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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我反应过来,连忙跟出去。她不是在死牢呆久了受了刺激吧?
我一路跟着天天跑向雪清宫。
“夫人!”天天跑进去。
我也跟进去。
“天天?你怎么”雪清宫的太监看到天天,诧异不已。
“夫人呢?”天天问。
“夫人在睡觉。”太监说。
“睡觉?大白天的睡什么觉?”我走过去说。
“马丑大人。”太监恭敬地行礼。
“你快说啊,夫人怎么在睡觉?”天天打断他,说。
“额天天天啊,这个我只是随口问问,睡觉嘛,正常的,别激动,别激动啊。”我汗一把,说。
“夫人她出了点事,所以在睡觉”哪知,那个太监头一低,战战兢兢地说。
天天横他一眼,跑进去。
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那天夫人和您喝酒她其实是有追随天天去的念头了,所以第二天,皇上走后,她就取了白陵奴才去找了太医来,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夫人她郁郁寡欢,进食都是奴才们给强喂进去的。”
“皇上知道吗?有没有来?”
“奴才即刻就去找了皇上,可是皇上只吩咐奴才们看好夫人,并没有来看夫人。”
难怪皇上会突然把我安排到卓雪蝶身边,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皇上我突然发现,君心不可测,这句话承载的不只是皇帝的悲哀,还有臣子嫔妃的无奈。我们,在皇帝的手下,没有胜算。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走进去,就看到卓雪蝶抱着天天喃喃,眼里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更多的却是惊慌。
我心疼地轻抚她的额头,却发现她的额头很烫,我说:“你发烧了?有没有让太医看过?”
卓雪蝶挣扎着下床,给我跪下:“沈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是你救了我和天天,我们愿意做牛做马来偿还你的恩情。”
我哭笑不得:“傻丫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跟我说什么谢?虽然皇上允许我陪你,但是我又不能一天到晚住在你这儿,派谁来照顾你我都不放心,正好皇上许我一个愿望,我就想到了天天,只有她在你身边我才能放心。”
“沈大哥”卓雪蝶羞红着脸,感动地看着我。
我把她扶起来,又对天天说:“天天,也许你看起来也只是个小女孩,但是你已经有了你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沧桑,那么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夫人,这个皇宫的尔虞我诈你看得很清楚了,这次是个教训,以后不能再那么冲动了知道吗?夫人的平安与否可都系在你身上呢。”
天天点点头,说:“沈大人,天天知道了,以后天天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请沈大人放心,天天一定会守着夫人,等大人每一次的出现的。”
我满意地笑笑,说:“这就好,那我先下去了,小蝶,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来看你。”
卓雪蝶轻应了声。
我转过身,向外走去。
天天,你是我用自由和爱换回的愿望,别辜负了我,替我好好照顾她,等有一天,我能从这场阴谋中抽身而退的时候,就来接走她。
第87章 深夜造访,密谋“扳倒大山”()
当晚,我将那座地下皇陵的图块又拿了出来,放在灯下比对,然后找来纸和笔,将它描摹出来。中间的碎裂也不知道有没有路,我便没有画出来,一条路而已,应该不会怎么样的。
“皇上把我叫过去,和韩素丽一唱一和的,难道只是为了让我效忠他?”我将图纸举起来,对着烛火吹,边想,“只怕生病也是假事。但如果只是为了这样,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于情于理都不合啊难道,皇上是想利用我打垮其他人?看来现在也只有这种解释了。”
图纸干了以后,我找来一把刀,拿了烛火钻到床底下,用力地抠,抠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吧,终于抠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洞,我伸手测了测,正好是张开的手的小拇指指尖到大拇指指尖的距离那么深。我把图纸藏了进去,又溜到外面去找了两块砖,比对了两下,发现正好合适,我心下一喜,把它们压了上去。
等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更半夜了。我伸了个懒腰,爬到床上,衣服也没脱,眼睛一闭,梦周公去也。
“扣扣扣扣扣扣”
“哎呀!”我恼火地把被子踢掉,冲到窗户旁边,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很闲啊?”
