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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青没吃,她要留着和喜欢的人分享。
次日一早,陈碧青穿了件嫩绿色的衣裙,出府赶往薛家庄。
正值麦收季节,不好雇人,苏小川去了大半个时辰,只领回来八个人。
劳动力不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让八个人先套牛车拉猪粪。
地头上,苏小川愁容满面:“小姐,猪粪拉到地里,没人撒呀?”
陈碧青随手从一棵小槐树上摘了片叶子,捏在手里捻着玩,嫩绿的汁水染绿了她的手指。庄户人家最重视麦收,别说一天六十文钱,管饭,就算一天八十文钱,管饭,也别想让村民丢下自己已经成熟的麦子不管,去给别人打工。
雇不到人怎么办呢?手里的槐树叶子捻烂了,陈碧青又伸手又摘了一片叶子,继续捻着玩。从哪里能找来劳动力呢?
平安瞥了眼陈碧青染成绿色的手指,垂眸不语。
苏小川见状,忍不住嘴角直抽抽,小姐的毛病越来越多了。你说你堂堂一个侯府小姐,轩辕国未来的太子妃,闲着没事看会儿田野风景也好呀!干嘛非得捻着树叶子玩呀!手指头都绿了。这种绿色植物染的色,一般不容易洗掉。
想着想着,陈碧青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嘴角缓缓翘起,好看的眼睛带上了笑意,她有办法了。
小牙一咬,手中的烂叶子用力一扔,真是的,笨死了。她手里明明闲着十一个人呢!居然还傻乎乎的拿钱雇人,脚底下有一群蚂蚁正在忙忙碌碌搬东西呢!抬起小脚用力一踩,都怪你们,没事在我跟前瞎爬个啥劲,害得我脑子都不好使了。
平安脑门子上的青筋跳了又跳,这是犯着啥毛病了?好好的玩着树叶子,咋突然不玩了,还莫名其妙的跺脚干嘛?
苏小川唬了一跳,楞楞的没敢动地方,谁惹着小姐了吗?
傻样,陈碧青懒得理会苏小川,直接吩咐平安道:“去告诉沈谌,让他给我们的追风大护卫和他的那些手下,尽快戴上手‘镯子’、脚‘镯子’,晚饭管饱了,天黑了送到薛家庄这儿来。”
带上手镯子、脚镯子?干嘛?平安投给陈碧青一个异样的眼神,未来太子妃喜欢让男人穿女装,这次不会是想让追风和他的十名手下戴上镯子,学女人跳舞吧?
“你有问题?”平安的视线太明显了,陈碧青斜视着他问道。
平安还真的有话要问清楚:“小姐,要给追风他们戴什么样的镯子?”他不知道要给男人戴啥样的镯子才合适,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什么样的镯子?金的、银的、翡翠的,你觉得他们该戴啥样的?”陈碧青没好气的盯着阳光美男平安,模样挺俊,脑子怎么不好使呢?幸亏知道不耻下问,若不然,真给追风他们戴上手镯子、脚镯子,带到薛家庄来我的天!她陈碧青估计得气的一下吃掉一整根甘蔗,谁都别想尝一口:“什么脑子呀?怎么想的,居然还问戴什么样的镯子。结实的铁链子两根,套住手腕、脚腕,明白了吗?“
原来是给犯人戴的刑具,平安汗颜,跟着未来太子妃的时间久了,他的思路都被带偏了。竟然直接想到给追风那些男爷们戴真正的镯子,极力的摇摇头,不行,他不能跟着未来太子妃往歪路上走,太可怕了。
平安紧绷着脸吩咐人去给沈谌传话了。
天黑后,沈谌带着一队蒙面的神羽卫,把追风以及他的十名手下带到薛家庄。
陈碧青和平安、狄翠等人也都用面巾遮住了脸,没办法,为了不暴露身份,也只能如此。
瞅了瞅追风和他的手下,陈碧青伸脚踢了踢地上放的铁锹,道:“各位,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吃我的,喝我的,要知道,我们非亲非故。男子汉大丈夫,总吃白食也不好,替我干点活吧!算是抵饭钱。时间不早了,赶紧趁黑把猪粪撒开。”白天人来人往的,他们一群人蒙着脸,太另类了,一看就不是好人。无奈,只好选择晚上干活,幸好麦季的月光明亮如白昼一般。
啥?说他们吃白食。追风的鼻子都气歪了,当谁还愿意吃白食呀?莫名其妙的被抓起来,不打不骂,也不审问,直接把他们软禁,他还一直纳闷对方是何方神圣呢!现在他算明白了,抓他们的人压根没什么真正目的,整个就是闲的没事抓个人找乐子玩呢!
