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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鬼先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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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卿,我喜欢你。”

    慢慢的,我觉得眼皮子很重,昏昏欲睡,身子随着那吻的加深变得轻飘飘的,然后意识就彻底消散。

    当意识再度回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外头天才蒙蒙亮,一看时间,已经是隔天早上了。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

    我摸着自己的唇瓣,似乎还带着他的温凉,幸福的微笑,即便是梦,也是一种圆满。

    因睡了太久,有些乏力,我撑着坐起来,却觉得左手臂上很疼,低头一看,一道细长的口子,上面的血已经干凅,但疼痛依旧,还有隐隐有黑色的烟雾飘出。

    “这个位置。”我满满的皱起了眉,回忆,“好像和梦中被鬼伤到的是同一个地方。”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个梦,感觉比起上次梦到六芒星的时候更加清晰,不管是哪个地方带来的感觉,还是鬼魅的靠近和恐慌,还是殇溟的温度,每一个都好似切身体验。

    我来不及多想,掀开被子就下床,却发现厨房间里有动静,我以为是容浅,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后玦。

    此时,他的手里拿着药罐子,里面的药是昨天留下的,我一滴没喝。

    “为什么不喝药?”

    后玦的神色不似之前的嬉皮,反而隐约带着些怒气,我本来还高兴他提早回来了,谁知道他看上去心情不善。

    “你脸色不好,吃大便了么?”因为习惯了这种拌嘴模式,所以说起来格外的顺口,“忘记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后玦额头青筋跳动,却耐我无可奈何,不满的把药罐子里的药给倒了。我跟着走进去,看到煤气上在煮着什么,不用想肯定又是中药。

    “我的身体已经没大碍了,不需要再吃中药了吧?”

    后玦白了我一眼,熟练地清洗着药罐子说,“在我闻不到你身上臭烘烘的鬼气之前,都必须吃。”

    我瘪瘪嘴,“你是猪鼻子吗?”

    “不,我属龙,和你同年。”

    “……”我无语,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洗漱。

    洗脸的时候,我再次仔细的查看了手臂上的伤口,隐约觉得有些黑气,想来想去,我房间里没有利器,难道那个当真不是梦吗?

    如果不是梦,那么殇溟他对我——

    我有些不敢想象,快速的洗好脸,风风火火的去找后玦了。

    “干啥?”

    后玦被我打扰,面色更加不好。

    我斜睨了他一眼,歪头问,“你是失恋了还是被人骗身了,怎么感觉很不爽快。”

    后玦直接用拳头打了我的头一下,用行动宣誓了他内心的不爽。

    我更是不满的撅着嘴,要不是此事只能问他,我直接甩头走人了。

    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乐呵呵的问,“后玦大哥,问你一个问题成不?”

    一脸便秘表情的后玦点了点头,吝啬的连一个字都不发,这更加让我好奇他究竟是怎么了。

    我伸出手,卷起袖子,把受伤的左手露在他的面前。

    “后玦,你看这个伤是被利器划伤的还是被鬼的手指割开的?”我指着伤口问道,“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跟着殇溟去了鬼门里,梦里我受了伤,醒来的时候同样的位置也有伤口在,而且上面还隐隐有黑色的雾气,这是鬼气吗?”

    后玦见到那个伤口,眼底变了色,却很快稳住,然后不着痕迹的握住那伤口的位置,又漫不经心的白了我一眼。

    “梦境是一个人内心潜在的反映,他们的所想都会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我知道你依旧没有完全放下他的事,所以梦到去鬼门并不奇怪。我来你家前,去查探过鬼门并没有被打开,你这伤顶多是自己无意中划伤却没有发现的。”

    后玦移开了手,我再看,伤口虽然在,但的确没有黑色的烟雾了,“不可能。”我摇头否决,“不可能。”

    “还有一种解释就是你身上灵力涌出,因为不会控制,所以会梦到一些事,但那些不一定是真的。”

