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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带我去山东吗?难道这是一条捷径?
山洞有些深,黑人跑了很久才停下。把我放下来,进了一道暗门。
我打量起这个山洞。不潮湿,在几根烛火的作用下反而有些干燥温暖。面前有一座暗门,不知道通向何方。
黑人一闪身出现,把我扛进去放下。这个地方比外面要好很多,起码有一张床一个衣架,还有一张桌子几个凳子。
黑人把我从网里解救出来。我一得到自由,搓着手说:“老兄,谢谢你啊,终于可以回家了老兄,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黑人翻床倒衣架,头也不回地说:“绳子。”
我眼尖地看到暗门旁边的绳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拿起绳子递给他:“老兄,在这。”
黑人接过绳子,试了试坚实度。
我不明所以:“老兄,你要绳子做什么?”
黑人转过头来,嘿嘿贼笑着说:“绑你啊。”
“什么?”
“老兄,你能不能绑轻点?很痛诶。”我靠在那根衣架上,全身上下都被绳子绑缚住。我说。
黑人说:“绑轻了你不会逃走?当我是傻子啊?”说完,白了我一眼,走到黑漆漆的山壁边,敲了两下,那山壁竟然上升了,露出一个更大的暗室来。
“主人,人已带到。”黑人毕恭毕敬地冲里面说话。
他在跟谁说话?我好奇地看进去。
传来两道细微的脚步声,接着洞口出现了两个同样黑衣裹身的两曼妙女子,看得我口水横流。我直肠子地说:“老兄,回去前还要给我两个古代美女玩玩吗?”
黑人瞪了我一眼,说:“不得无礼!主人,您请。”
二位黑衣女子走到我面前,其中一个看起来高一些的女子坐下,手比划了两下,黑人弯了弯身,对我说:“主人现在开始要审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到现在仍然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要审问我什么,好歹我也是朝廷命官,就算犯了法也应该先被带到皇上面前解释,没有证据才被关押大牢的,现在算什么?私刑?私刑!我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你们不会动用私刑吧?”
黑人笑了,说:“只要你肯乖乖合作,自然不用动什么私刑。”
我吓得用力挣扎,大喊大叫:“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恶意伤害!我要上报上级,我要让皇上抄你们的家,灭你们九族!”
那主人手一抬,黑人会意地上来左右开攻扇了我几个巴掌,直打得我嘴角挂下一条细细的血丝。
那主人放下手,比划了几下。黑人转过头来说:“主人问你,旋王爷把那本小册子放在哪里了?”
我头昏脑涨,摇摇头。
主人继续比划,黑人继续说:“你会不知道?我们亲眼看到你进去偷了那本小册子的,你是旋王爷的人,那本小册子对旋王爷又是那么重要,王爷如此信任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王爷把它放哪儿了?”
我无力地说:“王爷从来没有吩咐我去拿什么小册子,我怎么知道那小册子放在哪儿?”该死的黑人,下手竟然那么重,痛死我了!我为我被毁容的绝世帅脸默哀三分钟。
“不肯说?”显然黑人并不相信我的话,找了根细细长长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我身边,轻脆的声音像击打在我的心上,我忍不住战栗起来。
黑人说:“如果你不说,这鞭子下一刻就会抽在你身上,它会抽得你皮开肉绽,让你痛不欲生。”
我拼命摇头,恐惧占满了我整个心房,我用我此时此刻最大的力气吼:“他从来没有叫我去拿过小册子,我根本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不知道,你不打死我我更不知道!”
黑人回头请示那主人,得到应允后,毫不留情地一鞭挥下,打在我的胸口,煞时,一股剧烈的刺痛传遍全身,我忍不住惨叫:“啊!”
那主人比划着,黑人说:“主人说,你若不愿意说实话,就会每天都要忍受这种折磨,马丑大人应该是个聪明的人,不需要鞭子来教你怎么做吧?”
我看着那个主人,无比真诚地说:“我是真的不知道王爷有这样一本册子,如果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何必受这罪?”
