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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表面上很放松很开心。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仿佛悬着一根针,随时提心吊胆。
他这么早就回来
怀着这种提心吊胆,直到夜晚十点半。
薄先生今晚好像也没有很繁重的工作。
早早便沐浴后哄着小妻子准备睡觉觉。
沁宝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一只胳膊,本以为今夜终于可以安枕。
可是他忽然接了一个电话。
他对电话那端的人道:“好,我稍后过去。”
沁宝忽然像是诈尸一般从床上立了起来,她死死地抱住他一只胳膊,瞪着眼睛,有点凶巴巴地质问他,“已经很晚,都快十一点了,你要干什么去?!”
薄悦生本来当她快睡着了,被她突然暴起的样子惊到,微蹙着眉,“周仲越那些人约我聚会,沁宝,你乖,你先睡,好不好,我尽量早点回来。”
“”沁宝白嫩娇俏的小脸不知为何竟然露出几分狰狞,她死死拧着他的胳膊,忽然崩溃的哭出来,“朋友聚会?我不信!薄悦生,我不会相信的!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你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你很快就会不要我了,我就知道,你晚上总是不回来,一定是有另一个女人缠着你要你陪她,每晚你都是先陪过她,然后才回家陪我的,今晚你先陪了我,现在就要过去陪她了,我不要,我不让你走,你是我丈夫,是我一个人的!”
薄先生惊呆了。
他先把手机搁置一旁,抱着沁宝哭得崩溃的小身子,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你说什么傻话呢,宝宝,别闹好不好,什么另一个女人你想太多了,最近真的有点忙,以后我尽量早点回家陪你,好不好,嗯?”
沁宝哭得很伤心,“我不信,你不要这么说了,你总是把我当孩子哄,可我不是孩子啊,我是个成年人,打从第一次,我就闻到你风衣上女人的香味了,你和别的女人做过了对不对,你怎么能让别人碰你呢,薄悦生,你太过分了,你欺负我,你仗着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就这么欺负我,把我当傻子”
薄先生头有点疼,他意识到今晚怕是哄不好她了。
他随手开了手机的免提。
周仲越熟悉的声音在那头道,“喂,薄帅,人呢,咋不说话了,没声儿了???”
“仲越,今晚我过不去了,你们聚吧,改日再约。”
周仲越本来都想爆粗了,结果听见沁宝低低细细的哭声。
他秒懂了。
“咳咳”,他咳嗽了一声,“好吧,薄帅,祝你今晚性福,唉,我算看懂了,你这画风哪儿是娶老婆,你给自己花了天价买了个闺女回来养啊”
沁宝听见周仲越和他的对话了。
但她积攒多日的情绪依然崩溃,疯了一样同薄先生闹。
薄悦生起初耐着性子哄,哄到后来也被她逼疯了。
干脆扒光了她身上的睡裙,架着她白嫩的腿搁在肩上——
他趁着她最舒服的时候翻转她的小身子,“啪啪”便是两个粗暴的巴掌。
“我他妈就是太惯着你了,有事没事跟我闹,苏沁宝,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沁宝哭得响彻天际,白嫩小屁股上落下五指分明的通红掌印
“呜呜呜,呜呜呜”
画面过于劲爆
他轻轻拍打着沁宝的屁股,“不许哭,再哭用皮带抽你!”
沁宝咬着唇,仍是哭个不停。
薄先生被小妻子气红了眼,咬着她耳垂恶狠狠地威胁,“不许哭,就你娇气!忍着点——”
304 你发泄够了没有;薄长官;我可以去洗澡了么?()
沁宝听见他丧心病狂的话,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两只小手原是撑在枕头上,此时便吓得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薄悦生在她身后笑得邪恶又放肆,咬着她耳垂冷笑,“这就怕了,嗯?”