    “可我真的感受到了,那不是梦。”

    “相信我,是梦,不会错的。最近学校的事我听容浅说了,那些与你无关,你多想只会让脑子变累,然后产生错觉。”后玦关了火,把中药倒进碗中,“来,把药给喝了。”

    我还想反驳,但后玦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这让我心里一突,盯着面前的药碗,再次想起了北冥御告诉我的两句话。

    黑漆漆的药碗摆在眼前,后玦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皱了皱眉,最后一仰头喝下了。

第65章 控制() 
也许和后玦说的一样,那真的只是一个梦,或许还是一个梦中梦,因为等我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没有了,只是那股微疼似乎还留存着。

    但我心底还是隐约有些不信,殇溟要去掉我身上的一个伤口是非常简单的事,后玦是阴阳师,能力不凡,要做到这个也是很简单。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去掉我手臂上的伤口?就如每天喝的中药一样,当真只是去掉我身上的鬼气吗?

    我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任何事若不是顺其自然,就一定会有突破口。一定有原因。”

    我如此告诫自己,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

    后玦第二天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他和容浅说了什么,容浅每天都会盯着我把药喝完再走。但转身我就用催吐的方式把喝下去的药吐了出来。

    这天是周六,容浅去看杨昕,我因好久不去殡仪馆所以只能晚上再去;因逢下雨,所以空闲的木白就成了我的专属司机。

    红灯前停下车,木白伸手拨了拨我被风吹散的头发,“在想什么?”

    “啊,没有。”

    “卿儿。”木白顺势握住我的手腕,刚好握在了右腕印记的地方,不知为何,被他握住的时候,那里猛然刺痛,一阵又一阵,变得热辣起来。“你有心事。”

    我垂头盯着手腕,然后抽回了手,用左手盖住,否认道,“我没有。”

    “这几天看你乖得有些不正常,是不是又想起你的男朋友了?”

    我下意识的咬住嘴唇,提起殇溟,心底的思念更重了一分,明明之前是那么的淡然,也许当真和那药有关系。

    “没有,只是学校的事而已。”

    我对他否认,却无法对自己否认。

    每当看到手腕上的印记时,我总会想起那个雨夜,那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

    “卿儿,欺骗他人简单,欺骗自己却很难。人若是对自己都那么残忍,那人生岂不是太惨了?毕竟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才不会离弃自己。所以对自己好一些,别让自己太委屈,喜欢什么就去追求,去寻找,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鼻子微酸,每次我们遇到挫折时,木白就像个和蔼的长辈,总是温柔的像道阳光照射进心底的黑暗。

    明明我曾拒绝过他,可他依旧那么贴心的照顾我,有时候面对他,我总是满满的愧疚。

    “木白,真的很谢谢你。”

    “要真的想感谢我,就答应嫁给我吧!”木白的车子缓缓的启动,拐了个弯就到了殡仪馆门口,他一手仍旧抓住我的手,温暖的让手心沁出了薄汗。我微微愣神,他已经笑着放开了我,“上次答应我的条件还没忘吧?”

    我点点头,上次婴灵的事件拜托他调差一些事,当时应过他事情结束后会答应他一个条件的,只是他一直没提过。

    “傻瓜,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木白乐呵呵的一笑,打开了门锁,“去上班吧!晚上我再来接你。”

    “嗯。”

    我走进殡仪馆大门,老王见到我来上班,一阵寒虚问暖。我一直把他奉为长辈,这么关心我,挺开心的。

    只是我始终没把至今为止遇到的事告诉我父母,也禁止容浅透露一个字,就怕他们担心。有时候即便心底渴望,也会因为一些原因而遏止。

    因为休息了这么久,大家也知道我大病一场,都不怎么让我干活。我实在不好意思,央求老王,这才给了我工作。

    死者是一具男尸,脸色惨白,身形消瘦,最明显的是那张脸,双颊都凹陷下去,嘴巴张大,眼睛也闭合不了,有种吸毒的感觉。

    我没有多想,直接动手给他化妆,一段时间不动,花费了比之前更多的时间,好在死者家属没有催我。

    等我完成最后一笔的时候,我突然间看到一个粉色的东西从死者嘴巴里飘了出来,像夏夜的萤火虫,漂浮在半空中,一溜烟的不见了。

    “这个是——”

