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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做!”熠骞忙说。
疏影又说:“我也不会打针按摩什么的”
“我做!”熠骞忙保证道。
“程熠骞,你”疏影粉脸涨得通红,索性喝了出来。原来,不知不觉中,二人的一进一退,把疏影逼到了墙边。后背紧贴的墙,左手边是张书桌,右手是站在门边看戏的林晓辉,正前方则被程熠骞魁梧的身影挡了个结结实实。
晓辉戏谑地看着二人,拉起熠骞的一只右臂,撑在墙上,玩笑道:“干脆壁咚一下吧”
熠骞此刻心神都在疏影身上,僵硬地任由晓辉抬胳膊拉腿,毫不反抗。
疏影更是不明白晓辉要干什么,身前男人的眼神,比他的体温还要灼热,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想逃跑却被冻住了双脚。什么心控术,恐怕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微微抬头,只看见那突起的喉节,略带青色的下颌。她居然她居然不敢再往上看了,姒疏影,你真是太没用了!
“咔嚓咔嚓”清脆的快门响起,晓辉欣赏着手机里的照片,赞道,“不用任何美颜,如同雕塑般的艺术珍品,perfect!perfect!”
“拿来!”熠骞双眼依旧紧盯着疏影,按在墙上的右臂向晓辉伸来。
晓辉纳闷:“什么?”
“你的得意之作!”下一秒,晓辉的手机已经在熠骞手中。熠骞复将右手撑在墙上,无视哭笑不得的晓辉,迅速地将照片先通过微信发给自己,再彻底从晓辉的手机中删除。接着,熠骞将手机丢还给晓辉,道:“走吧!”
晓辉满头黑线,又好气又好笑道:“舒小姐,你保重!”说罢,便离开了。
时间在熠骞、疏影之间就这么“嘀嗒嘀嗒”地消逝着,疏影终于能稳住那颗如小鹿乱撞般的心,壮着胆子说:“我们能坐下说话吗?”
许久,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飘落:“舒小姐,你从哪来?”
“你叫我疏影好了。”疏影应敷着,寻找可以逃脱的缝隙。
“好,疏影你给我的感觉,实在和另外一个,不,两个人太像了!”熠骞温柔又激动。
“什么?”疏影抬起头。
“你跟我来”熠骞不顾腿上的伤势,拉着疏影,扶着墙急急向大门走去,边说,“我带你去看那两幅画,还有,还有wonderful香水啊”他没把握好平衡,摔倒在地。
疏影忙上前扶起熠骞,说:“你现在还在受伤,不管要看什么,都得等你伤好一些才是,对么?”
熠骞抓着她的手,解释道:“你相信我,真的,真的”
“唉,我相信。”疏影没想到前两次她的出现,给熠骞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
疏影叹息的表情,在熠骞眼里,分明是牵强相信的意思。他只恨自己的腿,什么时候不该伤,这个时候伤。
“好了,我扶你去卧室休息吧!”疏影环顾四周,决定还是要先把熠骞从这冷冰冰的地板移到床上去。
熠骞一手扶墙,另一边由疏影搀着,挪回了卧室床上。
疏影“吁”一口气,原来扶个成年男子,是件这么辛苦这么累的事啊!好吧,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成功接近程熠骞,那么,接下来,是要使用心控术套出精灵石之心的秘密吗?不行,若他是姒娇之子,不但不受心控术影响,还会被对方发现异常,就功亏一篑了!看来,要等到他入睡后,整个人放松下来,再试试他。即便失败,也不会被他察觉自己的怪异。
第12章 黑色童年()
熠骞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沉思的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滚来滚去,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一会柳眉微蹙,一会银牙紧扣,完全没有被人注视的不适,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忽地,她展开一个如花般灿烂的笑靥,仿佛解开了一个极重的包袱。
疏影踢踢床,嚷嚷道:“你困不困?”