小妻子基本已经脱力,浑身上下没有剩下几分力气,连哭的力气都快丧失了。
她有气无力地哼哼着,“不要,我不要,薄悦生你敢试试看!撄”
这种关头的男人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激将。
男人的大手拧着她的软腰,轻而易举翻转她身子,将她面对面地压在身上,正正地对着她,邪笑,“我不敢是吧?我今晚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敢不敢!”
沁宝从来没试过,顿时就又哭又叫。
哭喊声叫声都愈发尖细,仿佛真是受了什么凌迟一般的酷刑折磨一般偿。
她两只小手捂着两边脸颊,继而又反应过来去捂自己的嘴,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糊成一团视线都已经模糊不清。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薄悦生当然不敢真的对她做这种事。
以沁宝的娇气和脆弱,恐怕事后真能抹脖子给他看。
他不过是吓唬她同她闹着玩。
沁宝俨然当着,趁着感觉他压制着她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一点的时候,机灵又敏感地立时抬起小腿狠狠蹬他——
这一脚几乎蹬出了小姑娘全身最大的力气,正中薄先生胸口。
他正在兴奋的点上,狠狠的这么一脚,又扫兴,又隐隐作痛。
沁宝也不是不知道怕,她手脚并用地逃跑,想着哪怕只能逃到卧室门口,都总算有机会可以向外头呼救。
露西和她的感情越来越好,平日将她当做女儿一般关切,她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哪能料到薄长官大人的反应速度是那样敏捷,不到半秒就将她拉回来重重扑倒在身下。
沁宝知道自己死定了,顿时失声痛哭。
薄悦生被她气得狠了,捏着她方才踢人的脚踝便用力地捏住,继而将她的小腿折叠往她胸口处压。
沁宝韧带比较紧,这么一压就有点轻微的痛感,“你松手,疼,压疼我的腿了,会断掉的,松手”
男人一个巴掌便往她脚背上抽,“敢踢我啊苏沁宝,胆子愈发大了!你觉得今晚我会放过你么,你再敢逃试试看,信不信我直接在床上弄死你!”
沁宝哭着说,“你不能这样的,薄悦生我是你的妻子啊,你怎么能总是这样欺负我,侮辱我,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妻子对待,我做错什么了,不过就是问你这些天晚上和什么女人在一起而已,你就这样对我,我受不了你了,你放开我,否则我就不和你过了!放开我!”
沁宝口口声声的“否则就不和他过了”彻底地再一次激怒他。
薄悦生翻转她身子,冷笑,“看来是收拾得还不够,苏沁宝,我本来想让你稍作休息再继续的,我看你今晚体力实在是好,既然如此就不用休息了,继续吧。”
他用手拍打她,“我警告你,一会儿少哭,我最恨你在我办事的时候哭,听得我倒胃口懂么,小yin娃。”
他刚说完沁宝就又哭了。
他骂人
他经常在这种时候用各种难听的词骂她。
沁宝不喜欢,也绝对不会将这种粗鄙的言语当做助兴之词。
她只觉得屈辱,只觉得满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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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伏在枕头上,被他折腾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感觉浑身都在抽搐,每一处关节和经脉都快断掉了。
这个男人哪里有将她当做太太,根本就当做女支女,要么就是当奴隶。
以往这种时候,沁宝多半是认命求饶的。
男人和女人终究是力量悬殊。
而她的丈夫和她的力量,更是悬殊到近乎于云泥之别。
虽然女人也有很多专属于自己性别的能力和本领,可在有些事情面前,比如当下这样的局面,她除了哭,除了放弃挣扎和抗拒,默默隐忍,其实再没有第二种选择。
沁宝想到他总是佯装无奈地对她道:宝宝,我真拿你一点法子也没有,宝宝,你可真会折腾人。
那个时候的薄悦生看起来对她无可奈何,又是宠溺又是纵容。
可此时此刻沁宝才明白,那种时候,不过是他对她尚且有耐心罢了。
因为他有耐心,所以才会哄着她。
才会假装对她无可奈何,甚至让她产生自己可以控制这个男人的错觉。
而事实上,她不过是利用他对自己仅存的新鲜感和对小姑娘独有的兴趣,才能从他身上获取那么一点点的温情时刻。
他的真实面目就像现在这样,残忍,狠绝,不带有丝毫人性。
就像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苏清宛推进饿狼堆里人人蹂。躏,也可以一次次轻而易举得抬手扇曾经被他当做妹妹养育的傅绾绾。