哼!他追风可是北狄国戎王府的四大护卫之首,想使唤他干活,没门。头一撇,脖子一梗,绝不屈服。
小样,陈碧青不屑的冷哼:“不听话是吗?没关系,本小姐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蚂蚁上树’,就是把人的衣服扒了,涂上白糖,放在烈日下,任由无数蚂蚁爬上去吃糖。”目光直视着追风:“你想试试吗?或者,乖乖干活,十天后我放你们离开。”
嘶!周围吸气声一片。特马的,谁想出来的‘蚂蚁上树’呀?太阴损了。你想啊!蚂蚁这玩意儿见到糖还了得,一粒米饭都能找来一撮蚂蚁,一个大活人全身涂满糖,任由蚂蚁爬。天!想想都浑身一个激灵,沈谌等人斜睨着追风和他的手下,这是谁家孩子呀?倒霉催的,咋就被我们轩辕国的第一狗头军师盯上了呢?
嘿嘿嘿!看着别人倒霉,心里咋就这么舒服呢!
沈谌和神羽卫们精神起来,一个个眼睛贼亮贼亮的,在夜光下闪着兴奋的光芒。
追风和他的十名手下立时感到后脊背发凉,莫名的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
第66章 六十六章慕府()
追风作为一名铮铮硬汉,他倒不怕严刑拷打,不过,那‘蚂蚁上树’?
细细品味,无数只蚂蚁爬到身上噬咬,一寸一寸蚀骨啃肉,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啃噬灵魂的滋味?特马的,受不了了,想想都毛骨悚然。
追风不禁浑身一个激灵,选择性的关注起陈碧青后面的那句话:“如果我们肯帮你干活,十天后你真的会放我们离开吗?”反正又不打不骂、不审问的,估计是对他们的身份什么的不感兴趣。
“当然。本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陈碧青信誓旦旦的道。
公子?不是女的吗?追风凝眉借着月光打量着陈碧青,对面几米处的身影娇娇小小的,像极了女人,声音也是娇柔动听呀!迟疑的道:“你是男的?”口气里明显的质疑。
“有男人自称是公子的吗?”陈碧青不答反问,然后肯定的道:“我是男的。”反正月光再好,也是夜间,她又蒙了面,只要咬死了自己是男人,绝对让对方懵圈,雌雄莫辨。
谁知,“扑哧”一声,沈谌等人不给力,居然揭她的底,笑喷了。
一个个肩膀抖得像筛糠,捂着嘴还笑个不停。我滴个天呀!打个雷劈死他们吧!不是他们不配合未来太子妃,实在是事先不知情,没做好应对的准备,想不笑都不行。
就连一向稳妥的平安也“咳咳咳”的呛着了,未来太子妃是个要命的主呀!花样百出,让人防不胜防。
陈碧青漠然的看了平安、沈谌等人一眼,行,敢不配合,我记住了。
追风见状凝眉思索,再次把视线投向陈碧青,眼睛眯起,嘲讽的道:“你身着女装,头挽发髻,声音娇柔,明明是个女人。”蒙着个脸就能胡说八道吗?太欺负他追风的判断能力了。
陈碧青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沉声道:“我父亲喜欢把我像女孩子一样养着,不,可,以,吗?”为了显示她的愤怒,后面四个字,她是一个字,一个字,拖着音、咬着牙盯着沈谌等人说的,顺便回头瞪了平安一眼,威胁成分明显。
沈谌等人立马噤声,开玩笑,这位坏着呢!惹着她准没好果子吃。
平安摸摸鼻子,抬头望天,这毛病是跟未来太子妃学的。
追风闻言倒是有些相信陈碧青是男的了,因为对方没有骗他的理由呀!脸都蒙住了,他又看不出是谁,还骗他干嘛!
他深知有些贵族大官有特别嗜好,喜欢养小倌。他本能的认为,一个男人打扮成女人,说话又女声女气的,肯定是小倌无疑。
难怪行为怪异,莫名其妙把他们抓来,原来是环境所导致的精神变态。
只要不是戎王府的政敌就好,追风也不多话,只丢了句:“希望公子说话算话。”便招呼手下拿起铁锹开始干活。
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真把未来太子妃当男人了。沈谌等人傻眼,盯着月光下撒猪粪的追风和他的手下,该不会是一群弱智吧?