“你先把窗户打开。”窗外的人说。
我把窗户打开,露出战迹涯的头。
战迹涯翻身进来,说:“沈大人,打扰了,实在是明日早朝之前我必须要见到你,思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现在来找你。”
“找我?什么事?”我问。
战迹涯走到桌边,坐下,说:“我还记得你说过,五国之中最应该注意的是左相,所以我派人跟踪了他,才知道,这个左相竟然有饲养男宠的嗜好。”
我打个哈欠,说:“你就为这点事打扰我?养个男宠不是很正常吗?”
“不。”战迹涯摇头,道,“在穆桑国,只有王爷或以上的官员才能养男宠,若是左相真的养了男宠,那可比欺君大罪还严重。”
我轻笑:“这就奇怪了,就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战迹涯奇怪地看着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翻翻白眼,说:“就是只许王爷养男宠,不许底下的人圈侍郎的意思。”
战迹涯说:“穆桑大律就是如此,我们也别无他法。事实上,好男宠的不只是左相,还有我,还有三皇子,当然,还有这条律例的创祖荣督王爷,甚至可能朝廷中大部分的人都是。”
我想起江晓岸说韩凌裘是因为他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而且韩凌裘曾经失忆过,当然也包括江晓岸说过的我在时空隧道里飘了三年的事情,于是我装作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说这条律例是韩凌裘创出来的?”
“韩凌裘?你胆子倒大。”战迹涯说,“三年前,穆桑国是不允许男子和男子在一起的,但是荣督王爷却爱上了一个男子,那男子名叫江晓岸,甚至连弱冠都没有,但是他与荣督王爷却是真心相爱。皇上应允了他们要在一起的要求,条件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可是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江晓岸自己把消息放了出去,后来他们就被皇上派出的人追杀,结果一个跳崖,一个服药失忆。不过说也奇怪,就是失了忆,荣督王爷还是执着地只爱男子,后来他动用了在朝廷的势力,举出了男子与男子在一起的益处,皇上迫于无奈,遂答应了。荣督王爷还规定,王爷以下的只能娶一个男宠,且不能圈养男宠,否则是会被万剐凌迟的。”
韩凌裘对江晓岸是又爱又恨,所以才会提出这个条例的吧?让底下的人只对一个男宠好,就是忠诚;自己可以对无数个男宠好,就是报复。我叹了口气:“韩凌裘,真是良苦用心。”
“沈大人何出此言?”不明真相的战迹涯疑惑地蹙眉。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感慨一句。不过你说这些,跟明天早朝有什么关系?”
战迹涯说:“既然左相是我们之中最有威胁的那个,自然要在能扳倒他的时候扳倒他,不是吗?”
漂亮!万剐凌迟啊,用小刀一块一块地往身上割,一直到全部割成碎肉,连眼珠子五脏六腑都不放过,难道战迹涯就真能忍心?我道:“你知道你一旦这么做,殷蓝就会没命吗?”
“左相既然能成为你口中最具威胁的那一个,自然有过人之处,他只会被削职,不会死的。”战迹涯说。
我也坐下来,说:“皇宫,染缸,炼狱,轮回,这几个词凑在一起还真合适。你就没想过,皇上也想要扳倒殷蓝,抓住这个把柄不放?”
战迹涯依旧说:“左相自有一套。”
我点头,吹了声口哨,说:“行,那么你想怎么做?”
战迹涯说:“我要你在朝堂上拖延时间,我知道你能做到不动声色,我的人会把那几个男宠带上来的,只需要你拖一炷香的时间。”
我无奈地说道:“我不想卷入你们的是是非非,不能放过我吗?”
战迹涯淡笑,道:“只怕你早就已经卷入了,旋王爷把你带来宫中的目的不就是要你溜进这个是非的中心,然后各个击破吗?”