    我皱起眉,想起了宛如和那个叫做白依依的女人。我从她们身上看到过粉色的点状物漂浮,可是后来我又分别再见过她们,身上却什么也没有。

    几次下来,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当她们在人前尤其是女人堆里的时候,表现的非常的纯善,清纯,无辜,就看不到粉色的点状物。

    但当深夜降临,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就会变得十分妩媚,像夜场女王脚踩无数裙下子弟,粉色的点状物就会越发明显,围绕她们不散。

    她们两个,容浅私底下去调查过,发现并无任何瓜葛,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长得漂亮,却身体不好,被医院误诊过,算是死而复生,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接触。

    如此没有关联的两个女生,却又这么相似,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本来我们想问问后玦的,可他说有些事要办,一定会在十五那天回来。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屡次提到十五,但他不在,没人咨询,这件事我们也就没刻意去调查,倒是容浅最近越发殷勤的跟着北冥御了。

    “米卿,好了吗?”

    老王进来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把东西放好,“好了。”

    “今天下雨,你早点走吧!”

    老王推着车子出去。我洗了手,往休息室走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家属聚在等候室里,我走出去的时候,碰巧看到了一个算是熟悉的身影站在走廊里打电话,音色哽咽,似乎在哭。

    等她打完电话转过身来,我更是觉得熟悉了,原来是清雅。

    见到我,她先是一愣,然后抬手擦去眼泪。我有些好奇,想起刚才的男尸,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小叔死了。”她眼眶微红,带着一丝的愤怒,“就是王宛如害的,要不是她,我小叔怎么会死!”

    我一怔,那个男人还真的是她小叔。

    “医生说什么器官衰竭才会死亡。可我小婶找人算过,那明明是被鬼吸了阳气才会死的,就是她,她都死了来这里了,怎么还会突然活过来,明明就是被鬼附了身!不过,我已经知道她的秘密了,等到了周一,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清雅的话叫我心头一颤,宛如身上我看不出什么鬼气,除了那个粉色的点状物,没有任何阴冷的感觉。

    就算是被鬼附身的人,我也能感觉到一点,更何况后玦说我灵力外泄后,对那种东西的敏感只会比以前更准确。

    所以我相信宛如身上没有鬼,若一定要有的话,肯定是我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就在我想问的时候,清雅却被她小婶叫走了,我想追上去,但总觉得不太妥,于是就折了回去。

    晚上去了杨昕家里,杨昕最近恢复的不错,精神好多了,知道我们过去,特意做了好多甜品慰劳我们的胃。

    吃晚饭后,我准备和容浅说下午遇到清雅的事,没想到容浅先告诉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讶异的说,“宛如和白依依的死是故意的?还是被控制的?”

    “对,千真万确。”

    我越发的好奇,“为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还是我今天陪教授去医院的时候,无意中得知的。”

    我眉头一蹙,“北冥御?你们怎么去医院的?”

    说起这个,容浅脸色微红,右手下意识的摸上了左手臂,轻声的说,“我今天去学校找他,走过走廊的时候,不小心玻璃破了,朝我砸下来手上就被划了一道伤口。因为流血挺多的,所以他就开车送我去了医院。”

    我担心的掀开她的衣袖,上面被纱布包裹着,现在没再渗血,这才放了心。

    “你又是怎样知道那个她们的事的?”

    “教授去给我拿药的时候,我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迷路了,正打算找个人问问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个护士在劝一个医生,说什么放手吧!这种事不能做了,都误诊了两个人了,她们那么可怜之类的。之间因为提到了她们的名字所以我才知道。然后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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