“呃”一个出人意料外的问题,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多,昨晚无聊至极,熠骞已经睡够了。
床上的人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疏影也知道自己提了个超白痴的问题。可是,难道要呆呆地坐在这等天黑么?疏影一跺脚,气的跑到客厅,把自己窝在沙发中。
这就是自己的私人看护?熠骞苦笑,忽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睡吧!你困了,睡吧!”那声音在诱惑中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命令,他不由打了个哈欠,四肢也开始有些懒洋洋的。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如此嗜睡?他想和疏影打个招呼再睡,起身向客厅看去,不远处,一个白衣裳的女孩像只猫咪般蜷缩在沙发上,阖眼休息。尽管她花瓣般的唇紧紧地抿着,但从那不断跳动的长睫毛,握着成一团的双手,熠骞能感觉她不断在偷窥自己。而那个催眠命令越来越温柔,像极了母亲幼时的催眠曲,令人在脑海中无法驱散。熠骞捂着嘴,困乏道:“怎么会这么困,我睡了啊”
十分钟后,假寐的疏影终于听到卧室里传来沉重、稳定的呼吸声,她轻吐一口气,蹑手蹑脚地向卧室走去。凡人中,的确有意志坚定者,施展心控术时需要多废现时间心力。疏影见沉睡中的熠骞,难道他真不是姒娇之子?无论如何,基于她的使命,有太多问题,要从程熠骞那寻找答案。
疏影咬咬唇,试探性地发功,熠骞果然听命地坐了起来。疏影随口问了一个问题:“你是谁?”
“程熠骞,全世界最有魅力的男人。”熠骞立即答道,语音平淡,全无高低起伏。
疏影“噗嗤”笑出来,这男人原来这么自恋啊!她忍住笑意,继续道:“说说你的家庭吧父母”等了几分钟,都没听到熠骞答话,见他头垂在一边,仿佛又睡着了。“难道心控术失灵了?”疏影自言自语,“程熠骞,程泓是不是你父亲?”
“是”熠骞说。
疏影乘胜追击:“你母亲呢?”上次在手术室外匆匆见到一个中年妇女,那模样那气度与印象中的姒娇相差太远,疏影就没多加注意。
“母亲余桐不,她不是我妈妈。”熠骞失去了平静,带上了几分痛苦。
疏影眼中一亮,忙问:“那谁是你妈妈?”
“我妈妈”熠骞闭合的眼皮抖动着,“在我11岁那年,她已经是别人的妈妈,再再不是我妈妈”
疏影结合前期的调查,加上熠骞只字片语的描述,简略地了解他的身世。熠骞父母在他11岁时离婚,先判给母亲余桐抚养,没多久,又丢回给父亲程泓。程泓不务正业,心情不好时,可怜的熠骞便成了出气筒。有一次,程泓花天酒地三日后,回家看到熠骞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医生说,熠骞因肺炎引起高烧,多亏熠骞生存意识强,再晚一些怕是回天无力。程泓无力支付医药费,又联系不到余桐,恶念上脑,索性将病重的熠骞丢在无人的海滩,任其自生自灭。也就是那时,侥幸有疏影救了他,就此改变了程熠骞一世的命运。熠骞在仁心医院救治休养期间,认识了院长的儿子林晓辉,熠骞高智商学霸的气质,立刻降服了在学习方面特别弱智的晓辉,甚至晓辉的父亲。问起父母,年幼的熠骞只是咬唇不说,林父收养了他,像亲生儿子一样栽培他。近三年,昊天集团规模越来越大,熠骞的名声远扬,程泓和余桐以及一群从来没听说过的亲戚纷纷找上门来。程泓老泪纵横,与余桐一唱一和,只说是走失了儿子,他悔恨不已。熠骞心里似明镜般,程余二人的戏码只让他更加恶心,但血缘关系剪不断,只要他二人不是太过份,熠骞也懒得纠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疏影同情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青年才俊如何?亿万富翁又如何?他拥有爱的资产却是负数,想起程泓设计谋害的事,疏影真不敢相信他们是亲生父母。对啊!会不会是抱养的呢?疏影忙问:“你确认程泓和余桐是你的亲生父母吗?”
“若不是亲生父母,他们现在应该在监狱里。”熠骞恢复了平静。
疏影自言自语道:“能被心控术左右,有一对凡人的父母,莫非他不是姒娇之子?那真正的姒娇之子在哪?我是否要尽快回禹侯岛向爹禀明一切!请他另行定夺唉”
“呯呯呯呯呯呯”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断了疏影的思索。打开门,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贵妇站在门口,她用眼角上下瞟了一遍疏影,傲气十足地问:“你就是林晓辉派来的看护?”疏影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那贵妇二话不说,用肩膀撞开门口的疏影,趾高气昂地走进房内。
疏影忙拉住她,问:“请问,你是谁?”
那贵妇脸上露出一丝讥讽地笑,似乎不屑回答疏影的问题,反而冲着门口怒吼一句:“还不快进来,成事不足的废物!”