我刷地沉了脸,说:“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利用我套话,你可以走了。不要以为你曾经教过我武功给过我小恩小惠的我就得做条听话的小猫小狗了。”
战迹涯说:“你多心了,我只是随口说说,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已经陷入这个泥潭了,你说的理由不能成为理由。”
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战迹涯就认定我一定要帮这个忙?我说:“战迹涯,我现在不是残花的人了,我对皇上发过誓,要效忠他的,所以,我没办法帮你,你回吧。”
战迹涯不恼,勾起嘴角笑笑,忽然凑到我的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我的脸色一沉,变得极为难看,瞪着他:“你也威胁我?”
战迹涯不置可否,起身从窗户边出去。
我躺回床上。外边的月亮皎洁如白练,窗纱未合,照得屋内光亮如昼。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入睡的兴致了,连周公催了我好几遍都没有理会,脑子里一直想着战迹涯的话。
“我知道你和蝶夫人在一起,那一晚我在御花园看到你进了雪清宫,直到宫门关合的时候还没出来,我心下好奇,所以就潜了进去,结果看到你们哦对了,看到的不只我一个,还有一个小兄弟,可能是个小偷,所以,只要你帮我,我可以让这个秘密永远成为秘密,还有那个人,我也会找到他,帮你”战迹涯当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继续威胁,“不然”
我当然知道不然后面是什么意思。本以为,殷蓝才是最阴险的那个,没想到,战迹涯更是深藏不露,看来以前我对他说的话他是早就知道了的,只是故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看来,我要学的还很多。“古代的人看来并不比现代人笨,我要是再不小心点说不定会被他们玩死,到时候哪天看到那本遗失的史书,说不定上面会记载着‘古代人玩死现代人,古今中外第一例’。哈哈,那可有趣了”
第二天,早朝,我看到宝座上的皇上生龙活虎地坐在那儿,一点也没有生病的样子,暗叹自己被耍了。早朝照例,皇上问完话,群臣没有奏章可呈,于是杜公公高喊“退朝”。
战迹涯递了个眼色给我。
于是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还没出口前,我喊道:“皇上,下臣有要事要奏。”
“哦?”皇上转头看我,说,“爱卿有什么要事尽管说。”
我于是走下一阶,跪下,道:“禀皇上,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皇上可否答应。”
皇上说:“爱卿先说来听听,要是合理朕就答应你。”
“谢皇上。”我磕了个头,说,“皇上,事实上,明天是下臣的生辰,这生辰是下臣以前在一个酒家混打杂的时候掌柜的给下臣定的,但是掌柜的从来不给下臣过过生辰,所以下臣想明天晚上在下臣的寝宫办一个生辰宴,不知皇上可赏光否?”
“哦?沈爱卿是朕最中意的臣子之一,朕怎么会不赏光?不但朕要去,朕还要带上朕的皇后正二品以上的娘娘同去道喜,朕还要送上一份大礼。”皇上高兴地说。
我又磕头:“谢皇上隆恩。”
“爱卿平身吧。”皇上说。
我站起来,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刚抬头,就接到了六道视线的问候。第一道是来自残花的,意思是“不要耍花样,老子让你变花样!”;第二道是来自韩凌裘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有了生辰,一般人怎么不知道?”;第三道是来自诸葛明天的,意思是“我可以来吗,我来的话会有好礼收哦。”;第四道是来自殷蓝的,意思是“我看你还能拿什么玩,装深沉?赶明儿让你装个够!”;第五道是来自战迹涯的,意思是“你这招真的牛,比牛皮还牛!”;最后一道,自然就是流野的,意思是“小样儿,寂寞了吧?要哥提前来陪你吗?嫂子她算个屁!”
我装作不知情,把头抬得老高,无声地吹着口哨。
“那就这样,明天正四品以上的官员全部到樱释宫贺寿,其余官员单送上厚礼即可。”皇上大声说。
“是,皇上英明。”群臣弯腰,说道。其中尤以我和战迹涯的声音最响亮。
这时,一个太监小跑步从外面进来,一直走到皇上跟前,跪下说:“皇上,奴才有要事要报。”
“说。”皇上凑过头,说。
于是那奴才小小声地嘀咕着。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