黑人求助地看向那主人。那主人摇摇头,举手比划着,黑人翻译道:“宫中谁不知你马丑大人擅假于花言巧色,总之你一日不说,鞭刑烫刑就少不了。马丑大人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马丑大人还是该好好珍惜。”
我冷笑,说道:“我是花言巧色,但宫中之人也知道我爱命如狂,断不会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亏待自己,今天我要是知道小册子的事情,我一定会说出来,何必受苦?况且旋王爷待我又不厚道。”
主人仍是摇头,黑人说:“你说什么都没用,只要把小册子交出来,就放你走。”
我突然发现古代的人真的是不可理谕到极点了,还很死脑筋,没办法了就认准一条死胡同拼命钻。而我现在,就是那条死胡同。
那主人站起来冲黑人点点头,领着身后的人走了出去。暗门重新关上。
黑人甩动着鞭子,一下又一下,比刚才更骇人,他说:“马丑大人,多有得罪了。”话阴刚落,第二鞭抽了过来,正好打中我的脸。于是乎在刚才的刺痛中又增加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啪!”
“啊!”
“啪!”
“啊!”
黑人不停地抽,好几次我都痛得晕过去了,黑人一桶冷水泼过来,我又打个寒战惊醒。
许是打久了没意思,黑人把鞭子往桌上一放,走出去,把暗室门关上。
周围安静下来,只有昏黄跳动的烛火和低低的抽泣声陪着我。
“残花,为什么你还不来救我?好痛好痛紫紫蝶妹救我救我”我泣不成声。
身上的冷意渗进火辣辣的伤口,带来丝丝凉意,过后,却是更加的刺痛,痛得我忍不住挂着眼泪低嚎。
“老妈老妹快点来救救我吧老天,求你救救我吧”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高喊,然后昏死了过去。
我睡得极不安稳,不时惊醒,又很快睡去,期间还断断续续做了几个噩梦。一会儿梦见自己站在一座小竹屋前,拼命朝里面喊救命,一会儿梦见雪蝶安静地躺在床上,任谁也叫不醒,又一会儿我又梦见了韩凌裘,他一直在问我“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我喃喃了一句“没有”,这之后我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哗!”
“啊!”我惊呼一声跳醒。
黑人端着空桶站在我面前。
“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呢?”我问。
黑人道:“你既然不知情,为什么会那么巧跑去藏书仓?又为什么那本小册子在你走后就消失不见了?”
藏书仓!我的心漏跳了半拍,脑海里一阵空白
黑人说:“说不出来了吧?今天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在鞭子上涂一层椒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他,没有答话。果然,在古代是没有人可以信任的,或许残花会相信我,但我不能相信残花。我缓缓开口:“那天,跟踪我的实际上有两队人马,是吗?你们一队,还有一队是王爷的人。当你们看到我和王爷的人依次潜入时,便以为那队人马是在掩护我盗走小册子,所以你们才把我抓来这里,打算严刑逼供是吗?”
黑人反问:“难道不是吗?”
我大笑,残花啊残花,好可怕的心计啊,就是利用了我也做得滴水不漏,若不是被抓,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曾经无意间被利用了。这样的心计若用在逼宫事业上,只怕皇位是唾手可得。想到这件事,我的心就揪痛。
黑人问:“你笑什么?”
我头一抬,高傲地说:“让鞭子来得更猛烈些吧,就是知道我也不会说的!”
黑人恼羞成怒,当真无情地抽过来,一鞭下去,原本微微疼的伤口又裂了开来,鲜血从中渗出,染红了官服。伤口碰到椒粉,痛得我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嘴上下巴也全是血。
“哈哈哈哈”我瞪着血红的眼睛,疯狂地笑着。
残花,今日这伤,这痛,他日我将亲手加倍相报!