在他有耐心好脾气的时候,他想对谁温柔就对谁温柔。
当他丧失耐心和新鲜感的时候,任何人对他都不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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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的一只手就压在沁宝的腰上,沁宝被他压得腰疼。
这么屈辱的情景沁宝觉得自己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
可是她连翻过身跟他厮打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她不是这么弱,这么没用就好了。
或者哪怕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大人,也许薄悦生就不敢这么轻易地欺凌她。
他明知道她会生气,会在事后跟他冷战,会因此满腹委屈,会流很多很多的眼泪。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因为哪怕她赌气闹着要同他离婚,他也有办法让她做梦都离不成。
只要他想,她这辈子就像被他豢养在这座暗藏着地牢的城堡里的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插翅难逃。
沁宝太过安静了,薄悦生忽然留意到她现在竟然变得无比乖顺,不哭不闹,这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这实在不像是苏沁宝。
他渐渐开始收手,开始对她温柔。
俯下身轻吻她颤抖的雪白的背
当他翻转沁宝的身子,摸到一张冰凉光滑的小脸。
指腹见干燥的触感令他心头一颤,轻笑,“你居然没哭?”
沁宝的双眼是闭起来的,他本以为会像往常那样在他娇气爱哭的小妻子脸颊上摸到湿漉漉的一片,结果竟然没有。
所以从第二回合开始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沁宝倦倦地睁开眼睛,眼底是红的,轻轻扯动唇角,“哭有用么?”
薄悦生看着她,总觉得她现在的状态与平日里和他闹脾气的时候多了点什么,然后也少了点什么
沁宝平静地看着他,雪白的小脸上的确非常平静,好像浑身上下都不痛不痒,也没有方才经历过疾风骤雨后应有的绯红。
“你见过有哪个恩客会因为女支女在他面前哭,就对女支女心软了几分,会有女支女在恩客面前掉眼泪么?”
薄先生绷着脸,沉声问她,“你什么意思?”
沁宝笑了,“薄先生纵谷欠过度导致智障了么?听不懂我说话?我说的每个字都是普通话,你那个字听不懂,需要我帮你翻译成英文?”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着自己的脾气,“沁宝”
沁宝再一次抬脚踹他胸口,力道却明显比上一回弱了不少。
她是实在没有力气了。
“你发泄够了没有,薄先生,我可以去洗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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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1更,目测要来不及。。。。。
305 他颤抖着从皮夹里取出厚厚一沓现钞;重重砸在沁宝身上()
可此时此刻沁宝才明白,那种时候,不过是他对她尚且有耐心罢了。
因为他有耐心,所以才会哄着她。
才会假装对她无可奈何,甚至让她产生自己可以控制这个男人的错觉。
而事实上,她不过是利用他对自己仅存的新鲜感和对小姑娘独有的兴趣,才能从他身上获取那么一点点的温情时刻。
撄
他的真实面目就像现在这样,残忍,狠绝,不带有丝毫人性。
就像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苏清宛推进饿狼堆里人人蹂。躏,也可以一次次轻而易举得抬手扇曾经被他当做妹妹养育的傅绾绾偿。
在他有耐心好脾气的时候,他想对谁温柔就对谁温柔。
当他丧失耐心和新鲜感的时候,任何人对他都不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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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先生的一只手就压在沁宝的腰上,沁宝被他压得腰疼。
这么屈辱的情景沁宝觉得自己现在连一条狗都不如。
可是她连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