肯干活就好,陈碧青瞥了眼羽林卫们,皇上的宝刃呀!她不敢打主意。否则,跟前闲着这么多人,她何苦费嘴皮子使唤追风和他的手下。
追风和他的手下都带着手镣脚镣,派羽林卫们盯着,也不怕他们跑了,陈碧青放心的回家睡觉。
地里的活有人晚上免费干了,有了闲空的陈碧青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受邀到慕府玩。大哥的面子,她是一定要给的。
陈凤谋很满意陈碧青的受邀,去慕府这天,他亲自骑马送陈凤典、陈凤娆、陈碧青过去。
马车里,陈凤典看看前面骑马的大哥,再睨了眼沉默不语的陈碧青,大哥让她和七妹妹多和八妹妹来往,说对大房有利。
柳眉微蹙,是陈碧青抢了她的未来太子妃之位。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凤典渐渐也想开了,人各有命,是她没那个福分。若不然怎么样?人家与太子的婚约一定,自己再闹下去,只会被人看低取笑。
芥蒂了那么久,让她突然和陈碧青说话,陈凤典放不下架子,低头也沉默不语。
陈凤娆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出面当和事佬:“八妹妹的庄稼种的怎么样了?等有时间了,我和四姐姐也去乡下看看。那里风景如何?”
“哦!有山有水,我觉得很美。”陈碧青笑着回话:“我还有五十多亩地没种呢!”
陈凤典这才淡淡一笑:“别总往乡下跑,会晒黑的,那样不好看。”
这是示好吗?陈碧青见好就收,自家姐妹,有没有深仇大恨:“四姐姐,我知道了。”
如此,姐妹间也算冰释前嫌了。陈碧青暗舒了口气,她们姐妹都是为了个男人呀!容易嘛!
慕府里,今天慕婉婷邀请了名门闺秀的同时,慕二老爷一家也到大房家来凑热闹,主要是有时间了,来陪陪跟着大房的老夫人。
未婚夫亲自送三个未来小姑子来赴约了,慕婉婷笑颜如花,亲亲热热的挽着这个,招呼着那个,态度亲切温和。尤其对陈碧青,特别照顾:“八妹妹初次来我家,不要拘束才好。”
陈碧青也微笑回话:“慕姐姐放心,我会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慕婉婷眼睫毛眨着,眼中迅速闪过一丝讶异,听说她不怎么和家中的兄弟姐妹接触,原以为是个闷葫芦,看样子挺随和的。
第67章 香囊()
正值花开时节,慕婉婷待客的地方设在了花园里。园子挺大,建有几处凉亭,种植的花草品种也繁多,牡丹、芍药、月季、菊花千姿百态,姹紫嫣红。
有紫红的、淡黄的、雪白的、浅粉的整个花园里馨香四溢、芬芳怡人,处处鸟语花香。
是女人几乎都爱花卉,看到满目的花花草草,受邀做客的贵女小姐们无不驻足品评,言语间尽是喜爱之情。
陈碧青谈不上多喜欢花草,但她对绿色植物情有独钟,因为绿色是生命和希望,代表万物复苏、蓬勃向上,她热爱一切美好的事物。
随着陈凤典和陈凤娆钻入花丛中,陈碧青看着一株花蕾,嫩黄嫩黄的,她不禁也心生喜爱,嘴角微翘,露出一抹笑颜。她哪都不去了,就盯着这株花,越看心情越好。
陈凤典用手肘碰了陈碧青一下道:“你看,杨冰钏。”
杨冰钏?轩辕国的另一位穿越者。陈碧青倒是颇感兴趣,顺着陈凤典的目光望过去,远处,有一架系着粉色丝带的秋千,上面坐着一名穿着浅黄衣裙的娇美少女。
在秋千的旁边还有几名穿着各色盛装的贵女,正等着秋千上的少女下来,她们也要过过荡秋千的瘾。
秋千上的浅黄衣裙少女生的娇艳如花,月眉大眼,鼻梁挺翘,有着桃花瓣一般娇艳的亮唇,笑起来胜过争艳的百花。
薄薄的丝锦裙把少女玲珑的曲线勾画的毫无瑕疵,她的一双大大的眼睛亮的犹如闪耀的星光,随着秋千高高的荡起,“咯咯咯”的笑声特别引人注意。
陈碧青一看之下,吃惊不小,杨冰钏?这个名字,这副容颜,不正是二十一世纪最走红的娱乐明星吗?
不对呀?陈碧青不解,据她所知,真正的杨冰钏自小是个痴儿,五年前突然落水,救起来后突然就精神正常了。如果所料不错,二十一世纪的娱