疏影这才发现,门外还站着一个怯怯弱弱的女孩子,衣裳虽干净,但已是十年前的款式了,似乎不敢用那一双洗刷的灰白的布鞋弄脏昂贵的地毯般,久久不敢下脚。听到那贵妇的发飚了,恐慌地提起一左一右两个沉重袋子,踮着脚走进屋内。那袋子里不知装了什么,挂在得女孩瘦小的身躯上,令人感觉她随时可能跌倒,但她依旧唯唯诺诺地跟在贵妇身后。
二人如巡视般绕着屋子转了一圈,这套公寓有四室两厅,最豪华最大的是程熠骞的卧室,林晓辉安排疏影住在原来的书房,虽然小,但这是离程熠骞最近的一间房,便于照顾。
第13章 极品的妈()
贵妇看中一间有独立阳台的房间,眼里尽是满意和惊艳,瞪一眼被豪华震住的女孩,命令道:“还不快把衣服挂到这间房里,再把菜拿出来,慢”贵妇扭过头来,用手指点点疏影,“林晓辉请的私家看护,哼,先去做饭,再把屋子打扫一遍,这么好的家俱,都蒙上灰了”
“喂喂喂”疏影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又惊又气,“你倒底是谁啊?”
那贵妇满脸傲娇,再次无视掉疏影的问题,颐高气使地对着那女孩发号施令,看得疏影目瞪口呆。“真皮大衣啊没用的家伙,弄坏咋办?”贵妇上前二话不说给了那女孩一个大耳光,接着,她不由分说冲着疏影喝道:“呆着干什么?过来帮忙!”看着那女孩力不从心、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柜,可怜巴巴的模样,疏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但她哪会收拾那些昂贵的衣物啊,耳边只有那贵妇如雷贯耳地吼骂声:“林晓辉这个败家子,只会请些废物,废物长得好看有什么用,狐媚子般的”
疏影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般辱骂过,看到身边的女孩已被训得泪眼汪汪,满腔正义感更是如海水般涌来,她将手中的外套甩在地上,毫不客气地说:“喂,你应该知道这真皮大衣是pvc仿制品吧!这西装品牌logo,一看就知道是伪造的,是你自己绣的吗?还有这些珠宝,塑料!鎏金!镀银!几乎没一样价值超过100元,不对,沾染了肮脏主人气息的东西,连1块钱都不值了。我真为它们悲哀啊,跟错了主人,连自己也成了废物,废物!”
贵妇气得眼皮直翻,连腰间的肥肉都抖动起来了,她高抬起手,正准备往疏影脸上扇去,那落下的手却不听话地扇到了自己脸上。左一个巴掌,右一个巴掌,边扇边机械地重复道:“我不是人,我是废物,废物!我不是人,我是废物,废物!”几十个巴掌下去,贵妇的脸已肿得像猪头,一缕血丝已沿着嘴角徐徐流下。
“精彩”几声喝彩,熠骞神出鬼没般出现在房门外,双手插回裤袋,一副看戏的模样。
疏影不动声色地解了贵妇的心控术,贵妇回过神来,捂着嘴吐出一颗混着血水的牙齿,匪夷所思地惊叫起来,正要吼骂出口,却看到了倚在门边的熠骞。那副嚣张不可一世的脸,如同川剧变脸般,快速而神奇地套上了委屈和慈爱的面具。她窜到熠骞面前,老泪纵横地哭诉道:“儿啊,妈听说你受伤了,知道肯定不会有人用心照顾你,妈来了,这下你不用担心了。但是,妈没用啊,软弱地任人欺负,这不就收拾房间吗?惹得这位小姐不高兴,不由分说,就给了妈妈几十个耳光,看,这个”那贵妇正是熠骞的母亲余桐,她向上托了托手掌,露出那颗打残的黄不溜秋的牙齿。
“呃”疏影无言以对,伤疤还未好,就已忘了痛,凡人皆如此吗?
熠骞露出一个司空见惯的表情,挑挑眉说:“她是谁?”
“哦哦,露露,快过来!”余桐向那瘦弱的女孩招招手,“这是你老舅的女儿,刚刚到城里来。你舅关心你,特地叫露露和妈一起来照顾你的。露露,快叫哥”
“哥”余露露发音还在喉咙里,熠骞给了她一个大背影,扶着墙和家俱往客厅走去。
余桐忙拉着余露露追了出去,谄笑道:“骞儿啊,你不是觉得妈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