“哈哈哈哈”泪从眼中淌落,流经嘴巴时混和了血液,慢慢地慢慢地滴到了衣服上,形成了一个诡异而悲伤的图案。
黑人丢下一句“疯子”,夺路而逃,只剩下我苍白无力的笑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飘荡。
第65章 又是梦!江晓岸和沈锦陌的梦!()
一天过去了,黑人没有回来
两天过去了,黑人没有回来
我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看了暗门一眼,又无力地垂下。
两天了,没有吃,没有喝,伤口感染了,泼了冷水着凉了,头痛欲绝,甚至还做了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尿裤子了。我沈锦陌从来没有混好过,却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无论开始我对残花是什么感觉,这一刻起,那些感觉都将不复存在,只有恨,强烈的恨意支撑着我保持清醒。我要活下去,我要找出那些人,我不会放过他们,不会
“隆”暗门打开。“大人!”
我突然听到了春儿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定睛看去,真的是春儿。
春儿冲过来,扶着我,不敢置信地说:“大人?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了?”
我咧开嘴巴,笑着说:“春儿,你来救我了吗?”嘴巴下都是干涸的血,皮肤有些紧,笑起来就比哭还难看。
春儿听了我的话,泪水控制不住夺眶而出,她呜咽着把我解下来。
一失去绳子的支撑,我立刻就跌倒在了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大人,您怎么样?”春儿慌慌张张地把我扶起来,无奈我比她重,试了几次都是失败,最后不得已,她只好把我拖到床上,肉和地面的摩擦痛得我狂飙泪水,发出倒抽冷气的“嘶嘶”声。
春儿把我平放在床上,蹲下看着我问:“大人,您好点了吗?”
我舔舔嘴唇,说:“春儿,你一个人没有办法把我带出去,去找些人来,我想回去”
“大人春儿流着泪,别过了头,说,“对不起,对不起大人”
我看着这个泪人儿,明明知道结果,却仍问道:“为什么?”
春儿吸吸鼻子,缓缓道来:“大人,您去藏书仓的事情,是春儿告诉主人的,也是主人派春儿到大人身边的。”
我冷了声音,道:“所以呢?”
春儿“扑嗵”一声跪了下来,磕着头说:“对不起大人,春儿不能背叛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苦笑:“果然,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能信任的,还想奢望真情哼!”
春儿难过地看着我:“大人”蓦地,她瞪大了眼睛。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我裤子上的黄色液体。我闭上了眼睛,声音不再带有起伏:“回去告诉你主人,只要沈锦陌有出去的一天,就会把今天受到的屈辱全部讨回。”
春儿张皇失措地说:“不要!大人,您没有办法和主人抗衡,春儿一定会想办法送您出去的,到时候请大人莫要再回宫了。”春儿低下了头。
我没再说话,眼角的泪水淌下,迅速没入发际。
很快,我又陷入了梦中。这次,我站在悬崖边,身后是万丈深渊,面前是一群带着长矛的侍卫。我的左手边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可惜看不清他的脸。
“皇上说,您若同我们回去,他便不治您的罪。”侍卫头领说。
“我不回去!我和江晓岸是真心相爱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白衣男子摇头。
侍卫头领牵起笑,说道:“您糊涂了?男子怎可与男子在一起?”
白衣男子跑过来,拉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晓岸,别怕,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反应。
白衣男子回过身,对那些侍卫说:“我不会离开晓岸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晓岸,我们走。”
“站住!既然您不愿回去,那奴才们多有得罪了,上!”侍卫头领阴狠地说。
底下的人听到他的命令,举剑杀过来,那些剑不停地刺向我,却没有人敢指向对那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牵着我的手左躲右闪,不时帮我挡掉身边的剑。
这时,有个侍卫趁我们不注意,掏出一包东西撒了过来。我听到自己和那白衣男子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许是梦中的关系,我感觉不到疼痛,但同样我的声音也不受我控制了。
侍卫头领走到我们面前,蹲下,说道:“皇上说,您只是被一时迷惑了,只要吃下这颗药,您就会忘记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