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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the moving finger)-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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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是几点?”
    “我想想看,我们大概二点四十出门,梅根本来想去,后来又临时改变主意;打算骑车去兜风,她是个脚踏车迷。”
    “我是说,你回家拿饵的时候是几点?有没有进里屋?”
    “没有,我把鱼饵忘在暖房后面。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几点——也许是三点差十分。”
    “有没有看到梅根或者艾格妮斯?”
    “梅根大概已经出门了,我也没有看到艾格妮斯。”
    “接下来你就去钓鱼了?”
    “是的,我们沿着河边钓鱼,可是什么都没钓着。其实我们几乎从来没钓过鱼,可是两个男孩就是喜欢去。布利安身上弄得很湿,所以我一回家就忙着替他换衣服。”
    “你星期三也一起喝下午茶?”
    “是的,茶都替辛明顿先生准备好,放在客厅里,孩子们和我在教室里喝下午茶,梅根当然也跟我们一起。我的茶具之类都放在教室的小柜子里。”
    “你是几点回来的?”
    “五点差十分,我带两个男孩子下楼,准备喝下午茶。辛明顿先生五点钟回来之后,我又下楼替他准备,不过他说想跟我们一起在教室喝,两个孩子高兴得不得了。喝完茶后,我们又玩了一下游戏。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太可怕了——我们在楼上兴高采烈地喝茶、玩游戏,那个可怜的女孩却死在楼下的柜子里!”
    “通常,会不会有人去看那个柜子?”
    “喔,不会,那里只放了些废物。帽子和外套就挂在一进门右手边的衣帽间,恐怕有好几个月都不会有人去碰那个柜子。”
    “我懂了。你回来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吗?”
    她那双蓝眼睛张得大大的说:
    “喔,没有,督察,一点都没有,一切都跟平常完全一样,所以我才觉得好可怕。”
    “上星期呢?”
    “你是说辛明顿太太——”
    “是的。”
    “喔,太可怕——太可怕了。”
    “是的,是的,我知道。那天你也是一下午都不在家?”
    “对,如果天气好,我通常下午都带两个男孩出去,早上在家里做功课,我记得那天我们到空地那边去——路很远。我回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辛明顿先生已经从办公室那个方向回来,还以为自己回来晚了,因为我还没有把茶壶热上,可是那时候才四点五十。”
    “你没有上楼去看辛明顿太太?”
    “喔,没有,我从来不在这时候看她,她吃过午饭就休息,她有神经痛,经常吃过饭就发作,葛理菲医生给她开了些药粉,她吃过药就躺在床上,希望能够入睡。”
    纳许很自然地问:
    “那么没人会把信拿上楼给她了?”
    “下午的邮件?喔,我会看看信箱,进门的时候顺便把信放在客厅桌上,不过辛明顿太太常常会自己下楼来拿信。她不会睡个下午,通常四点就起来了。”
    “那天下午她没起来,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喔,没有,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发生什么事。辛明顿先生在客厅挂外套的时候,我说:‘茶还没好,不过水快开了。’他点点头,喊道:‘梦娜,梦娜!’——辛明顿太太没有回答,他就上楼到她卧室去,那一幕一定让他震惊不已。他叫我,我就上楼,他告诉我:‘把孩子带远点。’接着,他就打电话给葛理菲医生,我们根本就忘了还在烧茶,结果茶壶都烧穿了!喔,老天,真是太可怕了,她吃午饭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
    纳许突然说:“你对她收到的那封信有什么看法?贺兰小姐?”
    爱尔西·贺兰愤怒地说:
    “喔,我觉得太卑鄙——太卑鄙了!”
    “对,对,我指的不是这个。你认为信上说的是不是事?”
