颤发抖:“你坑你妈?”
一亿,开什么破玩笑,谁都知道容大少做生意了得,没想到这丫丫的坑到她头上。
“我坑我孩子的妈。”容麟抬起了手,好看的手指间夹着那张鉴定书,眉飞色舞的挑了挑英挺的眉:“不小心翻出来的,那古董花瓶其实买了十几年,我都忘了原价。”
噗……
他的不小心到底是有多不小心啊,亲!!!
“咕噜!”吞了口唾液。
小心翼翼的走向容麟,伸手,快速的从他指尖抽过了古董鉴定书。
看了眼上面的“0000000000”。
天呐,让我死吧。
“撕啦、撕啦——”鉴定书被她撕成了残渣,为了毁灭证明,一口气将那撕碎的古董鉴定书给吃了。
边咽边说:“不好意思,今晚忘了吃饭。”
“没关系,我还保留了一箱。”
“呕——”顾长卿听后,立刻转身,捂住了自己的嘴,跑进浴室对着马桶狂吐。
丫,啥意思,一见面就像疯狗一样乱啃。
容麟拿着一包纸巾递给她,声音轻轻的飘过:“我让人送吃的,等会陪我一起,正好宵夜,我们一边吃一边商量赔偿的事,你看如何?”
顾长卿重重点头,而后又重重的摇头。
回头,连湿湿的脸蛋儿都没擦干,便伸手抓住了容麟的胳膊,嘟着嘴,撒娇:“前夫,看在咱俩有过一|日夫妻的份上,那花瓶就当是送给孩子的见面礼吧,嗯。”
再送上美美的笑容,这账就这样算了吧!
容麟皱了一下眉,似乎觉得她说的很有道,便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忘了给孩子送见面礼,你放心,价值不会少于一亿,走吧,我饿了。”
反手抓住了顾长卿的小手,在掌心内狠狠的揉了揉。
顾长卿欲哭无泪的软柔着声音,继续撒娇:“那我的见面礼,你就当那花瓶是给我的见面礼嘛。”
第8章 你这几年在非洲生活?()
容麟回头看着一脸卖萌的小女人,俊颜上浮现了一味的不解,那眉再一次深深的锁起:“宝贝儿前妻,原来你也喜欢古董,下次若再看到一模一样的,你老公会帮你带回来。”
什么你老公,我老婆,丫,臭不要脸。
“讲重点,我以前就没看出你这么不要脸又小气,不就一个破花瓶吗,说,怎么个赔法。”
她抽了抽自个的手,想从他大掌内挣脱掉,却不料,前夫握得太紧,她只能一边抽一边被他拽着走。
走出了浴室,一股浓郁的香气肆意飘荡,惹得肚子“咕噜咕噜”欢快的叫唤。
“坐。”容麟松开了她的手,亲自为她拉开了椅子。
这个总统套房连饭厅都准备了,一张长到看不到另一端桌子,满桌上摆满了各色菜式,金光灿灿的椅子等候着主人的到来。
容麟很绅士的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挂着温润的笑。
若不是顾长卿曾经跟这个男人生活了三百六十六天,打死她都不信,容麟是一个“外善里恶”的怪兽。
外加一个腹黑自大,还渣的够彻底。
她坐下,很自觉的拿起了筷子狼吞虎咽的吃。
容麟选择坐在她的左手旁,身子慵懒极的靠着,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之上,微微眯起了眸子,看着顾长卿吃。
“你这几年在非洲生活?”吃相就跟非洲难民一样。
“咳咳……”她吃的太急,外加贱男的毒舌,嘴里包着的满满一口饭,还未嚼就直接咽了下去。
容麟把自己面前的一杯水递了过去,她伸手赶紧接过,一杯水喝下去后,她已经没有食欲了。
把杯子重重放下,手还握着水杯,问:“我刚想起了一件事儿?”
“说。”
“你让我赔花瓶的钱,那我找谁要青春损失费,终生大事费外加一个安抚费。”
“青春?终生?安抚?”
她站起身,双手插着腰杆,哼一声:“你以为就你当年的三百万支票够吗,你知道我生那两小的时候差点死掉吗,哦,对了,漏了一个赔我的精神损失费,乖乖,先把钱还上,再跟我谈花瓶的钱。”
得瑟的向他伸手,五指勾了勾,示意要钱钱。
若不是知道顾长卿原本的德性,容麟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