    爱尔西·贺兰坚定地说:“不,我认为不是真的。辛明顿太太很敏感——真的非常敏感,她非常——嗯,特别。”接着她红着脸又说,“任何那种——我是,说卑鄙可耻的事,都会让她受到很大的刺激。”
    纳许沉默了一会儿,又问:
    “你有没有接到过匿名信?贺兰小姐。”
    “没有,没有,我从来没接到过。”
    “你肯定吗?”他举起一只手说,“不要急着回答。我知道,接到那种信让人不愉快,所以有些人不愿意承认。可是在这个案子里,我们一定要了解这一点。我们很明白,信上谎话连篇,所以你用不着觉得不好意思。”
    “可是我真的没接到啊,督察,真的没有,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她又气又急,几乎忍不住棹下泪来,她的否认看起来也很真诚。
    她回去照顾孩子之后,纳许站在窗口向外看。
    “嗯,”他说,“就是这样了!她说从来没接到过匿名信,听起来好像是真心话。”
    “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哼,”纳许说,“那我倒想知道,她为什么没接到?”
    我看着他,他有点不耐烦地说:
    “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对不对?”
    “不只是漂亮。”
    “对极了,老实说,她实在太过于漂亮,而且又年轻,写匿名信的人最喜欢找这种对象。那么,那个人到底为什么放过她呢?”
    我摇摇头。
    “这一点真有意思,我得跟葛瑞夫提提。他问过我,是不是确实知道有人没收到过匿名信。”
    “她是第二个,”我说,“别忘了,还有爱蜜莉·巴顿。”
    纳许低笑了一声,说:
    “不要相信你听到的每一句话,柏顿先生。巴顿小姐已经收到一封——不,不只一封。”
    “你怎么知道?”
    “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个忠心耿耿的严肃管家告诉我的——是佛罗伦斯·爱福德吧,她对那封信很生气,恨不得喝写信人的血。”
    “那爱蜜莉小姐为什么要否认呢?”
    “假正经,镇上人的口舌很多,爱蜜莉一生都在避免粗俗和没有教养的事。”
    “信上怎么说?”
    “还是老套,她那封信很可笑,甚至暗示她毒死自己的母亲和好几个姐妹!”
    我不敢置信是说:
    “你是说,真的有那种危险的疯子到处乱来,我们却没办法马上制止她吗?”
    “我们一定会找出她,”纳许严肃是说,“只要再写一封,她就逃不了了。”
    “可是,老天,她不会再写那种玩意了——至少目前不会。”
    他凝视着我。
    “不,好会,一定会,她现在已经没办法住手了。这是一种病态的狂热,匿名信一定还会继续出现,这一点绝对没错。”
    第九章
     1
    临走之际,我在花园里找到梅根。她看起来好像已经恢复正常,愉快地对我笑笑。
    我建议她再到我们家小住一阵,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
    “你太好——可是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好,毕竟,它——嗯,我想它还是我的家,而且我相信我对两个男孩也有点帮助。”
    “好吧,”我说,“随你的意思。”
    “那我就留下来,我可以——我可以——”“嗯?”我催她说下去。
    “要是——要是再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我可以打电话给你吗?你会来吗?”
    我感动地说:“当然,可是你认为会再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呢?”
    “我也不知道,”她带着迷惘的神情说,“反正看起来就像会再出事的样子,不是吗?”
    “别再说了!”我说,“也别再到处乱闯,弄出个尸体来,那对你没什么好处。”
    她脸上闪过一丝微笑,说:
    “是的,我现在就觉得像要生病一样。”
    我并不想把她丢下,可是正如她所说的,这毕竟是她的家,而且我想爱尔西·贺兰现在对她也会多了点责任感。
    纳许和我一起回到小佛兹。我跟乔安娜说明早上的经过时,纳许过去应付派翠吉,结果却沮丧地回到我们身边。
    “没什么收获,照这个女人的说法,那女孩只说有件事让她很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听听派翠吉的意见。”
    “派翠吉有没有跟别人提过?”乔安娜问。
    纳许点点头,神情很严肃。
    “有,她在电话里跟你们每天来帮佣的爱莫瑞太太提。我知道有些年轻女人喜欢向年纪大的女人请教,不知道自己就能马上解决问题,艾格妮斯也许不很聪明,但却是个懂得分寸、懂得尊敬人的好女孩。”
    “是啊,派翠吉就为这一点感到骄傲,”乔安娜低声说,“于是爱莫瑞太太又把话传了出去?”
    “对,柏顿小姐。”
    “有一件事让我很惊奇,”我说,“舍妹和我怎么会也牵涉在里面?我们都是外地来的生人——应该没有人会恨我们才对。”
    “你错了,像‘毒笔’那种不正常的脑子,没什么事情看得顺眼,他们是所有人全都恨,全都是眼中钉。”
    “我想,”乔安娜若有所思地说,“凯索普太太指的就是这个。”
    纳许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但是她没有进一步说明。纳许督察说:“不知道你有没有仔细看你接到那封匿名信的信封,柏顿小姐。要是有,你或许会发现,那封信本来是给巴顿小姐的,后来把a字改成u字,才变成给你的信。”
    要是好好想想这条线索,应该可以使我们对件事找出一条途径。可惜我们当时都没有用心去想。
    纳许走了之后,剩下我和乔安娜两人时,她说:“你不会真的以为那封信本来要给爱蜜莉小姐的吧?”
    “不然不会一开头就说:‘你这个虚伪的妓女……’”我说,乔安娜也表示同意。
    接着她建议我到街上:“你去听听别人怎么说,今天早上,大家一定都在谈这个话题!”
    我要她一起去,没想到她却拒绝了,说要到花园里忙。
    我在门口停住脚步,放低声音说:
    “派翠吉大概没事吧!”
    “派翠吉!”
    乔安娜声音中的惊讶,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我用抱歉的语气说:“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有些方面看起来很‘怪’,就像某种有宗教狂热的人一样。”
    “这不是宗教狂热——你告诉我葛瑞夫是这么说的。”
    “好吧,性狂热。据我所知,这两者的关系非常密切。她的情绪受到压制,又跟一群上年纪的女人在这地方关闭了许多年。”
    “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喔,”我缓缓说道:“艾格妮斯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我们只听到她的一面之词,对不对?要是艾格妮斯问派翠吉,那天派翠吉为什么到辛明顿家留了一封信——而派翠吉说她当天下午再打电话解释——”“于是就假装来问我们,那女孩能不能到这儿来?”
    “对。”
    “可是她那天下午并没出门。”
    “你怎么知道?别忘了,我们自己也出去了。”
    “对,你说得没错,我想这也有可能。”乔安娜想了想,又说,“可是我不同意这种看法,我不相信派翠吉那么聪明,懂得掩饰匿名信的一切痕迹,譬如擦掉指纹之类的。你知道,那不光是聪明就有用,还得有那方面的知识,我不相信她懂。我想——”乔安娜顿了顿,缓缓接道,“他们肯定写信的人是女的,对不对?”
    “你该不会以为是男的吧?”我不敢相信地大声问。
    “不——不是普通男人,而是某一种男人。老实说,我正猜皮先生。”
    “这么说,你认为匿名信是皮先生写的。”
    “难道你不觉得有这种可能吗?他那种人可能很寂寞——很不快乐,而且很怨恨别人,你知道,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嘲笑他。你难道看不出他私底下恨所有快乐的正常人,而且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一种奇怪、保守,像艺术家一样的窃喜吗?”
    “葛瑞夫认为是个中年的老处女。”
    “皮先生就是个中年的老处女。”乔安娜说。
    “一个格格不入的人。”我缓缓说道。
    “就是这样,他很有钱,可是钱没多大用处。我真的觉得他心理不大平衡,老实说,他有点怕人。”
    “别忘了,他也接到过匿名信。”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乔安娜说,“只是我们以为那样。而且无论如何,他可能是在作戏。”
    “为了我们?”
    “对,他很聪明,能够想到这一点,也知道不能做得太过份。”
    “他一定是个一演员。”
    “不过当然,杰利,不管做出这种事的是什么人,都一定是个一流演员,所以才会觉得乐在其中。”
    “老天,乔安娜,别说得真像有那么回事!让我觉得你——你也懂心理学!”
    “我想我懂,我可以了解别人的心理。如果我不是乔安娜·柏顿,要是我没有这么年轻,这么可爱,而且有一段美好时光,如果我——该怎么说呢?——被关在牢里,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享受生活,那么,我心里会不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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